第四百二十九章 運氣?!
第四百二十九章運氣?!
「是,主子這番訓斥教誨,十六一定永記於心。十六回去,就將她們盡數打發了。」秦十六擦了一把不斷流進眼內的冷汗,急聲說道。
「胡鬧」陳燁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秦十六,揮了揮手:「算了,你的家事你自己處理吧。但有一條,她們願意走,厚待禮送,不願意走,決不許強逼趕走,要好好待她們,明白嗎?」
「明、明白」
「主子,奴才倒是有個好法子。」李准陰笑道。
秦十六猛地抬起頭,驚愕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看著李准:「李、李總管?」
李准微微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報復的怒意,笑啊,剛才咱家出醜,你笑得很開心嘛你這沒義氣的混賬
陳燁微笑道:「說來聽聽。」
李准滿臉堆笑道:「老十六家裡女人不少,可是卻沒個掌家主事的,因此才驕縱的他肆意胡為,弄得家不像家。奴才覺著花娘娘的大娘和三娘既然跟了老十六,不如就讓老十六將大娘扶正,作為正室,讓她來掌家。奴才以為,大娘應該能管好家的。」
秦十六臉都白了,如今沒名分,那兩個臭娘們就有些蹬鼻子上臉,話里話外拿花娘娘壓我,弄得我打不得罵不得的。這要是將大娘扶了正,她還不得騎我腦袋上,不行,這、這絕對不行秦十六驚恐乞求的望向陳燁。
陳燁沉吟了片刻,點頭笑道:「李准這主意不錯,要照這麼一說,本王才想起來,老十六你與本王還沾著點親嘍。」秦十六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腦子裡一陣發暈,使勁作揖,剛要張口接著哀求。
李准嘿嘿笑道:「主子這麼一提醒,奴才也反應過來了,照主子這麼一說,老十六當真是跟主子沾上親了。主子您瞧,老十六高興的給您直行禮呢。」
陳燁撲哧一笑:「好了,就這麼著吧。老十六這幾日著實辛苦你了,快回去歇著吧,順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大娘,還有喜酒本王是一定要喝的。」
秦十六身子一晃,險些沒癱在地上,兩道倒豎,直插兩鬢的花白眉毛,無風顫動著,哭喪著臉伏地道:「十六謝、謝主子抬愛。」
「主子,奴才將包裹給您提溜到寢宮。」李准眉開眼笑過去去拿包裹。
陳燁微笑道:「不必了,老十六看樣子著實乏累了,你快扶這他回去歇著吧。」
李准眼神瞬間一亮,與陳燁別有深意的眼神碰了一下,嘴角綻起陰險的笑意,點頭笑道:「主子您就放心吧,奴才一定小心侍候著老十六回去歇著。」
李准嘿嘿笑著過去攙扶起秦十六,秦十六欲哭無淚又驚疑不解的瞧著李准,嚅動了一下嘴,心虛的又瞧了一眼陳燁,沒敢說什麼,有氣無力步履踉蹌著任由李准攙扶,向院外走去。
陳燁背負著手,臉上浮動著淡淡,雙眸閃爍著玩味之色,瞧著地上的黑布包裹,露出了沉思。半晌,輕吁了一口氣,走過去,拎起沉重的包裹,又笑了一下,邁步走回寢宮。
陳燁將宮門關上,隨手將包裹扔在地上,臉上露出邪邪的笑意,搓著手,嘿嘿笑道:「愛妃們,夫君回來了」怪叫了一聲,沖向垂懸的絲幔。絲幔內的楠木大床傳來驚叫和嬌笑聲,絲幔被暴力掀起,緊接著顫動如雲翻滾的絲幔后,一道修長健碩的身影一陣手忙腳亂后,又如入水的白鰱凌空躍起撲上楠木大床,清脆嬌媚的驚叫聲再度響起,但瞬息間,寢宮內就變得鴉雀無聲,窒息的沉寂連數秒都沒維持,攻城戰役就以極其猛烈的節奏打響了。。。。。。
一聲清脆刺耳的公雞報曉聲傳進寢宮,將疲乏至極剛睡下的小翠三女又都驚醒過來,都吃驚的互相瞧著。
陳燁打了個哈欠,眼還沒睜開,雙手就已擦著錦絲摟住小翠和香巧綿軟膩滑的腰肢,笑道:「看來方子里有幾味葯還要加些量才是,我以為能鏖戰到雄雞破曉,沒想到提前了近半個時辰,一會我就重新開方,看看今夜鏖戰,戰績如何。」
小翠三女立時臊的俏臉能滲出血珠來,小翠羞惱的抬起玉手在陳燁寬厚的胸膛上擰了一下:「你、你再這麼胡鬧,不、不想要命了」
香巧吃吃輕笑,也有樣學樣,抬起玉臂,但沒敢掐擰陳燁的胸膛,而是顫抖著輕擰了一下陳燁腰上的肉。
陳燁半睜著眼,瞧了一眼自己很有型的胸膛,滿意的一笑,眼神下移,瞥了一眼腰,吧嗒著嘴道:「經過一夜的鏖戰,胸肌已見發達結實,妹妹的小手掐擰已感覺不到疼痛,但腰肌還很鬆弛,有贅肉,香巧小手的掐擰有疼感,看來還要勤練叉腰肌才是。」
陳燁的話落,楠木大床上靜了一下,緊接著三女都嬌笑著撲了上來,一雙如美玉凝脂般的小手在陳燁身上掐擰起來。
小翠吃吃笑道:「姐妹們可要掐仔細些,看看咱們的王爺還需要練哪裡。」
陳燁疼的呲牙咧嘴跳了起來,慌不迭的跳下床,揉著身上,搖頭笑道:「唉真是天壤之別啊昨晚嬌羞可人讓夫君我心神俱醉的溫柔,隨著被夫君我攻城奪地全數佔領后,就全都蕩然無存了。看來這女人還是遠觀,不能近,」
話還沒說完,小翠三女都羞笑著,將在床上壓揉的不成樣子的褻衣、褻裙扔向陳燁。
陳燁手忙腳亂的接著,邊接邊還邪笑著放到鼻唇間使勁嗅著,怪笑道:「真是好香啊」
三女大羞,美眸流轉,瞧著床上還有什麼可扔之物。香巧一把拿起自己枕著的娃娃玉枕遞給小翠,小翠接過揚手要扔,陳燁驚叫道:「臭丫頭們,你們瘋了,這要扔過來,你們夫君可就死翹翹了」
小翠一愣,瞧向手裡的玉枕,心有餘悸的伸了一下粉嫩的小舌頭。
陳燁後退了一步,嚷道:「好啊,我還真沒瞧出來,香巧你這丫頭平日看著乖巧,沒想到竟是個狠心的女人還有你,李小翠,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嗎?你這是謀殺親夫該當何罪」
小翠和香巧的臉都嚇白了,香巧帶著哭音道:「我、我光顧著好玩了,沒、沒想到遞過去的是什麼,我不是有心的,真的不是有心的,王爺,您別生氣。」小翠慌不迭的將玉枕扔到一邊,精緻清純的小臉全是愧疚驚慌之色。
麗娘美眸微轉,伸手輕握著小翠有些發涼的玉手,輕聲道:「王爺,大姐和二姐都是無心之過。王爺若要責罰,麗娘願同大姐和二姐一同受罰。」
小翠和香巧美眸都閃動出感激的淚光,哽咽道:「四妹。」
陳燁深深的瞧了一眼麗娘,眼中閃過讚賞開心之色,但依舊故意沉著臉:「你們知罪嗎?」
小翠三女慌忙跪在床上,哽咽低聲道:「臣妾知罪,請王爺責罰。」
陳燁心裡一陣的得意的奸笑:「今後可還敢不聽話?」
「不敢了。」
「嗯認罪態度還是誠懇的嘛,儘管如此,本王還是要賞罰分明的。香巧這丫頭是始作俑者,應該重罰,今晚要被攻城四次,翠兒行為最惡劣,今晚同樣被罰攻城四次而且不許求饒投降聽清了沒有?」
小翠和香巧心裡雖然羞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但美眸都閃動出感激歉疚的淚光望向陳燁,細弱蚊蚋道:「聽、聽到了。」
陳燁滿意的點點頭,嘴角綻起得意開心的笑意,瞧向麗娘:「麗娘勉強算是個好媳婦,說勉強,是因為你剛才也在翠兒那丫頭的帶領挑唆下,對為夫的身體也實施了很有傷害性的虐待。但你心眼很好,願意和大姐二姐一同承擔罪責,這種維護家庭和睦的心思很值得表揚,因此功過相抵,今晚對你就暫時不實施攻城討伐了」
麗娘羞紅著嫵媚嬌嫩的笑臉,美眸閃動著濃濃的春意,撲哧笑出了聲:「王爺是個糊塗官,臣妾要知道王爺是這麼判罰的,臣妾也要扔王爺玉枕了。臣妾對王爺的判決不服。」
「本王判決不許不服」話音剛落,清脆刺耳的雞叫聲再次響起。小翠三女互相瞧了一眼,撲哧笑出了聲。
陳燁笑罵了一句,走過去,輕輕捏了一下小翠精緻的小下巴。
小翠羞紅著小臉,低聲哀求道:「哥,懲罰能不能輕些?將你的攻城勻給四妹一次吧。」
「我、我的也勻給四妹一次。」香巧羞紅著臉,膽怯的細若蚊蚋附和道。
陳燁伸展開雙臂,微笑道:「那可就要看你們的表現好不好了。」
小翠三女茫然的瞧著臉上浮動淡淡笑意的陳燁,又慢慢互相瞧著。麗娘美眸突然一亮,撲哧一笑,跳下床,挑開絲幔,快步走向來到寢宮右側的楠木箱櫃。
小翠和香巧也明白過來,羞笑著也下了床,挑絲幔,走向楠木箱櫃。陳燁扭頭,心曠神怡的透著絲幔瞧著翻箱開櫃的三女。
片刻,小翠三女捧著親王金冠和紫紅綉龍流雲紋宮服走了過來,服侍陳燁戴冠穿衣。
陳燁的手借著穿衣戴冠低頭之際,不時在六座雖大小有別但各有千秋的傲然雪峰上流連徘徊。小翠三女羞紅著臉,扭動著玲瓏有致的嬌軀,吃吃笑著。
陳燁笑道:「三刀曾對我說,女人穿著衣裳和不著一縷都不好看,似露非露時是最美的。我怎麼覺著你們不穿衣服時最美呢?」
三女大羞,小翠扭著修長玉脂的嬌軀,嚶嚀道:「你要再說,我、我還要拿玉枕了。」
陳燁抬手微使勁捏了捏翹挺微顫的雪峰,微笑道:「你要不怕我攻城時實施屠城,就由你嘍」小翠美眸閃過慌亂羞怕之色,悄悄伸了一下粉嫩的香舌,嚇得不敢說了。陳燁得意的嘿嘿笑了起來。
香巧羞紅著絕美的小臉,不解的問道:「王爺,怎麼咱們王府還養著公雞呢?剛才報曉,弄得我還以為是在鹿野鎮呢。」
麗娘也笑道:「是啊,也不知是哪個聽事奴才養的,第一聲真嚇了臣妾一跳。李總管怎麼也不管管。」
陳燁微笑抬手捏了一下麗娘滑膩的臉蛋:「是我讓你乾爹弄來的。」
麗娘俏臉一變,驚慌道:「王爺。」
陳燁笑著輕撫著麗娘的臉蛋:「擔心我會責罰他,就說出來。咱們是夫妻,以後說話別繞彎子。」
麗娘嬌軀一震,美眸閃動著惶恐感激的複雜之色,哽咽道:「是。臣妾記住了。」
陳燁笑道:「你們知曉我為什麼要弄只公雞在王府內嗎?」小翠三女都搖搖頭。
陳燁笑道:「嚴嵩這個名字你們都聽過吧。」
小翠三女點點頭,香巧笑道:「臣妾曾聽大掌柜和夫人說起過,說他是大奸臣,大貪官。」
陳燁微微一笑:「嚴嵩位列首輔已年過六旬,但別看他歲數大,精力可是超與常人,為了防備閣臣趁他不在內閣,將對他不利的奏本呈送父皇,他是黑白都守在內閣,通政司送抵內閣的奏本,無論大事小情,他是每本都必須親閱。這大明朝兩京一十三省,每日送抵內閣的奏本何止成千過萬,嚴嵩能本本皆親閱,你們說,他的精力是不是充沛的有些嚇人了。」
小翠三女都驚佩的點點頭。小翠笑道:「真是就是年富力強之人也不及他年過六旬之人。」
陳燁嘿嘿笑道:「也分人,為夫的體力也超與常人,與他相比,為夫很有信心勝他一籌。」小翠羞臊的輕啐了一口,吃吃笑了起來。
香巧輕嘆了口氣:「看來做個大奸巨惡付出的辛苦和代價要比其他人多很多啊。」
陳燁讚賞的一笑:「丫頭,這話說到點子上了,你比大明朝那些像蒼蠅一般亂嗡嗡的御史言官有見識他們提起嚴嵩,不是諂媚的草包,就是阿諛無能的傻蛋」
香巧羞臊開心的笑了,陳燁揮了揮大袖,抬手捏了一把香巧膩滑的臉蛋,隨即將小翠攬進懷裡,笑道:「可惜的是他嚴嵩畢竟是凡人,六旬能如此,七旬就吃力了。因此父皇憐其年老,不讓他在值房這麼日夜辛苦了。君恩雖好,可嚴嵩心裡怕啊,因此他就苦思出個好主意,在府內養了一大群公雞,每日寅時初,雞叫頭遍,嚴嵩就趕去內閣,直到子時才回府,每日擔驚受怕,夜不能寐,這老頭是真不容易啊」
麗娘笑道:「臣妾曾聽李總管說起過,嚴嵩完蛋那天,他府內的那些公雞像瘋了一般啼叫不止,大半個京城都能聽到雞叫聲。」
陳燁笑著點頭,撫摸著小翠綿軟纖細的腰肢:「有些時候畜生比人有良心多了,嚴嵩養了它們一場,它們這是在報恩啊」
香巧美眸流轉,露出恍然之色,拍手笑道:「我明白了,王爺在府內養雞,就是效法嚴嵩。」
麗娘和小翠撲哧笑了起來,麗娘笑道:「二姐,你說咱們王爺效法嚴嵩,效法他什麼,做奸臣嗎?」香巧羞紅著臉,也咯咯笑了起來。
陳燁笑道:「你們這幫丫頭統統都該打屁股」小翠三女越發笑的前仰後合起來。
陳燁微笑道:「本王覺得很有必要將攻城時間提前到現在。」話剛出口,笑聲嘎然而止,小翠羞慌得急忙掙脫陳燁的懷抱,三女驚叫著慌不迭的跳上了楠木大床。
陳燁輕輕搓著手,邪笑道:「既然都這麼聽話,那為夫只好先盡職盡責了」作勢正要撲上楠木大床。
宮門外傳來李准微抬嗓門的喊聲:「主子,該起了。要不就誤了進宮的時辰了。」
陳燁停住,扭頭苦笑道:「這王八蛋今兒撞邪了嗎?怎麼這時辰拿捏得這麼准?」一拂大袖,鬱悶的走向宮門。
李准滿臉堆笑望向宮門開啟站在門口的陳燁,臉色瞬間一變,急忙後退了一步,驚慌道:「主子,這回奴才可是提了調門了」
陳燁咬了咬發癢的牙齒,邁步走出,瞧到規矩站在漢白玉台階下拎著銅壺、端著銅盆的宮女們以及拎著食盒的幾名聽事,鬱悶的橫了一眼李准,邁步下了台階。
「奴才(奴婢)見過王爺。」宮女聽事們蹲身跪拜道。
陳燁強笑了一下,過去從一名宮女端著的玉臂上拿下一塊雪白的淞江棉布手巾,示意拎壺發愣的宮女。
李准忙快步過來,劈手奪過銅壺,往端著銅盆內小心地倒著水,試了試水溫,轉身驚慌諂媚的笑道:「主子,讓奴才來吧。」陳燁沒好氣的將手裡的棉布手巾扔了過去。
李准邊攪著手巾,心裡邊打鼓的自問,主子這又是怎麼了?我、我沒做錯什麼啊,時間拿捏得剛剛好,瞧主子都已穿戴齊整了,應該不是怨我擾了他的睡意。可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李准小心擰乾手巾,轉身之際,瞟了一眼寢宮,心裡一跳,難不成主子還在和王妃娘娘和兩位娘娘?李准不敢置信的瞧向陳燁,心驚端詳著陳燁面色如常的臉色。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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