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不知道剛才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知道這麼做的原因和目的是什麼,只是覺得奇怪。
總不能說他身在曹營心在漢吧?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我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就是覺得滑稽。
亞特蘭蒂斯人和我們對立這是一個明白的事實,而歌利亞毋庸置疑是亞特蘭蒂斯人中的一員,還是位居高職的一類,我們呢?明顯處於下風,眼見他們的計劃就要得逞了,我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他要叛變?
不對,叛變是他們亞特蘭蒂斯人的說法,用在我們這邊應該是棄暗投明才對。
可是他剛才為什麼不直接說,反而要用保密性最強的念力溝通來告訴我呢?
最關鍵的是,他只說了一半,只告訴了我父母安好,卻沒有告訴我他們的下落到底在哪?
這個倒是像他一貫來的風格,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是如此。
就是告訴我又能如何呢?我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連自己都難自保了,告訴他們的下落無非是讓我心安而已,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我還是覺得我們算是最後的希望……這麼說有點不要臉的感覺,但似乎也沒有什麼毛病,我們小隊有穆恩,利莫里亞人,算是高科技的代表了。我、還有崔斯特、安妮三人也算是有特殊能力的人群,一旦使用各自能力也算是一方霸主了,更不用說我們經過強化鍛煉后的身體,放在俗世也都是超人級別的存在,說超人或許誇張了一點點,但超出一截是沒有什麼疑問的。
這點和張團他們的部隊比對就很能說明問題,他們應該算是身體素質最強的一批陸人了,但我們能輕鬆超越他們的標準,甚至是安妮,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她的身體素質也不是這些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能比的。這麼說吧,現在所有的奧運記錄什麼的,安妮也能輕鬆破了……
可就是這樣的組成在面對他們,不應該說是面對歌利亞的時候卻沒有給他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傷害,就這麼直接的敗下陣來,成為了階下囚。
如果是我們都只是這樣,那其他人呢?我想是更不會有什麼機會了。
所以現在我們不能指望外人能救我們出去,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崔斯特,想點辦法,我們怎麼出去啊?」我隔著房間喊道。
「自己想吧,我是沒有辦法了。」崔斯特懶洋洋的說道。
我眉頭一皺,這話什麼意思?不像是他的風格啊。難道經過剛才一戰,他的信心已經受到了嚴重打擊?
我不相信,一個能成為賭場神話的人物,心裡素質必定超出常人,絕對不會因為一時失利就一蹶不振的。
「要想辦法只能靠你了。」崔斯特的聲音再次傳來,還是懶洋洋的。
「崔斯特,你不是就這麼放棄了吧?你可是我們的狗頭軍師啊,當然要你來想辦法了。」穆恩也喊道。
「這回只能靠你了,祿!」崔斯特這回沒有再懶洋洋的聲音了,而是嚴肅認真的說。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你還不明白嗎?我想出辦法也是徒勞,我的所有想法都會被他們知道,那想出來也沒有用,還等於幫他們查漏補缺了。我們這裡只有你能屏蔽他們的所想,只有你想出辦法才不會被他們知道,也才能執行。」崔斯特說道。
對他的這種說法我能說什麼呢?只能說他說得對!
不愧是我們的狗頭軍事,智囊保證,到了這個時候也是心思縝密,他考慮到了這一點,亞特蘭蒂斯人可以直接讀取他的腦海中的想法,所有的計策等於白費,全被知道了還有什麼可執行的。
原本穆恩倒是不錯,可是穆恩這個傢伙並沒有佩戴那個東西,也就是我所稱的**。這裡唯有我一直佩戴著,只有我能屏蔽他們的窺探。
也就是說只有我想出的辦法能在他們不知不覺中實行,這是我們唯一可以獲救的方法了。
這麼一來,我忽然覺得亞歷山大,所有人的性命,結局都壓在了我身上,這是信任也是壓力和責任。
從小到大我何曾擔負過這種重託?但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有試試。
或許成功,我們皆大歡喜,如果失敗的話,呵呵,結局不用想了。
我搖了搖頭,就好像這樣能將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一樣。
我再次打量起我們所在的房間了,這是禁閉室。有點像電影里見過的那種,一張床,一張凳子,半遮擋的洗漱間,也是廁所,狹小的空間,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牆壁不知道是什麼材質,但我試了試,用力砸去連個印子都沒有,反而是將我手震得生疼。
要知道就算是花崗岩,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一拳下去也會有一個洞的,可是打在這裡的牆壁上卻沒有絲毫反應,地面也是同樣的。
像電影電視里說的鑿牆,挖地道是行不通的。就算地面可以挖動也不行,人家要挖地洞是有放風時間可以處理挖出的土堆,而我們看樣子是不會給我們放風的機會的。
剩下的就只有這個房門了,我看了看,嚴絲合縫的,想撬都找不到地方下手。這個房門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就像科幻劇閃電俠他們關押超能力的管道一樣,一整面的透明玻璃之類的。我也試過了,強度大,韌性好,幾乎是不能打穿的。或者說是我們是無法打穿的。
等下,閃電俠??我記得閃電俠可以穿牆,通過自己加速身體的震蕩形成和物體一樣的頻率后就能實現穿牆。
我是不能,可是我有穿牆術啊!道法里有這一招,嶗山一派的常用道法,之前我也曾使用過,挺管用的,這裡不就正好可以給我施展一下嗎?
立馬行動,這個非常時刻一點時間我都不想耽誤,原本有著嚴重拖延症的我,這個時候也變成了一個行動派。
這個想法很美好,但是現實給了我當頭一棒!
我能想到的,亞特蘭蒂斯人也想到了,更準確的說是歌利亞想到了!
他熟悉我,雖然我有些東西是他不知道的,但不包括這個穿牆術。
現在有些後悔,當初顯擺什麼?為什麼不藏一手,非要將這個法術讓他知道?
當初也是一時沒有按奈住性子,總想著顯擺一下,有沒有其他人可以炫耀,只有他一個,所以在他提出想看看我的法術的時候我就露了一手,雖然也是有保留,都是一些攻擊手段。這個穿牆術當時覺得沒有什麼也就順帶顯露了一下,沒想到現在反而成為了困死自己的一招。
不要懷疑他們的智慧,告訴了他們你的能里,針對性的做出防禦對他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了。如果說是小菜一碟有些誇張,但絕對是降低了難度。
就像是籃球場上,告訴別人我要在你右側某個點絕殺,能做到那絕對是實力要超出防守方一大截,否則哪怕只是稍稍強出一截都無法完成。除非對方不信。
我的實力能超出歌利亞嗎?笑話了,之前的交手已經明確了雙方實力,不要說超出,連和他平等都是一種奢望,完全的碾壓啊。
這中間有一些原因,比如說他熟悉我的手段,但是那又如何,他的絕對實力超過我,就算是不知道我會有什麼手段也無妨。就像我們俗語中說的,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手段全都變為次要了。
我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手段,我可以使用穿牆術,但是無法穿過這道牆!
那麼我的其他手段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限制?我忽然想到。
我趕緊掐起手印,換了一個火球術,只是小小的火球,噌地一下在我手指尖騰起。看來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接著又換了其他幾個法術,都沒有影響,可以順利施展,不過對於當前局面都沒有什麼幫助,都無法讓我從這裡脫困。
我有些受挫的坐在了地上,看來一時間沒有什麼辦法從這裡出去了。
這裡和外界連接的唯一就是那個小口子了,他們送餐盤的小口子,不過十公分而已,僅僅可以讓腦袋順利通過。
「崔斯特!」我喊道。
「有辦法就用,沒有就繼續想!」崔斯特直接了當的說。
「就不能聊聊天嗎?」被他一句話頂了回來的我有些不爽的說。
「如果你想一直呆在這裡的話,我沒有意見。」崔斯特懶洋洋的說。
「我想你能不能用你的能力出去?」我問道。
「你是說我的牌轉移出去?」崔斯特問道。
」是啊!」
「你能想到他們會想不到,他們如果不知道我有這項能力還好說,可是在交手的時候,我已經顯露了這項能力,所以現在他們已經做好了防備。」崔斯特說道。
靠!果然如此,我就知道,既然已經暴露了各自的能力,那麼他們一定會有所防備的。
「你是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處境,要不還用你說。」崔斯特繼續說道。
他這話一說我倒是有些好奇了,他現在什麼處境?莫非……
算了,不想那麼多,有心思想他不如想想現在怎麼脫困吧。
要不拖下去,我的結局也不會比他好到那裡去。都是一樣的階下囚,最後搞不好都會被咔嚓……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那個小口子可以讓我做點文章了。
我走到小窗口前試了試,果然只能讓我的腦袋過去。
我也通過這個小窗口探出了頭,左右無人。
看來他們對他們的手段十分放心啊,居然沒有人看管。
我忽然想到一句話,只要腦袋可以過,那麼身體就能過!
這當然不是指的人,是說的某些動物,比如說貓,我們總是愛開玩笑說喵星人都是液體做的,看似狹小的縫隙,貓咪卻能毫不費力的通過,基本上只要腦袋可以過,身體也就沒有問題。腦袋是一個整體,裡面全是硬骨頭,對於哺乳動物來說都一樣。
除非是章魚這類軟體動物,身體都是水,將水一排出,可以通過一個玻璃**口……
等下,我也可以穿過去啊。
這個可不是什麼道法了,而是我們傳統武術,縮骨術!
就像張無忌一樣可以縮骨穿過狹小的山洞。
理論上可以,現實生活中也有人可以做到,比如說鬼手王老先生。一個成年人硬是可以將自己的身體穿上一件嬰兒的服裝。
他那個是童子功,從小就要練。
廢話,在這裡怎麼可能平靜的了?我也不過是故作姿態而已,要是誰能在這種環境下沒點想法,那不是傻子就是真正的強人了。我自認還達不到這種境界。
「他們在哪?」我起身走到了透明的『玻璃』牆前盯著他問道。
「不用這麼看著我。」歌利亞不為所動。
「告訴我,他們在哪?」我繼續重複著問道。
「他們沒事!」歌利亞突然用念力向我傳遞了這麼一句。
「說啊!他們在哪?」我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只是在心裡嘀咕著,為什麼他不直接說,而是要用念力傳遞給我哪?
「那他們在哪?」我也在腦海里用念力問道。
「現在不能說,你只要知道他們平安無事就行了,到了時候我自然會讓你知道的。」歌利亞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同時用念力向我傳遞著。
「如果他們掉了一根頭髮,我都不會放過你的!」我憤怒的說。
「我怎麼信你的話?」我在腦海里問道。
「你能拿我怎麼樣?看看現在你的處境吧,你是不是沒有弄清楚狀況?先管好你自己吧!」歌利亞嘲諷的口氣向我說。
「你沒有選擇,只有相信!」同時他向我腦海里說到。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別鬧了,我都已經告訴過你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看來你記性不行啊。」歌利亞說道還略帶遺憾的搖著頭。
這回他沒有再用念力向我傳遞什麼信息了。
「哼!」對此我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畢竟我在這囚牢之內,也沒有別的辦法,打也打過了,已經被證明是打不過他的,現在又是階下之囚,更是不能拿他怎麼樣了。
「那你過來是想幹嘛?炫耀嗎?你已經做到了,可以滾了。想要我臣服的話,那你是做夢!」我說道。
「就是來看看我的朋友。」歌利亞和藹的說。
「朋友?呵呵,這個詞從你口裡說出來真是個笑話。」
「好了,我看你也沒有什麼不滿的,挺享受的嘛!那我就放心了。」歌利亞說完轉身走了。
「下次見了,我的朋友。」歌利亞最後又傳來了這麼一句。
「滾!」對於他的這話我們一同表示了態度。
等他走了之後,我陷入了沉思,他剛才是幹嘛?為什麼要通過念力向我傳遞這麼一個信號?為什麼不直接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