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貓
(由於這幾天有事的原因,不死傳說的最後幾章的稿子沒有趕出來,所以先把這外傳上傳了,大家放心這個月本書就完本,月底一定把所有章節傳完,謝謝大家對本書的支持,我會努力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局。)至從幫助陳一飛破了劉紅的案子后,我似乎對生活一下子就失去了信心。每天都是例行公事一般,機械的去上課、下課、吃飯、睡覺,從復著同樣的事情。大學校園的生活也從開始時候的新奇,變的蒼白無趣,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平平淡淡才是真。在『生活』的面前不管是多麼有稜角的人都會被她磨的平平整整或是光光滑滑……
我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混著日子,不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突然覺的這樣其實也是挺好的,難得糊塗嘛,必竟『混』也是一種生活的方式。這天我剛吃過午飯,回到寢室后就直接倒在床上『養膘』。這時寢室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不用接都知道,肯定是哪個學系的美女靚妹又相中咱們的超級帥哥謝曉鋒了,對此我早就習以為常,司空見慣了。
老大這時接起了電話:「喂!你找誰啊?」老大的態度極為惡劣極,有些不耐煩的問道。因為給謝曉鋒打電話的女生實在是有點太多了,老大一半也是妒忌。要說老大張猛不是以經有女朋友了嗎?還妒忌什麼?按我的理解,這男人吧,屬於一種博愛的動物,就算是你把天下第一美女給他當老婆,他也不會安生,其中也包括我自已在內,因為天性就在那,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婚外情的故事了。
這時我聽到電話裡面隱隱約約的好像傳出的是男聲,看樣子這回猜錯了,要是男人打電話那肯定就是打錯了。「哦!是陳哥啊,怎麼有空給我們打電話啊?」老大的聲音馬上就有些轉變。陳哥?不會是陳一飛吧,這傢伙打電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老大這時說道:「你等著啊,我去叫他。」說著他放下電話,走到我的床邊對我說道:「沒睡著吧,陳一飛打電話來說找你有事,聽著好像挺急的。」得!到底讓我猜中了,不知道這回他找我又有什麼難纏的事情。
不過煩歸煩,這忙還是要幫的,必竟人家陳一飛也沒少幫我。我拿起電話。「喂……李晨啊?」「是我……陳哥怎麼這麼有功夫給我打電話?」「別提了,我又有麻煩了,這樣,你一會和秦堯快點打車來我家。」「什麼事啊?這麼急?」「你們快點來吧,到我家在說。」「好吧……你別急我和秦堯馬上就到。」聽陳一飛的口氣好像非常的急切,似乎面臨著很大的困難。
我放下電話對上鋪的秦堯說道:「老秦走吧,陳哥找咱們有急事。」秦堯沒有說什麼,馬上穿起衣服跳下床來。他總是這樣,不說咸也不說淡,一副處事不驚非常老練的樣子,我有時就想不明白,他年紀和我一般大,這性格是怎麼練出來的。
我們二人打車很快就來到了陳一飛家的樓下。陳一飛的家我還是頭一次來,他的房子不算太大也就50多平米,不過裡面裝飾的還算不錯。陳一飛看到我和秦堯來了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樣,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道:「快跟我來。」我和秦堯隨著陳一飛來到他的卧室,發現有一個年青人倒在他的床上。
這年輕人好像得了重病,衣服都沒脫,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白的嚇人。陳一飛說道:「這是我二叔家的堂弟叫陳東,是從農村來這打工的,暫時住在我這。前兩天不知道為什麼,回來后就在倒在床上說什麼也起不來了,而且手上還有傷,我以為他和別人打架了,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也說不出什麼來。我就把他送到醫院,讓人想不到的是醫院的大夫居然說他一點毛病也沒有,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把你們倆叫來看看,是不是他中了邪一類?」
秦堯聽陳一飛說完,走上前掰著陳東的下巴左右看了看,說道:「我看你弟弟不像是中邪了,應該是什麼怪病吧。」我用陰陽眼觀查了一陣,也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說道:「醫院都看不出來什麼?他能不能是起帆了呢?我記的我小的時候我媽就起過一回帆,當時是找了一個老太太才給治好的。」陳一飛一看我和秦堯都沒看出來什麼,急的直跳腳,說道:「那你還記的方法嗎?」我想了想說道:「我記的倒是記的,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弟到底是不是起帆啊。」陳一飛說道:「不管是不是了,先給他試試吧,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硬著頭皮說道:「那好吧,我試試。」
我讓陳一飛準備了一張紙和一個空的罐頭瓶子,先把陳東前心和后心割個小口,然後把紙點燃,燃盡罐頭瓶子中的空氣充當火罐拔血。罐頭按上去后立刻就起了效果,我們看到從陳東身上拔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有點像黑墨汁一般,真不知道這陳東到底是怎麼了。這時陳東突然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慢慢的睜開了眼晴。
「哥……我不知道讓什麼給抓傷了,好疼啊。」說著他抬起了左手。陳一飛一看到陳東醒了過來非常的高興,對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肯定行的。」其實我一點把握都沒有,這『挑帆』是非常有講究的,如果一個不小心那人就得『過去』,如果送到醫完更完,西醫根本就不曾認有起帆這回事,只要一點吊瓶人馬上就得送進太平間。
我沖著陳一飛笑了一下,然後繼續觀看陳東的傷勢,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傷,能讓他這樣的暈迷不醒。這陳東左手的手背上有三條抓痕,這抓痕都不算深,也不算大,現在以經結疤,就憑這樣三條小小的抓痕就能使他倒在床上幾天都起不來嗎?等等……我看到有一條細小的紅線從陳東小臂向上延伸上去,由於是在手臂內側,而且還非常細,所以一般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
「你們快看在他的手臂內側有一條細小的紅線,可能就是引發他昏迷的原引。」我拿起陳東的左手對他們二人說道。陳一飛和秦堯也都發現了陳東手上的紅線。秦堯點了點頭說道:「剛才拔罐放血只是治標不治本,如果讓這條紅線走到心臟的話那他肯定就沒救了。」陳一飛急的一頭的汗問道:「那該怎麼辦啊?是不是要送到醫院做手術啊?」秦堯說道:「現在的醫院大部分都是西醫,根本就不會治這樣的。」
陳一飛問道:「那怎麼辦?」秦堯說道:「用針挑。」秦堯先用一根紅色的細線緊緊的勒住紅線的上方,阻止它繼續向上延伸,然後讓陳一飛取來一枚針,用打火機燎了燎針尖,然後迅速的刺入了陳東胳膊上那條紅線的頂端位置,向上猛的一挑然後說道:「出來了。」我和陳一飛看到在秦堯手上的針尖上,粘有一根細細的黑色的毛。喵!與此同時我們三人都清晰的聽到了一聲貓的叫聲!
順著聲音的來源我看到在陳一飛家的窗戶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隻黑色的貓。這隻貓的形態非常的怪異,它並不是像一般貓的那樣四爪著地,而是像狗一樣坐在那裡。它前面的兩個貓爪子交叉放在胸前,就好像……就好像是一個人!坐在那裡端著膀子正在看著我們!「難道秦堯從陳東胳膊挑出的那根黑毛就是這隻黑貓的毛嗎?」
那隻貓看到我們發現它后,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就好像是受了驚的刺蝟一般,突然它猛的睜大了它那本來半咪著的貓眼,死死地盯著我看!它的目光非常地逼人,似乎能看穿我的五臟六腑。我只感到自已好像是**的站在它的面前,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冷汗不要錢一樣從我的額頭滑落。那兩個貓眼越睜越大,最後好像變成了兩個黑洞般的莫名的空間,把我的整個身體猛的吸了進去!
我的身體漫無目地的向前飄行,彷彿進入了什麼也沒有的空間,難道我又一次的來到地獄了嗎?這種感覺和上次進入地獄后的感覺一模一樣。漸漸的我向前飄行的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我的身體好像都經不起這麼快的速度,要燃起火來。慢慢的速度降了下來,應該是到達了目的地。
應入我眼帘的是一個圓形的光柱,我仰頭想尋找光柱的源頭,卻發現根本就是徒勞,那光柱無根無源,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一樣。這時只見那光柱一閃,一個人突然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面。這個人是誰啊?怎麼這麼熟悉,我覺的對面這個人我肯定是認識的,只不過他的臉處在昏暗一面,我根本就看不清。「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嘿嘿嘿嘿嘿!」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發出惡魔般的笑聲,這時光柱又一閃,我終於看清了,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那個人……那個人居然就是我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