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娘娘留在春樓了
花穎剛才看著白果的開心,心裡還有些不舒服,以為白果是那忘恩負義的人,現在聽著白果這話,明白果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不必擔心,沒事的,我反正也已經走投無路了,只是賣藝沒關係的,白果,你帶我回房間吧,你跟我說說這裡,我了解一下。」花穎說完跟著白果回了房間。
白果給花穎倒了一杯茶,開始跟花穎絮叨這春樓里的事情。
原來這春樓是有一個靠山的,不過白果不知道是誰,這春樓一共有一百個姑娘,分為花魁,草冠和小花,花魁一共有十個,分別是桃花,木槿,月季,合歡,百合,紫薇,扶桑,荷花,牡丹,杜鵑。
草冠有十個分別是,含羞,艾蒿,白日,千日,蔦蘿,薯莨,葶藶,三七,芸香,萱草,其它的人都是小花。
像花穎目前的身份就是小花,也就是白果這麼漂亮,之前也是小花,這樣一說,花穎對這些個花魁和草冠充滿了好奇,這該有多漂亮啊。
了解完這些,白果也說了每天她們這春樓里每個人的工作,花魁可以自己選擇服侍的人或者不服侍,草冠就可以選擇服侍或者不服侍,小花是必須要服侍的,春嬤嬤指哪個小花就必須服侍哪個。
了解完,花穎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她得儘快爬到花魁的位置。
白果看見花穎嘆氣,以為花穎是想要離開,她趕緊道,「姑娘,要不現在我們逃走吧?」
「不了,白果,你看門外。」白果順著花穎的手,透過門縫,望向了門外,門口站著三四個大漢,一臉彪悍。
白果面色難看。
「看吧,春嬤嬤早就料到我們會逃走,所以啊,她找了人在門口守著,最近逃走這種事情就不要想了,乖乖的待在這裡吧。」花穎早就猜到這春嬤嬤會派人看著她了。
「是我連累你了。」白果愧疚的看著花穎。
「不是,這事兒是我自己情願的,你也內疚了,如果實在是內疚的不行,那就去給我打些熱水,我啊好好洗個澡。」說實話留下來的確是花穎自己的打算。
白果聽了花穎的話,把花穎圈進了自己心裏面好人的位置上。
洗完澡,花穎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今天的自己已經很累了,其它的事情就教給明天的自己來做吧。
當天晚上,連翹醒來,先是四處看了一番,發現沒有看見花穎,她趕緊看向了梨花道,「娘娘呢,娘娘呢?」
「娘娘留在春樓了,她……」
「你怎麼能把娘娘留在春樓呢,你知不知道這春樓是多麼恐怖的地方,這春樓……」
「連翹,你冷靜一些,娘娘讓我跟你說,她有她的打算,如果遇見危險了,她會逃出來的,連翹,你難道不相信娘娘?」梨花望著連翹,希望連翹能夠明白她的意思,能夠明白娘娘的意思。
連翹聽完,渾身一軟,躺在了床上,喃喃自語,「我知道娘娘很厲害,可是萬一……萬一……」
梨花沒有接連翹的話,在她心目中花穎是很聰明的,她會把事情的各種可能都考慮到,她們應該相信她。
「咚咚咚……」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梨花警覺,「誰啊?」
「公子,是我,掌柜的女兒阿芳,你們點的飯菜好了,我給你們送來了。」阿芳的聲音響在門外,梨花心中的警覺撤除,她打開了房門,「辛苦阿芳姑娘了。」
「不辛苦,對了,你們那個很俊俏的公子去哪裡了,怎麼沒有跟你們在一起?」阿芳放飯菜的時候,沒有看見花穎心裡有些好奇。
「我們公子出去有些事,過幾日回來。」梨花面帶著笑回答著阿芳的話,阿芳聽了點了點頭,「辦事就好,千萬不要去那煙花之地,特別是那春樓!」說到春樓,阿芳是有恨的。
「為什麼?」梨花不知道阿芳與春樓的恩怨,因此有些好奇。
阿芳咬牙切齒回答道,「這春樓里的姑娘都是狐媚子,勾搭人家老實人家的相公,拆散別人的家!」
「不是所有的姑娘都是狐媚子。」我家娘娘就絕對不是,後面這句話連翹是在心裡說的,她可不能泄露她家奶奶。
阿芳一聽眼前這位公子給春樓的姑娘說情,她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公子是看上了那春樓里的誰嗎?」
梨花發現事情變的不簡單了,她趕緊抓住連翹的胳膊,對著阿芳道,「阿芳姑娘你別誤會,我家弟弟平日里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對這人世間的事情了解的少之又少,所以,他以為全天下的姑娘都是善良的,弟弟,這春樓里的姑娘跟你想的可不一樣。」
阿芳聽了梨花的解釋,整張臉的表情恢復了過來,「公子,你弟弟說的也對,那春樓我也沒有那麼了解,說不定真的有那種好姑娘,兩位公子吃飯吧,阿芳我就先退下了。」
「阿芳姑娘慢走。」
阿芳走後,梨花拿手輕輕敲了敲傻乎乎連翹的頭道,「你這個傻子,這可不是德容宮,說話一定得小心慎重,別連累了娘娘,更別讓太后發現了咱們。」
「知道了,梨花剛才多謝你了。」連翹點頭,以後她說話定會小心些。
梨花看著連翹聽進去了,笑道,「咱們之間哪裡需要這麼客氣,快吃飯吧。」
此時宮裡。
景湛看著奏摺,喝著賢妃煲的湯,心裡莫名的煩躁著,他微微皺緊眉頭,看向了窗外的明月,「林子,那德妃怎麼一直沒有來看過朕?」
「皇上,您忘了德妃娘娘出宮了,還沒有回來。」林子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著景湛。
景湛聽完,放下手上的奏摺道,「她一個妃子怎麼能有這麼大的權利,林子下旨讓她回宮。」
林子想著張御醫之前說過的話,小心翼翼的回道,「皇上,德妃娘娘出宮去找草藥了,之前宮裡是準的,現在草藥沒有找到讓她回來不妥。」
「這御醫院真是越來越無能了,竟讓後宮的女人去給他們找草藥。」景湛不滿御醫院的做法。
林子聽了道,「皇上,德妃娘娘是御醫院出來的,她對御醫院自然是多了幾分情,皇上這次需要的草藥,也是德妃娘娘找回來的呢。」
「罷了罷了,朕乏了,今日早些休息吧。」一個無關緊要的妃子,景湛並沒有放在心上。
林子看著景湛不在糾結,他鬆了一口氣,應了一聲是,就去準備了。
第二日天不亮,花穎就被春嬤嬤給叫了起來,去跟著唱曲兒的師傅學習,唱曲兒的師傅是一個年齡大概三十歲的女人,長相有些刻薄,看見花穎輕輕哼了一聲。
花穎感覺到了莫名其妙的敵意,她不解的望著白果,白果解釋道,「這唱曲兒的師傅到現在都沒有成親,她看見春樓里漂亮的姑娘都是這個樣子,許是嫉妒。」
花穎聽了白果的解釋,點了點頭,這唱曲兒的師傅挺慘。
跟唱曲兒師傅學習的只有她們這些小花兒,那些花魁和草冠是不用學習的。
「師傅我姓林,你們都知道,我呢教曲兒是比較嚴格的,特別是那些新來的,如果受不了隨時都可以離開!」唱曲兒的林師傅說完這句話看了花穎一眼。
深深的敵意!
驕傲!這是花穎的心情,因為這林師傅越這樣,就說明她是真的很漂亮。
「今日咱們學的是詞,我唱一句你們學一句……」就像是小學生念課文一樣,挺枯燥,但花穎對這還挺有興趣,學的很認真。
一曲兒教了兩三遍就要求學習的姑娘一個一個給唱出來,花穎排在了第一位。
「赤豆,你開始吧。」林師傅已經做好了找茬兒的準備,她這裡很少有人學個兩三遍就會唱了的,畢竟能來這裡的姑娘都不會是那些格外聰慧的。
「是,我唱的如果有不好的地方,希望大家不要嘲笑,咳咳……」說完,花穎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曲兒了。
一曲兒罷,不僅字沒有錯一個,那曲兒的調調竟然也一下不差,林師傅的臉色沉了下去,「既然如此厲害,唱之前為何還要故意謙虛,你是故意噁心我們春樓里別的姑娘?」
林師傅指望用這種話,讓花穎難受,難過,害怕。
但是花穎毫無感覺,甚至有些想笑,「林師傅,我可沒有故意謙虛,唱之前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把這首曲兒完整的唱完,林師傅為何會這樣想我,我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礙著林師傅的眼了?」
林師傅剛才的話說的不客氣,花穎這話回的更不客氣。
林師傅氣的牙根痒痒,「行,好,今晚你就上台去給公子們唱曲兒,今日的課程就到這裡!」說完,林師傅就離開了。
那白果聽了林師傅的話,臉色白了,她拉了拉花穎的袖子道,「赤豆,大事不妙了。」
「怎樣?」要留在這裡的時候,花穎就已經做好了解決各種事情的心理了,所以,問白果的語氣並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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