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鬼胎

正文 第六十一章 鬼胎

?蔣禎看著白小福被自己調戲的有些木訥青澀的樣子,就覺得很是受用。用手覆上白小福的頭頂,輕輕地虎摸了兩把,開心的道:「這才乖嘛。」

白小福漸漸地才恢復了平靜,自己邊吃飯邊和蔣禎說起了蔣梟的事情。起初在白小福剛提到蔣梟的時候,蔣禎心裡是非常的不滿的,只是看白小福一本正經的樣子只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心下卻腹誹不已。不由的埋怨白小福真的一點情趣也不懂,自己現在身體還有這最原始的反應,白小福作為自己的伴侶竟然毫無所覺甚至這會兒還心平氣和的和自己說另一個男人的事情。蔣禎有些惆悵,卻也喜歡這樣一本正經的白小福,很想就這樣把他扒光了。白小福可不像蔣禎對自己抱著不一樣的邪惡的心思,他一談起正事便忘記了其他所有的事情,就像現在,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還在蔣禎的腿上坐著呢。

這樣最後就導致了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兩人說話都不在一個頻道上。

「大哥,你知道這次蔣梟找我有什麼企圖了吧,我估計你也是猜到了的,他想拉攏你去他那一方。我給你答應下來了。」

蔣禎皺了皺眉頭道:「你為什麼還叫我大哥,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兄弟的關係了,我們現在是夫妻你懂嗎?我們是夫妻!」

白小福嘆了口氣道:「那我應該叫你什麼?」

蔣禎思索了片刻道:「你就叫我相公吧。」

「不行,我不叫,我們現在不安全,還是繼續叫你大哥好了。剛剛說到哪了?對了,我給你答應下來了,這件事對我們來說算是有利的,借著蔣梟的這條線兒,保全我們自己,蔣梟雖然生性多疑,但是他也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我們已經被他考察過一次了,以他對自己判斷的自信程度,我相信我們不會太多的引起他的懷疑,至少這一次我們只要不出什麼大的紕漏,他便不會太過於懷疑我們。」

蔣禎本來對白小福不叫自己相公的話,澆滅了心裡的期待,本來想要開口爭取的,但是聽到白小福後面的話,便被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事情有輕重,現在他便是被後面那件更重要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你既然說起這件事,我就不得不跟你說說了,你為什麼去找蔣梟的時候告訴我,你知道我那個時候有多心急多擔心嗎?你什麼也不告訴我就自顧自的一個人去冒險你是不是傻。」說著蔣禎還伸手擰了一下白小福粉嫩的臉頰,眼神帶著濃濃的警告的意謂。

白小福知道自己這次畢竟是理虧的一方,而且被蔣禎那這樣的眼神盯著白小福莫名的覺得心虛。

「我知道了,大哥你能不能先聽我說完,不要打岔。」

「你為什麼又叫我大哥,我不是告訴你叫我相公的嘛。」蔣禎有些不滿的道。

白小福瞅了蔣禎一眼,這一次都不想理眼前的這個人了,為什麼自己要叫他相公,兩個人都是男的,讓蔣禎叫他相公也可以吧。

「你別打岔,我們這是在談正事呢。」

「不聽,要是你不改稱呼,我就不聽。」

白小福小聲嘀咕道:「不聽就不聽,憑什麼我要叫你相公,明明都是男的。」

蔣禎就貼在白小福旁邊自是什麼都聽得到。

「那,我叫你一聲相公你叫我一聲,好不好?」

「殿下,你別……」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回過頭的白小福就看到蔣禎笑盈盈的叫了一聲。

「相公,我愛你。」然後在白小福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白小福被蔣禎叫的身體里一下子酥麻了起來,心裡還有一種成就感和滿足感,就連嘴角也不自覺的翹起。

無比真誠的道:「相公,我也愛你。」然後俯下身在蔣禎的唇上蓋上了一個屬於自己專屬的印章。

看著蔣禎慢慢變得熾熱的眼神,白小福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心裡卻是想著趕緊逃脫。所以在沒有被蔣禎的眼神迷惑之前,白小福便轉過了身,繼續往自己的嘴裡扒飯。

蔣禎看著白小福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心裡暗自咬牙,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每次挑起活,自己還不負責滅掉,而自己完全拿他沒辦法。想著蔣禎便在白小福身上蹭來蹭去,嘴巴還不老實的咬上了白小福的脖頸和耳垂,在白小福身後抱怨道:「你可真狡猾。」

白小福撲哧一下子笑了,道:「大哥也是不講究的很,說出的話那麼的撩人。」

蔣禎在後面嘻嘻的笑著,「對著你有什麼不能說的,你剛剛是不是也想……」

白小福還沒等蔣禎說完,頭就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立馬否認道:「沒有,真的沒有。」

蔣禎又咬了一下白小福的耳垂,這次還稍稍的使了些勁兒,暗恨道:「不誠實。」

「就是想了,我也不要。」

蔣禎完全沒有想到,一向正經八百的白小福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除了像發現新東西的開心勁兒,就是被白小福難得的嬌嗔逗得直發笑。側頭親吻了一下白小福的側臉,用手揉了揉白小福的頭,笑著說:「乖,我什麼也不做,快吃吧。」

白小福也吃了一會兒了,剛剛的羞赧到犟嘴,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蔣禎這樣抱著自己竟是沒有辦法吃飯的。便偏過頭問蔣禎:「你是不餓嗎?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那你也能好好的吃個飯。」

蔣禎輕輕的摸了摸白小福的頭,道:「你吃吧,我等會兒再吃,我想抱著你,再說你都沒有穿鞋,怎麼下去。這一會兒,我只想和你一直一直的連在一起,不能連在一起,那抱在一起也好。」說著還緊了緊抱著白小福的手臂。白小福則是覺得蔣禎這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什麼葷話都能說的出來,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真是被那群老兵油子帶壞了。

白小福也不自己吃,將碗端起來你一口我一口的將飯吃完了。兩人都沉浸在這甜蜜中,還想就這樣沉浸一輩子。

吃完飯,天也已經要黑下來了,白小福今天自是什麼也做不了了。但是還是有很多的正事要和蔣禎談的。兩人躺在床上這會兒便談起了正事。

「你這次要在家裡待多久。」

蔣禎看白小福真的是改不了口也急不得,便先這樣接受了。

「這次呆的時間應該還比較長,只要在蔣堯和蔣梟來之前回到軍營就可以了。」

白小福想了想,說道:「大哥我已經寫信給周將軍,讓他幫忙隱瞞身份。我把我們說成了在京里犯了一些事,逃出來的,所以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會不會幫我。」

蔣禎一邊把玩著白小福柔軟的髮絲,一邊道:「這倒是沒什麼,這幾年我們在邊關都做了什麼周衛煬一直是看在眼裡的,他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就算是你真的圓不過去,他這種真性情的人也會給你圓過去的。」

然而這會兒正在看信的周衛煬卻是十分同情白小福的,因為白小福在信里這樣寫道:「周將軍,今我有一不情之請,我想讓周將軍替我隱瞞我的身份,我聽我大哥說京里要來京官,之前我們家經商,我作為一男子被京中貴人看中,後來我的雙親被逼死,我和大哥逃到邊關,如今我害怕事情暴露,希望周將軍能幫忙隱瞞在下的身份,白小福在此謝過周將軍。」看完信的周衛煬完全沒有懷疑白小福信的真實性,畢竟白小福長著那麼一張迷惑眾生的臉,碰到這種事情也不足為奇,況且他所知道的太子就會背地裡干這樣的勾當。周衛煬不僅相信了,而且下意識里還將這件事的作孽者定成了太子。當然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不可能為別人道來,只在心裡心疼白家這兄弟兩個。

白小福又道:「我私自答應了蔣梟的事,你會不會生氣。」

蔣禎颳了刮白小福的鼻頭道:「當然生氣,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就去找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蔣梟,還有你都沒有為了我穿過女裝,每次都是因為他。你是不知道你穿女裝的時候簡直比女子還要美麗,若是他也看上你了怎麼辦。」蔣禎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一句調戲白小福的話差一點就要成真了,也不知道他的這句玩笑話成真的時候給他帶來了多大的災難。

白小福笑了笑,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不好。」

蔣禎親了親那怎麼都吻不夠的嘴唇道:「是啊,你什麼都是為了我,但我卻不能為你做什麼。」

蔣禎的神情有些許哀傷,白小福看的出來,但是他不要求蔣禎為自己做什麼,只要蔣禎這會兒對他的心是真的,他便滿足了。他是個男人即便自己如今喜歡的也是個男人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就要像一個妒婦一樣天天渴求著蔣禎的關注和愛護。

白小福轉換話題道:「這次來的人有二皇子和太子兩個人,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情,我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

「別想這麼多,不會有事的,放心。」

白小福還是有些擔心,這次兩位皇子來這裡一方面是為了功勛,另一方面就是拉攏蔣禎了,蔣禎一個只用了三年的時間就做到這個位置的將領實屬少見,倘若他們一方拉攏不到蔣禎,會不會向蔣禎下殺手。太子是個急性子,若是讓他知道蔣禎和二皇子本來就有自己這層關係,那麼以太子的脾性必定是要毀掉蔣禎,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蔣禎說來也不過是一個官員,和皇位之爭中的權利相比,什麼也不算,雖然的確是個人才,但是這個世道缺的可不是人才,缺的是權力上的幫襯,而蔣禎還就是一個沒有幫襯的人。而且之前蔣梟拿自己的姓名做過賭注,他這種謹慎小心的人,肯定不會這麼容易的就將這件事情放下。那麼他這一次是真心的來拉攏蔣禎的還是來除掉後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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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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