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fz4

第77章 fz4

?「是嗎?那個金色檸檬頭死掉了啊。」祁連赫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兩磅的雙層巧克力蛋糕,手上的叉子幾乎揮出一片殘影。「那個衛宮切嗣下手倒是利索。」就這一點,很合他的胃口。

吉爾伽美什坐在稍遠處,一臉鄙夷地瞥了祁連赫一眼,然後漫不經心地品著酒,似乎不打算摻合進這件事來。

在這兩位大爺面前,時臣向來是沒有放鬆的餘地的。他隔著桌子半躬著身,恭恭敬敬地說,「從使魔反饋的信息看,肯尼斯確認死亡。」

據Assasin的報告,昨夜肯尼斯中彈后,雖然被Lancer保護著離開了戰場,卻沒能逃離衛宮切嗣的追蹤,凌晨2點左右,肯尼斯下榻的酒店被引爆。在清理廢墟的過程中,警方發現了肯尼斯的屍體。但蹊蹺的是,在引發爆炸之後,衛宮切嗣並未立即離開現場,反而像是在尋找什麼人一樣在附近逗留了半個多小時,而後追入市區,到現在還沒返回居住的城堡。

「Lancer沒死。」祁連赫咬著叉子如此下了結論。

時臣一下子抬起頭來,皺眉道,「怎麼可能?Lancer沒有單獨行動的能力,失去master之後最多只能在現實世界停留幾分鐘,除非……」

「除非死的那個並不是他的master。」吉爾伽美冷笑著接上時臣的話,「轉移令咒的方法,可不止一種。」

「那個女人。」祁連赫想起時臣給他看的資料中作為肯尼斯未婚妻出現的女人,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出自時鐘塔鼎鼎有名的魔術家族,雖然比不上肯尼斯,但作為master的能力卻是足夠了。

「一個自視甚高的蠢貨,被Lancer蠱惑,移情別戀狠下殺手,呵,倒也還有幾分觀賞性。」幾句可以稱得上刻薄的點評后,吉爾伽美什瞥了祁連赫一眼,那個絕對直覺的能力,還真是好用。

對於祁連赫和吉爾伽美什的判斷,時臣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不過這樣一來,昨夜聖杯戰爭的第一戰,實際上除了Berserker出局,和了解了Saber,Lancer的能力之外,ber和Lancer之間的對決半途被打斷,兩名英靈身上的傷都可以忽略不計。

就在此時,一名Assasin忽然出現在房間里,對著時臣三人俯身半跪。

言峰綺禮傳來消息,Saber和Caster打起來了,雙方的master都不在現場。

吉爾伽美什勾了勾唇,「真是一出好戲。」說著,便靈子化消失了。

時臣嘴角抽搐,沒來得及用優雅掩飾,就見祁連赫將空空如也的蛋糕底盤一扔,抹了抹嘴角也往外跑。時臣忍不住扶額,整天伺候這兩位,心好累,再也不會愛了。

吉爾伽美什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山崖上,歇斯底里地叫著「聖女貞德」,看起來有些神經不正常,而在他對面,Saber護著愛麗斯菲爾,滿臉冷厲。

英雄王盯著saber清麗的臉,嘴角微微勾起,卻忽然,像想起什麼一樣抬頭望了望。

「祁連赫去哪裡了?」

祁連赫沒有按Assasin的報告來看saber和Caster的這場好戲,直覺告訴他,最有趣的不是在那偏僻的盤山公路,而是在這裡。

這座外表並不張揚的小教堂里。

教堂里燈火幽暗,彩繪的玻璃窗上隱約有著躍動燭火投下的影子。祁連赫悄悄走上前,一隻手搭上木門,剛一用力,便停了下來。

一把約二十五公分的漆黑刀刃從門縫中伸出,由下往上直刺祁連赫咽喉。刀身不僅毫無反光,前刺時甚至連聲音都沒有,悄無聲息好似影子。

祁連赫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微眯著眼,看著那可怖刀刃在即將刺入皮肉的一瞬,無聲無息地收了回去,而後,門開了,一身漆黑的言峰綺禮面色黑沉地站在門口,高大的身軀將門內的一切遮擋得嚴嚴實實。

「什麼事?」

祁連赫盯著言峰綺禮的臉,那張似乎永遠苦大仇深的臉孔看不出任何除疲憊之外的情緒,可他卻像看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嗤地一聲笑了出來。

「你在做什麼呢,言峰?被我捉到,似乎很心虛呢。」祁連赫試探著往前一步,毫無意外,對方寸步不讓。於是祁連赫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你在教堂里藏了什麼好東西,也讓我看看吧,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並未被祁連赫的言語所動,只是微低著頭看著這半大少年,手指微動,黑鍵蠢蠢欲動。

可還未等言峰綺禮動手,祁連赫便沖著他詭異一笑,雙膝一曲高高躍起,電光石火間在言峰綺禮肩膀上一踏,一個空翻,輕盈落在教堂內的棕色木椅上。

從這個角度,教堂里的一切再無遮掩。前方正中那個原本用來放置聖水或者聖經的平台上,躺著一個人。

這人看起來相當眼熟。身軀高大白色皮膚,滿身血漬掩蓋不了的貴族品味服飾,還有那個頗有特色的檸檬似的金色頭顱。

正是Lancer的前master,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那個被未婚妻坑死的可憐男人。

不。祁連赫忽然發現,那個男人,似乎還有最後一口氣呢。

不過,正常情況下,如果有人重傷瀕死,最應該做的事是送醫院,而不是把他擺在祭台上吧?更何況,雖然肯尼斯身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好了,可是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救助措施,對於這樣的傷勢而言,更像是拖延時間讓他承受更多痛苦而不是想要救他的命——因為誰都知道,這樣的傷勢光憑包紮傷口是絕對好不了的。

那麼——

「你到底在做什麼呢,言峰綺禮?」祁連赫瞥了一眼肯尼斯扭曲的臉,轉身面對依然面無表情的高大男人,饒有趣味地問。

「如你所見,」言峰綺禮的表情毫無變化,也似乎沒有被窺破秘密的惱怒,「我在嘗試救他。」

祁連赫撇撇嘴,「說謊。」

或許是祁連赫的話說得太過乾脆利索,言峰綺禮沉默片刻,卻並未反駁,只是說道,「如果你沒有其他要緊事的話,請離開這裡。聖堂教會作為監督者,非緊急狀態不允許任何master或者servant踏足,這是規則。」

「那麼他算什麼?」祁連赫指了指祭台上垂死的肯尼斯。

言峰綺禮答道,「緊急情況下,失去servant的master也由聖堂教會庇護。」

「這句話倒是真的,可這不是你把他帶到這裡的本意吧。」祁連赫掃了言峰綺禮幾眼,敏銳地看到了言峰綺禮衣服下擺沾上的灰塵和血跡,「你去現場了?去找人?當然是。找肯尼斯?不是。找Lancer?不是,那麼——衛宮切嗣?」

最後一個名字吐出,祁連赫的嘴角翹起,「啊,猜對了。」

言峰綺禮微微眯眼,嘴唇緊閉。

祁連赫得寸進尺地問,「你找他,是為了殺掉他?顯然不是。可是你是遠坂時臣這邊的,去找衛宮切嗣卻不是為了殺了他,難道要背叛遠坂時臣么?顯然……是。」

言峰綺禮一言不發,只是緊緊盯著祁連赫。

祁連赫也盯著他,久久,眼中的挑釁和興奮逐漸消失,他忽然嗤然一笑,「既然不打算動手,放殺氣是什麼意思?言峰綺禮。」

空蕩蕩的教堂中只有肯尼斯垂死的喘息,那痛苦的喘息在教堂中兩人的對視中漸漸低落,最終歸於死寂。

祁連赫從長椅上跳下,抱著雙臂踱著懶散步子往外走。與言峰綺禮擦肩而過時,還特意放慢了步子,可卻始終等不到言峰綺禮的出手,末了,他終於失去了耐心,丟給這個冷硬陰沉如石頭般的男人一個白眼,消失在大門之外。

言峰綺禮獨自站在教堂中,垂在身側的手收緊又放開。半晌沉默,他忽然開口道。

「深夜來此有何要事,英雄王?」

金色粒子在長椅末端匯聚,英雄王坐在椅背上,遠遠望著言峰綺禮,兩手不緊不慢的鼓著掌,「真是值得嘉獎啊,綺禮,你們的這場戲成功地愉悅了我。」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英雄王。」

「哼,你真的不明白么,綺禮?你的表情還騙不過我的眼睛。」英雄王蛇一般的猩紅瞳孔在火光下愈發猙獰,如同吐著蛇信的巨蟒,捕獵前對獵物的深刻凝視。「告訴我,綺禮,在注視著肯尼斯,看著他痛苦呻-吟的時候,你是什麼心情?」

「是對他人遭受不幸的痛惜。」

「不,是愉悅。」英雄王眯起眼,不等言峰綺禮反駁,接著問道,「當你看著他走向死亡的時候,你又是什麼心情,綺禮?」

言峰綺禮這一次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是對生命消逝的惋惜。」

「不對,是遺憾,『這樣的快樂,竟然只有這麼短』的遺憾。」

「明白了嗎,綺禮。」英雄王放輕語調,似安撫,又似引-誘一般地說,「每個人都有追求愉悅的本能,這並不是錯誤,更不是罪。你並非不正常,而只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本性罷了。順從你的本能吧,綺禮,那樣的你,才是真正的言峰綺禮。」

「我……」言峰綺禮剛開口,英雄王便化作一陣金色粒子隨風而逝,他頓了頓,對著無人的教堂,再次緊緊閉上了嘴。

這個時候,遠在城市另一端的短租公寓內,祁連赫敲響了其中一個房間的門。他打著哈欠,一邊敲一邊喊道,「喂,有人嗎?你在嗎,衛宮切嗣?」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猛虎落地式跪!我又去考了一次雅思,好在這次成績勉強達到要求了,不會再考了。我討厭考雅思!!

不在的這一個多月似乎又有幾個新面孔啊,多謝大家的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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