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二路元帥賀天下
洪門總堂第二天就來人了,李春可以回賓館休息了。李春跟郭老說,有任何的事情都可以馬上通知他。不過李春並不擔心,昨天晚上那個陰陽師臨走的時候,他用陰陽二氣針給他來了一針。
短期之內,那個陰陽師跟那個忍者是不用想進行劇烈的運動了。就連找女人都不行,更不要說來搞刺殺了。無妄親自把李春給送回去的,反正現在這些人對李春那是相當的尊重。
總堂來的是一個賀天下的堂主,帶著不下百人的手下。賀天下見李春走了,這才皺了皺眉頭:「郭老,這個人是誰?」
郭老是洪門的客卿,其實是洪良辰的客卿,說白了就是洪良辰的人。對於賀天下,他還有點帶搭不理的:「是少門主的朋友,這次的事情多虧了李春。」
賀天下嘿嘿一笑:「他不是有意要接近洪門的吧?」郭老也是一聲冷笑:「人家用不著,人家的本事大的很。」
賀天下眉毛一挑:「哦?當得起郭老說本事大,那可是不容易的事。有機會我倒要看看,這人的本事有多大?」郭老嘿然扭頭:「別到時候裡子面子全沒了。」
賀天下也不惱,立刻就轉移了話題:「少門主的傷勢怎麼樣了?」
郭老皮笑肉不笑:「搶救之後,現在沒事了。不知道有沒有人失望呢?」賀天下眼睛一瞪:「這麼說,我們有內鬼?」
郭老嘆了一口氣:「論養氣,我不如你啊。別讓我找到那個人,否則,三刀六洞之後也不算完。」此時,賀天下已經開始閉目養神了。
李春和血花在回去的車上,李春問開車的無妄:「兄弟,那個堂主是什麼來頭?」無妄一笑:「總堂的一個堂主,城府極深,看不透,看不明白。」
李春點頭,沒有說話,車子不大一會到了鴻運。昨晚李春和血花都沒有休息好,正好上去補覺。這一覺李春都不知道睡到了幾點,突然李春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
李春開門,門口的竟然是無妄:「李先生,少爺醒了,要見您。」李春點點頭,那就見見,這沒啥可怕的。無妄開車又送李春到醫院,洪良辰雖然醒了,但是瀟洒的外表已經不見了。
他臉上幾乎沒有血色,嘴唇上都是乾裂的皮。洪良辰見到李春,用了極大的力氣伸出了一隻手。李春笑著點頭,坐到了洪良辰的旁邊,然後握住洪良辰的手。
洪良辰嘴唇動了好幾次,才發出微弱的聲音:「好兄弟,謝謝你。」
突然這個時候,有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你是什麼人?你做的這一切對洪門有什麼目的?」李春回頭,看到了一雙像是蛇一樣的眼睛。
說話的人是賀天下,李春呵呵一笑:「我救了你們的少門主,這是救錯了嗎?你說一聲,我馬上再弄死他。」賀天下讓李春這些可給懟的不輕,他哪裡敢說救了少門主不對啊。說完再把少門主弄死,這算是李春弄死的,還是他賀天下弄死的?雖然他早就想把洪良辰弄死,但是不是這樣的弄法。
賀天下咳嗽了一聲:「這是什麼話?」
李春哈哈一笑:「好話,實話。我救了少門主就是有目的,那弄死他不就沒有目的了嗎?」賀天下哼了一聲:「我是在問問,這個事情也是太巧合了吧?偏偏你就遇到了,偏偏你還能有這樣的本事。」
李春嘿嘿冷笑一聲:「巧合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吃兩個饅頭飽了,為什麼這麼巧合?為什麼是兩個,不是一個,不是三個。問題是,你就是吃兩個飽了,難道我說你有什麼目的?」
李春這話說的沒毛病,屋子裡的人都笑了,就連病床上的洪良辰都大喘了幾口氣。賀天下真是讓李春給氣壞了:「小輩,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李春沒有笑:「讓我怎麼跟你說?人家幫了你們的忙,一句感謝的話都不說,上來就是有什麼目的?我跟你說這些話就算不錯了,換一個歲數小的,我直接就罵他了。」
賀天下真是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呢。氣的賀天下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小輩,找死。」賀天下出手就是重手法,開碑手。
無妄,妖妖,金剛都興奮的看著李春。唯獨郭老看了一眼賀天下,搖了搖頭。開碑手掛著風聲向李春的腦袋砸了下來,李春微微一笑,抬頭看了那手一眼,那賀天下突然一聲怪叫,就把手收了回來。
再看賀天下的掌心,一滴血鮮紅鮮紅的,相當的醒目。賀天下大聲的怪叫:「你這是什麼妖術?無妄,妖妖,把他給我拿下。」
妖妖壓根就沒理賀天下,無妄懶洋洋的搖了搖頭:「我們試過,拿不下的。」
這回賀天下真是燒雞大窩脖,是憋氣又窩火。李春也是笑了一聲:「別費勁了,就算你把走廊上的二十二人,還有醫院院里的七十九人都叫進來,我也有把握把他們立刻撂倒。」
這一百零一個人正是賀天下這回帶來的全體人員,賀天下心裡暗暗吃驚。他們門派中人習慣了,所有人不都在明面上。有明樁暗樁,所以李春是怎麼知道的?
聯想到之前所有人的態度,賀天下不出聲了。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能屈能伸,這樣的人才是真豪傑,起碼賀天下是這麼認為的。
洪良辰的傷口很是簡單,現在要做的就是修養。對於身體表面和內在的空洞,那都是要時間來修補的。醫院只可能給予額外的幫助,例如營養,和加速細胞分裂等等。
這些葯回家也能打,所以洪良辰三天脫離了危險就出院了。堂堂洪門,不會嫌這點醫療費高昂。而是醫院的條件太差,還不如洪良辰回去修養。
這次是李春全程陪護,防止出現意外。賀天下很是生氣,但是他沒有辦法。因為李春和他們的差別,不是技術性的差別,不是功力上的差別,而是層次上的差別。這差別,無法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