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更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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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凌看著智可,沒有說話。智可清楚自己猜對了。她突然站起來,瞪著高凌說道:「你忘記我的話了嗎?我說過,你要是敢拋棄我,我一定閹了你。」

「智可,這是唯一的辦法。」

「什麼唯一的辦法?!你救了徐天問一命,難道就不可以拜託他嗎?他是錦衣衛的副統領,他的權利很大的吧?」

「智可,柳漫飛是怎樣狡黠的人?把他交給徐木頭,我們怎麼放心?」

「我看是你不放心!不是不放心,是不甘心。你一直都想做你的駙馬,你一直都在騙我!」

高凌站起來,一把將智可抱在懷中。智可便像是瘋了一樣,又是踢他,又是咬他的。高凌卻紋絲不動,只是牢牢地束縛了她。

「這只是權宜之計,我們找到了柳漫飛,為父母兄長報了仇,我便馬上帶著你走,永遠不再踏足中原,好不好?」

「要是你一輩子找不到柳漫飛了,就一輩子做駙馬嗎?」

「不會找不到的,只要他還是個人,錦衣衛就一定能找到!」

「我不相信你,不管怎麼樣,我不同意。你要是敢去見皇帝,我就閹了你!」

「智可,你冷靜些!」

「我不冷靜,我不要冷靜!我不允許我的男人染指別的女人,絕對不行!」

「智可!」

就在兩個人糾纏的時候,床上的孩子突然哭鬧起來。智可捶著高凌的胸口,哭叫道:「你放開我,兒子在哭,你沒聽到嗎?」

高凌只有放開她,智可便奔到床邊,抱起兒子輕聲地哄著。隨後她抱著孩子突然跑到門口,高凌便趕緊拽住了她。智可回頭,惡狠狠地瞪著高凌。「如果要走,就跟著我們一起走,如果不想,就放開我!」

高凌皺著眉頭看她,滿臉求情的神態,可是智可根本不理會,依舊怒目而視。高凌的手,也漸漸鬆開了。智可走出去一步,轉過身看著他,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下來。

「高凌,我帶著兒子走了。我們回潯陽,回幻靈島。雖然那裡已經沒有人了,可那裡卻是我和兒子唯一的容身之所。你,就去做你的駙馬吧!」

智可說完,抱著孩子跑了出去。

不知道是怎樣來到的潯陽,智可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懷中的孩子像是感應到了母親的悲傷,一路下來也總是哭。

看著兒子哭紅的小臉,智可擦乾了眼淚。不能哭了,為了孩子也好堅強。沒有高凌又怎麼樣,那種壞男人就讓他見鬼去吧。她要好好活下去,為了兒子好好活著。

於是她重新振作,掏出懷中的銀票,那都是高凌的錢,她要統統花掉。一番採買,備齊了所有的需要。奶娘果然不好找,智可便雇了個老媽子,帶著東西回到了幻靈島。

她叫老媽子看孩子,自己收拾庭院。打水,洗涮,要去掉血跡,還要整理。折騰了一天,只收拾了一個院子。

餵了兒子,吃了晚飯,老媽子跟她說了說,勸她不要累壞了身子,便帶著孩子睡去了。智可睡不著,便又開始幹活。她現在只有不停地幹活,才能忘記失去高凌的痛苦。

最後,真得累得不行了。跑到海邊,沖著大海喊道:「高凌,你這隻大烏龜,我祝你們這對狗男女吃飯被飯噎死,喝水被水噎死,喘氣也被氣噎死!」

罵夠了,蹲著哭,捂著臉還嗚嗚地說道:「你這個壞男人,臭男人,老烏龜,老妖怪,你去死吧,去死吧……。」

「要是我真得死了,你不就守寡了嗎?」

突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智可「呀」的一聲嚇得跳起來,轉過身,看著對面的男人。月亮從烏雲中露出模樣,照亮了孤寂的小島,也同樣照到那男人的臉上。

一身黑色的錦衣,身後背著一把大刀,刀把上還有玉墜在風中搖曳。溫柔的笑,舒緩的眉,一雙絕美的眼睛因為見到她而神采奕奕。

智可捂著嘴,眼淚大顆的滑落。這是她初見他時感覺,整整過去一年,卻再次帶給她驚喜。

她的男人,回來了。

「再說了,我是老烏龜你是什麼?兒子又成了什麼?雖然住在島上,可也不能自稱烏龜吧……?」

「高大哥!」智可一下子撲進了高凌的懷中,放聲大哭。高凌便摟著她的小蠻腰,一邊輕拍她的背。

「乖了,不哭哈,我的小寶貝不哭哈。」

智可推開他,擦著眼淚嘀咕道:「真是噁心死了,誰是你的寶貝了?」說罷,才看了他的打扮。

「幹嘛呀,唱戲才回來?唱的哪出呀,是不是錦衣衛大鬧皇城?」

高凌上前一步,朝著她的腦袋就是一下,智可嘟嘟著嘴,喊道:「怎麼又開始敲我的頭了?」

高凌便笑著開始掐她的臉蛋兒,智可便掙扎,誰知卻進了他的懷,被他狼吻起來。智可便又推他,擦了一臉的口水,嚷嚷道:「臭男人,壞男人。」

高凌攤攤手,說道:「不是烏龜就好了。」

兩個人並肩朝庭院慢慢走去,高凌給智可講了他的安排。

「我去了趟錦衣衛大營,找了徐天問。將柳漫飛的事跟他詳細說了一下,他答應幫我找,還把天鳴神刀交給我,說是一直替我保管著,總覺得我還會再回來。」

「怎麼,你不是說把事情交給他你不放心嗎?」

「哎,誰叫我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呢,為了娘子,只好放棄這個打算了。」

「重情重義個頭呀。」智可朝他做了鬼臉,便點著頭說道:「不過,徐副統領還是挺有心的人嘛,沒有想到那個冰冰冷冷的小鬍子,竟然還想著替你收刀。」

「嗯,他那也是舉手之勞。已經是大統領了,前任的刀也不好放著礙眼吧。」

「他是大統領了?」智可驚呼,高凌便笑了一下。「是呀,錦衣衛新任的大統領。哎,我才做了幾天,就被人篡權了。」

「你還挺可惜是吧?」智可停下來,掐著腰問道:「是不是還想著回去做駙馬呢?」

「你看看你,還說我心眼兒小呢。我要是非得做駙馬,我還回來幹什麼呀?」

「怕被噎死唄。」

高凌「哈哈」笑了幾聲,便搖著頭嘆息道:「看來,我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你的手掌心兒了。」

從認識她,就知道她是他的剋星,將一輩子置得他死死的。

夫妻兩個重新聚到一起,難免要纏綿一番。智可最後累得不行了,就在高凌的身下睡去。高凌抬頭見她睡著了,還是要了她一陣子,這才罷手,抱著她也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智可當然是起不來床了。高凌早早起來去看孩子,老媽子見到他還是嚇了一跳。後來知道這就是孩子的父親,便含笑著說道:「還以為夫人就一個人呢,原來是有夫君的。」

高凌聽得很不是味兒,瞪了一眼老媽子,便抱著兒子出去曬太陽了。

除了等待,做不了其他,兩口子便只能收拾家了。半個月的時間,幻靈島重見氣派,梵皇夫婦和僕人的墳也好好修過。智可還常常離島去尋找僕人,將那些被父母賣掉的可憐男兒女孩兒帶回了島,一時間,也熱鬧了許多。

高凌每天早上都抱著兒子曬太陽,隨後便去父母的墳前拜祭。閑下來就是站在海邊,希望看到船隻,載著他想要的消息而來。

只是消息,遲遲沒有來到。徐天問辦事,果然不可靠。

智可倒是沒有他著急,島上有了人手,她也不需要做什麼。便拿出梵皇涅交給她的劍法修鍊,時不時磨著高凌從旁指點。

這樣又過了兩個月,她竟然又學會了兩式的劍法,加上之前的一共是三式了。於是她得意洋洋地對高凌說道:「哈哈,再過不久,你可就要是我的手下敗將了。」

只是這算盤打了沒多久,她便不能再練劍法了,因為她又懷了身孕。

「臭男人,壞男人,都是你的錯,我又有了。不能修鍊劍法,我要你賠。」智可一邊哭喊著,一邊捶打高凌的胸口,高凌則是一臉得逞的笑,任由妻子哭鬧。

小女人,你這一輩子都別想練成幻靈劍法了,因為我會叫你不停地生兒育女,就算偶然有喘息的機會,也得因為照顧孩子累個半死。哈哈,真是完美的計劃。

就這樣,各懷鬼胎又過了半個月,高凌終於盼來了那艘船。

徐天問親自過來的,高凌在岸邊接住他時,便問他情況怎樣。徐天問嘆了一口氣,這口氣,將高凌的心推向了谷底。

「本來已經查到柳漫飛的蹤跡,卻被他發覺,我們也知道提前採取行動。可還是沒能抓到他,不過,我們抓了他的全部黨羽,有兩個你應該有興趣見見。」

高凌雙眼半眯,問道:「是南宮智和鄭謙嗎?」

「是,正如你所料,他們不在自己的家中,而是和柳漫飛在一起。我們趕到時,柳漫飛跑了,他們兩個卻沒有跑掉。我把他們帶來了,就在船上,你不想見見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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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冷血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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