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墓
伴隨著驚呼聲,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從沒有見過如此景象。
只見被火光照亮的凹坑中,看到了一道巨大的石門,石門並沒有全部裸露出來,看情況地底下還深埋著很大的一部分,而這石門的顏色更是不同尋常,不是常用的青色或者是灰色,而是妖艷的紅色,繞如胭脂般,深深地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這是什麼?」附近的人很是好奇,看起來像地下宮殿,剛才又有人說是什麼血墓,這就很奇怪了。
剛才忍不住驚呼的人大聲喊道:「大家快離開這裡,這是血墓,裡面一點葬有大凶之物。」
「這就可笑了,朗朗乾坤之下,還有大凶之物,就算有,也要死在我狂刀的手下下!」一名比李壯年還要強壯的八尺大漢,肩扛著一把金色大環刀,滿面凶煞,可見他不是善良之輩,因此他也部懼怕這些妖邪之物,所以對上面的仁兄昂達話嗤之以鼻!
「對啊!你說有大凶之物,就有大凶之物了,我看你是想騙我們離開,好獨佔這墓室中的金銀財寶!」
「如果我是啟靈門弟子呢!,這個身份足夠應該足夠證明我的話了吧!?」那人昂首挺胸,可見啟靈門很有名氣不一般。
唰唰唰~~~
一聽說他是啟靈門的弟子,還圍在附近的江湖人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遠離這位疑似啟靈門的弟子的人。
剛才與啟靈門弟子有爭執的人,臉上更是陰晴不定,啟靈門弟子可不是好相與的,他們專門與墓葬為伍,他們的祖先可是以盜墓起家的,後來建立了門派,為了門派的門聲,不再以盜墓為生,改為為人定穴和起墓。而且啟靈門的人較為邪門,所以對於啟靈門的人,江湖人士總是敬而遠之!
只有凌雨川一個傻傻站在那,不知道是該跟那些人躲遠點還是繼續當他的雕塑。
「我們啟靈門一直為人定穴起墓,在我們門派中,一直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三不接,知道是哪三不接嗎?」啟靈門弟子牛逼哄哄地說道。
「哪三不接?」立刻有人問道。
「窮人不接,權貴不接,詭墓部接。」
「為什麼這些不接?」
「窮人會付不起定穴遷墓的費用,權貴為了保護祖墳秘密,往往會將定穴遷墓之人滅口,而詭墓則是里有邪魅機關之墓,有進沒出。」啟靈門弟子淡淡地說道。
瞄了一眼深坑,啟靈門弟子再次說道:」對於詭墓,通常是權貴之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安息之所,將一些妖邪之物與其安葬,之後這些妖邪會在墓葬之中存活,捕捉盜墓之徒,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用來封印邪物,凡是用來封印邪物的墓葬都會用紅色硃砂渲染,以提醒後人。」
說道這,他就想再確認一下這真的是不是詭墓中的大凶血墓,於是他來到凹坑邊,探著火把仔細觀察這巨大的墓門,石門刻畫著大量的紋路,好似有人花亂畫上去的,但細細研究后,又好像是一種咒語,將墓室內的邪物封印住。
越觀察,越感到心驚,這種咒語粗曠無比,與當代咒發毫無半點相似,難道是上古咒語?如果是上古咒語的話,裡面封印的應該就是上古邪物了,這樣就只有兩種情況了。一是墓室封印的邪物經過上萬年的封印,已經煙消雲散,要麼裡面的邪物強大無比,能從上古存活道至今,如果打開墓門,這裡的人將死無全屍。
他傾向於第一種猜測,他還沒聽說過這世上有任何生靈能存活歷經萬載不滅的。而且墓室里一定有封印邪物的上古符咒或者法器,如果他躲到了裡面的寶物,帶回啟靈門,他在啟靈門的地位一定會急劇上升,而他們啟靈門也會成為與佛道兩門般存在。
所以他想忽悠這些人開啟墓葬。
「這是血墓不錯,不過,據我觀察,裡面的邪物已經消散殆盡。」啟靈門弟子有意告訴這些江湖人士這墓室裡面是安全的,可以放心進去搜刮財寶了。
不過,不是馬上就有人信他,李壯年就反駁他,說道:「可是前段時間范府出來厲鬼啼哭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我看八成是與著墓葬又關。」
「不錯,就是與這墓葬有關,是墓葬里的邪物在時日不多后,掙扎的聲音。」
果然,錢帛動人心,馬上有人提議打開墓室:「那還說什麼,打開墓室啊!我們要發財了!」
「對啊!開墓室!」
有幾人已經紮起袖角要下去了。
「你們想幹嘛?按大乾律例,無故掘人祖墳者,當處於環手之刑,掘無名墓者,杖三十,充軍千里。」縣令不得部站出來說話了,說晚點,就有人要當他面盜墓了,傳出去后,分分鐘得掉烏紗帽。
當官的話還是有點威懾力的,打算下去開墓門的人都停下腳步,一會看看縣令,一會看看啟靈門弟子,想讓啟靈門弟子拿主意。
啟靈門弟子也一會看看縣令,一會看看凹坑中的墓門,在衡量著得失。
最後咬咬牙,他打算拼了,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只要他能得到墓室里的寶物,他就用再在意小小的縣令了。
「大家不用怕,只有我們拿到裡面的財寶,我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享清福去,天下之大,他們上哪抓我們?你們別告訴我,身為江湖義士,會怕他小小的縣令。」啟靈門弟子出言蠱惑這幫江湖人士
「對,我們江湖俠客可不怕這些狗官,如果你們沒卵子怕狗官的恐嚇,大可以留在地面上等,大爺我自己下去發大財。」那名自號狂刀的大漢狂妄地說道。
大漢附和啟靈門弟子的決策后,就引起了騷亂,江湖人士紛紛贊成啟靈門弟子的想法,並與縣令帶來的捕快對峙起來。
縣令見捕快落於下乘,就向范員外郎求救,畢竟他是來幫范員外郎的不是,范員外郎於情於理都要幫他。
「我們走。」范員外郎沒有替他說活,只是輕輕說一句話,就帶著家丁離開了。
見范員外郎喊他一起離開了,縣令連忙揮手帶著捕快撤出小院子,天塌下來有高個子擋著不是嗎?
范員外郎以出來就吩咐家丁通知下去要全部迅速離開范府。
縣令以為范大人這是忌憚江湖人士,覺得范大人這麼放縱江湖人士感到很奇怪,就小聲問他。
「你沒發現少了一個人了嗎?」
「少了人嗎?」縣令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
「道士!」范員外郎提醒道。
有這個提示,縣令馬上想起來了,是那小道士,那名小道士不見了。
「在大堂院子里時候,我就注意道,那名小道士偷偷脫離人群,應是自己一個人去查探去了,在他離開了,唇紅齒白的劍客偷偷跟著他的背後厲害,肯定是找小道士的麻煩去了。而當我們到小院子的時候,卻只看到了劍客,而沒看到小道士,劍客自始至終也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所以我猜想,這個墓葬應該是小道士查探到的,而這個小道士不見,要麼是死了,要麼是覺得這墓棘手,跑了。」范員外郎說到這,再次說道:「你覺得這小道士是短命的人嗎?」
「不是!」縣令非常肯定地搖搖頭,看這小道士的表現就知道他是個非常狡猾的人,毛頭小子青衣劍客可不是小道士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