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人間的談話
今天,月期滿矣!距我和弘普鬧彆扭已經兩天了,這廝居然兩天沒理我,一張臉寒的嚇人,一樣早出晚歸,不過到是每晚都回來,只是不搭理我。
我心想,你不理我,我也不稀罕你,咱們就耗著唄?看誰能耗過誰?
寒冷的隆冬也已過去,尋了件淡綠色的旗裝穿上,稍微地上了點淡裝,便大大方方地出門了,兩個月,每出門總要特別的小心,且要徹頭徹尾地包裹很嚴實。
鏡中,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輕風,英英妙舞腰肢軟。香腮染赤『耳墜明珠直搖曳。
推門、抬腳、落地。
聽環佩之鏗鏘,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纖腰之楚楚兮,迴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滿額鵝黃。顧香砌,絲管初調,倚輕風、佩環微顫。
捻一隻枯枝放在嘴裡邊走邊望,沒有雪的阿哥府還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先到瑺兒的睡房中看了一下,這孩子正在睡覺,兩個月的變化,瑺兒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丑孩子了。小小的臉,白白的,嫩嫩的,像剛出鍋的大白饅頭,被我咬哭了好幾次,那雙胖胖的小手像藕芽似的,手背上有4個深深的小坑,握緊拳頭放在耳側,長長的睫毛將整個眼瞼蓋住,紅粉粉的嘴嫩嫩的,早不知道被我蹂躪了多少回。現在想想,每個人的初吻其實都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自己的爸爸或媽媽,像瑺兒估計沒有資格對他心愛的女人說:這是人家的初吻,你要負責哦!
瑺兒,正看像他阿瑪,側看又像我,總之就是噼里啪啦的帥。
在我歷史乏缺的腦海里搜索著關於瑺兒的歷史,唯一知道的便是我的瑺兒以後會被封為和碩庄慎親王,其他便無從知曉了。
「瞧瞧,這個美人是誰?哎呦,天仙似的!我不會是有幻覺了吧!」在園中閑逛的時候聽見一聲熟悉而調侃的問候,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我道是誰呢?大清早的便聽見喜鵲『唧喳』個不停,感情是貴人來了!」我回頭巧笑姍姍地迎了上去。
「靜雪,瞧瞧,這哪是剛生過孩子的婦人,跟未出閣的大閨女般,玉魄冰肌何處去,喜看庭草吐新芽。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憂受兮。勞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紹兮。勞心慘兮。這樣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青年俊男!」敏兒拉著我的手誇張地比喻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著我,嘖嘖聲不斷。
「敏兒嫂嫂,兩個月不見,學問見長,詩經學的不錯啊!」我拉起敏兒正在性騷擾的手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甩了出去。
三個女人一台戲,傍晚時分,我們三個在一起討論關於男人關於孩子的話題,敏兒早被我熏的定力十足,甚至青出於藍更剩於藍。只是靜雪依舊害羞,聽到露骨的地方總是面紅耳赤的,恨不得將臉整個的蒙住,抱著瑺兒愛不釋手地逗弄著,瑺兒也很給面子地一直笑個不停。
「靜雪,這麼喜歡孩子就生一個!」敏兒跑過去,一起逗弄著瑺兒,兩隻手捏著他肥肥的下巴,邊捏邊說:「瑺兒,我是你的姑母,來叫姑母!姑……母……」
看著靜雪突然黯淡的臉色,我插口說道:「兩個月的孩子會說什麼?」后又拉著靜雪三八兮兮地說:「靜雪,怎麼你跟四阿哥的性生活不和諧?」
靜雪被我直白的問話問的羞紅了臉,一副氣不出惱不出的樣子,捶打著我嬌羞地說道:「軒兒,真是越發的口不遮攔了!」
切,古代的女人真是保守的可以,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口不遮攔!
我躲閃地跳到一旁繼續說:「我知道一個受孕率很高的方法,你們想不想聽?而且據說這樣生出來的孩子多是男孩!」
「什麼方法?」敏兒停止逗弄寶寶的動作,轉頭很自然地問道。靜雪沒有問,但是從她突然一亮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對於我的對話很有興趣!
「就是在行房的時候將小腰墊起,將腿盡量高抬,這樣受孕的機率很高。」突然想起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的小偏方便神秘兮兮地說了出來。
「軒兒,你個小蹄子,說話越發地大膽,這樣的話也是你能說出來的嗎?」靜雪聽后撲了過來將我的嘴捂住。
「哈哈……真的很管用,不信你們回去試試嘛!」我給了菊兒一個眼神,讓她把孩子抱走,怎麼我也是做母親的人了,不能讓兒子看到我不端莊的一面,留下些不好的影響,產生點心裡負擔。
追了一會,鬧了一刻,大家做好,繼續剛才的話題。
「軒兒,你剛說的那個方法是真的嗎?有用嗎?」敏兒拉著我的手幫我躲閃著靜雪的追捕,並無任何尷尬和嬌羞地繼續深刻問道。
似乎這個問題靜雪也很感興趣,雖然她滿臉通紅,咬著嘴唇不知道說什麼,只是頭低很低很低,雖如此,可是卻看得出來她在認真地聽,孩子,對於靜雪來說太重要了,特別是兒子,母憑子貴,在古代皇族中是最常見的方法,且靜雪的夫君又是未來的皇上,在美女眾多的皇宮當中,能留住皇帝的也只有這個方法。
敏兒純粹是好奇,因為我哥已經再三說明他喜歡女孩,因為女兒是爹爹的貼心小棉襖!最重要的是他想要一個像我這麼優秀像敏兒這麼活潑的女兒!
而我嘛!弘普並不介意,只要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是什麼他都要!我曾問他:怪物呢?比如肉球!后被他狠狠地打了一頓屁股。
「不清楚!我沒試過,還是早先從書上看來的?」我沁了一口茶認真地說道,古代的封建社會,重男輕女的思想還很是嚴重,我不能給了她們希望,又讓她們失望,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書上說的總是有依據的!不然怎麼會寫出來呢?」敏兒無所謂地說著,似乎得到這樣的結論,靜雪也贊同,並開始表現欣喜的樣子。
「盡信書,不如不信書!」我毫不客氣地潑出來一盆冷水,看她們有點失望的臉和充滿希冀的火焰又重新落下,特別是靜雪一張美色的臉明顯地寫上失望兩個大大的字。實在是於心不忍便又繼續說:「不過我知道這樣的受孕率很高,你們不防回去試試,總之一半的勝算總比沒有勝算來的好。」
「那要用什麼墊呢?枕頭?被子?衣服?」敏兒那痴獃又繼續問道。
「用什麼?你丫的什麼舒服用什麼唄?」我敲著她的榆木腦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