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無襲篇

番外三:無襲篇

生來無喜的人,定會剋死多少人。

我不愛講話,並不代表我是啞巴;

我不愛爭執,並不代表我是傻子;

我不愛權勢,並不代表我是瞎子;

我不愛爭寵,並不代表我沒有愛。

我曾很愛過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心裡好似永遠寄放著一個叫溫兒的女人。我的心碎了。

本以為我的努力,我的堅強,一定能戰勝我不是美人的事實。不想他的眼睛還是始終未正眼的看過我。我很難過,甚至因為他的不信任放棄了我的生命。

我以為我不會再醒來,我以為我不會再愛人,我以為我不會有幸福,可是望著坐在我的眼前與我喝著交杯酒的男人。我知道,我的春天到了。

遇到他好似一開始就帶著陰謀,他要的東西,其實無非就是爹手裡的藏寶圖和兵權。於是在我嫁給眼前這個叫冷燁的男人的時候,我的養父便將藏寶圖和兵符交給了我。可我並沒有告訴他。而奇怪的是,他也沒問過我。難道這就是愛嗎?我想是吧!

鬧心的淡淡竟然失蹤多天毫無蹤影,望著冷燁手裡的短笛,我才知道淡淡竟然跟他的師傅走了。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而就我要鬆口氣時候,憐公公好像有什麼急事似的再次走了進來。

我迷惑的看了眼身旁同樣疑惑的看著我的冷燁,聽著他問:「怎麼啦?」

「回太子殿下。有一黑衣人送來一封信。說是給太子妃娘娘的。」

聽此,我趕忙起身接過憐公公手裡的信,看了看,便將信遞給了冷燁,「原來是她。」

不明所以的冷燁看了我一眼,然後看起了信件,「本宮陪你去吧!」

聽到這,我便點了點頭。

第二天我便和我的太子去了錦國,碩月黑人早已在池府等候多時。一直不語的冷燁還是開口問我,「碩月黑人和你什麼什麼關係,那次去天佛寺的路上的銀針可是你放的?」

我以為他不會問,沒想到他還是問了,於是我便笑了笑的揚了揚手,碩月黑人便恭謹的離去。然後我拉過冷燁的手,「是!但是我當時並不知道碩月黑人是誰?更不知道原來我的養父竟然就是當時備選的碩月黑人教主。他只是教過我銀針,告訴我,若是遇到穿著黑衣的男子打不過的話射出銀針便會沒事。」

他聽完的話,只是笑了笑的颳了刮我的鼻子,不再繼續問。只是緊緊地擁著我。我們在等,也在享受這難得的浪漫。

晚間的時候,碩月黑人便帶著一個女子在我們的面前,那個女子便是溫兒。她是昏迷的。聽碩月黑人說已經被點了昏穴。我也不想聽到她瘋狂的唧唧喳喳的聲音,連夜和冷燁帶著溫兒趕往天佛寺。

在到達天佛寺的時候,我碰見了他。冷妖,那個冷漠不多話的男人,也看到興奮的向我本來的淡淡。與冷妖只是淡淡的問候幾聲,便帶著溫兒去梅花庵去看元步琳。

當我到達的時候,元步琳一頭白髮,比上次見到的時候蒼老的許多。一動不動的在湖中。我以為她死了,沒想到在我們放下溫兒的時候,她竟然睜開了雙眼。於是我便點開了溫兒的昏穴,迷迷糊糊的溫兒一看到我,就大叫,「鬼啊……」

我並沒有多做理會,只是敬重的對元阿婆說:「這便是你的女兒。」說完我才發現,那時候的似曾相識,無非就覺得她和溫兒長的真像。

可是奇怪的是未等我說完,元步琳便甩動手裡的繩索將溫兒拉下水,我始終未能明白,她為什麼要冷漠的淹死自己的女兒。我想開口被一旁的冷燁拉著離開了那湖邊。

我甩開冷燁的手,「為什麼?」

「她一生的怨念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女兒。所以她恨。」

我無法理解冷燁的解釋,我也無法想象元步琳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換做我,我不會那麼做。於是我便拉緊冷燁的手,和他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冷妖來送我們,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元步琳的聲音響了起來,「莫怪為娘送你去,只怪你不該為我元家女……」

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方丈只是閉上了雙眼,輕輕的說:「阿彌陀佛。」

我便與冷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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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顏皇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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