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沒有說不的權利

慕晚渾身一僵，頃刻間如同墜身於冰窖之中。

是啊，今晚是他們的新婚第一夜，她的『義務』便是取悅他。

這場婚姻於她而言，沒有新婚中該有的甜蜜幸福，甚至於，連一場光明正大的婚禮都沒有，有的，只是他對她的恨和不可原諒。

他……已經不愛她了吧，只是想要將她佔為己有。

眼看男人的臉越逼越近，大手甚至已經開始在她腰間遊走，慕晚驚懼得唇齒都在打顫：「你……不——」

顧霆淵打斷她的所有顧忌：「別忘了，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聞言，慕晚渾身一僵，冷意從頭澆下，冰涼徹骨。

是啊，在他面前，她已經沒有說『不』的權利。

晃神間，男人的吻已經強勢落下，啃咬著她的紅唇，疼得她眉心緊皺、輕吟出聲：「唔……」

她明顯的感覺得到，他的問，透著懲罰，像是要將她硬生生的吞下，唯有如此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恨與不快。

淺黃色的光線下，瞥見她眉心處那抹難受，顧霆淵灼燙、帶著懲罰的目光忽地掠過一抹心疼，但晃眼間便又消失無痕。

他氣她對自己的『不屑一顧』，氣她明明對這場婚姻不滿，卻不開口，寧可忍受一切，也不願開口求他放過。

大掌帶著憤怒，扯掉她身上軟滑的真絲睡衣……

涼意席捲全身，讓慕晚本能的身體一顫，不過一秒，卻又被他滾燙到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所包圍，就像是冰與火的交融，很快便化為一體。

肌膚相親的那一瞬間，慕晚整個如同木偶一般，渾身僵硬到無法動彈。

但很快，她所有的生澀都被他滾燙的體溫所融化，直到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貫穿身體，她才終於有了反應，緊攥住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被修磨得完好的指甲瞬間在他象牙色的肌膚上留下了幾道清楚的血痕。

隨著他的掠奪，她痛得眼淚直流，難以忍受的發出聲來：「好痛……」

瞥見她眼角直流而下的清淚，顧霆淵動作微頓，看著她的眸底劃過一抹鮮明的疼惜，變得出奇的溫柔。

慕晚正在承受著撕裂般的痛，對於那彈指間的一抹溫柔，並沒有察覺到。

接下來的每分每秒，疼痛都在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歡愉，在他的衝刺下愈發難忍，漸漸釋放……

纏綿不停息，直至凌晨，慕晚才終於有了入眠的機會。

或許是因為那股疼痛還漫延在體內，以致她明明已經睡沉了，眉心處卻還是攏蹙著一抹顯而易見的痛楚。

注視著已經沉睡的她許久，顧霆淵也終於側身躺下。

……

次日。

一早，渾身痛得不想動彈的慕晚被手機鈴聲吵醒。

不適的睜開眼，剛伸手想要去拿擱置在床頭柜上的手機，身體立即傳來一股散裂般的疼痛。

緊蹙著眉心，好一會兒她才將體內的疼痛稍稍緩解，拿起手機看到的是大伯慕清松打來的電話。

「慕晚。」

「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