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傾訴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張凡愣了一下,我都還沒親下去,你叫什麼?還叫得這麼大聲。
秦暮雪一下子癱軟在張凡懷裡,臉上帶著一絲痛楚,說道:「我腳扭了。」
聞言,張凡立刻低頭,把視線放在了秦暮雪的腳踝上,果然發現她的腳踝處有一處是腫脹的。
應該是自己要強吻她的時候她站立不穩,才把腳扭了。
張凡扶著秦暮雪背靠著山壁坐著,然後蹲下身子,檢查她的腳傷。
她今天穿的是一雙漂亮的銀色高跟鞋,鞋跟特意增高。她的小腳白嫩如玉,腳腕處有一處特別明顯的青紫色淤青,那是被高跟鞋跟擦傷的部位。
張凡的手觸碰到秦暮雪的腳踝,她立刻全身緊繃了一下,把腳縮了回去,皺著眉頭問道:「你能不能不要碰我的腳?」
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張凡忽然想起,腳踝是秦暮雪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比胸部還要敏感。
上次張凡和秦暮雪比武切磋,就無意間抓住了秦暮雪的腳踝,結果秦暮雪全身都癱軟了下去,一點力氣也沒有。
可是,秦暮雪雖然這麼說了,但是張凡還是抓住了秦暮雪的腳,脫下了她腳上的高跟鞋,然後給她按摩起來。
過了一會兒后,張凡抬起頭問道:「還疼嗎?」
「不疼。」秦暮雪看著張凡認真為她驅除淤青的樣子,心頭微微蕩漾。
「馬上就好了。」張凡笑著說道。
秦暮雪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躺著,也不亂動腳了,任憑張凡的手掌握住。
幾分鐘后,秦暮雪腳上的淤青完全消退了,她站起來試了一下,還是有些痛。
「淤青雖然消除了,但是內傷還在,要盡量少走路。」張凡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安優撇了一眼前方還有很長一段路,問道。
「只能打車了。」張凡說道:「我們先走一段路,如果路上有車過來,我們就攔車。」
「我走不了。」秦暮雪搖搖頭,說道。
「我背你。」張凡說道。
話音剛落,便在秦暮雪面前蹲下。
秦暮雪愣了一下,忽然展顏一笑,很快上了張凡的背。
「哼。」一邊的安優見張凡背著秦暮雪,不禁輕哼出聲,那是屬於她的位置。
張凡背著秦暮雪一步步往前走,即便身上背了一個人,但是步伐依舊穩健,那就是身體得到改造的好處了,精力充沛。
這時,不遠處射來兩道刺眼的燈光,緊接著就聽到一陣馬達轟鳴的聲音。
聽到汽車聲,張凡和秦暮雪皆是心裡一緊。
他們生怕是秦家那些保鏢找上門來,但是當看到是一輛流線型跑車后,皆是鬆了口氣。
因為,保鏢是不會開跑車這種這麼招搖的車的。
張凡放下秦暮雪,然後跑到馬路中間,用力的揮手。
嘎吱——
跑車猛地在張凡面前剎車,車窗搖下,一個年輕男人露出頭來,對著張凡破口大罵:「你瞎啊,三更半夜的不睡覺來大馬路攔車,當心被撞死!」
張凡笑呵呵的說道:「這位兄弟,能不能載我們一程?」
「我為什麼要帶你?」年輕男人不屑地罵了一句,準備關上車窗閃人。
「帶我們一程。」這時,秦暮雪開口說道。
「你們是----誰……」男人看到如同仙子一般的秦暮雪,頓時態度大變,愣在了當場。
「帶我們到市區就好。」秦暮雪又重複了一遍,說道。
「哦----好……」
美女的話就是管用,秦暮雪說完之後,男人就同意了。
但是很快的,又出現了一個新問題。
張凡這邊有三人,可是跑車卻有一個位置。
「沒關係,我可以坐他腿上。」秦暮雪卻是不介意,之後在跑車男吃驚的目光下,主動坐在了張凡的腿上。
「那我也坐腿上。」安優也這麼說道。
年輕男又把視線放在安優,頓時又是眼前一陣驚艷。
如果秦暮雪給年輕男人的感覺是清冷的話,那麼安優給他的感覺就是高貴了。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高貴的小女孩,簡直就像皇室的公主一般。
美麗、又高傲。
他眼角抽搐,看向張凡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嫉妒,他憑什麼有兩個一大一小這麼漂亮的女人?
於是,張凡率先坐進了副駕駛座上,緊接著秦暮雪橫坐在張凡的腿上,再然後是安優。
秦暮雪坐在張凡的腿上,溫香軟玉入懷,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面而來,讓張凡不得不心猿意馬起來。
她的身體是那麼的軟,她的體香是那麼的好聞,靠在張凡懷裡,就好像無風柳絮一般。
跑車男心頭酸酸的看著這一幕,被吃了一大口狗糧,他鬱悶的對張凡說道:「我就把你們送到市區啊,剩下的你們自己走。」
「好,謝了,兄弟。」張凡笑著道謝。
看著不斷往後倒退的風景,秦暮雪不自覺嘴角向上揚,笑得驚艷。
「笑什麼?」張凡注意到了秦暮雪的笑容,便笑著問道。
「沒什麼。」秦暮雪沒有說話,繼續看著外面的風景,良久后才說道:「你說,我們像不像普通的一家三口?」
說著,秦暮雪回過頭,看了張凡一眼,又看了安優一眼。
跑車男耳朵豎起來聽著,心裡卻是疑惑,原來他們不是情侶啊?
這讓他心裡稍微安慰了一些,起碼自己吃的不是狗糧。
這個問題太敏感,張凡以沉默回應,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秦暮雪也不在意,繼續笑著說道:「其實我很羨慕你的生活,你的生活充實而溫馨,不像我----」
「而我,每天過的是千篇一律的生活,早上起來打開電視看看財經報道,然後就和一些人學習一些虛偽又繁瑣的貴族禮儀……你知道什麼是貴族禮儀嗎?說白了就是碰見誰要先彎下腰去親吻別人手背的禮儀,我又不是玻璃,我親人手背幹什麼?然後下午就是學習一些經商的知識——我是一個商人,晚上還不能休息,要出席一些聚會,燕京名媛會,江浙騎士會,這些地方我都去過,大概到了晚上,才是我自己的時間。這個點很多人都睡了,但我不想睡,因為這是我自己的時間,我想做一點我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