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確認過眼神，是對的人

余笙跟在蕭芃身後，讓做什麼就做什麼，乖巧的不行。

……

今天的笙寶好像不太一樣？

回家的路上，坐在車裡，沒了之前的關心則亂，蕭芃看著自己的女兒才覺出了點不對勁。

以前女兒也是個安靜的，但是卻不是個十足十聽話的，而且昏迷醒來后好像成熟了不少？身上的氣質以前若是冷，現在便是清冷，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矜貴，比她見過的那些千金小姐更要有氣質一些。

難道睡一覺，整個人都會不一樣？

蕭芃疑惑的想，百思不得其解。

余笙只察覺到蕭芃疑惑又帶著點審核的眼神的，卻沒做理會，也沒想掩飾。或者說沒認為自己需要去掩飾，不怕蕭芃發現。

蕭芃想不明白，後面乾脆暫時不想了，打算晚上和余諄說說，讓大軍長分析分析。

兩人回到家沒多久就來了人拜訪，余笙醒來的消息傳的很快，又從大院一進一出的不少人都看到了，蕭芃打發了三四個來探望的，你推我阻卻是一件禮品也沒收。

蕭芃大約也是習慣了，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送完人後，把門一關倒了杯水喝了，還沒放鬆下來門鈴又響了。

「小初？你怎麼來了？……來看你姐啊？……進來吧」。

余笙的聽力是極好的，坐在客廳可以聽見蕭芃和門外人的交流聲，後面來這個叫小初的讓她愣了愣。

其實說余家覆滅了也不對，她大伯一家在她家出事卻是好好的，一夕之間覆滅的只有他們一家而已，她隱隱還記得余初就是她大伯家的女兒。

蕭芃帶著人進了屋，余笙這才看清她大伯家女兒的模樣。

柳葉眉、杏目、櫻桃小嘴，倒是生的秀氣，落淚的話會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吧。

「姐」。

余笙看見她的堂妹看到她時眼睛都亮了亮，似乎見到她很高興。

余笙淡淡點點頭，算是回應了。

「姐你昏迷了三天啊，我好擔心啊，一聽你醒了我立馬就過來了！」余初嘟囔著嘴，口吻像是在擔心又是在撒嬌，至於話里有幾分真意卻就有待考究。

「嗯」。

余笙把玩著手裡的茶杯，冷淡到不行。余初很明顯的愣了下，漂亮的杏目眼裡帶著疑惑，對於余笙的冷漠很不解。

明明之前好還挺好的，像親妹妹一樣對她。

余初只是疑惑了兩秒，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扒拉著椅子，嬌嬌軟軟的說著自己有多擔心，余笙時不時應上一聲，倒是一說就說了十多分鐘，說的余初口乾舌燥，有些詞窮。

余初灌了一杯茶水，緩解了口中的乾燥，沒再說話了，只是看著余笙滿目不解，微皺著眉頭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余笙自然是知道的，卻眼臉都沒掀一下，端著茶杯不時輕抿一口，眼神停留在窗外的花園裡，淡然疏離、清冷絕然的像是不食煙火的世外高人。

「姐，你知道我是誰不？」余初看著從進門只給過她一個眼神的少女，神色小心，試探的問道。

「余初」，余笙輕抿了口茶，淡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