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守殿武士
甄慧敏臉色一僵,忍著不開心道:「方師傅,也許是誤會也說不定,等我老公回來再說吧。」
黃吉忽然伸著懶腰道:「王大師剛才回來了,將劉玉容劉小姐留在家裡,又飛走了。」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
」現在也不晚啊。「
「真的飛走了,那一定是突破了乘氣境,至少也是有了什麼強大的飛行法寶,我們回去一趟。」
「我也去!張太,麻煩你們看著小寒,我很快回來。」甄慧敏也道。
眾人興沖沖的趕回家裡,卻只有劉玉容一人在。
「我老公呢?」甄慧敏進門便問。
「師……師傅他飛走了,說是要與暹羅國師和律賓國師去印度參加法會,他要先去緬甸接證慧法師。」劉玉容實話實說,但最終一聲師母還是沒有叫出口。
「王大師真的能飛,他突破到了乘氣境?」黃吉追問道。
劉玉容興奮地道:「是啊是啊,真的可以飛,有個乘氣境後期實力的大魯士被師傅打的心服口服,師傅他還帶著我在天上飛,比戰機飛的還要快,我都難以置信!……」
「比戰機都快,我的媽呀,那要有多快啊!……有王大師坐鎮,香江誰還敢小看我們九龍堂。」眾人一片驚喜,紛紛議論。
「呀,玉容,王大師正式收你為徒了?你的境界……我怎麼看不清?……」
「師傅為我灌頂傳功,我現在是定氣境後期,師傅讓我先跟方大師你們好好學習。」
「好說,好說,都是自家人……」
「玉容,我是你的二師叔林根寶,過兩天我將公司的股份轉你一成算是見面禮……」
被興奮的眾人擠到一邊的甄慧敏看著被眾星捧月的劉玉容,心中忽然有一種難言的失落感。
甄慧敏感覺在場就自己是一個外人,毫無共同語言的外人,她悄悄出來關上門,出了小區打車回養和醫院,甄慧敏感覺很荒唐,小時候她最討厭的就是神棍,而現在她身邊到處都是神棍。
回到養和醫院,張太驚喜的告訴甄慧敏,周小寒已經醒了。
甄慧敏心情頓時大好,如今老公回來,一切都變好了。
……
印度,喀拉拉邦首府,提魯沃嫩塔布勒姆。
這座城市保留了許多殖民時代的建築,王梓軒與證慧喬裝易容后,假扮情侶到處拍照,旅遊觀光了三日後,阿讚頌等人才到來。
黃道國師之前不想來,律賓總統夫妻正離不開他,但一聽有突破境界的機會,便跟過來了。
「我們無法靠近,有一位實力深不可測的精神大師看守神廟。」王梓軒直言不諱。
眾人心中一凜,王梓軒的實力他們都是心中有數,他說深不可測,對方的實力一定非常恐怖。
「我師傅會出手對付那位精神大師,今晚月圓之夜,我們便開始行動,有問題么?」阿讚頌道。
王梓軒反覆掐算沒有發現此行會有什麼兇險,笑著點頭。
證慧法師猶豫了一下將王梓軒拉到賓館外面,認真的道:「王大師,我有些心緒不寧,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今晚的行動會異常兇險,不如我們退出吧。」
王梓軒淡然一笑,自信的道:「我反覆推算過,不會有事,但也不能大意,不如你就留在外面接應。」
「不,我陪你一起去。」證慧法師只遲疑了剎那便堅定的道。
「那好,好好準備,我們晚上見。」王梓軒笑著點頭。
小心駛得萬年船,王梓軒也不敢大意,他要去與黃道國師他們再溝通一下,確保萬無一失。
二十多人穿上夜行衣,後面喬裝的十八名大魯士成員都背著一個大包裹。
密林當中。
「兩位大師,他們就是室利聖哲預言的邪惡者,殺掉他們!」一名小臂上站著一頭青灰色阿爾泰隼的黑衣武士沉聲道。
室利阿羅被稱為印度與聖雄甘地、聖詩泰戈爾並稱的三聖之一,表面是印度最著名的精神哲學家之一,三十年前已經去世,事實上室利阿羅一直在供奉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毗濕奴的斯里帕德瑪納巴斯瓦米神廟中潛修。
律賓國師黃道忽然抬頭道:「天上有眼睛,有人在窺視我們?」
眾人抬頭張望,漆黑的夜色並不能阻擋眾人銳利的目光。
天空中一隻青灰色,下體縱紋較多的大鳥在盤旋鳴叫。
阿姜吉一掌凌空拍出,空中哀鳴,遠處一聲墜地聲響。
王梓軒眯眼看去:「我們被包圍了,367人,其中兩名乘氣境初期,還有50多人定氣境初期的實力,這些是什麼人?」
眾人都看向阿讚頌,明明說的是秘密行動,只有在場的人知道路線,怎麼剛來就被人包了餃子,好像人家知道他們要來,早就等在這裡。
數百名手持彎刀和錯銀虎刀的黑衣武士蜂擁而來,月色下刀光森寒。
而隊伍的最前面,兩名耳戴金環,額頭紅色豎紋,骨瘦如柴的苦行僧赤著腳正在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快接近,其中一人還手持蛇杖,兩人健步如飛,一步踏出便有數丈遠。
「對方的精神大師精通預言之術,走哪條路線都會遭遇他們,躲不過的,殺吧,這是神廟的守殿武士,不殺光他們難以進入神廟,不必手下留情。」阿讚頌嘆氣道。
眾人對視一眼,同時動手,黃道國師疾如閃電,躥入人群,掀起一片慘叫,血霧瀰漫。
證慧法師剛想取下緬甸豎琴法器,她的音攻極為適合群戰,王梓軒一拉她阻止道:「黃道國師與阿姜吉大師可以解決,時刻保持巔峰狀態,小心戒備。」
兩名苦行僧先後對上黃道國師與阿姜吉,兩人不敢大意,苦行僧的胳膊可以憑空伸長一節,打在身上痛入骨髓,絕不想再挨上第二下。
這兩名苦行僧也是鎮守神廟的精神大師,見久攻不下,當中的一名苦行僧停下腳步,將蛇杖往地上一插,趺坐地上,嘴裡念起了古怪咒語,時而平緩,時而迅疾,抑揚頓挫,聽起來令人精神恍惚。
只見無數條蛇從草叢裡爬出,呼呼的聲音和偶爾站立的眼鏡蛇看得人頭皮發麻,王梓軒定睛觀氣,四面八方都出現了蛇群。
另一名苦行僧取出一支葫蘆絲樣的笛子吹了起來,控制蛇群向王梓軒等人包圍。
再繼續下去,方圓千里的蛇都會被引來圍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