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觀察者

從重生到這個地球上，到現在為止已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從原本的都市生活一直淪落到現在，每天在沙漠雪山以及死亡谷和百慕大這些惡劣的環境中和這個世界上的詭異物種作鬥爭，這一切都來得太不容易了。

可是比起能夠重新修行再次登頂這世間的巔峰這種誘惑來說，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麼呢。

老頭子搖搖頭。

他對著君成道緩緩的開口：「我是說你重活一次，這一切太不容易了。」

君成道突然的瞪大了眼睛，他無法想象這句話會從眼前的老頭子口中說出來，這是他內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我已經活了很久了，從這個地球上有生命出現開始我就一直活著了。」白頭髮的老者將自己的身體從床上慢慢的支撐起來，然後坐直。

此刻君成道才能夠看到這老頭子身上已經開始瘦骨嶙峋。

看起來確實是活不久的樣子，他實在是無法想象這個老頭子和他一樣是已經活了很久的人。

「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辦法能夠讓我死去。所以我只能一直活著，年輕的時候太過無聊，就開始搗鼓各種各樣有趣的東西。」老頭子喘了一口氣，似乎說這麼多話讓他有些疲憊。

「有一次我看到了一種不屬於這個世界，也不應該出現在這美好世界的東西。那東西就像是黑夜會去替代光明。我稱這樣東西為深淵。起初我對深淵充滿好奇，所以我開始窺探深淵，開始研究它，開始不斷的從它身上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這一個研究過程就是上千年，待到我有一些成果的時候，我才發覺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了許多和我一模一樣的生物。只是這些生物和我有一些小小的區別，就比方說他們不能像我這樣擁有無盡的力量，同樣的他們也會生老病死，不能夠像我這樣子永恆的存在於這世間。」

「那個時候的我已經知道了我對於這世界來說就好像是一個觀察者，守護者一般，我沒辦法真正的去代入到這個世界里去生活。」

君成道，問老頭子：「你從那個深淵裡得到了什麼。？」

老頭子點點頭，回答君成道：「對，我是從哪個深淵裡得到了什麼？或許是一種力量也或許是一種物質。當時的我對這樣東西充滿了好奇，我從深淵裡將它出來的時候，我充滿了興奮。」

「所以我很快就在人類的身上實施了這一實驗。我創造出了四個怪物，四個人類長相性格迥異有著和我一樣力量的怪物，他們也不會生老病死，他們的身體里也充滿著無盡的力量，這是唯一的區別是他們必須在我身邊才能夠維持下去。」

君成道點點頭，開始理解這個故事中的人物，他對老頭子說：「所以那四個怪物，分別就是白騎士，那個穿著銀色鎧甲的少女。紅騎士，所謂的莉莉絲姑娘以及那個妄圖要殺死我控制我弟子的黑騎士。那麼還有一個呢？」

老頭子搖搖頭，回答君成道：「事實上，到目前為止真正活下來的只有三位。第四位在我所住的啟示錄中，被稱為死亡騎士，他騎著灰白色的帶綠色的馬，因為那是屍體的顏色，所以我就按照屍體的樣子描繪了。」

「當我第一眼看到那個怪物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絕對不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他所代表的正是無盡的死亡是世界上最骯髒最污穢的東西。可是我還是頂不住誘惑啊！殺了他以後，我把他身體的各個部分都提煉出來，把他們投放到這個世界上的一些神秘去處進行培養。」

君成道認真的聽著老頭子講述他的故事，他需要聽到這一完整的故事，當然他更急切的想要知道這些故事跟他的關聯性，以及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找了一把木凳子挪到了床邊，就這樣靠著椅背開始認真的聽起老頭子的故事。

「所以在你的故事裡你就是上帝，你創造了這些污穢的東西把它們投放到了世間，也創造了這些神秘力量讓他們去看守這些污穢的物質。」

「可是隨著時間的增加總會有人不安分起來，第一個反抗你的就是黑騎士。我聽他們說過你創造了一種毒，這種毒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解。我想這種毒就是你所說的代表死亡的污穢之力吧。」

老頭子有些激動的抖了抖身子，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君成道，他伸出手來握住了君成道的一隻手，然後掀開君成道的袖子，在他的手臂上摸了摸，喃喃道，「不錯啊真的不錯。」

這個時候老頭子才抬起頭來看著君成道的臉龐，對他繼續講述這個故事的後續內容。

「小黑子背叛了我，他給我下了這種劇毒。通過一種我無法察覺的方式。這毒很早就住在了我的身體里。只是這樣的毒並沒有辦法讓我死去，因為我本就是這世間天地規則所認定的不會死去的觀察者。」

「可是這些年我已經備受折磨了，我無法給自己解毒，所以我必須一直活下去，也要一直忍受著劇毒的折磨，直到有一天，我發覺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寶石碎片。」

君成道盯著老頭子的臉，老頭子也同樣盯著他，他對老頭子說，「所以，這顆非常強大的珠寶就是我身體里所住著的天道玄珠。」

「因為某種機緣巧合下，你得到了這顆天道玄珠，可是你為什麼又要將這顆玄珠投放到這個星球上的那些神秘去處里，這樣的目的又是為什麼？」

老頭子想了想，才回答君成道，似乎是有些事情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了，「在很久以前，我便已經發覺這人外有人，天外也必定有天。我是這天地生養的觀察者，因此我無法突破這天地之間的規則。」

「在這方小天地里我所擁有的力量以及我無盡的壽命，對於我來說就好像是無盡的牢籠，將我死死地束縛住了。我抬頭看天的時候時常感受到窒息。」

「至於為什麼要把它擺成各個碎片，投放到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因為我太過無聊了，我希望看著這個世界，因為我的一些決斷而動一動，變得有趣一些，變得與眾不同一些。大家都開始爭奪這樣的寶貝，直到有一天你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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