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二層探索完畢
「上趕著來送死,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從那兩個廢物手裡逃出來的,但是——我絕對會把你們統統留在這裡!」
「上一個敢和我這麼說話的,魂魄都被打散了。」楊婭冷哼一聲,腳下輕輕一點,眨眼間就閃現到了鬼面前,菜刀迎頭劈下來,鬼一驚趕緊向旁邊躲去。楊婭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讓他逃掉,菜刀在空中搖擺進擊,每一次改向方向,都會不可思議的加速一段。
一時間那鬼捉襟見肘,媽的!這個人居然是個道士,實力居然這麼強。楊婭總覺得哪裡不對,回頭對胖子說:「你保護好他們,第二層有點太安靜了。」
那鬼一邊狼狽躲閃,一邊說:「哈哈哈,你們不用防備了,我可不像第一層廢物一樣,還留著那些沒有殺傷力的小鬼,這個樓層的鬼都被我吞噬了。」那鬼見楊婭雖然一把菜刀舞的虎虎生風,但是都還能堪堪躲開,認為她最多也就這樣了,有些炫耀的對楊婭說。
「是嗎?」楊婭一挑眉,「那你就沒有任何用處了。」說完,直接用菜刀從頭將那鬼劈開。
「不……不可能,你明明沒有這麼強的……啊!!!」那鬼黑色的怨氣開始消散,緊接著就是他自己的靈體,一點一點泯滅在空氣中。
「誰告訴的你我沒有那麼強,記住下輩子一定要改改輕狂的壞習慣,對了,你沒有下輩子了。」楊婭甩了兩下菜刀,把它放回背包里。
再次扭過頭來就收穫了三雙亮晶晶的眼睛,裡面充斥著崇拜。這次的戰鬥他們看的清楚,上次光顧著震驚了,沒仔細看,現在一看只覺得好帥啊!吊打有木有!
「姐,你是哪門那派啊,是不是特彆強!」「是啊,是啊。」「我能摸摸你那個菜刀嗎?」楊婭對上這那三個人亮晶晶的眼睛,後退了一步。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用這種眼神看過她,有的只是恐懼,畏懼,還有憤怒,一時間面對這種情緒她有點無所適從。
胖子可憐的看了一眼在最後面欣慰笑的陸澤,彷彿他頭上好看的帽子已經有一人高了。
「咳咳,別說我了,你們趕緊去找這個樓層里有沒有鑰匙,順便收集一下這個醫院的情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是給你們的護身符,幫你們抵擋傷害用,而且這個樓層我感知過了,確實沒有任何的鬼怪存在,你們放心。」等楊婭說完,自己都愣住了。
她以前不是那麼嘮叨的人啊,要是平時的她早就哄他們走了,怎麼可能又是寬慰,又是給護身符的……
楊華心裡不對勁,拉著陸澤選著一條路就走了,腳步非常快,頗有落荒而逃的感覺。
幾個人不明為什麼楊婭是這種反應,不過都握緊了護身符兩兩一隊,開始探索。
楊婭走出很遠后才停下來,發現已經走到頭了,打開一看原來是病房。
陸澤沒有說什麼開始調查,楊婭心緒複雜的也開始翻找所謂的鑰匙。
「喂,陸澤。」楊婭突然開口讓陸澤停下了動作,轉過身來疑惑看著她。
「你說她們為什麼要崇拜我,我明明只是做了我應該做得。」楊婭將手中的筆記本放回桌子,好看的眉毛都擰起來了。
陸澤思索一陣,想到她指的是那件事,反問回去「你認為什麼是應該做得,什麼是不應該做得?」
「我答應過的事情就是我應該做得啊。」楊婭理直氣壯的模樣也讓陸澤明白了,她有多單純。
陸澤走到她身邊,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人類是一種複雜的動物,他們情緒來來的快取得也快,是最虛偽的人。不過有的人心思純粹,對你崇拜是因為你很強,崇拜強者是所有生物印刻在骨子裡的。」
楊婭伸手沒有將他手打開,反倒是細細思索起來。
陸澤低頭看著她那好看的唇,張張合合似乎想說什麼,在月光的照耀下原本就紅潤的唇瓣,就像是在引誘別人慾親芳澤。
楊婭猛地抬起頭,撞到陸澤的下巴兩個人一個捂著下巴,一個捂著頭神情痛處。「或許吧
一雙溫熱的手輕輕揉搓著撞疼的地方,楊婭驚訝的抬起頭就看見陸澤那雙溫柔的眼睛,心猿意馬的心跳漏了一拍,鬼使神差的也伸出手揉他的下巴。
陸澤有一愣兩個人相視都笑起來,楊婭心中的糾結一掃而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繼續找鑰匙吧。」
幾個人齊心協力,把整個樓層都探索完后,都回到樓梯口集合。有的拿著幾個筆記本,有的空手而歸,還有的人真的找到鑰匙了。
楊婭將筆記本都翻了個遍,越看臉色越難看,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喘。最後看完楊婭氣的直接把筆記本扔到地上,「竟然將幼童都虐殺掉了,還把受難者練成屍,真是枉顧人倫!」楊婭氣的手都在顫抖,要是做出那些事的人還活著,她一定會手撕了他們。
因為為了趕時間,筆記本的內容眾人都沒看,現在聽見楊婭的話臉色一白,似乎有點不敢置信。
楊婭深吸一口氣,努力把腦海里的那些東西忘掉,冷靜下來對他們說:「沒有鑰匙是嗎?」「嗯。」「那就別磨蹭了,直接上三樓。」說完楊婭從筆記本上直接碾過去了,依舊是楊婭和陸澤走在最後面。
陸澤看她臉色不好,直接牽起她的手,低聲說:「那筆記本究竟說的什麼,能把你氣成這樣。」陸澤知道她是一個多麼不露悲喜的人,能把她氣成這樣肯定內容非常不堪。
楊婭沒有掙脫開他的手,「這裡原來是一個幫助窮人治病的醫院不收錢。當時那個年代,不收錢對百姓的誘惑太大了,所以有人就盯上了這一點,醫院裡有人莫名其妙死掉,也只是認為沒治好而已,人命在那個年代最不值錢。」
「其實他們用這個醫院來滿足自己的意願,一些有錢的虐待狂們看中了這個醫院,讓人或者自己把一些孩子虐待致死,他們也是怕被報復……就……就。」楊婭想到筆記本里描寫的內容,有些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