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國寶失竊
?仞寒一向觀察的很仔細,這一次也不例外。
但是殷寧此刻卻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只是搖了搖頭,「算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再探究。」
那人究竟說的是真是假,她並不想去深究。
「好。」仞寒走上前去,將她摟入懷中,不想讓她因為這些事情煩惱,這也不過是中途的一個小插曲而已。
此時葉闌忽然覺得胸口一熱,她放開仞寒,將放在身上的傳訊拿了出來,熱度就是從傳訊玉符傳出來的。
「是夏敏。」殷寧看了一眼傳訊玉符,開口說道。
夏敏這個時候怎麼突然給她發傳訊玉符的信息過來?莫非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
殷寧打開傳訊玉符,夏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殷寧,我們突然收到消息,有人偷竊國寶!」
「再三證實,這些人好像是隱國族人!」
夏敏的話讓殷寧皺起了眉頭,想起了在路上他們碰到的那幾個隱國族人。
「你怎麼看?」殷寧轉頭看向仞寒。
「這件事情恐怕不如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若想要知道裡面的事情,恐怕我們得去調查一番。」仞寒的劍眉微微皺起。
這件事情有些太蹊蹺了,國寶被盜取這種事情很久都不會發生一次,可這次在他們遇到隱國族人之後,就發生了盜取,而且竊賊還是隱國族人。
說明這一切都是他們有預謀的地為之,但究竟是什麼情況,還需要他們前去調查。
「沒錯。」殷寧點頭,同意仞寒的說法。
兩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即可啟程去大燕國一探究竟。
在大京國也待了幾日,這中間也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雖然她被迫答應了京肆的要求,但卻不代表她不能隨意離開。
而且在經歷那種事情之後,殷寧和京肆的友情也算是走到了盡頭。
原本兩人還能算是泛泛之交,甚至說殷寧將京肆當做比泛泛之交還有進一步的朋友,但是京肆的做法,將兩人的友誼推入了深淵。
從他做了這個決定開始,就註定不能跟殷寧成為朋友,這也是京肆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若是他沒有這般自大,認為可以用那樣的秘法來控制殷寧,讓殷寧拯救大京國,他只要開口,殷寧便會幫他,然而……一切都晚了。
殷寧和仞寒收拾好行囊準備上路,京肆派去暗地裡觀察著二人的密探回來稟報,說二人準備離去。
京肆立即前往二人所在的地方。
他不能讓殷寧離開,否則大京國該如何?
京肆坐著馬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兩人的住所,此刻仞寒和殷寧不過剛剛出門就被人給攔了下來,說是要去稟報京肆。
「我看不必了,我們離開,不必要驚動你們皇上。」殷寧的聲音很冷。
他們已經從京肆安排的住所搬了出來,可現在要走,卻還是被京肆的人攔下。
這不是在暗中監視著他們嗎?莫非即便是她答應了他,他還是不放心,生怕她反悔?
那他做那些事情又有何用?她若是真的不想,他也阻攔不了她。
「二位留步!」就在殷寧已經準備動手的時候,京肆的聲音響了起來。
仞寒和殷寧紛紛轉頭看了過去,只見京肆急匆匆地朝他們走來,臉上堆著笑容,可眉宇間的急迫卻絲毫沒有掩飾。
「京肆,你這是何意?」殷寧瞟了一眼攔住他們去路的人,看向京肆,語氣帶著不滿。
她現在是連看都不想看到他,可偏偏是在別人的領土上。
「不要誤會,你們既然是在大京國內,我怎麼也得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離開,我自然也是需要知曉的。」京肆吩咐那人下去,笑著對殷寧說道。
「那如今已經見到,不必遠送,我們自己走就行了。」殷寧淡淡地說了一句,和仞寒並肩,從京肆身邊擦肩而過。
京肆趕緊回頭來到兩人面前,讓兩人停下腳步。
「二位且慢,在走之前,我有一事請求二位幫忙!」京肆收斂起笑容,臉上的急切顯示出了這件事的焦急。
然而對於殷寧而言,她並不想再聽他多說什麼,之前的事情已經讓她全然不信面前這個她曾經以為可以做朋友的人。
可是京肆依舊自顧自地說道,「我的王妃……不小心染上了黑霧!我聽說只有上古聖水可以祛除黑霧,而上古聖水,又只有裁決神殿才有……」
「與我們何干?而且你以為上古聖水是這麼容易就可以使用的嗎?」殷寧冷眼看著他。
一旁的仞寒也冷冷看向京肆,在之前他對殷寧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他以為,他還會給他上古聖水?
先不說上古聖水必須要它認可的人它才會有效,就算是沒有這個條件,就有效果,那他也不會給他的。
「殷寧,我知道你們一定有辦法,我只要上古聖水救我的王妃!你們就幫幫忙吧!救了王妃,我送你們離開!」京肆急切說道。
然而殷寧對此卻無動於衷,用一種及其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京肆。
他早已經失去了她對他的信任,而且這麼多天,他突然說自己的王妃染上了黑霧,實在太奇怪。
「京肆,你下次能不能換一個好一點的理由。不過即便這次是真的,我也不會因此便留下來。」
「但是你的演技和借口實在太過拙劣,你的王妃染了黑霧?若是真的,那從第一天你就會告訴我,但你沒有。這城中並沒有黑霧的出現,你的王妃不在皇宮中待著,難道去了那些被黑霧所侵蝕的村莊?」
殷寧直接將京肆的謊言拆穿,讓他臉色變了變。
他確實第一是想讓殷寧留下來,第二是想拿到上古聖水,讓他有一個防備,萬一不小心被黑霧侵染,還可以使用。
但是他這個借口實在有些爛,瞬間便被殷寧給拆穿。
「殷寧,我們大京國需要你,你暫且先留下來吧,而且上古聖水,我們是真的需要。」京肆沒了辦法,只能這般開口說道。
殷寧冷冷地看向他,似乎眼前的京肆和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