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神廟會怪客

女媧神廟會怪客

千手綱手嘻嘻一笑說道:說了也怕嚇壞你,你可知道他不但不是大魔頭,而是天下聞名的第一高手狼牙是也,還是威震天下的狼牙獨立營營長。

秋水痕一時杏眼怒睜瞪著趙傑說道:什麼,你,你是狼牙,這麼說,你根本不叫趙聶,而是趙傑嘍!

是也不是!趙傑聽了一時愕然說道:是啊,怎麼了?趙傑忽然意識到不對,秋水痕忽然啪的一巴掌打向趙傑怒道:沒想到你就是那個負心漢,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會許配給你。

說著,她忽然撲通一聲跳入河裡,趙傑一時傻了眼,千手綱手驚呼道;還不快救人,她不會游泳,這丫頭怎麼回事?

你們以前認識。趙傑苦笑一聲搖頭,隨即躍入河水之中,而在此刻,秋一敏匆忙趕來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剛才好大的雷光,嗯,他們兩個人呢?

秋一敏一時愕然看了看四周,千手綱手秀眉一皺說道;發生不好玩的事情,嗯,我問你,你的小姐認識他么。

秋一敏聽了一頭霧水說道;什麼他,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千手綱手皺眉說道:還有誰,就是我男人唄,奇怪了,先前她還好好的,怎麼一聽他的真名居然一下子翻臉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不明白。

秋一敏愕然說道:是哦,我雖然知道你們沒有用真名,再說了,也是跟你們第一次見面,自然不可能很早認識的可能啊,話說,趙兄弟真名如何稱呼?

千手綱手秀眉一皺說道:我也納悶呢,我剛才說他叫狼牙,她忽然暴跳如雷打了我男人一巴掌,就這麼跳河了。

秋一敏臉色一變驚呼道:什麼,你,你是說趙聶就是那個負心漢趙傑,我,我早該想到是他了,真是,小姐,小姐,啊小姐跳河了。

他忽然跺了跺腳正要跳下河去,不料卻被千手綱手拉住說道:你就別湊熱鬧了,他已經下去救她了,來來,你把事情始末說給我聽聽。

秋一敏氣急敗壞說道:說,有什麼好說的,這混蛋害的白門主獨守空門,白門主可是武林十大美女之一,居然遭遇如此境地,何況,何況,小姐以前跟白門主最好的朋友,如今聽到趙傑這混蛋,自然是這麼個反應。

千手綱手滿臉愕然之色說道:白門主,你是說白琳?那丫頭性子那麼活潑會做尼姑,怎麼可能。

秋一敏搖頭說道;白琳是白琳,長歌門門主白無瑕,難道你不知道。千手綱手沉吟一會說道:原來是她啊,嗯,雖然不曾跟她見面,不過,也知道她是個絕色大美人,你覺得我和她誰美。

秋一敏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這個,每個人審美觀不同,不過,我個人認為,千手小姐比白門主要美麗三分,我覺得,在這點上,趙傑那小子很有眼光。

秋一敏俊美的容顏流露一絲紅暈,偷偷瞥了千手綱手那偉岸之處,千手綱手聽了忽然格格嬌笑道:是么,聽你這麼一說,我心裡平衡不少,算了算了,我也不吃這個女人的醋,對了,你沒有把事情說清楚,他怎麼負心了?

事情還沒弄清楚,就這麼罵人家負心郎,似乎不太妥當吧。小心我一拳錘爆你的頭。

秋一敏看了看水面問道:這,怎麼沒有反應了,不會是都沉下去了。千手綱手微微一笑說道:若是別人落水我還真的擔心,但他可是趙傑,就連于波一郎都死在他手裡,區區河流算得上什麼,嗯,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他們兩個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

秋一敏愕然說道:不等他們了。千手綱手秀眉一皺說道:你難道想要他們之間插上一腳,你這傢伙也不怎麼樣。

秋一敏聽了忙說道:別誤會,我可沒有對大小姐有非分之想,只是這麼多年我真的不捨得她離開我。

趙傑抱著渾身濕漉漉的秋水痕,看著秋水痕那美好的曲線,趙傑一時感到一絲頭大暗道:搞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女人還真是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這點聶英要是好許多,有什麼說什麼,可不會像她一樣,不分青紅給我個大耳光,還跳河自殺,我的名字有那麼不堪么,難不成是以前鬼子四處宣傳我風流韻事導致這樣,要不,他怎麼會這麼說我負心漢呢,我自問好像沒對不起誰啊,就算是對不起也是瑛姑和美惠子和我可愛的寶貝孩子,嗯,等事情完結是跟他們團聚咯。

正當他想到遠在九龍山上的龍瑛姑等紅顏知己之時,忽然聽到一聲輕嗯聲,趙傑低頭一看卻見秋水痕緩慢睜開星眸,只是冰冷著臉不語,轉過身去,趙傑乾咳一聲說道:有什麼話,好好說,至於這樣子,這一點不像秋女俠的作風。

秋水痕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有數。趙傑眉頭一皺說道:我要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好了,我趙傑敢做敢認。

秋水痕冷然一笑說道:那好我問你,你跟白家姐姐什麼關係?趙傑心裡一怔說道:白家姐姐?

秋水痕哼了一聲說道:怎麼想起什麼了,長歌門門主白無瑕白姐姐,你不會這麼快給忘了。

趙傑聽了愕然說道:你認識無暇,嗯,不但認識,我們還是好朋友。秋水痕冷笑一聲說道:還好朋友,白姐姐一向眼高於頂,很少有男人放在眼裡,偏偏喜歡你這樣的人。

趙傑皺眉說道:等等,你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這麼生氣。秋水痕怒視趙傑說道:你真的不知還是在裝傻,為什麼,你沒有按照白姐姐的約定去找她,害得她現在落髮為尼。

趙傑聽了頓時目瞪口呆說道:什麼,這,這怎麼回事?秋水痕怒道;還裝,本是在洛陽比武招親,可是你卻久久沒來,白姐姐為了顧全王家顏面,又不好拒絕王家,只好落髮為尼,你說,這還不是你的原因,當初你可是答應白姐姐去比武的,為什麼言而無信,反倒讓王家的人落下口舌。

趙傑愕然說道:什麼,比武已經結束了。秋水痕哼了一聲說道:那是因為王家臨時有事,不得已將時間提前三個月,即便如此,你這個時候怎麼會在這裡,還跟這千手的女人勾勾搭搭,現在,現在又跟我這個關係,我,我覺得好對不起白姐姐。

秋水痕說著眼眶一紅一時轉身過去,趙傑定了定神說道:若是如此,還真是我的錯,她,她現在在哪裡?

秋水痕微微一怔說道:你現在就算去找她,她未必會見你。趙傑聽了微微一怔說道;為什麼?

秋水痕低聲說道;她進了寺院,就不能跟外界往來,而且這本是跟王家的約定,若是你們見面的話,那就是褻瀆佛,到時候麻煩可就更大。

趙傑不以為然說道:就這種事情,有什麼大麻煩的。秋水痕嗔怒道:你怎麼還不明白么,這寺院不是一般的寺院,而是隱世家族中絕頂高手出家的高級寺院,這些可都是老怪物,要是招惹他們,會出大簍子。

趙傑咧嘴一笑說道:就算這樣又如何,的確,無暇出這事,我有一定責任,所以我必須儘快找她,嗯,你說的那什麼寺院來著。

秋水痕呆了一呆說道:你真的要去,可是,可是,這太危險了,那寺院是不允許男人進去,否則殺無赦。

趙傑愕然說道:這麼嚴苛的寺院!秋水痕輕嗯一聲說道:沒錯,那就是女媧神廟,裡面都是隱居很久的女僧,修為極高,被稱為男人的禁地,據說,日本人曾經去查探,卻不料卻音訊全無,鬼子還動用飛機大炮一陣轟炸也都沒有半點動靜。

趙傑輕哦一聲說道:這麼說來,這地方的確很玄乎。女媧神廟位於上海西南面的一座小寺廟,規模極小,在一片建築群里顯得渺小,但是確實充滿著神秘色彩,在寺廟外都是坑坑窪窪的彈孔以及炮彈轟炸的巨大坑洞,然而在寺廟的牆上卻絲毫沒有一絲痕迹,這讓當地百姓更奉為神廟,歷史上出現不少戰爭,但是在這女神廟卻顯得一個非常的奇特的景象,絲毫沒有被入侵的跡象。

趙傑看著眼前的狹小的寺廟,對一旁站立著的秋水痕說道: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女媧神廟?

看上去,跟一般小寺廟沒什麼區別。秋水痕微微搖頭說道:我也是第一次來,若不是上次白姐姐落髮,我估計也是不回來的。

趙傑聽了一時沉默說道:無暇,也不知道怎麼樣,是我對不起她啊。秋水痕低聲說道:對,對不起,我一直以為因為你沒有出現,而生氣,不過,現在你要小心,這女媧神廟可是禁地,能夠進去的人,出來可就不容易了。

她話音剛落,忽然聽到一聲慘叫聲,一道人影忽然從半空中掉了下來,趙傑和秋水痕微微一怔,卻猛然看到一個英俊男子臉色極為蒼白倒在地上,雙腿斷裂成兩截,秋水痕看到來人失聲道:你,你,你不是王落英么,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英俊男子微微一怔失聲道;秋姑娘,你怎麼會來這裡,難道你是來找無暇么,我,我真無能,不但不能帶走她,連見她的機會都沒有,她這是何苦呢,就為了那個狼牙么。

秋水痕說道:要不是你們苦苦相逼,白姐姐何苦如此,你們明知道她重情重義,不忍心拒絕你,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英俊男子苦澀一笑說道:你誤會我了,我的確喜歡無暇,可是,可是這也是我的父親的意思,他老人家一心想要無暇嫁給我,這樣可以達到聯姻的目的。

趙傑微微一怔說道:這麼說,你是王家的人了。趙傑語氣帶著一絲陰冷,那英俊男子詫異看了趙傑一眼說道:你又是什麼人,秋姑娘,這傢伙是誰,你把這傢伙帶到這裡做什麼,嘿嘿,別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就算是我這鑽石級別高手也都被扔小孩一樣被扔出來,更何況你這弱不禁風的小子。

那英俊男子鄙夷的看了趙傑一眼,趙傑淡淡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不過,你既然是王家的人,那我送你一程。

趙傑說話間,手微微一輝之間,英俊男子慘叫一聲一下子飛出數百米遠以外,撲通一聲落在地上,秋水痕一時呆住了驚呼道:你怎麼打他。

趙傑淡淡說道:你不是說那姓王的混蛋么,放心吧,他死不了,我只是讓他做免費機票而已。

秋水痕翻了翻白眼說道:你這是遷怒於人,只是王家的人要是知道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趙傑聳了聳肩膀說道:反正我連張家的人都給滅了,還怕什麼王家,只要招惹老子的,老子就滅了誰。

秋水痕美眸流露一絲笑意說道:行啊,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做得出來,聽說,那姓張的好像招惹了東方小姐,所以你才一不做二休給滅了。

你不怕張家的人找你麻煩。這時忽然聽到一聲怪笑聲傳來道:親愛的老婆,我來看你啦,兩個小輩,快快讓開。

一名白髮蒼蒼老人速度極快,瞬間到了趙傑和秋水痕面前,趙傑心裡微微一怔暗道:又來一個高手,看樣子竟然還是星耀級別高手。

趙傑微微一笑說道:老人家,你是來找你妻子,你妻子莫非也在這廟裡。

白髮蒼蒼老者嘆息一聲說道:怎麼你小子也是,蒼天不公,老天給我一次機會就讓我白白失去,如今神功大成,小英,我來接你回去了,當年是我的錯,懇請你跟我回去吧。

他朝寺廟跑了過去,忽然一道光芒閃現,同時那白髮老人悶哼一聲倒退數十米遠,一口熱血險些噴口而出,而他面前站著短髮老婦低沉說道:都不是跟你說了好多遍,貧尼已經落髮為尼,別來糾纏我,要不然,執法長老來了,我也救不了你。

白髮老者忽然緊緊拉著短髮老婦的褲腳低沉說道:除非我死了,要不,要不我南風子絕不回去,英子,當年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我不該為了練功冷落你。

短髮老婦冷然說道: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還不快快滾。她說著一腳踹向那白髮老者的胸口,不料,這一腿硬生生踢在白髮老者胸口上,白髮老者哇一聲鮮血吐了出來,身體頓時陷入泥土之中,渾身都是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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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狼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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