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變動,京都格局
合樂聞言淚流滿面,這豈是讓的問題,那塊硯台小天慶嘴上言要送給少輝作為生辰賀禮,定是要據為己有的呀。閃舞.
洛冰婧與侯宇輝二人看著這熟悉的一面,忍不住低笑道:「宇輝你可信,天慶無論如何也會自合樂手中要回那塊硯台。「
侯宇輝一頭黑線閃過,他當然信了,這府中小天慶乃是最富有的人,上至母親下至府中的奴婢沒一個不害怕小天慶的,貴至價值連城的寶玉,低廉至街市的木人,無一樣不是小天慶討要的。
」婧兒,你幼時可是這般?「
洛冰婧白了一眼侯宇輝,她幼時可甚是大方,不知這小子為何會是這等性子。
穿過迴廊的合樂瞧見洛冰婧與侯宇輝頓時如見了救星,兩眼放光老遠便喚道:
」阿姐阿姐姐夫,救命啊~「
小天慶比合樂還要興奮,撒開小短腿奔跑起來,奶聲奶氣撒嬌道:
」娘親,爹爹,娘親,爹爹「
洛冰婧眼眸柔和的能溺出水來,侯宇輝上前快走兩步,一把將飛奔的小天慶抱在懷中。
」慢些,莫摔了。「
小天慶」吧唧「一口在侯宇輝面頰之上留下了一口口水,攬著侯宇輝的鼻子傲嬌道:
」有爹爹在,慶兒不怕。35xs「
合樂委屈巴巴的看著洛冰婧,眼眸之中皆是控訴:
」阿姐,合樂就只剩下那塊硯台了。」
「噗嗤」一聲,身後的小天慶忍不住笑了出來:「小舅舅你莫要在娘親面前哭窮,我記得你房中還有一支上好的毫筆價值百兩,一扇玉屏風價值千兩,一羅漢床金絲楠木的價值萬兩。」
天慶每說一句眼中的光芒便亮一些,待說道價值萬兩之時,合樂明顯瞧見他的小外甥居然留了一絲口水,那是錢財可不是吃的啊!
「慶兒,莫要再逗弄你小舅舅了,娘親給你準備了禮物,待片刻你與小舅舅一道前去李府為少輝慶賀生辰。」
說著將一塊質地極好的玉佩掏了出來,天慶見那玉佩便愛不釋手,道:
「娘親,雖然爹爹很是厲害能日進斗金,生意布遍天下,可耐不住娘親這般揮霍,這玉佩少說也要千兩,不如娘親給了慶兒,在準備一塊百兩的。」
說著便財迷的將玉佩往懷裡賽,侯宇輝與洛冰婧見此,二人眼眸之中皆是露出一抹擔憂之色,莫非天慶真的這般愛財如命。
正在這時雲青笑著迎了過來,道:
「老爺夫人,五爺與安康公子來了。」
小合樂與天慶聞言皆是面色欣喜,小合樂歡快道:
「安康來了,.」
小天慶則是掙扎著從侯宇輝懷中下來,眨著大眼睛詢問道:
「青姑姑,五叔可是給慶兒帶了禮物。」
說笑著一行人便朝中堂而去,尤其是天慶跑的最為歡快。
侯宏德比之往昔滄桑了許多,看模樣比之侯宇輝年歲還要大些。
」五叔叔,慶兒日盼夜盼可總算將五叔叔與安康哥哥給盼來了,此番五叔叔前往西域地區,可是為慶兒帶了稀罕的物件。「
小天慶一把便抱住侯宏德的腿,仰著頭眨著大眼睛。
」安康拜見世伯拜見伯母。「
洛冰婧看著安康便心底一疼,安康的樣貌越來越像雲霓,每次看到安康洛冰婧便能想起白雲霓,不知安康的樣貌對宏德是好是壞,畢竟身為外人的她瞧了亦是心中難受的緊。
深愛著雲霓的侯宏德又是如何一個心緒,當年之事侯宏德便懊悔萬分,若是沒有安康侯宏德早已隨雲霓而去。
「合樂拜見五爺。」
因著合樂的輩分擺在那,只能喚侯宏德為五爺或是五哥哥。
幾個小娃娃見了甚是激動,不一會三人便去了院中。
看著小天慶的背影,侯宏德言道:
「此番去了一趟西域歸來之時回了一趟京都,不去探聽便不知這京都城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著害怕被侯宏文尋到他們的痕迹,便不前去探聽京都城發生的一切,以免漏了馬腳,殊不知京都城現在究竟如何,聽聞侯宏德此言,侯宇輝立馬詢問出聲:
「發生了何事?」
侯宏德看了一眼洛冰婧,眼神複雜,言道:
「一月余前皇上又得一子,取名佑慶封襄王。乃吳貴妃所出。昔日東皇后誕下一女,瑤貴妃身懷六甲被側立西皇后之尊。太祖太后陷入病危之際,京都再無左貴王府,唯獨老義親王守著空蕩蕩的義親王府。如今的義親王府大勢已去,沒了宗令與權勢。靳國公老夫人已是仙逝,靳國公府如今由靳英公當權。齊安侯府被晉封為齊國公府,皆是得了三公主的恩惠。忠義王府如日中天,侯長庭徹底成了陛下最為忌諱之人,二人之間的關係一徹底泯滅。」
侯宏德沒有言的便是那吳貴妃與洛冰婧有七分的相似,如今所居住的宮殿亦是洛冰婧曾居住的朝華宮。
侯宇輝面容之上明顯閃過一絲落寞,如今唯獨留下了祖父在京都中空守著,祖母為何不曾前去與祖父團聚,莫非還是忌諱已是病危的太祖太后。
長庭與宏文決裂早在他的預料之中,畢竟當初是宏文先行不義。
洛冰婧對靳國公老夫人的逝世並未太大感觸,畢竟當初若非是靳國公老夫人與太祖太后,她與娘親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對侯宏文的後宮更是沒有興趣,她與宇輝天慶一家三口足矣。
「五爺,可知安國公的現狀如何了。」
畢竟劉伯庸是合樂的親生父親,洛冰婧不想將來合樂長大成人時詢問她他生父之時,她與娘親一無所知。
「安國公與六公主的夫婿將仁二人位列左右丞相,劉丞相乃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位高權重,不過時至今日劉丞相皆是孑然一身。」
京都。
承鳳宮。
「母后,如今你可後悔當初沒有殺了女兒,如今母后變成這般模樣並非是女兒想要的。可是若非母后不躺在床榻之上安享晚年,這朝堂終不會安穩。」
三公主一邊為太祖太后擦拭著面頰,一邊輕柔言道。
太祖太后只能出發嗚嗚的響聲,身子隱隱發顫卻是不能動彈分毫。
「母后,莫要在做無力的掙扎,女兒定會好生陪伴在母後身邊,母后該放手了,這天下終歸不是女人的天下,女兒為了母后甘願離開夫君離開孩兒,如今已是風燭殘年他卻依舊痴等著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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