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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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其他的敵情,我卻有點坐立不安了。雖然」壁壘「的力場已經恢復到了完全態,但這種不安並不是來自於可能到來的空中襲擊。
這是一種滲入骨髓深處的寒意。這個感覺由來已久,甚至在地下的時候好幾次從夢中驚醒都會有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身後有個人冷冷地盯著你,回頭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逐漸的,我拿著手槍在駕駛艙內來回走動,試圖消除這種感覺。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了一聲很輕的「嗡」聲,和開門的聲音一樣。
「有人進來了?」我問了問這裡的語音助理。「己方人員進入。」看起來,軍方有人擁有另一把「鑰匙」。
「會一會軍方的人物好了。」我舉起了手槍,走到了走廊上。
「嗒,嗒......」腳步聲越來越大,我卻幾乎什麼也看不見。問題是這感覺十分詭異,和某些里提到的鬧鬼現象似的。
「誰?誰在那裡?」我把槍口對準了正前方。腳步聲停止了,看起來對方聽得懂我的話,不過到底是個什麼人物我目前不知道。
「報告你的身份!否則我就......」「砰!」
胸口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擊中了,我應聲飛了出去。很快的,我感覺身體在迅速變冷,眼前的視野也越來越狹小。
「糟糕,蕭月那傢伙還在裡面......要告訴她來者不善......」
這之後,眼前的一切又陷入了黑暗。
「這是什麼地方?」
醒來時,我覺得眼前的一切十分刺眼,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四周的一切都是白sè的,燈光、被單、儀器的外殼......
「咦?身體為什麼不能動?」這個奇怪的發現著實震驚了我,幾秒之後我發現了問題所在:貌似大部分身體現在沒有知覺。
很有可能是在「壁壘」裡面被打了麻醉彈。幸好我的頭還能做一些運動,我儘力轉了轉腦袋來觀察其他地方的情況。
目測蕭月也在同一個房間,不過現在眼睛閉著。我試圖發聲叫醒她,卻發現根本出不了聲音,只能做做口型而已。
這種感覺十分無奈,眼看著有人在邊上卻無法聯絡她來合作——眼下我的狀態十分不妙,隨便來個什麼人都足以置我於死地。
過了一會兒,還真的來了個什麼人。房間的電動大門幾乎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全身覆蓋著白sè大衣、戴著防護面具的人。
「嘿,看看這個......」他的眼神變得十分詭異,閃爍著奇怪的光芒,「實驗樣本『01』居然已經擺脫了新型麻醉劑的影響!不過二號樣本還沒有解除,這件事還真是有趣!看來我又要晉陞了......」
「你這個傢伙有膽就再說一次!」無奈,我只能動嘴卻出不了聲。
「怎麼了,樣本『01』?有話要對我說?我聽不見啊~」
「馬上給我去死!!」
當時我的腦中確實有這個衝動,但我沒想到的是,他一瞬間被一種巨大的力量擊飛了,腦袋撞到了房頂上,鮮血一下子濺了出來。幾乎與此同時,他已經摔在了地上。
這一幕完全出乎我的預料,雖然說當時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這個本來只是妄想的念頭卻一瞬間變成了現實。房頂上的血跡開始滴落,後來又有人來了,這次的是三個人:兩邊的白sè大衣持槍衛士和中間的一位將軍似的人物。
我記得看到過軍銜方面的書,這位光看軍銜確實是將軍,是位中將。問題是,如此高位的將軍居然會來我這裡,這件事就十分複雜了。
「將軍,這裡危險!」衛兵同時閃身到將軍身前,把槍口對準了我。
「沒什麼,不要大驚小怪。」中將走到了我的前面,然後微笑著看著我,問我:「你的名字是——月銘,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因為到現在還是不能出聲。
「你知道現在自己在哪裡嗎?你在我們海軍的旗艦上。我聽說過了,你是『壁壘』的首席駕駛員,其實你以前參加的那個實驗項目還沒有完成——等會你就要投入新的實戰測驗了。衛兵!」他對著後邊喊道,「使用解除劑!」
於是我又挨了一針。身體逐漸有了感覺,但是全身都在疼。
「將軍,現在又發生戰爭了嗎?對手是考恩吧?」
「是的,沒錯......」「許將軍!這是機密事項......」衛兵都激動了。
「什麼機密!月銘現在已經是少校了!作為軍人他有權知道真相!」
我有點沒反應過來:「將軍?您剛才說什麼?」
按照特別部隊法規,「壁壘」的駕駛許可權要求很高,至少要達到陸軍少校或同等級其他職務的人員才能擔任首席駕駛員一職。從許將軍口中,我逐漸了解到自己以前住的地方,集合了大批的高級研究人員,甚至連那裡的衛兵都是滿足首席駕駛員許可權要求的研究人員。
問題是,貌似我完全不屬於許可權內人員。但事情就是這麼發生了,於是我被緊急加了一個從天而降的少校軍銜。
「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我現在有點手足無措了,感覺十分被動。
「現在是戰爭開始的第二天,就目前來看,失去了空中掩護,敵軍在正面戰場上已經陷入了極端的被動,我軍已經攻入考恩境內,正在攻打主要城市。而根據前線情報,在敵人工業中心瑙璨的地下存在一個巨大的洞穴。然而......」
「發生了什麼?總之,讓我去做吧!」好吧,腦子一熱,我就熱血了。
「從打開的缺口進入的探測人員,全部失去了聯繫。月銘,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眼前是能夠結束你作為實驗志願者的使命的唯一途徑:穿戴試驗型裝備,徹底調查瑙璨地下的洞穴。如果你能回來,我許明德在此保證,一定能讓你成為一個普通人......」
「即使沒有這個保證,我也會去的。這件事,總要有人做啊......」
耳邊突然傳來了「哧——」地一聲尖響。我不由得渾身一震,問了一下許將軍:「是敵襲嗎?」
「不是,這是我們在的地方——海軍旗艦『海獅』號戰艦開炮的聲音。昨天就是它在最後給了考恩方面的巨大飛行器致命一擊,才使得敵人損失了最主要的空中堡壘——當然了,你駕駛『壁壘』期間的對空作戰也是功不可沒的,戰後能申請到很高等的勳章......」
「有什麼想要囑託我們做的事,儘管在這裡寫下來吧。」一個文書官似的年輕軍官把我帶到了一間白sè的小房間里,裡面只有一張小型的寫字桌和連在桌子上的座椅。桌子上放著一些白紙和一支筆。
「我寫下來的願望,你們都能實現嗎?」「基本上不是太過分的——像是『我要成為總司令』之類的,對我們來說都不在話下。」
「謝謝。麻煩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想一想,到底該寫些什麼。」
他退出去了,房門被關上。「好久沒寫過字了,不知道還會不會寫......」我拿起筆試了試,雖說寫得很爛但總算沒把這個能力也遺失了。
「見笑了,許將軍,軍方的各位。」
當然了,我寫下的願望都過於現實了,自然也是受到了之前的勸告影響——至少這類的願望比較能夠被實現。
首先,我需要一個容身之所,至少我不希望再跑到哪個研究所的地下實驗室住了。同時,一方面考慮到我的報復行動,一方面考慮到戰爭對國家的財政造成的重壓,我在後面寫了這麼一句:住所要能夠同時容納我和蕭月居住。
如果我所料不錯,眼下的蕭月,真的是孤身一人了。其實在這時我還十分冷血地希望她是這樣,因為這樣的她更有利於我的復仇行動——奪走那個女人的一切。
然後,我需要一份工作,最好和戰爭有關,當然不是去當兵,而是研發新武器,蕭月也應該有一份她能做的工作。有工作之後,我受到的牽制會進一步減小,起碼會定期獲得資金。
為了工作,我還需要一台高速載具——沒錯,萬一哪天風頭不對,還能用它跑路,高機動載具確實是個寶貝。「實在沒有的話,我申請把『壁壘』交給我保管。」
然後,做這麼危險的事兒,憑我的覺悟,不在此時多要點好處實在是說不過去:定期的生活補助,rì常生活的免費特權,還有,萬一我一個不小心回不來了,我希望自己墓碑上刻著我的名字,而不是那個沒有意義的編號。至於萬一發生意外之後我會長眠在哪裡,我絲毫沒有忌憚地選擇了著名的共和國戰爭公墓。
寫了不少了,我就起身離開了房間。在外面等候的文官讓我暫時等一下,他想檢查一遍看看有什麼不妥。
又過了一會兒,他帶著詭異的表情出現了:「你不會是認真的吧?這些要求也太小家子氣了,也就最後那條還像回事......」
「我又沒什麼追求——聽你這話是說我的要求能辦到?」
他微微一笑:「這都辦不到的話,軍部就該解散了。」
「放輕鬆一點,不用緊張,沒事的。」「說是這麼說,問題是我第一次看見這場面......」
情況是這樣的,不知道船上的這幫工作人員怎麼想的,測試型的步兵戰甲「先行者-零」是用機械手而不是用人手穿在我身上的。這件護甲採用了全封閉設計,戴上頭盔之後,我整個人與外界完全隔離了,但是感覺內部溫度十分適宜。
「試著活動一下,我們要進行實驗數據採集。」「哦。」
我動了動手指,感覺稍微有點費力,但是對金屬手甲這種設計而言,可能已經是極限了。其他的身體部位也相當靈活,也就比以前稍感沉重。
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拿來了作戰背包。裡面有一把自動步槍和消聲器,還有配套的五個彈夾,一卷超薄型貼麵塑xìng**,四枚高爆手雷,還有——沒錯,膠囊口糧。
「行動使用的通訊和偵查器材集成到頭盔中了,背上背包之後,你就可以出發了。」
「出發前能不能先去一下衛生間啊?」
看得出這問題十分突兀,研究人員全部笑場了。於是乎,我的這身裝備被卸了下來。不過我後來知道了一點,其實這件作戰盔甲的設計是允許在穿著時自行解決問題的。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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