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崑崙拜師
白髮老人面容慈祥,開口說道「龍兒,你又頑皮了!」
隨著這句話,那名叫龍兒的年輕人做了個鬼臉,在原地一轉,竟然化身變作成了一副車的模樣。
小空看的目瞪口呆,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看那車上,但見車身遍布著周身的龍紋,細數了下,共有九條龍紋。在車身的正前方鑲嵌著一個突出的龍頭造型。
白髮老人呵呵一笑對小空說道:「這是我的座駕,他生性頑皮,總是喜歡變作人的模樣。」
孫小空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老人接著說:「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小空想了想,認為應該和老者說些話才不失禮貌。可是他於驚愕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半晌,他才說道:
「老人家,您是。。。?」
白衣老人呵呵一笑「不要問我是誰」,「你不是想學功夫嗎?」
小空驚愕著獃獃地望著老人,不知該不該回答。
「你是不是很想學功夫啊?」老人又說。
「是啊,可是。。。」小空發現自己居然有些結結巴巴。
「那就對了,見了為師還不跪拜?!」
「什麼?你要收我為徒?。。。」
「不行嗎?」老者看著小空,面露微笑。
「唔,唔。。。可是你為什麼要收我為徒?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把你調教成材」老人頓了一下「能把你調教成你爺爺那樣的高手,你難道不願意嗎?」
孫小空面露喜色,「願意願意。。。」
「那還不趕緊拜師啊?!」老人忽然又說「多少人做夢都想拜在我的門下,我還不願意收呢,能遇到我算是你有福氣。」
「好吧,我且拜你為師,只是不知道你都能教我些什麼?」
「那你都想學些什麼啊?」
「我想像我爺爺那樣,很有本領,做個大英雄!」
「那就對了」老人哈哈大笑。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功夫到底怎樣。。。」小空支支吾吾地說。
「您和菩提祖師相比怎樣,你有他厲害嗎?」
老者哈哈大笑。
「可是我對菩提祖師那樣恭恭敬敬,他居然不肯收我」小空一肚子苦水像是遇到了知心人一樣,想要都倒出來。
「菩提祖師不肯收你,然而我卻肯收你!」老者笑呵呵地看著孫小空。
「為什麼呢?」小空不解的問,想要刨根問底。
「這就是緣分啊!」
「緣分?」
「對!這就是我們倆的緣分!」老者加重了語氣說道。
「那好吧。。。我就拜你為師」小空忽然想起了菩提祖師說過的話,若有所悟。
「你想好了嗎?」老者慈祥地問。
「想好了!」
「不會反悔嗎?」
「不反悔!」小空大聲說。
「那好吧,跟我上車吧!」說著老者用手一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裡多出了一把佛陳,隨著佛陳的一揮,小空稀里糊塗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了車上。
老者說了聲「起」,忽然這車竟離開了地面,騰空而起,直朝著天空飛去。
小空只聽著耳邊呼呼的風響。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停了下來,小空看時,已經處在了一片大山之中。
只見這裡到處是一望無邊的大山,有的大山巍峨雄壯,有的山峰挺拔俊秀,有的是奇峰怪石,有的是婀娜多姿,遠處是山與山相通,近處或峰與峰相連,真的是一片山的世界,峰的海洋。可能是這裡的位置比較高吧,山峰之間是一片雲霧繚繞,山谷之間是陣陣波濤翻滾。小空心想,這裡可比靈山壯闊多了。
孫小空看著眼前的景色,讚嘆不已,他以前生活在泰山,到過靈山、到過五台山,這些山比較起來他認為還是泰山最為雄偉,可是今天到了這裡,他感覺這山比泰山還要壯闊百倍。小空正在感嘆大山的壯闊之時,忽然天上一塊烏雲慢慢地飄了過了,烏雲很大一塊一會兒就遮住了半個天空,在眾山之間留下了一塊巨大的陰影,小空不由得感覺美中不足。老者看透了小空的心思,說道:「這有何難。」說罷佛陳一揮,奇迹出現了,只見那塊烏雲像是被人驅趕了一樣,一下子很快地退回到原來的地方去了。孫小空感覺驚奇不已,開始對老者產生了敬佩之情。這時老人說「下來吧,到了」於是拉小空下車一起朝著一座道觀走去。
這座道觀處在高山之巔的一塊平地上,地上全是大石板。這是一座古樸典雅的道觀,莊重的觀門,雄壯的大殿,讓人讚嘆不已的是觀宇的房瓦上、琉璃瓦上特別乾淨,乾淨的一塵不染,明亮如新;隨著與道觀的靠近,隱隱可聞有縷縷芬芳的清香沁入心扉,使人無比陶醉。在道觀的門前有兩顆高大的古銀杏樹,樹榦有三人和抱般粗,銀杏樹一左一右對稱地分列在觀門兩側,古樹看上去有上千年的樣子,蒼勁挺拔、古木參天、樹冠遮天蔽日。在兩顆參天古樹的映襯下,道觀更是顯得莊嚴肅穆。小空心想,又是一個神仙居住的地方。
小空面對如此境地,不禁好奇地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老者答道:「只能告訴你這裡是昆崙山,再多就不能告訴你了」
小空不好再問,隨老者一同進入觀內。只見這裡也是由殿宇、左右廂房、和觀門組成的四合院落,只是和方寸山道觀不同的是,這裡有兩重院落,後院應該是用以生活和休息的場所。
進入觀內,兩名道童迎上前來為老者寬衣解帶,其中一名道童端上洗漱用具。老者擺手示意不必,只是簡單地擦拭了手臉,然後微笑對小空說道:「你還沒有對我行拜師禮呢,現在就來正式拜師吧。」說罷端坐於殿內正座上。小空自長大以來還沒行過拜師禮,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參拜才好,於是扭扭捏捏遲疑不敗。兩個道童捂嘴偷笑幫小空糾正了禮數,於是孫小空三叩九拜正式拜老者為師。
禮畢,老者紅光滿面興奮異常,興奮之情像是得了一個天大的寶貝。老者對小空說道,今日天色已晚,暫且休息,待明日就開始叫你練功。
小空唯唯稱是。不過小空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似的,問道「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
「稱師傅啊,傻孩子!」
「不是,我是說,如果別人問起來我師傅是誰,我給怎麼給他說呢?」孫小空心裡一直對這事感覺奇怪,總想知曉老者身份。
老者想了想說道「我的名號你不知道最好,知道了以後,待你以後與外人說出之時會有自帶高帽之嫌疑;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別號,你可以用『崑崙老祖』稱呼我。」
小空答「是。」
第二日,天還沒亮,小空還在夢鄉之間,忽然之間被子被人一把掀了起來,只聽道:「天都快亮了,還不起來?!快快起床,練功了。」原來是兩個道童。小空看窗外天色,約五更十分。他不由想:這麼早!?
待小空穿衣洗漱跟道著道童來到場地之時,崑崙祖師已經在場地等候多時。祖師責怪道「天都這般早了,還不起床,是不是在睡懶覺啊?」
小空心說,「我以前可從沒起這麼早過」。可是沒敢說出來。只是說「下次再也不會了」
於是小空整理衣帶,準備練功。
祖師說道:「你以前都學了什麼,都一一練來我看」
於是小空就把以前所學當著老祖的面都練了一番,在練飛騰之術的時候特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以圖贏得祖師的誇獎。
哪知祖師看了之後連連搖頭說道:「這都是些什麼啊,不成不成,我要從頭重新教你。」
於是崑崙祖師從最基本的功法開始教孫小空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