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又見鬼面
雖然兩個人已經十多年不見,但因為莫離琉影的緣故,慕容言和小九幾乎沒有半點生分,反而有說不完的話。
兩個人邊吃邊聊,回憶起小時候的一些事,現在都還歷歷在目,似乎就發生在昨天,思緒一拉起來,唯有感慨萬千。
就在這時,慕容言突然感覺好像有人盯著自己一樣,這種感覺特別古怪,可以說是一種莫名的直覺,他下意識的轉頭向街道方向望去,意圖尋求給他帶來這種異樣感覺的來源。
此時街道上人流匆忙,唯有一個身穿黑色衣衫,且站得筆直的人看上去格外不同。此人頭戴斗笠,而斗笠邊圍了一圈黑紗,旁人根本看不清模樣。
這個人就這麼面對著慕容言的方向,始終站在原地不動分毫,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兀。
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裡吹來一陣風,吹起了黑衣人斗笠邊緣的黑紗,緊接著,慕容言便看到了斗笠下那張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臉,熟悉而陌生。
黑衣人和慕容言兩個人的眼神忽然對視在一起,不過卻只接觸一瞬間。突然,黑衣人一個轉身,立馬鑽進了人流中。
再一次看到自己的衍生體,慕容言此刻腦子忽然產生了一個問題。如果在之前這個衍生體是因為怕自己死,而在每個關鍵時刻出現,從而就自己一命,那麼這次平白無故的出現又是因為什麼呢?
慕容言此刻突然意識到一個重要的點,他一直把自己這個衍生體的出現下意識的理解為是為了救自己的命而出現,所有一直覺得這個衍生體的出現極為合理的。
所以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自己這個衍生體是不是和整件事有關,甚至在推理所有環節以及懷疑所有人的時候都會把他排除,或者是直接忽略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慕容言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心裡不斷的暗示著他跟上去,去把這一切的疑問問個清楚。
小九看著慕容言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向慕容言看的方向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於是問道:「言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慕容言擺了擺手,然後說:「你先回鬼市,我有點事要辦。」
說完,慕容言便向剛剛自己的衍生體消失的大致方向追去。
早上街道上人特別多,慕容言匆忙擠進了人群,但卻已經完全丟失了對方的方向。最後一路順著人流,一路擠到街道另一端的一個十字路口。
轉得暈頭轉向,慕容言站在街口左看右看,突然間在正前方發現了自己那個衍生體的身影。慕容言記得上次他還問過自己這個衍生體的名字,好像叫鬼面。
這時,鬼面忽然轉頭看了慕容言一眼,微微一笑,透露出來的眼神像是挑釁。隨後,鬼面便走進了一家店鋪里。
看對方這個意思,似乎是在故意引誘自己,但慕容言想都沒想還是還是追了上去。
到了剛剛鬼面進到的店鋪前,慕容言抬頭一看,只見門楣上掛著一塊大匾,匾上寫了四個大字:清風茶館。
慕容言徑直走了進去,這剛到門口,立馬就有一個小二湊了上來,一臉諂媚得問道:「喲,小哥,來點什麼,咱這兒什麼好茶都有。」
「我什麼都不要,老子找人。」慕容言懶得多糾纏,直接回絕道。
聽到慕容言說不是來喝茶的,小二頓時失去了興趣,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但又不敢表現得太過。
畢竟在這天子腳下,能來這喝茶的都不是普通老百姓,萬一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那可了不得。所以只好在暗地裡罵了慕容言幾聲窮鬼。
慕容言完全沒有去理會,而是掃了茶館的大堂一眼,結果沒有發現自己那個鬼面的蹤跡,於是便找到了樓梯的位置,直接上了二樓。
樓上都是獨立的雅間,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慕容言也想一間間去敲,但到時候可能會被茶館老闆直接給轟出去。
沿著二樓走廊一路往裡走,慕容言覺得既然自己鬼面引自己前來了,自然不會又故意躲起來,那就太無聊。於是慕容言一路都在留意著看看會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
走廊不知不覺走到了盡頭,走廊的盡頭是一間比較大的廂房。一路尋來並無所獲,也不可能真的去一間間找,來這裡喝茶的人都得罪不起,這點那個小二都明白,慕容言自然也清楚。
正當慕容言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注意到了廂房門邊掛著一個古色古香的雕花木牌,上面寫著:天字一號。
看見這木牌,慕容言眼神微微一縮,死死的盯著木牌,但吸引他的卻不是木牌上的「天字一號」這四個字,而是這四個字下面那個熟悉的「十」字標記。
這裡怎麼會有這個標記?這是慕容言看到木牌上標記的第一想法。難道是巧合,正好有人在上面畫了個十字,又恰好被自己看到?這種可能似乎有些刻意。
慕容言這一路都是被鬼面引到這裡來的,顯然鬼面和眼前這個本該屬於慕容鏢局,但卻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的標記有著莫大的關係。慕容言意識到,或許一切的答案,就在自己面前的這扇門背後。
都到了這裡,這要是都不進去算怎麼回事。慕容言深呼了一口氣,隨後推開門,徑直走進了這廂房。
廂房裡十分豪華,擺設都十分精緻,確實配得上這「天字一號」的名頭,但慕容言的注意力卻沒有在這上面。
這個廂房的一側剛好臨街,一位身著華服的男子此刻正面朝窗外,雙手背在身後,似乎是在欣賞窗外的風景。
不知道為什麼,慕容言總覺得這個人的背影有一種格外的熟悉。
除了站在窗前的這個人之外,廂房裡還有一個人,正是之前帶慕容言一路到此的鬼面。
看到慕容言走進來,鬼面並沒有太多驚訝,而是走出了廂房,並且隨手把門帶上。
一時間,整個廂房裡就剩下慕容言和那個站在窗口看風景的人。周圍的氣氛陷入了絕對的安靜,似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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