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凄美雙唇
女人的妒忌之心雖然很討厭也很壞事,但凡事總有正反兩面,妒忌之心利用好了一樣可以變成好事。
四個前夫人半信半疑的答應了我只要她們接到重新納入太子內室的聖旨那一天就送我出宮,她們送我出宮並不難,難的是我如何說服王凝覺答應重新再收納她們。如果王凝覺一門心思只待婉娘好該如何是好,上次知道我與王凝覺拜天地婉娘就哭得那麼千轉百回,這次一下收四個只怕鬧得更凶。唯一的辦法只能還是讓皇上出面,我在旁邊煽風點火。也讓婉娘明白她不可能坐擁王凝覺一個人。就算她哭得再怎麼柔情寸斷也不能獨享一個帝王。
這一天我獨自去找了皇上,在後宮的御花園裡,我並沒有因為失寵而受到阻攔,通報之後被直接帶到皇帝皇后的面前。多麼尊貴的一對夫妻,可誰都知道皇后是經過了多少的容忍才換來今天這樣的和諧。
御花園裡桂花的清香撲鼻,置於中,只消輕輕地呼吸便能感覺芳草沁入心脾,百花之中有樂師在其中彈奏著古箏,輕盈婉轉的音樂縈繞於整個御花園之中,皇后翹起修長的蘭花指拈了一塊桂花糕對我道:「杜舞姬這時來所為何事?賜坐吧。」
幾個太監擺來鳳雕椅,我有點受寵若驚,皇宮人人都知我已失寵,為何這皇后還如此禮待我?難不成她深居而不知我已失寵之事?
滿是疑惑地坐了下來回她道:「回皇上皇后,奴婢此次前來是想讓皇上下旨恢復之前被廢的四位王夫人的身份。」
聽了我這話皇上原本專註著聽音樂而一直未注意我的皇帝倒是驚訝地「咿」了一聲:「孟光何時接了梁鴻案?杜舞姬居然提出如此的請求?」明顯對我此作法相當懷疑。
我笑了笑回他道:「陛下想必也知道了,奴婢已於多日前失寵,所謂帝王之愛風水輪流轉,想獨霸是萬不可能,這是奴婢這幾日所得出來的體會,明知不能獨享那不如索性做過大方的女人,還望陛下成全。」
皇上揚了揚手,示意樂師全部退下,這才想了想說:「凝兒那孩子比較固執,朕倒是願意成全你,只怕他不會允許。」
皇后伸過手來遞給他一塊桂花糕道:「皇上,你可不能這麼由著他,這四個前夫人扶正之後可是對東城國安定至關重要,現在杜舞姬這邊都來請求了,沒理由不讓這事成了,您現在可還是皇上。」
我趕緊接著煽火道:「皇上可以直接下旨,到時太子便反抗不得,若與他思商來著他估計還會使著他的性子。」
皇上尊貴的容顏上顯得十分心動,他的心思我知道,他是十分想王凝覺把那四親王的勢手給抓牢了,這可是對東城國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最後他只說了句:「朕會仔細考慮的。」便遣退了我。
退下之時聽到皇后對皇上說:「還真未看出來這杜舞姬有如此氣量,失寵了既不吵也不鬧,還為前夫人說話。」
雖是讚美的話,我聽了卻悲從心來,若吵若鬧可以改變現在的狀況我又何需如此。
王凝覺依然的不見蹤影,似乎把我完全遺忘,若哪天在路上遇到,指不定他會一臉茫然的問:「你是誰?」。
這麼多日不在他身邊我的冰冷症也沒有再發生過,真希望龍脈所說都是假的。不過即使是假的又怎麼樣,王凝覺這些日來的疏遠也說明了我比不過婉娘。如果婉娘需要他報仇,他必然會為之。可是在我痙攣的那天,王凝覺好像並不知道我為何會發病,難道他並不知道失去先知能力的我會如此?也許真的不知道,否則以前不會還叫我生小孩。王凝覺再利用我應該不也至於把我往死里利用,況且他沒需要利用我生小孩的理由吧。龍脈也沒有再出現過,他那天留下的話是何意思一直沒想通,為何要對我說對不起,又為何流淚,還說下一世不會把我讓給王凝覺?難不成先知與龍脈有什麼感情糾葛?他又是為何會強暴婉娘,前二十幾年他都是一直呆在王凝覺的身體里是怎麼強暴到婉娘的?莫不是利用王凝覺的身體強暴的?龍脈是神物應該不至於為美色而失控呀?下次他出現一定要問個清楚。
躺在床上的我只是這樣想著卻突然感覺空氣越來越涼薄,身子越來越冰冷,沒這麼邪門吧,剛還在想冰冷症很久沒發生過了,這就馬上開始了!知道被子棉襖都沒什麼用,我趕緊爬了起來準備去找王凝覺。剛站起卻發現妖艷致極的美男龍脈站在了房間中間,什麼時候來的,在哪一刻出現的完全不知情。
他走了過來低沉的嗓音道:「回床上,叫你一直纏著王凝覺為何沒有聽話,這樣你真的會把自己弄得活不了命的。」
我聽話的爬回床,龍脈坐在床邊白玉修長的手覆上我的額頭,原以為會如上次一樣有暖流注入,誰知卻只能感覺到他的手冰涼,比我所感受的全身冰冷還要冰,怎麼會這樣?
他笑了一下,完美的輪廓詭異凄美:「看來我體內先知的能量也在日漸消失,只能用非常的辦法了。」說完,俯下身子用他那完美的雙唇迅速地覆上我冰冷的雙唇,兩唇相觸,一股熱流直貫於身,冰冷之感瞬間消失。
突然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如果現在我要了你,你便可以變成正常人,你願意嗎?」他的唇不知何時已經撤離,見我沉默,抬起身子,眼裡的慾火熱烈的燃燒著。
「如果是別人,我現在已經不管不顧了,但是因為是你,我不會用強的,即使在王凝覺的體內我也從未這樣,每天身子摟著你,極難忍受也始終控制著,可最終你還是把身子和力量自願給了王凝覺。都怨我,如果不是被困他的體內,你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龍脈說著用白玉修長的手再次撫上我的額頭,沿著臉頰一直到頸部,表情里有著極度的容忍與不舍。
對於他的接觸我沒有任何反感,這讓我很詫異,我問道:「你很早便認識我嗎?」話音剛落,房門「砰」的一聲被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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