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將是誰
·····經過了一夜的鏖戰,一隊人馬殺出了魯國的都城——曲阜,一直向東疾走。紀班並不完全知情。想一想,還是不明白
說是一隊人馬,其實現在只有二十幾人的隊伍,恐怕還有接近一半是傷員,有的傷腿,有的上了胳膊,所幸的是,他們的坐騎都是無傷的,很健壯,除了東門,就能狂奔······領頭的是兩員女將,說是女將,其實年齡也就是十三四歲模樣的女孩子,第二位女將還背負一個叫做君王的重傷員,就是三個
斷後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身上,已經傷痕纍纍,坐在馬背上,已經顯得吃力,但是仍然是咬牙堅持,一邊走,一邊為自己包紮,
前面的一位女將折馬回來,策馬來到來到男子跟前,叫了一聲:「父親,孩兒來斷後,父親去也,」
男子搖搖頭:「嫻兒,聽為父一言,你們年輕人速護皇上進入筆架山即可,為父老矣,只有一死了,以謝國君了,保駕不力,致使國君遭此劫難,為父有罪啊」
「父親千萬莫說這話,還是慶父太可惡,利慾心膨脹,自己想做國君,才做出這等僭越之事,保駕護航,吾等已經儘力了,怪不得父親。」女兒不大,以為就是十三四歲的模樣,說起話來卻鏗鏘有力,
這位父親便是當今魯國左將軍黨離,魯國國君公子斑的親舅舅。美女將軍就是黨離的閨女黨之嫻,也是魯國國君公子斑的親表姐,公子斑正式登位將娶其為妻,也就是王后了,
己末這天晚上,大司馬兼上將軍慶父冒天下之大不韙。起兵討伐當今的魯國國君公子斑。妄圖誅殺公子斑,宣布廢除國君,準備自己當國君。
黨離得知此事,奮不顧身起兵救駕。不反也不行啊,公子斑就住在你的家裡,你就是不聞不問,慶父也同樣不會放過你,
黨離雖為左將軍,其部隊實為下軍。兵力只不過一萬略有餘,實力不足上將軍慶父的三分之一。慶父且有且有右將軍費都鼎力相助。上軍中軍兵力已是五萬有餘,
黨離以一萬敵五萬,以下軍之劣力敵中軍和上軍之優,無疑是是以卵擊石。,沒有一點勝算的可能。但黨離還是義無反顧地奮起救駕。這次救駕對公子般來說,只能是杯水車薪,但是盡了力,
雙方激戰了一夜,黨離的下軍幾乎被全部殺戮,就是這樣奮力拚搏也沒有,也沒有保住魯國國君公子斑的王位。保住公子斑的性命,還是個重傷員,奄奄一息,急需救治。現在還救不了,還得逃命。
這時公子斑的養馬倌公輸犖暗中下了黑手,他趁公子斑和慶父交戰之際,從公子斑背後捅了一刀。若論公子斑的實力確實不及慶父,一功成名就的上將軍,一個初出茅廬的孩子,怎能是他的對手,但,公子斑畢竟上山學藝五年,功夫與慶父還是有距離的,全身而退的功夫還是有的,
令公子斑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馬倌背叛了自己,還被自己的馬倌,公輸犖從背後捅了一刀·····
這時候,紀班的靈魂進入了姬斑的皮囊,
看著公子斑的屍體,慶父大笑:「小子,你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嗎?小子,我早把他買通了,買你這條小命,花了我一萬魯貝呢,怪心疼的,」
公子斑突然從地上躍起,大怒,舉劍刺向公輸犖:「我殺了你這個狗奴才,」
慶父揮刀磕飛了公子斑手中的劍,:「小子拿命來,」
公子斑磕飛了寶劍,由於流血過多,公子斑已堅持不住,暈倒在馬背上,慶父舉起的大刀欲斬公子斑於馬上。慶父手中的大刀向公子斑砍下去了,公子斑危在旦夕·····一員女將,手持雙錘,一錘磕飛了慶父的大刀,救起了公子斑,然後大叫:「左將軍速來護駕,國君沒有死——」隨即打馬飛奔而去,
慶父護著發麻虎丫,望著遠去女將:「此人是誰?」
三年前,剛剛十歲的梁欣,被公輸犖抱到了一無人處欲行不軌之事,碰巧十歲的公子斑路過,梁欣大聲呼救:」救命啊——「
公子斑急命隨從:」拿下此賊,「
拿下之後,方知是自己的養馬官公輸犖,非常氣憤即命隨從:」打,給我往死里打,「
是的,公輸犖被打的皮開肉綻,死去活來,最後就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又逢慶父路過公輸犖抓住時機求救:」上將軍救我,「
慶父就問公子斑:」為什麼打他?「
公子斑就把公輸犖的罪惡講了一遍,,慶父有意搭救公輸犖,就對公子斑說:」把他交給我吧,我來懲罰他,?」慶父救了公輸犖一命,
事後,梁欣拜師學藝去了,一走就是三年,就在今天,師父告訴他:「你的恩人,今晚有難,速去救他吧,」
這就給了梁欣報恩的機會,趕到曲阜,救起了剛剛穿越的公子斑。
剛剛穿越,差一點被殺,如今又被人救了,紀班糊塗了,我到底是誰呀,救我者是誰呀?·其實,此刻的公子斑,已經死亡,是現代人紀班的靈魂頂起了春秋人姬斑的皮囊······就是現代人紀班穿越成春秋人姬斑,
只是,紀班還沒有理順這種間的關係,尚需一點點時間而已,把自己從紀班調整為姬斑。
此刻能夠救駕的只有黨氏父女了,而黨氏父女已經看到公子斑的危情了,可是他們無力分身,黨離正被右將軍費都截住廝殺,根本無法抽身救駕。
黨之嫻又被慶父的部將截住廝殺。而剛剛從公子斑手裡逃得一命的公輸犖,就是刺殺公子斑的養馬官,也加入圍殲黨之嫻的行列中來,想救駕,可有心無力呀,心急如焚呀。
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慶父的大刀就要落下去時,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公子斑十分危急之時,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慶父的陣營里,忽然殺出一員女將,飛錘磕開慶父的大刀救起了公子斑,一聲吆喝:「駕——,」打馬而去。救人速度極快,
一見公子斑被救,黨離大叫一聲:「嫻兒,快撤,保護國君,」
費都橫槍攔住:「想走,沒那麼容易,」
黨離一聲冷笑:「就憑你?」黨離完全不理會費都刺來的長槍,挺起長矛直取費都的喉嚨,這是以死相拼,兩敗俱傷的拚命打法,你不怕死,你也賠上性命這樣干,剛才還顧慮國君,現在國君已經安全了,就沒有顧慮,單挑費都,還是有把握的。
關鍵時刻,費都猶豫一下,頭一偏,想讓過長矛,不料黨離早有準備,長矛一沉,刺中了費都的右側肩胛骨,將費都刺於馬下,黨離挺起長矛,準備結果費都,
費都的副將大叫:「放箭,保護將軍,」
費都的弓箭手,彎弓搭箭,一陣箭雨射向黨離,黨離的衛士長大叫一聲::「為將軍擋箭——」隨即率領一干衛士手持盾牌衝到黨離的前面,黨離得以脫身,率眾從容撤退。留下的衛士就被慶父屠殺了,
被這一變化驚呆的的慶父,傻愣愣疾馳而去的女將,不禁自語:「此女將是誰?」
公輸犖便對慶父耳語:「此女乃我們的同盟,大司徒梁丑之女。梁欣是也,」
「是她——?」看著梁欣飛馬而去,慶父氣得但是七翹生煙:「氣死老夫了,氣死老夫了,這個大司徒怎麼管的女兒。我找大司徒算賬去。我剛剛把你提拔成為大司徒,你的女兒竟然背叛我。不對呀,竟然是梁丑的女兒,我怎麼不認識?」
公輸犖連忙解釋:「三年前,梁欣拜師學藝去了,這三年一直未歸,想必是今晚剛剛下山,」
「你小子怎麼這樣清楚?」慶父一拍腦袋:「本將軍想起來,就是三年前,被你調戲的那個丫頭?」
公輸犖點點頭:「正是因為此事,公子斑派人抓住了我,打得我皮開肉綻,要不是將軍搭救,我恐怕已經是骨頭上黃銹了,墳頭長草了。」
「彼此彼此,你不是扎了公子斑一刀嗎?」
「上將軍,我就不明白,六十公分刀明明扎進了公子斑的肚子里,肝脾肚腸都應該被穿透了,怎麼會活過來呢?」
「我也不明白,也需都扎到縫隙中間去了吧,」
一員部將過來問慶父:「上將軍,公子斑跑了,黨離,黨之嫻也跑了,我們怎麼辦?追還是不追?」
慶父搖搖頭:「本將軍早有安排,就讓他們逃,我們不追去,公子斑跑不脫的,等他們逃出去幾分鐘以後,很快就被劫殺了,我們還是先絕後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要把黨氏家族,黨氏軍隊全部殺光。公子斑失去支點,就算公子斑逃脫了,孤身一人,還能成什麼氣候?「
梁欣救了公子斑之時,黨氏父女根本無法分身去救公子吧!幸虧梁欣的出現,才救了公子一命。
黨離一見公子斑被救,連忙大叫一聲:「閨女,我們撤。」黨離和女兒一起去追趕女將軍去了,他們要保證國君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