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2章 秋寒瘋了
?你瘋了嗎秋寒?
紫語燕看到這條透著冷意的信息,第一感覺就是秋寒瘋了,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不可理喻了。你怎麼能又去動手打倪松呢?
這真要出了個什麼事情,我看你怎麼收場!一想到這裡,紫語燕就特別的忐忑。她開始打著120了,很快將情況說明了。
電話結束后,他簡略的捯飭了下自己,就匆忙的下了樓。
顧不得上一刻的堅強決定,也在乎不了這一刻又開始奮不顧身了……
可是紫語燕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她跑到倪松倒在地上的現場時,迎來的卻是進一步的惡化,她與秋寒之間的說不通。
救護車還沒有來。她剛氣喘吁吁地站定。可道路旁,綠化帶,灌木叢后一個冰冷的眼神,始終都未曾離開過她的身影,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這眼神沒有了憤怒,但除了冰冷還是冰冷。
秋寒走了出去,冬小藍想要拉住他卻慢了半拍的速度。她沒有選擇跟隨著,只是呆在這灌木叢后靜靜的看著這接下來的一刻。
「看來,你真的很在乎他!」秋寒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傳入了紫語燕的耳中。
紫語燕正欲彎下的身子停頓住了。她轉過身,看著秋寒一步步走來,她從未有過的陌生感頃刻間傳遍全身。
「你沒走?」紫語燕問。
「你很失望?我走了怎麼能看到這溫暖的一幕?」秋寒答。
「你是不是神經病呀!你能不能穩重一點,幹嘛又動手打他?」紫語燕顯然有些怒了。
她怎麼也不明白為什麼現實中的秋寒和視頻中的秋寒大相徑庭。相差了那麼多?自己明明是擔心你秋寒的好吧?怎麼就變成了對倪松的關心?再說了,這天寒地凍的夜裡,誰知道你下手有沒有個輕重?
萬一!萬一呢?
「穩重!我哪裡有他來得穩重,一副智者的模樣,真他媽的會裝!」秋寒說著又朝前邁進了一步,這一步落在紫語燕的眼中,錯覺馬上生成了。
「你還想動手是不是?」紫語燕怒道。
秋寒本不想動手,但聽紫語燕這麼一說,心中想到怎麼的你還護著他是么?他不再理會紫語燕,過去就拎起了倪松,帶著刀子一般的目光警告道:「收起你虛偽的面容,你敢對她有任何的冒犯,我敢保證你的下半生一定會在輪椅上渡過。比如這隻右手,你碰過她嗎?」秋寒絲毫沒留面子,赤裸裸的威脅道。
此刻的倪松目光卻是出奇的平靜,讓人讀不出他此刻心中正想著些什麼?
「哦!其實你不用回答,她願意把你帶回家裡,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話音剛落,接著一聲慘叫傳來。
「啊……」
再看倪松,他右手的中指直接被秋寒掰斷了。捏在秋寒手中的手指流出的鮮血,已是染紅了秋寒的掌心。一滴滴血正在慢慢的滴落……
紫語燕直接被秋寒這粗暴的行為嚇得呆住了。她一臉的迷惑和不敢相信。這是我認識的那個男人么?如今怎麼變得這
么嗜血了,他是個惡魔……
紫語燕還在震驚之中,秋寒將手中的中指丟在了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倪松。轉過身看著紫語燕說道:「嘴甜之人藏迷奸,無事獻殷情,你記好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什麼是非奸即盜的!」
秋寒說完轉身朝著路邊的黑暗中走去,末了還不忘提醒一句:報警吧!我會等著那銀光閃閃的手鐲子。
秋寒走了!
再也沒有回頭。
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發完信息而又不走。用紫語燕的話說,這叫套路。用秋寒的話說,他只想證明看看他就真的不如那個倪松么?
可是這只是他們兩個人心中各自的想法,站在的觀點不同,方法也是大錯而特錯。
只有冬小藍的話或許才能說得清楚。
秋寒,冬小藍繞過綠化帶旁邊的小路,走在小區附近,臨湖邊的小公園中。安靜的夜空下,冷風吹過,能聽見湖中拍打在岸邊的浪頭。
「我是不是做得很過份小藍?」秋寒問道。
「呵呵!你問我這個問題就不過分么?」冬小藍說。
秋寒駐足,思索!可這感情中的腐爛木頭,怎麼可能搞得懂?
「我們是戀人么?那麼霸道的對著女友的朋友,這份關心就不擔心我吃醋么?」冬小藍說著,秋寒沒有接話,小藍的話明顯的沒說完,還有!
「不過我喜歡!我並不吃她的醋,可能我從小成長的環境不一樣,我只需要簡單的你對我好,我喜歡你就足夠。二哥你還是很傳統的那種,也對!一個男人如果對待這樣的事情都沒有憤怒,只能說明他根本就不愛她,也毫不在乎。所以我能理解!」
秋寒還是沒有接話。冬小藍此刻就像個導師一樣,在給這個男人做情感灌輸。
她甚至有時候懷疑,這是秋寒么?為什麼在紫語燕面前他總是會被降住,難不成紫語燕是滷水,秋寒是豆腐,果真一物降一物?
「二哥!你們的方法都不對!但你不能否認她是關心你的,我讀得懂她的眼神,我也是個女人,雖然還未被你要了。對了,你啥時候要了我?」冬小藍思維太跳躍,說到這裡她突然很想看著秋寒吃癟的樣兒,來輕鬆輕鬆才這麼說。
果然,秋寒一聽,瞪大了眼睛,心裡就慌神了,半天也沒能擠出個字來。心中那種久違的感覺再次爬上心頭,你這個「妖精!」
「哈哈!算了不逗你了,等你準備好了再說。女人天生膽小,你丟下一句話你想過嗎?萬一出了事,死了!你不就進去了!她又不知道你走沒走,所以你出來的時候她特別的驚訝,你這真的是套路。可是我發現她真的不懂你,這麼多年的夫妻,你就是個狂徒,沒有人性的暴徒?她其實完全可以先給你發個信息說一下,電話我打,我過去看一下,你別誤會了,要是出了事,最後還是得你擔著。而不是質問和指責,反正你們兩個人很奇怪啦。」
秋寒沒有打斷冬小藍的話,他忽然間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能把問題看清楚,話還能說到自己的心中。
「你怎麼不反駁哥?」
「無從反駁,感情的事我就是塊朽掉的木頭,不可雕琢。」秋寒實話實說,因為他總是搞不懂紫語燕。
「瞎說!不用心罷了,又碰上一個追求完美的人了。其實你輸了哥!你這是把她推走。女人的心思柔弱,你在和她的感情中就像個孩子一樣不成熟,你犯的錯,她會彌補,至少會送他去醫院,照不照顧不好說。你這是給他們親近的機會了。不過那個男人很陰險,該揍!我也懂!」冬小藍說玩居然笑呵呵的。
秋寒還真就沒有看出來,問道:「這你都知道?不是吧?」顯然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當然,我的心理學又沒白研究!我可是得到了專業院士認可的哦!他從頭到尾不說話,不爭辯解釋,只因為他看中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而已!」冬小藍說完她俏皮的笑了笑。
她的笑如沐春風。
還沒等秋寒說話,她又補了一句:「不作就不會死咯,你死了,她就不作了,你慣著她的作,她早已經習慣了跟你死磕!」
語不驚人死不休,冬小藍這句話徹底引發了秋寒對後半生的思索和以前一切過往的思考。眼下他好像明白了那句「上床的夫妻,下床的君子」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就知道你儂我儂了,忘記了規矩是什麼!
「想什麼呢?你可不能死,要不我咋辦哩二哥!我困了,你帶我去睡覺不?」也只有冬小藍才會這麼沒正經的跟秋寒說話,反正秋寒已經習慣了這個妖精的本色。
他們之間是情侶,又沒有戀人之間的你儂我儂!是情人,又沒有那似火般的纏綿繾綣,是紅顏知己,亦是朋友?秋寒搞不清楚,反正他的心中只記得他們一起經歷過很多。
「好,睡覺吧,天都快亮了!」
一路上兩個人除了閑聊去露水國際酒店住宿外,就陷入了沉默……
該離開的總是會離開的,秋寒他們走了。
要來的已經來了,救護人員把倪松抬上車后,一個女救護人員問道:「家屬跟車么?」
「不跟車!」回答得很乾脆。說話的不是紫語燕,卻是一個男生。紫語燕看著眼前的小弟紫子星說道:「為什麼不跟車,他傷得這麼重?」
「能有多重?秋寒下手我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他就是活該的。我聽姐夫說過。」紫子星毫不留情的言語中也帶著憤怒。
「他又跟你說了什麼?每次都這樣,有事情就胡編亂造一通!」紫語燕說著就準備上車去,她倒不是擔心別的,只是秋寒把人傷得這麼重,去了醫院連個挂號的人都沒有,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你今天要是敢上這個車,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姐了!」紫子星憤怒的說道。
紫語燕猶豫了,在她的印象中這好像是弟弟第一次這麼跟自己講話的。
左右為難著,誰料倪松竟然抬起了靠在車頭方向的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紫語燕一眼后,抬起左手擺了擺手,然後又重新落了回去。
這時紫子星的一雙大手直接拉住了紫語燕,吼道:「回家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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