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混亂的尾聲
貝爾摩得最後說了什麼,秀一併沒有聽,他只想快點回去。回到酒店后,丫很乾脆利落地一個手刀把我放倒了。
「你……幹什麼?」我無力地倒在地上。
「你沒必要知道。」秀一決定強制我接受證人保護計劃。
「so.ga?這樣對待長輩可是很失禮的。」我強忍著後頸傳來的疼痛說。
秀一明顯一怔:「你說什麼?」
「如果我說我今年已經29歲,你相信嗎?」我真的沒騙丫,加上前世的17歲正好29……
「na.ni?」
「在順便告訴你一句,制服對手時最好一招致命。否則在你發表長篇大論時敵人就會……」
撲嚓——
「你……」秀一隻恨沒有隨身攜帶手槍匕首之類能讓丫保持清醒的東西,三秒鐘不到丫就倒了下去。
我嘆了口氣,蓋好麻醉手錶的表蓋,『gong.mei.nei.(對不起),sai.you.na.la.(再見了),秀君。』
第二天,
「喂!sera,醒醒!(o.ki.lu.)」
「furuya?」秀一睜開眼睛,掀起身上的毛巾被坐起來。
「miyano呢?」零問。
「她趁我不注意時用麻醉針讓我睡著了。」秀一皺著眉頭說。
「na.ni?!」早知道丫這麼不給力零就自己上了。
「總而言之先找到明月的下落,」秀一從口袋裡掏出備用追蹤眼鏡,「不能讓她再墮落了……」
XX銀行,
「Ta.ke,出來的時候為什麼不多帶點現金啊,」徹抱怨道,「算了,還是取我的吧。」
事情經過是這樣滴:三人想坐計程車追蹤,結果錢不夠了……
「誒???!!!」正在取錢的徹忽然叫出了聲。
「怎麼了?(dou.si.da.no)」零問。
徹很奇怪:「這台自動取款機是不是壞了?怎麼賬戶上多了一億日元?」
這時,零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
「銀行發來的簡訊,有匯款——一億日元?!」零丟下手機,摸出銀行卡就往旁邊空著的自動取款機里插——幸虧現在沒有別的客人——果然零的賬戶上也多了一億日元。
秀一見狀默默霸佔了第三台自動取款機,這一查不要緊,秀一的存款比昨天多了六億日元。
六億……
電車,
「六億啊……」我靠著舒適的椅背閉目養神中,『摺合人民幣四千八百萬,我是不是太偏心了?大哥和零君會不會抗議……算了,這些我管不著,還是想想剩下的兩億怎麼辦吧。摺合成人民幣是一千六百萬,捐一千萬給中國紅十字會和希望工程好了,至於剩下的六百萬……真是難以抉擇呀,這錢如果存銀行里光利息就夠我吃一輩子了……』
地點分割線,「」
「sera,你怎麼看?」零問。
「明月已經搶先一步取出了保險柜里的現金並匯到了我們的賬戶上。」秀一想也不想就說。
「但是明月為什麼這麼做?」徹單手托著下巴。
「這個只有找到明月後再問她了。」秀一也有點迷糊,『這傢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葯。
「問題是到哪兒找啊?」
「她現在應該已經返回東京了——如果沒有人在旁邊脅迫她的話。」秀一說。
三個月後,
徹:「已經三個月了啊。」
「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miyano到底藏哪兒了?」零悶悶不樂,「哎,sera呢?」
「那傢伙一天到晚地拿著明月落下的手機研究,」也不知道研究出什麼線索沒。」徹這樣回答。
此刻徹口中的'那傢伙'正倚著牆對著手機發獃,『密碼……這些加密的文件到底是什麼?這種由點組成的圖案密碼至少要連接四個點,並且必須一筆畫成,儘管如此可能的圖案也太多了。一般人設密碼會選用容易記憶的圖案,比如英文字母數字圖形,』可秀一把所有可以一筆寫成的字母數字圖形都試了一遍還是毫無頭緒,『那麼……是平假名或片假名?』
嘀,嘀,嘀,丫手機響了。
「摩西摩西?」
「秀,是我。」
「朱蒂?有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有,我說秀你不能聊些別的嗎?」
「別的是指?」
「mo,我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現在又要幫你找人,都快忙死了!」
「wa.lin.(抱歉),現在是緊急事態。」
「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先掛了,88。」
「嗯。」『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打電話的啊?』秀一很無奈。
『哼!這個可惡的秀,完全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我不就是想暗示他請我吃頓飯嘛……』朱蒂憤憤不平地想。
地點分割線,
「好,大家過馬路時把手舉起來!」米花幼兒園的江舟老師一手牽著蘭的小手,一手舉起為身後的小朋友們做示範。
「hai!(是)」園子等人紛紛高興地舉手,只有新一擺著半月眼——『這傢伙為什麼要牽蘭的手啊?!』
隊伍後方,某可疑人員戴著帽子+墨鏡+口罩,以偵探調查外遇的專註躲在牆角後面偷窺小朋友們,這時,一名少女悄悄走到了該可疑人員身後:「nai,kudou.o.ji.sang.,(工藤叔叔)可不可以給我簽個名?」
「哦?明月醬是怎麼認出我的?」客串了一把偵探的某推理小說家摘下墨鏡,換上近視鏡。
「直覺。」真懷疑丫的墨鏡自帶近視鏡功能。
「so.ga?」優作的鏡片開始反射白光,果然柯南的眼鏡反光控是遺傳的!簽完名丫忽然說,「去自首吧。」
我:「hai?(哈)」
「赤井君都和我說了,我們都不希望你再陷下去。。。。。」
『秀君……算你狠,居然連這方面都通知了,』我在心底嘆口氣:「Gong.men,kudou.o.ji.sang.,你對我稍稍有些誤會呢。」
「誤會?(gu.gai)」
「失禮了。(xi.si.lei)」我微微鞠了一躬,轉身跑開了。
地點分割線,
「蘭醬!要不要滑滑梯?」江舟老師招呼圍觀的蘭,說著他把蘭抱到了滑梯上,「大家讓讓,讓蘭醬先滑。」
「啊,好好玩!」蘭很高興。
新一的半月眼更嚴重了。
我站在遠處注視著這一切,眼中精光閃過。
「果然你在這裡。」身後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是你?」我驚訝地轉身,同時向後一躍,險險躲過了襲向我脖子的凌厲掌風。
「動作夠快,」秀一收回攻勢,「明月,跟我回去。」
「不許動,」我很不客氣地打開麻醉手錶的瞄準鏡,「把手舉起來。」
秀一皺了皺眉,還是舉起了雙手。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我後退兩步。
「因為你似乎很關注那兩位小朋友。」秀一道。
「原來如此。(nai.le.hou.dou.)」我不得不佩服丫的智商。
「那六億日元是什麼意思?」秀一問。
「沒什麼意思啊,你留著花唄。」我聳肩。
「僅此而已?(so.lei.da.gei)」丫半信半疑。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我一面保持瞄準的姿勢一面後退,預備一退到安全區域就跑。
不過秀一打亂了我的如意算盤:「你覺得你還走得了嗎?」
「na.ni?」我還沒反應過來,秀一已經飛起一腳踢向我的手腕。巨大的力道不僅踢碎了麻醉手錶,更讓我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
「你——」我強忍著手腕傳來的劇痛用右手支撐著地面,『可惡!(ke.so)』
秀一將我腕上已經報廢的手錶摘下:「回去吧。(kai.lu.)」
「YIYE,」我倔強地抬頭看著丫。
「你真想讓我採用粗暴手段嗎?」秀一快怒了。
『難道你剛才採用的不是粗暴手段?』我很無辜地眨巴著大眼睛。
「qi,(切)」秀一決定無視我的眼神,丫直接拽起我的胳膊就走。
「放開我,很痛的……(ha.na.sen.,yi.dai.you……)」我見反抗無效,乾脆放開嗓子大叫,「berumotto救命啊!(ta.si.gei.dei.ku.lei.you.)」
「……」秀一還是頭一回見向殺父仇人求救的,丫無奈地抬起手,一掌切在我後頸上,由於被巨大的衝擊力波及延髓,我再正常不過地昏倒了。
秀一向周圍的路人說了句'我妹妹容易貧血'后,堂而皇之地抱著我離開了公園。
『一語成戳——by往事不堪回首的作者醬』
『這是我的台詞!——by憤怒的貝爾摩得』
這邊,
被蘭強行拉著向江舟老師的妻子揮手示意的新一翻著半月眼回頭,丫發現正向公園門口走的那個人有點熟悉。由於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想,新一沒有多看,丫思考著江舟老師的可疑之處……有三點……
秀一家,
秀一將我輕輕放到床上,他看了看我的左手,手腕處一片烏青色,還在滲著血絲。秀一想了想,取出藥酒開始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我的手腕上。
「唔……嗯……」儘管秀一的動作已經很輕了,昏迷中的我還是皺了皺眉,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秀一更小心了。用紗布將我的手腕包好后,丫又給我蓋上了被子。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摩西摩西?媽媽?」
「秀一怎麼沒去上學?開學第一天就曠課?」
「ah,wa.lin,最近有重要的案子,脫不開身。」
「行了,少給我玩偵探遊戲,別跟你爸爸學壞了。」
「哦。」
剛應付完家長,秀一的手機又響了。
秀一:「摩西摩西?」
「sera,我去帝丹國中查了一下,錄取名單上有miyano的名字,但是miyano到現在為止都沒去上學。
「wa.ga.da,」
「那我現在通知大哥,再見。(ja.na)」
「再見。」
放下手機,秀一吁了口氣,『果然還是讓朱蒂幫忙請個假比較好吧。』
「唔……」我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這裡是……秀君的家?』
秀一走了過來:「你……手還疼嗎?」
「誒?」我瞅瞅包的好好的手腕,「dai.jiu.bu。」
「hou——」秀一上下打量著我,「可以告訴我你的真實年齡嗎?」
「小學六年級學生,十二歲,怎麼了?」我顯然把三個月前編的話忘了。
「沒關係吧?今天是開學日,你已經是國中生了。」秀一提醒我。
「啊?」我噌地從床上跳下來,「ya.bei!要遲到了!」
秀一看了看錶:「現在是午休時間。」
「我先去報到了!」我拔腿就往門外跑。
秀一一把抓住我:「這次不會讓你再逃了。」
「誒?你幹什麼?(nang.ni.you.si.lu.no)」我玩命掙扎,無奈力氣太小,怎麼也掙脫不開。
秀一拿了一卷寬膠帶,反捆住我的雙手,為了防止我掙脫,丫足足繞了十幾圈,接著丫又捆住了我的雙腳。這樣我就走不了路,只能乖乖在床上坐著。
「你……你到底想幹嗎?」我心裡一陣發毛。
「berumotto有再聯絡過你嗎?」秀一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沒。」我搖搖頭,丫問這幹嘛?
「也就是說berumotto認為你已經沒用了。」秀一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
「那又怎麼樣?」正好我懶得幫丫幹壞事。
「她可能隨時會殺人滅口!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丫的話嚇了我一大跳。
「這個……抱歉……我沒想過……」我低著頭,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你啊——」秀一右手插袋,一臉『沒救了』的表情,「還是加入證人保護計劃吧。」
「不行!絕對不行!(da.mei.you!zei.da.da.mei!)」我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
「你最好考慮清楚,等你想好了就放了你。」秀一說完,轉身走了出去,砰的一聲把卧室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