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徽宗的奇怪表現
對於那些奸臣來說,這當然是一件雪上加霜的事。
但對於武大郎的小夥伴來說,這是一件幸福的事,因為他們終於不用那麼累,再自己面對那些奸臣了。
武大郎一回來,肯定能將那些奸臣安排的明明白白。
甚至說,武大郎回來就是一種威懾,那些奸臣可能都不敢做壞事了,只敢夾起尾巴做人了。
而且馬上要過年了,大家算是可以快快樂樂的一起過一個好年了。
小貴子領了徽宗的旨意快速的來到了武大郎的府邸。
小貴子問了下人武大郎的位置之後,也是直接來到了武大郎的房間門口。
不過剛來到門口,小貴子剛要敲門,手抬起來的瞬間聽到了裡面的一些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種事小貴子雖然沒做過,但徽宗以前跟虎妞做的時候,他自然是知道的,也知道武大郎在裡面做什麼。。
小貴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徽宗叫他來召見武大郎,武大郎卻在房間里做這種事,而且還是在大白天。
小貴子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的啊。
不過這種事小貴子也不好打擾,只能是站在門外等著,同時也希望武大郎早點搞完。
反正以小貴子的想法來看,這種事其實很快的,差不多幾分鐘就完了,比如徽宗跟虎妞,基本很快。
於是小貴子便在外面靜靜地等著。
小貴子在心裡默數著,過了許久,武大郎依然沒有消停的意思。。
小貴子覺得武大郎比徽宗年輕,比徽宗持久也是正常的,於是又等了起來。
又過了許久,武大郎依然沒有鳴鼓收兵的意思,還在裡面征戰四方,他都搞不明白,武大郎為什麼會這麼生猛。
武大郎他自己也是很絕望的,他能有什麼辦法,他離開了好幾個月,這麼久都沒碰過女人,回來忍不住來幾發怎麼了。。
但小貴子急壞了,都這麼久過去了,徽宗肯定等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房間里喊道。
「武大人,陛下宣你進宮。」
武大郎氣壞了,這特么的,他都還沒有盡興的好嘛,徽宗這傢伙怎麼能破壞別人的生活。
於是武大郎便直接丟了一句:「我很忙,沒空。」
小貴子:「......」
小貴子臉皮一抖,這武大郎幾個月沒見,變得更加膨脹了啊。
反正小貴子可以想象的到,如果他將武大郎的原話說給徽宗聽,徽宗會不會暴跳如雷都不知道。
正當小貴子要繼續說話的時候,裡面房間里倒是有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郎,你還是先進宮吧,不能讓陛下久等。」
「是啊大郎,我們...我們可以晚上再來的。」
「哎,行吧。等這一發出來之後再說。」
......
武大郎說著更加賣力起來,房間里的聲音也更加的狂亂了。
小貴子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又靜靜地等待著。
反正小貴子是完全不懂,這種床上運動有什麼好做的?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熱衷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房間的門終於開了。
武大郎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小貴子看到武大郎也趕緊問候道:「武大人。」
「嗯哼,小貴子啊,不錯不錯,長高了一點啊。」武大郎說道。
現在是聊這個東西的時候嗎?陛下都快等的不耐煩了啊。。
小貴子趕緊催促道:「武大人,陛下等了很久了,我們快點進宮吧。」
「你啊,還是老樣子。走吧走吧。」武大郎說道。
.......
小貴子帶著武大郎來到了御書房。
「臣御史中丞武大郎參見陛下。」武大郎微微躬身說道。
徽宗抬起頭,看向了武大郎,然後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從上面走了下來,來到武大郎的面前,將武大郎扶了起來。
「武愛卿,許久沒見,那還是如此的英俊瀟洒啊。」
「多謝陛下誇獎。」武大郎說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御花園坐坐。」徽宗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武大郎答到。
......
武大郎與徽宗來到御花園,徽宗對小貴子說道:「小貴子,去拿兩壇酒過來。我要跟武愛卿一醉方休。」
武大郎臉皮一抖,又是神特么的一醉方休。。
小貴子離開之後,徽宗看著武大郎說道:「想當初,我們一起坐在這的時候,你還是一個七品的監察御史,如今也已經成為了御史中丞,這期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
「臣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陛下栽培。」武大郎說道。
徽宗搖搖頭:「我不過是在適當的時候順水推舟而已,這一切都是靠你自己的努力,你自己將舟行到了我的面前。」
「那也得陛下願意推我這舟,我這舟才能前進,不然也只能原地踏步。」
「但舟似乎行駛的太遠了,我已經推不到了。」徽宗緩緩說道。
武大郎內心一跳,徽宗的話,他還是能聽出其中的弦外之音的,徽宗是說他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握,這話聽起來確實有些誅心。
但問題是,徽宗為什麼要說這句話,大家這麼撕破臉皮真的好嗎?
不過武大郎還是以退為進地說道:「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舟永遠沒變,它一直朝著原本的河道行駛,從未偏離。」
武大郎同樣做出了反應,言外之意就是說自己雖然行駛的很遠了,但還是按照原來的軌道行駛,就是說他沒有造反的心思,沒有走歪門邪道,也是想讓徽宗放寬心。
這個時候,小貴子拿著酒走了過來,徽宗也沒有繼續說話。
徽宗等著小貴子將酒放下之後,便說道:「你先下去,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跟武愛卿喝酒。」
「遵旨。」小貴子說著便退了下去。
而徽宗則是打開了酒罈子,酒的香味瞬間散發出來。
徽宗將碗擺正,然後倒起酒來。
「陛下,還是我來倒吧。」武大郎說道。
雖然一個人給另外一個人倒酒很正常,倒徽宗的身份不同,他給武大郎倒酒就顯得不正常了。
「倒個酒而已,現在就我們兩個人,酒桌之上無高低。」徽宗無所謂地說道。
武大郎微微皺著眉頭,徽宗的表現很奇怪,就算是武大郎,他現在都不能猜到徽宗想說什麼,想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