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ying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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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真是變身土豪了啊。」左珊瑚一進來轉悠著打量他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竟然還有休息室有浴室！金屋藏嬌神馬的真是毫不費力啊！」
「你這麼一提點，我發現還真是的。」向堃邊批文件便隨口附和，「你覺得藏幾個比較合適呢？」
「……」跟未婚妻面對面討論要藏幾個嬌合適嗎？！
「你找我上來幹嘛，打電話就行啊，非得上餐廳去替我拉仇恨！」她憤然，毫不避諱的在休息室的柔軟大床上滾了幾圈，「你這才回來多少天啊，就把整個公司的女人迷倒了，我前兩天還在洗手間里聽到倆清潔大嬸在yy你呢。」
向堃想了想那情形，頓覺惡寒：「趴在桌上午睡你不是睡不著么，以後午休的兩小時就來我這就行。」
「你瘋了嗎？」左珊瑚跳腳，想想都覺得后怕，「你才在餐廳喊了我一聲我就已經覺得腹背受敵了，要是讓人看見每天中午都上你這來午休，不得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啊！不行不行，我還是回12樓去了，以後不許再在公共場合跟我說話！」
話剛說完就腳底抹油一般閃人了，正好與要進門的人事部總監擦肩而過。
「總裁，剛剛衝出去的是？」人事部的總監詫異的開口，「我記得是前幾天孔總推薦進來的一個實習生小丫頭，叫左什麼來著？是孔總的什麼親戚嗎？」
「左珊瑚。」向堃面上一笑，好心的為他解答，「不是孔總的親戚，是我的未婚妻，堃卓未來的老闆娘。」
「……」剛吃完午飯就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人事部張總都覺得有些消化不良了，將人事報告彙報完就迅速閃人了。
剛到門口才聽到身後的總裁幽幽的開口：「張總監，既然知道左左的身份，那我以後就不願聽到中傷她的流言蜚語了，如果讓我知道公司里的人不務正事整天以傳播流言蜚語為樂，那我就直接找你算賬了。」
「是，總裁。」張總監一臉冷汗的回去琢磨怎麼能既討好未來的總裁夫人又能保住頭頂的烏紗帽了。
……
「測試部那個實習生你們見到過沒？挺漂亮挺水靈一姑娘。」總裁私人茶水間里，許秘書神秘兮兮的問。
「好像有點印象，前兩天不還來了總裁辦公室的嗎，怎麼了？」柯助理好奇道。
「聽說策劃部的薛主管薛樂看上她了，準備窮追猛打呢。」許秘書一臉憧憬，「那薛主管也是儀錶堂堂啊，不過是個草包，仗著自己是人事部的張總監的妻弟才進來的，而且據說挺花心，新來的長得有頭有臉點的都被他追過了。」
「哎呀，那這實習生剛出社會人單純，肯定逃不過他的各種攻勢了。」柯助理嘆息著轉身就看見大老闆黑著臉站在身後，兩人互相比劃了個抹脖子的表情，灰溜溜的回座位了。
……
「重做。」向堃隨手把策劃案扔在會議桌上，眉眼間並無怒色，只是那無形之中驟然變冷的氣場，足以讓策劃部的幾個負責人後背冒冷汗了。
「六年前我親自做出來的遊戲為堃卓的今日奠定了基礎，雖然現在公司已經是以科技產品為主，可我不希望公司的理念就此被遺忘。」他淡淡的掃視了坐下的極為高層，「而以遊戲為開端的公司如今做出的遊戲僅僅只是這樣，那堃卓就該炒人了。你們覺得是該炒了我這樣領導無方的老闆，還是該炒了辦事不利的各位呢？」
這話滿滿的都是疑問，像是真的在詢問一樣。只是在座的各位個個都膽顫心驚，哪有員工炒老闆的道理，只有他們自己岌岌可危而已……
向堃做完簡短陳詞就離開了，留下策劃部一群人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向堃回了辦公室的時候囑咐秘書處煮杯黑咖啡，準備好好研究研究怎麼駕馭那些人了。他們都是公司有些資歷的員工了，前幾年他人在國外鮮少回來主持大局，也只是在重大會議上發表決策，決定公司的發展方向之類的，所以他們並不熟悉自己的作風。而孔卓晨為人和善，更是個不拘細節的領導，底下的人只要沒犯大的錯誤，他基本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正是因為這種輕鬆的氛圍，讓許多老員工成功的變為了老油條，做事太過敷衍太懶散不說，還沒有半點擔當。現在他回來準備好好整頓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讓人頭疼的大問題。
「這六年你全都用來娶媳婦兒生孩子了？」他揉揉眉心，沒好氣的看著還嬉皮笑臉的孔卓晨，「一回來就扔這麼一爛攤子給我。」
「能者多勞啊。」孔卓晨嘗了口咖啡，眉頭皺的緊緊的，「要不是你這麼拚命，咱們堃卓也走不到今天這樣的規模。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感激你，因為你害得我天天加班，深更半夜回不了家，心裡想我兒子想的撓心撓肺都只能隔著電話聽他奶聲奶氣的喊爸爸。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好在你也回來了，我算是可以全身而退了。」孔卓晨將手裡的文件扔在他跟前，「這是我一部分股權轉讓書，以後公司就交給你了。」
「你開什麼玩笑！」向堃擰眉，「全扔給我你幹嘛去？」
「我已經答應帶我媳婦兒和兒子環遊世界了，九月份啟程。」孔卓晨滿足的笑笑，「以後我就做個持乾股的悠閑董事就成。這幾年我雖然沒像你這麼拚命，可也投入了不少心力，你好好經營，爭取將來能讓我兒子繼承我的股份。」
「滾滾滾！」向堃直接把人轟出去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見天的嫌他命長，凈添堵。
「向總，測試部的左珊瑚來了。」秘書見總經理被轟出來了就知道大老闆心情不大好了，接通內線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顫。
「讓她進來。」奇怪的是大老闆的聲音竟然帶著罕見的溫柔？
左珊瑚嘖嘖的推開大門，以前去見他只要翻一堵牆就成，現在竟然還需要秘書通傳，他應了才能放行！簡直不能再愉快的做小夥伴了！
「向總~」她一進門就整個人趴在他辦公桌上，一臉殷勤，「那個……今晚上約了同學逛街吃飯……能不能先預支點薪水？」
「預支自然是沒問題……」向堃抱臂看著她，「只是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先想個法子讓我痛快了，我痛快了自然就會痛痛快快讓你預支你想要的薪水了。」
「小的願效犬馬之勞！」左珊瑚瞬間無障礙切換成無節操奴顏媚骨狀態。
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也沒多大的事兒，測試部離策劃部近，你待會兒替我帶句話給測試部的薛主管，他這次的遊戲策劃方向不對，遊戲的誘惑力度不大。」
「……」拿著剛預支到手的熱騰騰的薪水，左珊瑚仍是有點不對勁，帶句話就能掙這麼多，以後取消公司內線她做傳話筒好不好？！
……
「姐夫你怎麼也犯愁著呢？」薛樂愁眉苦臉的來姐夫這兒訴苦，「姐夫，我覺著我大概留不久了……」
「怎麼了？」
「這次遊戲的策劃被大老闆一口給否決了，說是三天之內不拿出讓他滿意的方案就得收拾包袱走人了。」
「那就修改啊，向總的個性挑剔，不同於孔總好說話，你們就多花點心思吧，別跟以前似的得過且過了。」張總如今是自身難保，只能加以提點了。
「我也想改啊，可關鍵是總裁半點指示都沒有。」薛樂憂心忡忡，眉頭都糾結成十八街的麻花了，「向總只說了一句方向不對，哪裡的方向不對呢？這個向總雖然只有二十六歲，可那城府真是深不可測，根本半點猜不準。」
「咱們猜不準這向總的心思，總有人猜得准啊。」張總監忽的福至心靈，「來，姐夫給你指條明路。」
……
「左小姐，來，坐。」薛樂剛被姐夫指點迷津要找她點撥，因為之前見她長得不錯起了別的心思，還糾結了一番。結果這一回來就看到她，簡直有種救世主從天而降的喜悅，殷勤的為她拉開小會議室的座椅，「左小姐難得大駕光臨，想喝點什麼，咖啡，奶茶，還是果汁？」
「……薛主管別忙活了，我是要替向堃……向總帶句話給你的。」左珊瑚簡直受寵若驚，「向總的意思是這策劃案總體是不錯的，只是方向不對。」
總裁還讓她帶話？果然，姐夫說的沒錯。
薛樂一改中午的愁眉，喜滋滋的把遊戲策劃案拿出來：「那左小姐替我看看，到底是哪個地方方向不對呢？」
左珊瑚想著這薛主管從她進來就對她不錯，頻繁的跑測試部為她解疑答惑也不嫌煩，於是默默的翻著策劃案，也想幫幫他。策劃案最亮眼的地方就是扉頁那張女人玲瓏有致曲線畢露的光luo美背了，用這樣一張圖片做人物宣傳，無疑是吸引足了男性玩家的目光。
「那個……」左珊瑚強迫自己翻完了全部的策劃案，半懂不懂的點了點頭，「我覺得的確還不錯的……」
剛抬頭就對上對方殷切期待的眼神，只得嘗試的開口建議：「他既然說方向不對……那應該是覺得這美女站的方向不對，誘惑力不夠，至少得轉個身。」
向堃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薛樂宛如醍醐灌頂，當初他就覺得給一個背影算什麼，完全沒有吸引力的：「果然，左小姐眼光獨到。」
……
兩天後左珊瑚就在茶水間聽說大老闆因為策劃案的事大發雷霆，直接把策劃部的薛樂開除了。
左珊瑚抱著水杯湊上去：「怎麼了，策劃案不是修改了嗎？怎麼向總還不滿意？」
「就是因為改了才壞事兒的好嗎？」策劃部的人瞪大了眼睛，「開始只露個背還勉強有點美感，可薛主管竟然讓她轉了個身，整個變身超lo的rouyu系列的，簡直拉低了咱們整個堃卓的檔次，據說大老闆一看到這個臉色都黑了，直接甩他臉上了。」
左珊瑚心裡默默的為他點了支蠟才突然想起，轉身什麼的好像原本就是向堃的主意？
「……」
下班搭向堃順風車的時候左珊瑚試探著問了句：「不是你說策劃案方向不對誘惑力不夠的嗎？怎麼又突然把薛主管開出了呢？」
「哦？我有說過方向不對嗎？」他淡定的開著車，瞟了她一眼，「就算我真說過，指的也是整個遊戲畫面風格和修改方向不對，佛曰心中想的是什麼，聽出來的就是什麼，由此可見，那薛樂就是一yingun，開了是為民除害。」
「……」等等，好像她才是那個yingun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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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真是變身土豪了啊。」左珊瑚一進來轉悠著打量他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竟然還有休息室有浴室！金屋藏嬌神馬的真是毫不費力啊！」
「你這麼一提點，我發現還真是的。」向堃邊批文件便隨口附和，「你覺得藏幾個比較合適呢？」
「……」跟未婚妻面對面討論要藏幾個嬌合適嗎？！
「你找我上來幹嘛，打電話就行啊，非得上餐廳去替我拉仇恨！」她憤然，毫不避諱的在休息室的柔軟大床上滾了幾圈，「你這才回來多少天啊，就把整個公司的女人迷倒了，我前兩天還在洗手間里聽到倆清潔大嬸在yy你呢。」
向堃想了想那情形，頓覺惡寒：「趴在桌上午睡你不是睡不著么，以後午休的兩小時就來我這就行。」
「你瘋了嗎？」左珊瑚跳腳，想想都覺得后怕，「你才在餐廳喊了我一聲我就已經覺得腹背受敵了，要是讓人看見每天中午都上你這來午休，不得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啊！不行不行，我還是回12樓去了，以後不許再在公共場合跟我說話！」
話剛說完就腳底抹油一般閃人了，正好與要進門的人事部總監擦肩而過。
「總裁，剛剛衝出去的是？」人事部的總監詫異的開口，「我記得是前幾天孔總推薦進來的一個實習生小丫頭，叫左什麼來著？是孔總的什麼親戚嗎？」
「左珊瑚。」向堃面上一笑，好心的為他解答，「不是孔總的親戚，是我的未婚妻，堃卓未來的老闆娘。」
「……」剛吃完午飯就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人事部張總都覺得有些消化不良了，將人事報告彙報完就迅速閃人了。
剛到門口才聽到身後的總裁幽幽的開口：「張總監，既然知道左左的身份，那我以後就不願聽到中傷她的流言蜚語了，如果讓我知道公司里的人不務正事整天以傳播流言蜚語為樂，那我就直接找你算賬了。」
「是，總裁。」張總監一臉冷汗的回去琢磨怎麼能既討好未來的總裁夫人又能保住頭頂的烏紗帽了。
……
「測試部那個實習生你們見到過沒？挺漂亮挺水靈一姑娘。」總裁私人茶水間里，許秘書神秘兮兮的問。
「好像有點印象，前兩天不還來了總裁辦公室的嗎，怎麼了？」柯助理好奇道。
「聽說策劃部的薛主管薛樂看上她了，準備窮追猛打呢。」許秘書一臉憧憬，「那薛主管也是儀錶堂堂啊，不過是個草包，仗著自己是人事部的張總監的妻弟才進來的，而且據說挺花心，新來的長得有頭有臉點的都被他追過了。」
「哎呀，那這實習生剛出社會人單純，肯定逃不過他的各種攻勢了。」柯助理嘆息著轉身就看見大老闆黑著臉站在身後，兩人互相比劃了個抹脖子的表情，灰溜溜的回座位了。
……
「重做。」向堃隨手把策劃案扔在會議桌上，眉眼間並無怒色，只是那無形之中驟然變冷的氣場，足以讓策劃部的幾個負責人後背冒冷汗了。
「六年前我親自做出來的遊戲為堃卓的今日奠定了基礎，雖然現在公司已經是以科技產品為主，可我不希望公司的理念就此被遺忘。」他淡淡的掃視了坐下的極為高層，「而以遊戲為開端的公司如今做出的遊戲僅僅只是這樣，那堃卓就該炒人了。你們覺得是該炒了我這樣領導無方的老闆，還是該炒了辦事不利的各位呢？」
這話滿滿的都是疑問，像是真的在詢問一樣。只是在座的各位個個都膽顫心驚，哪有員工炒老闆的道理，只有他們自己岌岌可危而已……
向堃做完簡短陳詞就離開了，留下策劃部一群人面面相覷，束手無策。
向堃回了辦公室的時候囑咐秘書處煮杯黑咖啡，準備好好研究研究怎麼駕馭那些人了。他們都是公司有些資歷的員工了，前幾年他人在國外鮮少回來主持大局，也只是在重大會議上發表決策，決定公司的發展方向之類的，所以他們並不熟悉自己的作風。而孔卓晨為人和善，更是個不拘細節的領導，底下的人只要沒犯大的錯誤，他基本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正是因為這種輕鬆的氛圍，讓許多老員工成功的變為了老油條，做事太過敷衍太懶散不說，還沒有半點擔當。現在他回來準備好好整頓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讓人頭疼的大問題。
「這六年你全都用來娶媳婦兒生孩子了？」他揉揉眉心，沒好氣的看著還嬉皮笑臉的孔卓晨，「一回來就扔這麼一爛攤子給我。」
「能者多勞啊。」孔卓晨嘗了口咖啡，眉頭皺的緊緊的，「要不是你這麼拚命，咱們堃卓也走不到今天這樣的規模。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感激你，因為你害得我天天加班，深更半夜回不了家，心裡想我兒子想的撓心撓肺都只能隔著電話聽他奶聲奶氣的喊爸爸。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好在你也回來了，我算是可以全身而退了。」孔卓晨將手裡的文件扔在他跟前，「這是我一部分股權轉讓書，以後公司就交給你了。」
「你開什麼玩笑！」向堃擰眉，「全扔給我你幹嘛去？」
「我已經答應帶我媳婦兒和兒子環遊世界了，九月份啟程。」孔卓晨滿足的笑笑，「以後我就做個持乾股的悠閑董事就成。這幾年我雖然沒像你這麼拚命，可也投入了不少心力，你好好經營，爭取將來能讓我兒子繼承我的股份。」
「滾滾滾！」向堃直接把人轟出去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見天的嫌他命長，凈添堵。
「向總，測試部的左珊瑚來了。」秘書見總經理被轟出來了就知道大老闆心情不大好了，接通內線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顫。
「讓她進來。」奇怪的是大老闆的聲音竟然帶著罕見的溫柔？
左珊瑚嘖嘖的推開大門，以前去見他只要翻一堵牆就成，現在竟然還需要秘書通傳，他應了才能放行！簡直不能再愉快的做小夥伴了！
「向總~」她一進門就整個人趴在他辦公桌上，一臉殷勤，「那個……今晚上約了同學逛街吃飯……能不能先預支點薪水？」
「預支自然是沒問題……」向堃抱臂看著她，「只是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先想個法子讓我痛快了，我痛快了自然就會痛痛快快讓你預支你想要的薪水了。」
「小的願效犬馬之勞！」左珊瑚瞬間無障礙切換成無節操奴顏媚骨狀態。
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也沒多大的事兒，測試部離策劃部近，你待會兒替我帶句話給測試部的薛主管，他這次的遊戲策劃方向不對，遊戲的誘惑力度不大。」
「……」拿著剛預支到手的熱騰騰的薪水，左珊瑚仍是有點不對勁，帶句話就能掙這麼多，以後取消公司內線她做傳話筒好不好？！
……
「姐夫你怎麼也犯愁著呢？」薛樂愁眉苦臉的來姐夫這兒訴苦，「姐夫，我覺著我大概留不久了……」
「怎麼了？」
「這次遊戲的策劃被大老闆一口給否決了，說是三天之內不拿出讓他滿意的方案就得收拾包袱走人了。」
「那就修改啊，向總的個性挑剔，不同於孔總好說話，你們就多花點心思吧，別跟以前似的得過且過了。」張總如今是自身難保，只能加以提點了。
「我也想改啊，可關鍵是總裁半點指示都沒有。」薛樂憂心忡忡，眉頭都糾結成十八街的麻花了，「向總只說了一句方向不對，哪裡的方向不對呢？這個向總雖然只有二十六歲，可那城府真是深不可測，根本半點猜不準。」
「咱們猜不準這向總的心思，總有人猜得准啊。」張總監忽的福至心靈，「來，姐夫給你指條明路。」
……
「左小姐，來，坐。」薛樂剛被姐夫指點迷津要找她點撥，因為之前見她長得不錯起了別的心思，還糾結了一番。結果這一回來就看到她，簡直有種救世主從天而降的喜悅，殷勤的為她拉開小會議室的座椅，「左小姐難得大駕光臨，想喝點什麼，咖啡，奶茶，還是果汁？」
「……薛主管別忙活了，我是要替向堃……向總帶句話給你的。」左珊瑚簡直受寵若驚，「向總的意思是這策劃案總體是不錯的，只是方向不對。」
總裁還讓她帶話？果然，姐夫說的沒錯。
薛樂一改中午的愁眉，喜滋滋的把遊戲策劃案拿出來：「那左小姐替我看看，到底是哪個地方方向不對呢？」
左珊瑚想著這薛主管從她進來就對她不錯，頻繁的跑測試部為她解疑答惑也不嫌煩，於是默默的翻著策劃案，也想幫幫他。策劃案最亮眼的地方就是扉頁那張女人玲瓏有致曲線畢露的光luo美背了，用這樣一張圖片做人物宣傳，無疑是吸引足了男性玩家的目光。
「那個……」左珊瑚強迫自己翻完了全部的策劃案，半懂不懂的點了點頭，「我覺得的確還不錯的……」
剛抬頭就對上對方殷切期待的眼神，只得嘗試的開口建議：「他既然說方向不對……那應該是覺得這美女站的方向不對，誘惑力不夠，至少得轉個身。」
向堃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薛樂宛如醍醐灌頂，當初他就覺得給一個背影算什麼，完全沒有吸引力的：「果然，左小姐眼光獨到。」
……
兩天後左珊瑚就在茶水間聽說大老闆因為策劃案的事大發雷霆，直接把策劃部的薛樂開除了。
左珊瑚抱著水杯湊上去：「怎麼了，策劃案不是修改了嗎？怎麼向總還不滿意？」
「就是因為改了才壞事兒的好嗎？」策劃部的人瞪大了眼睛，「開始只露個背還勉強有點美感，可薛主管竟然讓她轉了個身，整個變身超lo的rouyu系列的，簡直拉低了咱們整個堃卓的檔次，據說大老闆一看到這個臉色都黑了，直接甩他臉上了。」
左珊瑚心裡默默的為他點了支蠟才突然想起，轉身什麼的好像原本就是向堃的主意？
「……」
下班搭向堃順風車的時候左珊瑚試探著問了句：「不是你說策劃案方向不對誘惑力不夠的嗎？怎麼又突然把薛主管開出了呢？」
「哦？我有說過方向不對嗎？」他淡定的開著車，瞟了她一眼，「就算我真說過，指的也是整個遊戲畫面風格和修改方向不對，佛曰心中想的是什麼，聽出來的就是什麼，由此可見，那薛樂就是一yingun，開了是為民除害。」
「……」等等，好像她才是那個yingun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