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二章 刻骨,那叫心悅
當貝齒再次被輕柔的掃過時,洛雲染難以避免的僵了僵,舌尖微微顫抖著,南世言輕撫著那纖細柔軟的腰肢,耐心的安撫著,灼熱的舌尖一點一點的,掃過那潔潤的貝齒。
當身下的小姑娘平穩下來,南世言才探出舌尖,繼續向內,輕輕的,溫柔的,點著那一直退縮的小舌,似是在哄著膽小遲疑的小孩子,試探著將緊張的人兒安撫下來。
當然,說實話,南世言自己也很緊張。只不過,在自己心上的小姑娘面前,他沒有表現出來。
其實,他現在完全可以強硬的深吻,但是,對這個自己縱寵慣了的小姑娘,南世言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想,一點一點的,讓小姑娘接納自己,讓她在這個吻中,如往常一樣,真正做到無憂無慮。
他也不想結束這個吻,至少,現在不能——他是真的想要吻自家的小師妹,深深的吻下去,想要感受那種,唇齒婆娑的感覺。
所以,他用著自己獨有的溫柔,一點一點的,等待著小姑娘散去緊張,與自己緊緊擁吻。
自己雖然一手將小姑娘養大,但是,他不是將這作為禁錮小姑娘的理由,所以,他一直在等,等著小姑娘明白自己的心意,等小姑娘也明白她自己的內心。
在相伴長大的時光中,他見證了小姑娘漸漸由冰冷變得軟萌,習慣了一手操辦小姑娘的日常生活,習慣了牽著小姑娘的手走過四季年歲,習慣了小姑娘膩在自己懷裡撒嬌。
他比小姑娘大四歲,在自己已經成為一個小少年的時候,在自己和師門眾人的縱寵下,盡泠任然是個軟乎乎的,喜歡撒嬌賣萌的小女孩。
南世言清楚的記得,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是一次在北境的歷練中。
當時,他剛解決了一頭靈獸,取了內丹之後,便隨意的坐在一棵樹上,借著那濃密的樹蔭隱匿自己的身形,一邊做著調息,一邊想著,還有什麼任務沒有做,做完趕緊回去。
就是在那時,他所在的那棵樹的不遠處,發生了一場比較慘烈的戰鬥——大抵就是一些傭兵跨階對抗一頭靈獸,實力不夠,傷的挺重。
然後,盡涯便是看到,那些傷勢過重的傭兵,將空間里的一些東西全都交給了一名傷勢較輕的傭兵,然後便是驀地同時衝上前去,那架勢,大概是做著最後的掙扎。
刀劍折斷的聲音不絕於耳,就在盡涯想著,要不要離開此地,去尋個清靜的地方時,廝殺聲中傳來一道嘶聲力竭的聲音:
「老林,快跑!一定要把那些,送到靈兒手上!」
在那一瞬間,盡涯驀地睜開闔著的雙眸,身形顯現而出,釋放出深厚的威壓,手上動作極快,劍光繚亂,那靈獸快要刺入那說話之人身上的爪子便是生生被盡涯斬殺。
隨意的拂袖,將愣住的那些傭兵推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則是長劍一挑,雙眸冰冷犀利,直接迎上那靈獸龐大的身形。
當解決了那靈獸后,隨手取了內丹,盡涯走到那方才說話之人身側,將內丹遞給他,淡聲道:「拿去吧。」
許是被這樣一個實在是年少的小公子那可怕的出手驚住了,那些傭兵沉默了片刻,愣愣的看著盡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之後,盡涯才知道,那個人,是這支傭兵的首領,叫董方,而他口中的「靈兒」,則是他的妻子。
傭兵這個職業,本就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像今日這樣兇險萬分,隨時都能喪命的情況,定然會經常出現。
而方才,董方預料到自己會喪命於此,便是與其他人一起,將身上早已經寫好的遺書交給傷勢最輕的老林,讓他回去,代為轉交給自己的妻子家人。
許是那般樸實真摯的感情讓盡涯有所觸動,許是因為那一個與自家小師妹差不多名字的「靈兒」,盡涯給了那些傭兵足夠的丹藥,為他們治好了身上的傷,還帶著他們安全穿過了這片靈獸出沒的密林,還應董方的邀請,前去他家,提供了珍貴的丹藥,為他的妻子「靈兒」治好了折磨她許久的舊疾。
盡涯主修鍊器,盡泠主修鍊葯,就像盡泠身上帶著不少品階極高,做工精緻的靈器,盡涯身上,也是隨身帶著不少藥效極好,品階驚人的丹藥。
許是覺得這個出手救了自己丈夫,又救了自己的小少年確實是生的粉嫩可愛,董方的妻子葛靈很是熱情的給盡涯做了一桌子的菜,還親手縫了一件小斗篷。
盡涯雖然不修醫道,但是,時常陪著自家小師妹處理各種靈藥,他也是知道一些基本的藥理,也知道自己身上帶著的丹藥是什麼功效。
因為葛靈的疾病已然有了很長一段時間,盡涯便在董方家留了一段時間,毫不吝嗇身上的丹藥,將葛靈的並完全治好。
每每在董方和葛靈驚奇那些丹藥驚人的藥效時,盡涯都會很自豪的告訴他們:
「這是我家小師妹煉製的。」
那段時間,盡涯也算是與董方和葛靈說過不少話,大部分都是在談論他的小姑娘。
「泠兒的煉藥很厲害的。」
「泠兒很乖,很貼心,很可愛。」
「泠兒生的很好看,是世上最好看的姑娘,長大后,一定是天下最美的女子。」
諸如此類的話,盡涯說過不少次。
然後,在有一天,看著董方和葛靈之間的恩愛甜蜜,在葛靈隨口的打趣中,盡涯明白了,自己這種感情,名叫——「心悅」。
是了,他心悅他的泠兒。
明白了這件事後,盡涯並沒有太過著急,而是一如既往的生活修鍊,耐心的等著小姑娘長大——
在他看來,這樣,對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灼熱的舌尖勾起那軟軟的小舌,一點一點的糾纏著,傳遞著彼此的溫度,訴說著那些無需用言語表明的情感。
饒是這樣動情的時刻,南世言仍舊是不忘顧及到自家小師妹,也是放慢了節奏,緩緩而又緩緩的,將那刻骨的溫柔,詮釋到了極致。
南世言的吻不是那種霸道的攻城略地,不是佔領,而是用那溫柔到極致的一顆真心,與自家小師妹的心,緊緊相擁。
和風徐徐,同為一身白衣的少年少女,靜靜的擁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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