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遊戲
?19
舞池裡狂野的爵士樂不知何時被換成了典雅清越的圓舞曲，原本瘋狂的扭動著的人有些驚訝，卻因為個個都是舞中高手，迅速的切換了過來，尋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舞伴，旋轉了起來。
只有最不善舞的左珊瑚，四肢僵硬的跟著向堃的步子，機械著轉著。
「原來我的吻技已經到了已臻化境的程度了。」他環著左珊瑚的腰身，主導著著親昵的舞步，低低的在她耳旁開口，聲音蠱惑，「第一次讓你心心念念惦記了六年，第二次直接讓你神魂顛倒了，那這一次你預備記上幾年？」
左珊瑚腦子裡懵懵的，順著他的話開口回答：「第一次我念你是初犯，就網開一面只判了六年，第二次就是重犯了，至少八年以上！」
「你怎麼這麼傻啊。」向堃語氣里儘是恨鐵不成鋼，「被強吻了就被強吻了，你難道沒有想過反擊嗎？」
反擊？
左珊瑚像是突然被點醒，心裡一陣豁然開朗。這麼多年她怎麼就這麼傻啊，被人強吻了她竟然選擇了忍氣吞聲？！這是她為人處世的風格嘛！
想到這裡，她凶神惡煞的抬起頭，瞪著絲毫沒有半點心虛的罪魁禍首，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踮起腳拉下他的脖子，狠狠的，狠狠地……
咬了下去！
「左珊瑚！」向堃沉下聲音喊她的全名，就代表真的生氣了，「你怎麼這麼蠢，我指的反擊是這個意思嗎？不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嗎！」
「是啊，你剛剛不是還用牙齒咬我了嗎，我這就是貨真價實的以牙還牙！」她振振有詞的狡辯。
舞曲接近尾聲，反而更加悱惻，左珊瑚全心放鬆的交付給他，跟隨著他的腳步，心裡卻在得意，哼，不要以為她不聰明就誆騙她，想誤導她去主動吻他，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
左珊瑚從得意里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舞池了，而是被向堃拉著置身在常待的包廂里了。工作人員推著裝有巨型的賣相極差的什錦蛋糕進來，上面插著五顏六色的蠟燭，拼成生日快樂的字樣。
她腦子裡這才劃過一道閃電，糟了，她好像忘記今天是向堃的二十七歲生日了！
「這蛋糕怎麼長這丑？」李君城皺眉，「聽說還是你自己設計的哈哈，真是難看得根本不配進本大爺的胃了！」
「嗯，長得太丑，你就別吃了。」向堃也不介意，「啊對了，忘了介紹一下了，這個三層蛋糕最底下那層里加入了LegacybyAngostura，這酒是紀念版的，比你剛喝的還要有市無價。」
「那一層被我承包了！」李君城迅速擺正立場。
「你能有點
節操嗎？為了個蛋糕就這麼奴顏媚骨的。」左珊瑚對他表示強烈的鄙視，「這整個蛋糕都被我承包了！」
李君城豎大拇指：「果然，小白你才是穩居節操榜的榜首！」
這什錦蛋糕雖長得丑，可是是由朗姆葡萄慕斯，抹茶戚風，提拉米蘇，芝士蛋糕，水果海綿蛋糕，巧克力果凍蛋糕，和芒果冰淇淋蛋糕拼接組成，味道幾乎囊括了所有蛋糕的美味，也是左珊瑚最鍾愛的美食。
其實這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蛋糕，還是左珊瑚和向堃的合作研發的。她十三歲生日的時候，兩家家長正處於事業上升期，只草草買了個蛋糕給他們就又匆匆趕去工作了。高中下學要晚一些，向堃拎著書包回家就見她守著快要融化的蛋糕，悶悶不樂的。他想起那日是她的生日，軟下聲音來安慰她，以為她是因為爸媽不能陪著過生日才難過的，誰知竟是因為這個蛋糕不是她最喜歡的。那時候他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鬼使神差的就答應買個最好吃的蛋糕給她。
只是找了好久，仍然找不到她最喜歡的口味，反而是淘到了一大袋製作各式各樣蛋糕的材料和模具，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才終於做出一個符合她所有要求的什錦蛋糕，可是急急忙忙插上蠟燭準備許願時才發現，她的生日其實已經過完了。
「快點點蠟燭許願吃蛋糕！」左珊瑚十分興奮，這六年向堃不在國內，她想念這什錦蛋糕想念很久了，卻怎麼都做不出他做的那種味道來，所以饞了很久了。
「老規矩，吃蛋糕前得先奉上禮物，否則門都沒有。」向堃拉住就快往蛋糕上撲上去的她，「老大送的是堃卓的投資合約，雷老二送的是限量版跑車，李四送的是價值連城的名家油畫……他們自然是有的吃的。」
他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麼你呢，你預備了什麼生日禮物呢？」
……
李君城端著充滿誘人香氣的蛋糕從她面前晃過來盪過去：「小白，這蛋糕真是好吃極了，慕斯入口即溶，芝士濃香綿密，冰淇淋果香濃郁……嘖嘖，真是一輩子沒吃過這麼棒的蛋糕了呢，你要不要嘗嘗……哦對了，你沒準備禮物，要不，我給你聞聞？」
看得見的美食卻吃不到嘴是這世上最讓人抓狂的事，沒有之一。左珊瑚眼睜睜的看著蛋糕被他們瓜分，還有李四這個賤人還在you惑著自己，再看看沙發上一臉守株待兔表情的向堃……
她終於一咬牙，從包里掏出印章遞了過去：「給你一個章子！」
向堃接過那方蜜蠟印章，掏出自己的錢包，引入眼帘的是跟她錢包里一模一樣的照片，他翻過照片，背面是已經蓋了三個印章的九宮格圖形。
這是兩人從小玩的遊戲，那時候珍珠奶茶開始在C市盛行，隨著大街小巷的奶茶店開起來，競爭同時也大了，於是奶茶店主就掏空心思吸引顧客，想出了印章兌換的營銷方式。即每買一杯奶茶就蓋一個印章，集齊了多少個印章就能兌換一杯奶茶，或是成為奶茶店的VIP客戶。左珊瑚就依葫蘆畫瓢的在剛洗出來的照片後面畫了九宮格，要跟他玩集齊兌換的遊戲。
鑒於她無論玩什麼都玩不過他的歷史，向堃略一思索，就答應了。
兩人制定的規則是，在對方的照片上蓋章要百分之百自願，有求於對方時可以用蓋章做抵押，恨不得以身相許來感激對方時也可以用蓋章的方式來報答，總之兩人之間，這印章算是萬能鑰匙。假如她的照片背面的九宮格先蓋滿向堃的名字，那以後向堃就得隨叫隨到，對她惟命是從，反之亦然。
結果從十歲開始到現在，她已經在他的照片背面蓋了四個印章了，而她的照片背面還是空空如也。
是以左珊瑚伸過去的手又有了退縮之意，只是，剛要咽咽口水放棄蛋糕，收回印章的時候他行動沒有絲毫的滯納，快速利落的蓋下第四個印章：「這個生日禮物我十分滿意，我現在正式宣布，這個蛋糕被你承包了。」
「……」
本著既然是自己賣身換來的蛋糕自然不能浪費，左珊瑚一個人圍著蛋糕成功的吃成了一個皮球。
李君城圍在一旁套話：「我看你們那印章遊戲挺有意思的啊，你照片呢，給我瞧瞧，上面蓋了幾個了？」
左珊瑚打了個飽嗝，想到這上半場都快打完了她卻一個球都沒進，不禁憂從中來：「你知道向堃最近有沒有什麼需要啊，有沒有要求的人或是事啊？」
「求他的倒是一大堆，他還真沒有。」
「……這麼囂張！」左珊瑚想著，既然沒法來求她，那就做點值得他感激得恨不得以身相許的事，才能挽回如今這節節敗退的局面啊。
……
「對了，我收到風聲，應家好像近期要推出一款新型多功能電子產品，跟你們準備問世的新系列是不謀而合的啊，要是讓他們搶佔了先機，那你們研發策劃了這麼久的成果不是要大打折扣了？」關應書是個工作狂，即使在砌長城的時候都時時刻刻惦記著商場的動態。
向堃點點頭：「我也聽說了，更是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怕需要李四公司出點力為我造造勢了。」
「你以為我像小白那樣好騙么，我憑什麼幫你，廣告費一分都不能少！」李君城一上場就走背運一直輸，「還有，上回拍下來的那個康熙年間的瓷碗花了我百多萬，還有那金絲玉也被你搶走了，也沒見你送小白，哼，看著人模人樣的，背地裡也是個腳踏幾隻船的禽獸！」
向堃挑眉，不甚在意：「至少我看著還是人模人樣的，可是你看看你，輸的連人樣都沒了，糊了，給錢。」
「給錢沒問題，但不光是李四，我也很好奇。」關應書難得的起了好奇心，「你跟左珊瑚已經訂婚了，說移情別戀就能移情別戀了嗎？！」
三人齊齊不再接話，心裡默默的為老大點了支蠟，你這麼面癱這麼沒情趣，女票移情別戀根本是分分鐘的事好么！
「四小那邊怎麼樣了，這眼看著就要開學了，左左的錄用聘書還沒下來，你乾的都叫什麼事兒。」向堃送了只牌，雷辰接下碰牌，「放心，我沒打招呼之前就問過了，左左已經在留任名單里了。不過為啥讓她待四小而不是二小，二小是貴族學校，孩子聰明，帶的也輕鬆些。」
「不想干涉太多，由著她自己吧。」向堃比誰都了解小白，「看著笨笨的，其實比誰都能適應新環境，而且，我看過她跟那些學生上課互動的情景。」
是最放鬆快樂的模樣。
19
舞池裡狂野的爵士樂不知何時被換成了典雅清越的圓舞曲，原本瘋狂的扭動著的人有些驚訝，卻因為個個都是舞中高手，迅速的切換了過來，尋找到最適合自己的舞伴，旋轉了起來。
只有最不善舞的左珊瑚，四肢僵硬的跟著向堃的步子，機械著轉著。
「原來我的吻技已經到了已臻化境的程度了。」他環著左珊瑚的腰身，主導著著親昵的舞步，低低的在她耳旁開口，聲音蠱惑，「第一次讓你心心念念惦記了六年，第二次直接讓你神魂顛倒了，那這一次你預備記上幾年？」
左珊瑚腦子裡懵懵的，順著他的話開口回答：「第一次我念你是初犯，就網開一面只判了六年，第二次就是重犯了，至少八年以上！」
「你怎麼這麼傻啊。」向堃語氣里儘是恨鐵不成鋼，「被強吻了就被強吻了，你難道沒有想過反擊嗎？」
反擊？
左珊瑚像是突然被點醒，心裡一陣豁然開朗。這麼多年她怎麼就這麼傻啊，被人強吻了她竟然選擇了忍氣吞聲？！這是她為人處世的風格嘛！
想到這裡，她凶神惡煞的抬起頭，瞪著絲毫沒有半點心虛的罪魁禍首，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踮起腳拉下他的脖子，狠狠的，狠狠地……
咬了下去！
「左珊瑚！」向堃沉下聲音喊她的全名，就代表真的生氣了，「你怎麼這麼蠢，我指的反擊是這個意思嗎？不得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嗎！」
「是啊，你剛剛不是還用牙齒咬我了嗎，我這就是貨真價實的以牙還牙！」她振振有詞的狡辯。
舞曲接近尾聲，反而更加悱惻，左珊瑚全心放鬆的交付給他，跟隨著他的腳步，心裡卻在得意，哼，不要以為她不聰明就誆騙她，想誤導她去主動吻他，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
左珊瑚從得意里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舞池了，而是被向堃拉著置身在常待的包廂里了。工作人員推著裝有巨型的賣相極差的什錦蛋糕進來，上面插著五顏六色的蠟燭，拼成生日快樂的字樣。
她腦子裡這才劃過一道閃電，糟了，她好像忘記今天是向堃的二十七歲生日了！
「這蛋糕怎麼長這丑？」李君城皺眉，「聽說還是你自己設計的哈哈，真是難看得根本不配進本大爺的胃了！」
「嗯，長得太丑，你就別吃了。」向堃也不介意，「啊對了，忘了介紹一下了，這個三層蛋糕最底下那層里加入了LegacybyAngostura，這酒是紀念版的，比你剛喝的還要有市無價。」
「那一層被我承包了！」李君城迅速擺正立場。
「你能有點
節操嗎？為了個蛋糕就這麼奴顏媚骨的。」左珊瑚對他表示強烈的鄙視，「這整個蛋糕都被我承包了！」
李君城豎大拇指：「果然，小白你才是穩居節操榜的榜首！」
這什錦蛋糕雖長得丑，可是是由朗姆葡萄慕斯，抹茶戚風，提拉米蘇，芝士蛋糕，水果海綿蛋糕，巧克力果凍蛋糕，和芒果冰淇淋蛋糕拼接組成，味道幾乎囊括了所有蛋糕的美味，也是左珊瑚最鍾愛的美食。
其實這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蛋糕，還是左珊瑚和向堃的合作研發的。她十三歲生日的時候，兩家家長正處於事業上升期，只草草買了個蛋糕給他們就又匆匆趕去工作了。高中下學要晚一些，向堃拎著書包回家就見她守著快要融化的蛋糕，悶悶不樂的。他想起那日是她的生日，軟下聲音來安慰她，以為她是因為爸媽不能陪著過生日才難過的，誰知竟是因為這個蛋糕不是她最喜歡的。那時候他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有些於心不忍，鬼使神差的就答應買個最好吃的蛋糕給她。
只是找了好久，仍然找不到她最喜歡的口味，反而是淘到了一大袋製作各式各樣蛋糕的材料和模具，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才終於做出一個符合她所有要求的什錦蛋糕，可是急急忙忙插上蠟燭準備許願時才發現，她的生日其實已經過完了。
「快點點蠟燭許願吃蛋糕！」左珊瑚十分興奮，這六年向堃不在國內，她想念這什錦蛋糕想念很久了，卻怎麼都做不出他做的那種味道來，所以饞了很久了。
「老規矩，吃蛋糕前得先奉上禮物，否則門都沒有。」向堃拉住就快往蛋糕上撲上去的她，「老大送的是堃卓的投資合約，雷老二送的是限量版跑車，李四送的是價值連城的名家油畫……他們自然是有的吃的。」
他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麼你呢，你預備了什麼生日禮物呢？」
……
李君城端著充滿誘人香氣的蛋糕從她面前晃過來盪過去：「小白，這蛋糕真是好吃極了，慕斯入口即溶，芝士濃香綿密，冰淇淋果香濃郁……嘖嘖，真是一輩子沒吃過這麼棒的蛋糕了呢，你要不要嘗嘗……哦對了，你沒準備禮物，要不，我給你聞聞？」
看得見的美食卻吃不到嘴是這世上最讓人抓狂的事，沒有之一。左珊瑚眼睜睜的看著蛋糕被他們瓜分，還有李四這個賤人還在you惑著自己，再看看沙發上一臉守株待兔表情的向堃……
她終於一咬牙，從包里掏出印章遞了過去：「給你一個章子！」
向堃接過那方蜜蠟印章，掏出自己的錢包，引入眼帘的是跟她錢包里一模一樣的照片，他翻過照片，背面是已經蓋了三個印章的九宮格圖形。
這是兩人從小玩的遊戲，那時候珍珠奶茶開始在C市盛行，隨著大街小巷的奶茶店開起來，競爭同時也大了，於是奶茶店主就掏空心思吸引顧客，想出了印章兌換的營銷方式。即每買一杯奶茶就蓋一個印章，集齊了多少個印章就能兌換一杯奶茶，或是成為奶茶店的VIP客戶。左珊瑚就依葫蘆畫瓢的在剛洗出來的照片後面畫了九宮格，要跟他玩集齊兌換的遊戲。
鑒於她無論玩什麼都玩不過他的歷史，向堃略一思索，就答應了。
兩人制定的規則是，在對方的照片上蓋章要百分之百自願，有求於對方時可以用蓋章做抵押，恨不得以身相許來感激對方時也可以用蓋章的方式來報答，總之兩人之間，這印章算是萬能鑰匙。假如她的照片背面的九宮格先蓋滿向堃的名字，那以後向堃就得隨叫隨到，對她惟命是從，反之亦然。
結果從十歲開始到現在，她已經在他的照片背面蓋了四個印章了，而她的照片背面還是空空如也。
是以左珊瑚伸過去的手又有了退縮之意，只是，剛要咽咽口水放棄蛋糕，收回印章的時候他行動沒有絲毫的滯納，快速利落的蓋下第四個印章：「這個生日禮物我十分滿意，我現在正式宣布，這個蛋糕被你承包了。」
「……」
本著既然是自己賣身換來的蛋糕自然不能浪費，左珊瑚一個人圍著蛋糕成功的吃成了一個皮球。
李君城圍在一旁套話：「我看你們那印章遊戲挺有意思的啊，你照片呢，給我瞧瞧，上面蓋了幾個了？」
左珊瑚打了個飽嗝，想到這上半場都快打完了她卻一個球都沒進，不禁憂從中來：「你知道向堃最近有沒有什麼需要啊，有沒有要求的人或是事啊？」
「求他的倒是一大堆，他還真沒有。」
「……這麼囂張！」左珊瑚想著，既然沒法來求她，那就做點值得他感激得恨不得以身相許的事，才能挽回如今這節節敗退的局面啊。
……
「對了，我收到風聲，應家好像近期要推出一款新型多功能電子產品，跟你們準備問世的新系列是不謀而合的啊，要是讓他們搶佔了先機，那你們研發策劃了這麼久的成果不是要大打折扣了？」關應書是個工作狂，即使在砌長城的時候都時時刻刻惦記著商場的動態。
向堃點點頭：「我也聽說了，更是知道出了什麼事，只怕需要李四公司出點力為我造造勢了。」
「你以為我像小白那樣好騙么，我憑什麼幫你，廣告費一分都不能少！」李君城一上場就走背運一直輸，「還有，上回拍下來的那個康熙年間的瓷碗花了我百多萬，還有那金絲玉也被你搶走了，也沒見你送小白，哼，看著人模人樣的，背地裡也是個腳踏幾隻船的禽獸！」
向堃挑眉，不甚在意：「至少我看著還是人模人樣的，可是你看看你，輸的連人樣都沒了，糊了，給錢。」
「給錢沒問題，但不光是李四，我也很好奇。」關應書難得的起了好奇心，「你跟左珊瑚已經訂婚了，說移情別戀就能移情別戀了嗎？！」
三人齊齊不再接話，心裡默默的為老大點了支蠟，你這麼面癱這麼沒情趣，女票移情別戀根本是分分鐘的事好么！
「四小那邊怎麼樣了，這眼看著就要開學了，左左的錄用聘書還沒下來，你乾的都叫什麼事兒。」向堃送了只牌，雷辰接下碰牌，「放心，我沒打招呼之前就問過了，左左已經在留任名單里了。不過為啥讓她待四小而不是二小，二小是貴族學校，孩子聰明，帶的也輕鬆些。」
「不想干涉太多，由著她自己吧。」向堃比誰都了解小白，「看著笨笨的，其實比誰都能適應新環境，而且，我看過她跟那些學生上課互動的情景。」
是最放鬆快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