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9 初觸異能
?方正呵呵笑道:「打架沒事,只要不把人打死打殘警察就不會抓你,最多配合錄個口供你就出來了。」
正喝得起興的時候,包房的門被人推開,破繭意外地看到穿著便裝的高峰走了進來,高峰身後,還有兩個人也是穿著便裝。
一個人是與破繭對戰過的上尉費通。另一個沒有見過,從這個行走的姿勢來看並沒有高峰與費通那種氣勢,看著不像是個軍人。
高峰一進門就哈哈大笑,道:「聽說你們在這裡,我就找來了,沒掃你們的興吧。」他大咧咧在搬了一張椅子,坐在荀夢虎旁邊,隨他進來的兩人也找到了各自的位置。
荀夢虎看到他好像並不意外,對荀夢龍道:「再叫幾箱啤酒,順便點幾個菜。」
荀夢龍應了一聲走了出去。
費通從牆角的啤酒箱里取出三瓶啤酒,打開后遞給高峰與另外一人。
高峰眼神掃了一圈,拿起玻璃杯,在給自己倒酒的時候淡淡道:「沒問題吧!」
荀夢虎拿起酒杯碰了高峰的杯子,笑道:「老子是輸不起的人嗎?倒是你們於團長輸了,在另一邊請客。有好酒好菜不吃,跑到老子這裡來混什麼?」
高峰又是哈哈大笑,道:「和領導一起不得勁,還是和你這個手下敗將一起,心裡可得意了。」
破繭三人聽高峰這樣毫無顧忌地說話,荀夢虎與方正臉色並沒有什麼不快,就知道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方正哼了一聲,冷冷道:「幸好這次打平了,不然你狗嘴裡說不定吐出什麼牙出來。」
聽到這句話,高峰不再笑,而是站了起來,對著破繭伸出手,正色道:「湖西省XX軍區X團少校營長,高峰。」
破繭沒想到這傢伙一下子這麼嚴肅,從來沒有處理這種關係的他也忙站了起來,道:「湖西省XX軍區X團預備役少校,破繭。」
高峰點點頭,再與張明明握了手。
「張明明,不是軍人。」張明明倒是沒有破繭的那種局促,顯得很是得體。
高峰指著費通對破繭道:「你的手下敗將,上尉副營,費通。」又指著另一人道:「苗俊,我一個朋友,沒事過帶他過來看看。」
從荀夢虎與方正客氣的語氣中破繭看得出來,顯然,那個叫苗俊的人他們都不認識。在破繭與他們握手的時候發現,高峰與費通二人的手掌上都有極厚的繭,特別是虎口與食指邊上更為粗礪,苗俊的手與常人無異,而且很是細滑。
「原來是異能人啊!」破繭暗忖。他相信高峰帶苗俊過來並不是為了吃飯,應該是想來「看看」自己。
幾人一起喝了一杯,放下杯子荀夢虎問道:「大風怎麼樣?」
高峰塞了塊肉進嘴裡含糊地說道:「你找的這小子夠狠的,我們這麼幾年了,最嚴重就是脫臼,他可倒好,一不小心就踩折了大風的腿。」
聽到這話,破繭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接,只能歉意地笑笑,敬了高峰一杯。高峰也沒客氣,接受了破繭的道歉。
喝了這杯酒,高峰放下筷子,看著破繭道:「你不需要道歉,是他技不如人,還他娘的目中無人。聽到他在場上對你說的那些話,老子就知道他輸定了。你這次算是讓他漲了見識了。」說完回敬了破繭一杯。
喝完了酒,費通在一旁幫他添滿,高峰看著破繭笑道:「去我們團,正兒八經的少校,來不來!」
荀夢虎笑而不語,自顧自的吃著菜。
方正把筷子往桌上一放,給了高峰一個白眼,道:「好嘛,一進來就冷嘲熱諷的,現在又來我們這裡搶人了。高峰,你這樣不太好吧。」
破繭淡笑道:「我相信你說的可能是真話,不過這麼隨意的給出條件,你也應該知道我不會適應。」
高峰看著方正笑道:「看到沒,人家就比你懂事。你一個大老粗哪有人家的這種七巧玲瓏心。」他再看著破繭道:「來這裡給你這個條件是我今天的任務,這話我只要帶到就行。如果你哪天覺得預備役不好玩了,可以考慮下我們這邊的實權」
他想了一會,表情變得有點認真,道:「我打不過你?」
方正將本已伸向盤子的筷子收回來,笑道:「他連場都贏得那麼輕鬆,你肯定打不過他。我懷疑他如果要三連場的話,一樣能贏你。」
高峰沒有回應方正的話,還是靜靜地看著破繭,似乎想要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
「你打不過!」破繭的聲音很淡,同樣也很認真。
高峰嘆了口氣道:「我知道的,很多人我都打不過。」他的表情沒有做偽,語氣中也沒有什麼頹喪的意思,很是平淡,說完這句話,他便開始和荀夢虎拼酒。
張明明夾了一根青菜,正要放到嘴裡,眼中露出些許奇怪的表情,稍停一下將青菜放進了嘴裡。
張明明動作破繭看在眼中,就算張明明在桌下用腳碰了他一下也沒有出聲,只是回踢過去表示自己知道了。
苗俊自進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並不知道破繭早已經留意了他。破繭相信,高峰帶他過來就是想探自己的底。
看到苗俊應該也剛好二十齣頭,卻能使出小幻術,破繭相信他一定有很好的內力底子。不過,破繭更相信苗俊使出小幻術用的可能並不是內力,而是手印。
魔術萬法解析中提到,大致的意思是手印最早屬於密宗的一種術法,說是使用手印時,能溝通天地,會產生特殊的身體的力量和意念的力量。
當破繭看到苗俊放下筷子,很面帶笑容地看著別人談話,卻將雙手放到桌下時,破繭便確定了他用的是手印。
「原來內力並不是大路貨。」破繭暗道,「不過這人年紀不大,就能運用手印施展幻術,天賦上比張明明要強得多。」
剛才,苗俊對張明明用了小幻術,只不過是稍微試探一下,從張明明的表情中,他看得出張明明只是個普通人。可是他哪裡知道,張明明跟隨破繭學了幾個月早已今非昔比。他更不知道,見過大場面的張明明又豈能覺察不到這種小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