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八章:不知道有多恐怖
郝然將各種針法,全部詳細的寫在了紙張上。
這些針法只需要內氣就可以施展,不一定必須要道氣的。
辛柏秋等人看著種類繁多的高深針法,他們下意識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一開始他們以為這種高深針法不會有太多的。
畢竟每一種針法都是母牛騎電線——牛逼加閃電的。
但當郝然寫到第五十種針法的時候,他們張大了嘴巴,表情變得豐富多彩。
然而,郝然依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當他寫到第一百種針法的時候,辛柏秋和韓中翔等人渾身哆嗦的厲害,呼吸變得急促、再急促,彷彿哮喘發作了。
而在寫到一百多種針法的時候,辛柏秋和韓中翔等人,緊緊拽著拳頭,指尖刺入了掌心,隱隱有鮮血流淌出來。
郝然詫異的看了一眼,無奈的撇撇嘴,難道說這些老頭兒不知道痛?
在他寫出三百種針法的時候。
韓中翔等人完全是呆若木雞了,一個個有種幸福的快要暈過去的感覺。
三百種針法,郝然知道差不多行了,假如再多寫一點,他很擔心這些老頭兒的心臟受不了。
郝然放下筆,說道:「上面記錄的針法你們認真研究研究。」
「最近兩天你們可以先大致看看這些針法,挑選一些認為難度頗大的,我也好給你們解惑。」
「等過了這兩天,估計我再不會有時間給你們解惑了。」
聞言。
韓中翔和辛柏秋等人齊刷刷的開始整理衣服,極為謙卑的向郝然行了一個跪拜禮,他們找不到其他方式來表達內心的感激了。
整整三百種高深玄奧的針法啊!
每一種針法都非常珍貴,特別是先前的凝神法門,其價值還遠超這些針法。
郝然拿這些倔強的老頭真是沒辦法,他其實很想說這些所謂的高深針法,在他眼裡只是不入流的三腳貓手段而已。
……
月落太陽升。
又是新的一天。
郝然伸了伸懶腰,看著辦公室內,這些剛入睡的老頭兒。
昨天在聽聞郝然為他們解惑的時間有限后,韓中翔等這老頭兒立馬纏住郝然,壓根兒不讓他離開辦公室,他們樂不知疲的翻看著各種針法,凡是碰見深奧的地方,他們第一時間向郝然請教。
甚至是連吃飯都沒有離開辦公室。
此時。
耳根子終於清凈了。
待這些老頭睡醒,估計又要對他死纏難打。
是以,郝然索性盤腿坐在辦公室,手掌之中出現了一枚枚天機丹。
他開始繼續吞服天機丹了,眼看距離築基境十重天越來越近,他內心的擔憂也越來越濃,也不知道能不能沉積修鍊到十重天,再一舉突破金丹境?
隨著天機丹進入腹部,郝然運轉著道尊訣,快速吸收著天機丹的藥力。
修為越強,突破需要的道氣也越多。
在郝然不停吞服天機丹的時候。
一輛從都城機場停車場駛出來的捷豹車上。
風塵僕僕的里拉西和塔姆坐在後排,其中里拉西手中拿著一個平板,播放的視頻赫然是之前朗博寧、福斯坦、朴昌對中醫的不屑和輕蔑。
看到朗博寧得意洋洋的樣子,他們兩人臉色陰沉的快滴出水來,這個朗博寧活得不耐煩了。
他們嘗試著給朗博寧打電話,但始終處於關機狀態。
好在,他們已經調查清楚朗博寧居住的酒店。
里拉西催促司機道:「速度再快點。」
只要一想到郝然的可怕,里拉西就有一種全身發寒的感覺,他鄭重的說道:「塔姆,此次我們必須讓郝前輩滿意,朗博寧這老東西太不自量力了。」
渾身洋溢著殺意,塔姆說道:「先讓朗博寧公開向郝前輩賠禮道歉,我們再帶著他去向郝前輩請罪,假如不能取得郝前輩的原諒,那麼我直接送他去投胎。」
……
與此同時。
都城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房中。
朗博寧看著地上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他舒暢的晃了晃脖子,臉上充斥著享受之色。
這個躺在地上的女人,脈搏已經停止了跳動,鼻腔也沒了呼吸。
儘管朗博寧一大年紀,但他很不服老,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要需要女人來洩慾。
並且,每次在運動的時候,他都要把女人給掐死。
變態的洩慾過後,朗博寧的心情立馬就會暢快無比。
身上簡單的裹了一件浴袍,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朗博寧坐在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享受著此時的愜意。
不一會兒。
「轟隆」一聲。
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聽到動靜的朗博寧,心神一緊,當看到里拉西和塔姆的時候。
稍稍鬆了一口氣,他並未加入任何組織,曾經英國很多特殊部門向他發出過邀請,但最後全被他拒絕了。
本來這次有個英國特殊部門的領導,跟他一起來到了華夏想勸說他加入的,而且開出了非常豐厚的條件。
但是從昨天開始,那個特殊部門的領導,好像突然有事離開了。
里拉西和塔姆可不知道此事,邀請朗博寧的特殊部門在英國的地位不怎麼高。
他們不可能時刻關注著英國每個特殊部門的一舉一動。
朗博寧以為里拉西和塔姆是來招納自己的,他悠閑的晃了晃手中酒杯:「你們招納人才的方式是不是太過粗暴了呢?」
「難不成我對國家的重要性提高了?居然出動您二位前來?」
「不過,我沒興趣加入任何一個組織,我相信兩位應該不會強迫我吧?」
里拉西和塔姆聽著朗博寧的話,他們頓時哭笑不得,這白痴莫不是腦袋被門夾了?竟然以為他們是來招納的?
朗博寧算什麼玩意?夠資格讓他們親自出面?
里拉西終於忍不住了,全身氣息瘋狂涌動的同時,他的身影朝著朗博寧狂掠而去。
里拉西好歹是超能宗師。
以朗博寧這麼弱小的實力,可以說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里拉西搶過了朗博寧手中的酒杯,猛地將酒杯扎在了朗博寧的大腿上。
「噗」的一聲。
酒杯穿過浴袍,硬生生刺入了朗博寧的大腿內。
里拉西出手有方寸,儘管朗博寧瞬間鮮血狂流,可他暫時並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如果不是需要朗博寧公開發表聲明祈求郝前輩的原諒,他真想幾腳把這白痴的腦袋踹爆。
朗博寧感覺到從大腿處傳來的劇痛,他齜牙咧嘴的哀嚎著,但他在里拉西面前根本無從反抗。
「砰」的一聲。
里拉西又一腳踹在朗博寧的腹部,厲聲道:「你個不知死活的白痴,你自己找死,為什麼要連累我們?為什麼要連累整個國家?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有資格跟郝前輩比試?」
郝前輩?
郝前輩是誰?
朗博寧對於里拉西口中的郝前輩完全沒有頭緒,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位人物?
栽倒在地的朗博寧,身子弓在一起,支支吾吾的呻吟著。
這還是里拉西手下留情的結果呢!
塔姆把死狗似的朗博寧一把拎了起來,不耐煩道:「郝前輩就是此次華夏方面的代表,你這次來華夏不就是要跟郝前輩比試醫術嗎?」
「你這種貨色永遠不知道郝前輩的恐怖。」
「現在我命令你,立馬召開新聞發布會,當著所有華夏媒體的面,表示自己連郝前輩一根腿毛都比不上,並為之前的言行賠禮道歉,然後再公開認輸,退出此次比賽。」
「我說的每一個字,你應該都聽清楚了吧?希望你別來考驗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