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林博文接受懲罰
他的哥哥因為不甘心從而對他們動手,而他想盡辦法的勸說他們放棄鑒寶。這兩兄弟果真是不懷好意。
「從一開始不僅僅是我覺得你們不可能成為鑒寶師,還有太多的人覺得你們不可能啊。所以根本不是在我面前狡辯。就算是你們總有一天可能會成為,但是我也絕不會讓你們成為我的絆腳石。」杜江康眸子在那一瞬間變得陰鷙。
秦浪顯然是看到他這一舉動,面色陰沉怒斥:「趕緊從我的病房裡滾出去。」
「哼!」杜江康冷哼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隨著他的離開,病房裡的溫度這才回到一開始時的溫馨。
秦浪越來越想不明白,所幸詢問他們兩人,「趙銘,你說我們也不過只是普通人,為什麼總有一些刁民想要害我們。」
蘇悅嵐幽幽說來,「杜江康在我們這裡是出了名的嫉妒狂,但凡在我們之中有任何一個人比他優秀,那他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所以聽見你們兩個人說想要當鑒寶師的那一刻,他自然而然不想再來那麼一些人跟他搶奪鑒寶師。」
「所以以後你們兩人對上他的時候,盡量的將這個人徹底忽視,全程當他不存在就好。可千萬別跟他起了爭執,畢竟有這麼一個喪心病狂的哥哥,一個嫉妒如狂的弟弟,很有可能也會走上一條不歸之路。」蘇悅嵐好心好意奉勸兩人。
秦浪推了推他身旁的趙銘,「趙銘,聽到沒有?一天到晚的不要總想著惹事生非。」
「滾!」若不是看在秦浪是病人的份上,趙銘真是恨不得一拳上去,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你應該清楚的知道我可是一位病人,可千萬不能對我那麼凶,要不然我的傷口立馬就會流血不止。」秦浪笑嘻嘻的說著。
「是嗎?」趙銘突然邪魅勾唇一笑,「說的那麼玄乎,我倒真想看看血流不止時是怎樣一個畫面。」他開始捏著自己手指,「咔嚓咔嚓」的清脆響著。
秦浪惶恐不安的接連往後倒退,面上帶著極其尷尬的笑容,「我剛才不過也只是在跟你開玩笑,你大人有打量千萬不要跟我這一個小孩計較。我也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秦浪越說就越發心虛。
「可是怎麼辦,我現在並不想大度一點。只想要好好看一下什麼叫做凶了你之後,你就會血流不止。這個畫面一定很壯觀,我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趙銘越說就越發興奮。
秦浪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死到臨頭,只能苦苦哀求,「我就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要不然你看看我身邊的這位大美人,我把她拱手相讓給你做老婆如何?」
秦浪剛落下,只瞧見自己眼前一黑,在毫無防備之下被蘇悅嵐一拳打了過來躺在了地上。這下,即便是撞擊到他的腦袋,渾身傳來陣陣刺痛,他也不敢多言一句。
蘇悅嵐人家早已在不知不覺之間泛紅起來,咬牙切齒,「我讓你胡說八道。」好端端的沒事就把她兩人湊合在一起。弄得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極其尷尬。
「拱手相讓?」他看上的女人秦浪膽大妄為的看上不說,居然還好意思當著他們兩人都在的份上說出大言不慚的話,這小子的皮倒是越來越癢了。看來她今天不好好教訓他一頓他是不知悔改。
「沒有沒有……」秦浪即便是躺在地上也不斷的搖頭晃腦,雙手在胸前擺動,「剛才那些話都不是我說的,是你們聽錯了。」秦浪害怕起來結結巴巴,連說話時也變得不利索,而且居然重複了。
趙銘心中早也是在哈哈大笑起來,可是表面上面無表情,一步步逼近,「所以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還是我們聽錯了?」
秦浪真摯的點頭,又口不擇言起來,「真的是你們聽錯了,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過。你們兩個往後是要結為情侶還是要成為夫妻關係這些都與我毫無關係。」
秦浪說完,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心中欲哭無淚起來。
蘇悅嵐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更加紅潤,整個臉如同蘋果一般的鮮紅。視線略微的閃躲趙銘,顯得格外不自然。「我看你最近皮倒是癢的很,我幫你好好撓一撓。」她上前,二話不說掀開他的病服,使勁的往他身上撓去。
秦浪當即就痛苦不堪,嗷嗷直叫。
終於十幾分鐘過去了,蘇悅嵐停下了手中所有動作。秦浪以為就此結束時,耳邊響起趙銘的聲音令他陷入絕望。
「秦浪,你可別忘了還有我。」趙銘神秘詭測一笑,在他還未反應過來前蹲在他身旁,朝著他的手臂狠狠的捏了下去。秦浪手臂本來就還沒好,被他這麼一捏,頓時之間尖叫聲響徹整個病房。
秦浪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趙銘,我求求你了,從今以後再也不敢。」只可惜,趙銘這回並不能讓他如願以償。反而,越發大力。
三個人難得像個孩子一般玩鬧起來。可在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等到今天時間一過,大家都會不由自主嚴肅下來。恢復他們原本該有的成熟。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過去,而在這一個星期里大家都平安無恙。秦浪也在醫生的精心照料之下,他之前受到的傷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好了起來。已經可以跟著趙銘他們一起尋找杜月康的下落。
不過,雖然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但是還需多加註意。特別是不能再次被划傷,否則下一次就真的是跟死神搶人,而且還不一定會成功。
在警方的調查下,關於林博文與杜月康的下落很快被尋找出。原來兩人一直居住在一間破爛不堪的房子里,而那個房子是之前林博文買下財產之一。只不過隨著這一塊地的落魄,導致他直接將這一塊地丟棄,萬萬沒想到這十多年之後會作為他們隱藏的一個地點。
趙警官他們帶著一隊人前往時,裡邊也就剩下林博文一個人存在,顯然他被嚇了一大跳。特別是警方與他調換文物之後,販賣出去的罪名將他捉拿時,他使勁的掙扎著,不停的解釋。
「趙警官,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如你們調查的那樣。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那些孤兒院可憐的孩子有依靠,這才不得不起了歪點子。我發誓,這麼多年來我就這一次動過文物。」林博文慌張的解釋起來。
林博文最近一直心緒不安,而且大門不邁,二門不出,就是害怕這房子會被警方發現。但是老天還是不能趁他如意,不過才住進這裡,沒多久就被發現。
「哎。」林博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他真是聰明了一世,又糊塗了一時。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犯起了糊塗,而且還導致自己被警方抓住。這下子看來,他真的是在劫難逃。
但是,林博文並不甘心。
不甘心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就因為自己這一次被抓,導致全部都有可能貢獻給國家。所以,在這緊急的關頭,林博文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事。
林博文一直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警方不免也有些不耐煩,「現在證據確鑿,有什麼事我們回警局再說。」
「我真的是普通老百姓而已,沒有犯任何罪!而且我為國家做了那麼大貢獻,難道就一點苦勞都沒有嗎?」林博文倒是開始可憐兮兮的說著自己可憐。
不過被警方抓住的幾乎每一個都會說出自己的可憐身世,對於這一點早已習以為常,漠不關心。
很快,林博文被帶到警察局。
而其他的警察則繼續尋找杜月康下落。將整棟房子上上下下尋找一番,他們一直蹲守著的杜月康身影自始至終未曾發現。而且,杜月康就好像察覺到他們這一次會來,在警方換上拼音,在那附近來回遊盪時,依然沒有發現到他的下落。
「杜月康人呢?」趙警官質問。
林博文看都不看警方一眼,心不甘情不願說,「他一天到晚的不停出去,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裡?」
林博文這會明顯的不服氣警方將他抓拿,滿腔怒火著。
「林博文,如果你在我們面前還想要繼續玩把戲,那麼不久之後,你不僅僅會販賣文物的罪名被告上法庭,還有一個明知對方是殺人兇手的情況下還將其隱匿,這兩個罪名加在一起,夠你下半輩子在監獄中度過。」
杜月康態度也十分堅決,「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你讓我怎麼跟你們交代?更何況我年紀那麼大了,眼睛難免有些老花,有的時候他回來了我都以為他不曾回來。你讓我怎麼準確說出她所在位置?」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這裡耍花樣,,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我自然知道,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跟你們實話實說,可是沒有一人願意相信我。」
從一開始林博文就在不停的解釋他也是件事毫無關係,自始至終都不過只是受害人。但是也從未透露出一絲其他方面的事。
而且在這時,林博文忽然想起,「對了,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需要跟你說一下。杜月康早在幾天之前在一家小店買了把西瓜刀,而且他準備就在這幾天對趙銘動手。」
根據林博文交代出來的線索,趙警官派人立刻去尋找結果,發現正如林博文而言,這兩天前的下午,有一位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到了一家小店,購買一把鋒利的西瓜刀。從那黑衣服的男人身形以及林博文當然口供,那男人的的確確就是杜月康。
林博文雖然說出有利的消息,但是因為他三十年來販賣的文物關係,而且證據確鑿,導致她的下半輩子都將在監獄中度過。林博文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要給警方寄去律師函,告他們污衊,可遲遲沒有半點動靜。
反而,因為林博文所做的這一切引起一場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