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冰山美男跟蹤我
大丫不解地看著這些人,這是要幹嘛,帶頭的還是里長的,自己老婆不是快不行了,怎麼有時間跑到這裡來了?
「燒死這個不祥人!燒死她!燒死她!」那裡長說著就揮著手裡的木棍。
「對!要是不祥人不除,這鬼胎就要禍害鄉民呀!」
「是呀,里長夫人就是被你給害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對大丫進行語言攻擊起來。
「里長,您這是要幹什麼呀?非要將大丫給逼死嗎?我們已經出了桃花村了!」張大發一臉的激動,手上的拐杖不停的地拄在地上。
大丫抬眉,自己還想要去給他老婆看看呢,他卻是要自己的命來了。
「好啊!你們有能耐就燒啊!最好是不要讓我們有安身之地,這樣你們就滿意了是不?」大丫看了看這些凶神惡煞的人,「你們只是將這一頭銜當做你們殺人的借口,即使我死,你們的命運該是怎樣還是怎樣。」
「里長,你身為一個村的里長,既然相信那些無中生有的事情,我希望你一大局為重,不要害人害己!」李見俊眉一皺,若是早在一年前,這裡長那裡還是里長,直接要他去街頭做乞丐。
「你是誰?外鄉人既然想干涉我們桃花村的事情!就不怕我們將你一起燒了?!」一農名揮舞著手裡的棍子。
「里長,你們搞錯了,大丫上次還救了小三子呢。你看,大丫正準備要去改阿蘭看看去的,葯都準備好了。」三嫂急得似那熱鍋上的螞。
「你這明就是要收拾東西要跑,而你就是幫凶!」一個婦人指著大丫手上的包袱,眼睛盯這三郎嫂子。手裡的棍子就往大丫身上打來,大丫身子一斜,躲過去,那婦人一撲爬摔在地上。眾人就往大丫身上撲,李見俊眉一皺,正要出手。
此時,一個藍色身影一閃而過,將大丫那胖胖的身軀一掠而過,那些人就將那婦人當做大丫往死里打。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些真本事!」一個冷冷的聲音傳到大丫耳朵里。
大丫瞪大眼睛道:「冰山男……嗯。」大丫的嘴被捂著,就被推進看馬車,李見走到那冰山男面前。
「你想幹嘛?」李見眼眉微眯,略帶些殺氣。
「不幹嘛,早就知道她在街上賣壯陽湯,今日又是神醫了,只是想驗證一下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冰山男眼裡都是無視。
李見疑惑地看了看馬車裡的大丫,這大嬸子賣過壯陽湯?嚴重懷疑大丫是個男人,那有女人會在大街上賣壯陽湯的?
張大發夫婦著急地想要將他們拉開,可是他們就像是瘋了一樣狠狠地打。
「是我呀……是我呀……你們打錯人了……」地上,那婦人慘叫著。
眾人一聽才停了下來,一看,那婦人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而大丫根本就不再這裡。
大丫伸個頭出來一看,暗笑,活該,等著回去你老公不認識你再把你揍一頓!叫你帶頭出手。
「這樣一幫人你還想著要去救,哼!」那冰冷的輕蔑聲在大丫耳邊響起,
「你以為你又好到那裡去!」大丫白了一眼這冰山男,想不到他竟然跟蹤我。
「大丫!大丫!大丫!」張大發與翠花著急地在地上找著大丫。
「爹,娘,我再這裡……啊!」大丫還沒有說完,一把刀就架在大丫脖子上。
眾人一看那冷麵冰霜的男子,頓時就後退了幾步。大丫也被這冰山男給嚇著了,就說這傢伙不是好人,真是運氣不好。
「本公子要你去救人,為何跑到這裡來?」那冰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豎。
「我……」大丫眼睛一瞪,「那有你這樣請大夫的,既是救人,那我也不推辭,不過還請大俠通融,有個輕重緩急。」她自以為是地想著這冰山男這是在和自己演戲。
翠花與張大發他一家都著急死了。
「你是誰,這人是我們要的,她是不祥人,小心你會遭到禍害!」一個老婦人指著大丫對著冰山男說道。
冰山男冷眼看了看那說話的婦人,那婦人趕緊往後面躲。
「看到沒有,他們是要你的命!」那不冰山男邪魅地看這大丫。
「今晚我一定要去看那婦人,不然我怎麼知道這到底是誰在背後嚼舌根!」大丫一副非去不可的架勢。
李見早就看出來,那男子根本就一點殺意丟沒有,所以根本就沒有管那麼多。
冰山男將大丫往馬車裡一推,一個閃身就把把里長和三郎嫂子抓上馬車。
李見也跳上馬車,馬鞭一揮,車子就駛入那鄉野小路上。
「我不會有事兒的——」遠去的馬車裡傳來大丫的聲音。
冰山男冷著一張臉,坐在大丫與那裡長中間,那裡長嚇得動也不敢動,剛才那囂張的架勢已經早早就被這冰山男給強行地壓制下去了。
來到里長家院子,大丫急忙下來,就要往屋裡去。
「這……這……不是大丫嗎?」一人高呼,眾人的眼光也都注視著大丫。
隨後,里長他們也從上面下來。大丫來到屋裡見那神婆還在屋裡叨叨絮絮不停,而床上那婦人已經臉色慘白,一張床上都是血。
那神婆一見大丫,就瞪大眼睛看著里長道:「沒救了,煞星已經到了這裡,我也無能無力。」說著就要走。
那裡長的老娘死拉這不要她走,現在人命關天,怎麼說走就要走,她的希望可是都在這神婆身上。
李見只是在外面守著,那冰山男就憑著那一張冷臉直接走進入屋裡,才不管那麼多的避諱,只是想證實這鄉野村姑到底是不是有這把水。
大丫來到床前,把了把脈,然後用手摸了摸肚子,這孩子腳朝下怎麼生得出來,更何況這,這脈搏似乎沒有感覺到有孩子的心跳。
「不能讓這不祥人碰她,不然兩個都保不住呀!趕緊殺了她!」那神婆惡狠狠地手指著大丫。
冰上男輕視了大丫一眼,滿眼都是鄙視,這女人還真是賤,別人處心積慮地想要她的命,她倒是處心積慮地來送命!若是被人害死就是活該!
「怎麼?難道我不碰她你就可以大小都能保住嗎?你所謂的救人就是在這裡念經祈求,要不就是把這後果全推到我身上來。」大丫走到那神婆面前,「啪!」一記耳光扇在那神婆臉上,囂張地說,「我這不祥人碰到你了,你是不是也馬上要死,今天我要讓你看看誰才是這村裡的不祥人,禍害精!」
那神婆揮手就往大丫身上打來,大丫一下子就給她來了個反擒拿,一腳將她踢摔在地上。
「殺人啦!殺人啦!殺人啦……」神婆頓時就哭天吼地地叫了起來。
冰山男冷魅一皺,一把冰冷的劍就架在那神婆的脖子上,那哭吼聲戛然而止。
「將她帶出去,打盆水來,再來一盆酒,快!」大丫說著將麻藥給那婦人灌了下去。里長一家現在是救人要緊,更何況那冷麵殺手在裡面,要是把他惹急了,一家老小命不保,便趕緊就去打水,李見將那神婆給帶到院子。
那冰山男卻不避諱地在大丫旁邊,即使這懷孕婦人衣不著體他也不躲避。
「三嫂子,你來幫忙,你出去。」大丫看了看那冰山男。
「來了。」三嫂進來,「大丫,那葯老太太在煎,一會就好。」三嫂子看了看那冰山男,又看了看大丫,冰山男卻動也不動。
「隨便他,」大丫又把了把脈,現在就等著麻藥有效果就馬上剖腹取胎。
大丫將許多把小刀剪子放在那酒里泡著準備好,又穿了幾顆針放進去,沒有消毒液,也沒有手套,也只能用這酒來,大丫把了把那婦人的脈搏脈。
「大丫,你這是要幹嘛呀?」三郎嫂子不解地問道。
「一會兒可能有點血腥,你要鎮定一點。」大丫說著,把手洗凈,在酒里泡了泡消消毒道:「把她衣服解開。」
「啊?」三郎嫂子不敢相信地看這大丫,這大丫也太奇怪了些吧,那個生孩子的是這樣的。
「快呀!」大丫急忙地催促道。
「這……」三郎嫂子看了看那旁邊的冰山男,可是他就是一副似乎與他無關,面無表情冷冷在那裡,眼睛就是等著看大丫表演。
「快呀,一會兒就來不及了!」大丫急得聲音就大了些,可三郎嫂子還是下不了手。
「你來!」大丫看了一眼那冰山男。
那冰山男冷眼看了一眼大丫,「岑!嘩嘩……嗖」那婦人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出去,一件不剩。
大丫也不管那麼多了,拿起手術刀,就開始在那婦人肚子上劃開一個長長的口子。三郎嫂子頓時就驚呆了,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一隻手指著那被劃開的肚子。
「啊——」三郎嫂子驚叫了一聲,「大……大……大……丫……你……你干……嘛?」她瞬間被大丫嚇得之打哆嗦。
此時,那裡長跑了進來,一見這場景就激動地大叫了起來道:
「殺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