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王者學院十二金花
?以凌刃的耳力即使她們聲音再低點也會聽的一清二楚,二女的話讓他憤憤不已,話雖不多,卻一下子把鳳竹和歷兮顏都給帶進去了。
「你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凌刃皺著眉頭問道。
這和他前世與鳳竹重逢的劇本完全不同,這讓凌刃心中隱隱多了一層隱憂,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鳳蟬笑著走道凌刃面前,突然未語淚先流。
凌刃嚇了一大跳,趕緊問道:「竹兒,你怎麼了?」
鳳蟬突然撲了過來,緊緊抱住凌刃的腰開始嚎啕大哭。
「你不要再叫我竹兒,我不要再做你的竹兒,我是鳳蟬。」鳳蟬把頭埋在凌刃懷裡拚命的吼道,彷彿要吼出三生三世所有的委屈和不滿。
「好好好,你不再是鳳竹,你是鳳蟬。乖乖的,別哭了,一切都會沒事了,以後一切都會有我了。」凌刃尷尬的雙手一時之時不知該往哪放,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鳳蟬突然止住了哭聲,抬起淚眼汪汪的秀目,仰頭看著凌刃那剛毅的臉龐,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的撫摸著。
「咳咳咳,蟬兒,阿玖她們應該等急了!」凌刃感覺自己的臉滾燙的厲害,趕緊出聲道。
鳳蟬緊緊盯著凌刃的雙目道:「你還如以前一般在躲避我,凌刃,你就不想抱抱我么?」
凌刃在空中無處安放的雙手陡然一僵,想起了前世的種種,心中萬縷柔情勃發,不自禁的環抱著鳳蟬,緊緊的,彷彿都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了。
「這裡的貂蟬應該就是你吧?」半晌之後,凌刃拉著鳳蟬的手問道。
「嗯,是我。」鳳蟬輕聲答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個域是怎麼回事?」凌刃奇怪的問道,一邊不著聲色的鬆開了她的手。
鳳蟬幽怨的瞥了他一眼,然後伸展雙臂,身體輕盈的一旋,轉了一個圈。
只見在風雨之中,鳳蟬的身周卻出現了點點星輝,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
「仲夏夜之夢!」凌刃不禁震驚的脫口叫道。
一如前世一般,充滿夢幻般的色彩,貂蟬最著名的套裝仲夏夜之夢再一次出現在凌刃眼前。
彷彿前世的鳳竹一般無二,依然是風華絕代,充滿了戰場上的玲瓏香。
而鳳竹那聲聲凄呼猶在耳畔,讓凌刃一時之間不禁肝腸寸斷,柔腸百轉。
「柔腸百結誰能會,一?情天歷劫身。滄海桑田浮世淚,猶存香骨慰君心。」
一字一頓從鳳蟬那嬌艷的紅唇中吐出。
凌刃心中不禁大?,只感覺到要窒息,再也顧不及其他,狠狠的再一次把鳳蟬摟在懷中,生怕這是一個夢,生怕一鬆手再也抓不住她的影子。
從鳳竹泣血逝去,到凌刃重生,雖然不過短短將近一夜的功夫,但是凌刃卻感覺已過了千年萬年,青春依舊在,心卻已滄桑。
不知過了多久,風停雨住,東邊一抹亮色升起。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下了將近一夜的雨終於停止,而黎明已露尖尖角。
「凌刃,答應我,再也不要讓自己的心冰冷,再也不要把自己冰封起來好嗎?再也不要。」懷裡的鳳蟬傳來夢囈的低語聲。
原來這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在風雨之中,在凌刃的懷中睡著了!
天馨兒和天初玖再次悄悄的從朱雀壇的房間中探出頭來,二人皆是十分無語的看著眼前這一對。
「小師父,你說這倆人是不是傻了?竟然在大雨中抱了那麼久?而且一個象木頭柱子,一個象白痴般還睡著了。」天初玖低語道。
「這本來就是倆傻子。看打眼了吧?他哪裡有半點安墨哥哥的影子?真要追上了他,那還不砸在手裡了?」天馨兒撇了撇嘴道。
「是極,是極,幸好發現的早,不然真砸在手裡了,好歹我倆也是王者學院的十二金花中人,有名的美人兒,這傻子凌刃空有一身好皮囊而已,哪裡配的上咱們?只是,只是,只是鳳蟬和兮顏也是十二金花啊,怎麼就看上了這傻蛋呢?小師父,我倆是不是該提醒她們一聲,讓她們清醒一下,看清凌傻蛋的本質呢?」天初玖歪著美麗的小腦袋道。
「嗯,嗯,十分有必要,凌傻蛋是不是對她們用了什麼葯了?不然她們怎麼會糊塗呢?」天馨兒瞪大一雙美目猜測道。
本來心情已經十分大好的凌刃一聽這話不楚氣的想吐血,真恨不得把那二人抓來狠狠的打一頓屁股。
只是天初玖和天馨兒接下來的話徹底的讓凌刃不能淡定下來了。
「小師父,你說蟬兒那麼美,那凌傻蛋就象木頭樁子一樣抱了一夜,沒有一點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他是不是有病啊?」天初玖疑惑的道。
「我看也是,蟬兒是我見猶憐,何況是個男人?凌傻蛋估計是被人打彎了性取向了。不好,下次得提醒安墨哥哥離他遠點。」天馨兒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后又不禁失聲叫道。
也正是這一聲驚叫,驚醒了夢中的鳳蟬,她在凌刃懷中睡眼朦朧,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
凌刃咬著牙低聲對著二人道:「天家的兩個黃毛丫頭,我是不是正常男人,你倆要不要試試?」
「你敢嗎?你要敢的話,就算你現在是正常的,安墨哥哥也會給你打彎性取向,你信是不信?」天初玖斜著眼睛瞅著他道。
「墨哥只知道護短,他的小迷妹都跑來欺負我,西瓜如是,你們也如是,他也不知道管一管。」凌刃如瀉了氣的皮球般嘟囔道,他是一點脾氣也沒有了。
鳳蟬不禁掩口輕笑道:「安墨哥哥的迷妹那麼多,他哪有空理會這些?一個言熙姐姐就夠他頭疼的了,何況我們?」
「枉墨哥那麼疼你,你還說這話,就不怕他傷心么?」凌刃不禁笑著用手指輕輕戳了戳鳳蟬無限美好的額頭道。
「我倒是寧願他會傷心,那說明他還有心在。只怕隨著幽幽姐的自封,安墨哥哥的心也沒了,只是更加苦了言熙姐姐。」鳳蟬嘆息了一聲道。
說起安墨和幽幽、白言熙,四人一時之間不禁沉默下來,心中一時各有懷抱,猶以凌刃的感觸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