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番外一 毛孩子們的天下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玲玲的身上,玲玲也是咬牙切齒的等著告狀,剛張嘴,毛孩子這邊忽然沖著玲玲吼了兩聲,那兩聲,氣勢很足,像是一頭盛怒之中的狼,嚇得玲玲頭一縮躲在了胡炳坤的身後。
胡炳坤那一刻什麼心情可能真的無人能夠體會,恨鐵不成鋼肯定是有的,我也是被毛孩子驚住了,這小傢伙哪來這麼強悍的氣勢?
胡炳坤一把將玲玲拉出來,怒道:「你怕什麼?有一說一,別怕,有你爹在誰也動不了你。」
玲玲心虛的睨了一眼毛孩子,剛張嘴,毛孩子齜牙咧嘴的又沖她吼,似乎在警告她,想好了說,不然有你好受的!
玲玲縮了縮脖子:「我,我就是看弟弟好玩,想把他抱到我房間里玩,想拿水果刀削蘋果給他吃,沒注意……」
這謊話已經有些編不下去了,畢竟家裡只有水果刀,並沒有蘋果,而且毛孩子這麼丁點大,根本也不吃蘋果。
我笑了笑:「原來是小孩子在一起鬧著玩,既然事情講開了,咱們大人也不必要因為孩子之間的一點小事傷了和氣,都散了吧。」
胡炳坤和胡其琛兩人臉色都不好,看起來隨時都想掐一架,我一開始也是生氣,可是看到毛孩子的狀態,忽然就釋然了。
奶奶說的沒錯,這就是一個優勝劣汰的生存環境,毛孩子想要成長為胡其琛這樣的人,就必須經歷這些事情的洗禮,而今天,我似乎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比胡其琛更加強悍的王者氣息,我是欣慰的。
毛孩子不哭不鬧的窩在我懷裡,胡其琛撂下一句狠話:「大哥,今天不管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怎樣的,我兒子的確是在你們房間里找到的,以後不管孩子是誰抱走了,我第一時間會來你們房間里找,你們,好自為之。」
回到房間里之後,胡其琛還是生氣:「我忽然覺得這個老宅烏煙瘴氣的,不如咱們江城好。」
「再不好你也割捨不掉這一塊,讓你屈居在江城你願意?」我反問胡其琛。
胡其琛當然不願意:「以前沒兒子的時候,在哪我都無所謂,但是現在有了兒子了,我必須替他將天下打下來,誰也不能欺負他。」
「算了吧,我看最看他不順眼的就是你了。」我撅了撅嘴道,「孩子馬上都快滿月了,別說大名了,小名你都沒賞他一個,你這父親當的也太稱職了。」
胡其琛捏了捏眉心,看著毛孩子道:「我今天看這小子渾身凜冽的氣勢,頗有些我當年的風範,像頭不服輸的狼,要不,名字就叫胡大狼好了,以後有了老二,就叫胡二狼,依次這樣排下去,響亮又省事。」
我揪起一個枕頭朝著他臉上砸去:「滾,胡其琛你給我滾出去!」
胡其琛一臉茫然,毛孩子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前俯後仰的,笑聲雖然稚氣,但是卻根本不像是月子里的孩子。
「那你說孩子取什麼名字好?」胡其琛將枕頭送回來,瞪了一眼毛孩子道。
我想了想:「就叫胡天賜吧,毛孩子是老天爺送給我們的意外之喜,是天賜的寶貝,小名就叫家寶,是我們家的寶貝疙瘩,你說好不好?」
「好,你說什麼都好。」胡其琛一點異議都沒有,毛孩子似乎也很滿意自己的名字,樂呵呵的。
胡其琛皺了皺眉頭:「你說這孩子也不能怪別人說他怪,他似乎真的有些怪。」
「不管怎麼怪,他都是我兒子,是我的命,誰要是敢動他,我就跟誰拚命。」我抱著毛孩子道。
胡其琛不解的看著我:「那你今天怎麼就那麼輕易的放過大房那邊了?很明顯咱家寶是被玲玲擄過去的,那把水果刀當時還不知道是怎麼架在家寶脖子上呢,得虧家寶爭氣,有自保能力,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哭吧。」
我搖頭:「只要待在這個家裡,這種事情就不會停止,家寶馬上要過滿月了,最大的矛盾肯定會在那天激化,我不想這個時候鬧得天翻地覆,要鬧,就等著滿月那天鬧吧。」
胡其琛定定的看著我:「芃芃,滿月那天我會做好一切部署工作的,你相信我,一定不會出事的。」
我笑著搖頭:「有些事情不是你防就能防得住的,你看你大哥今天是不是也有點反常?」
「按照我對他的了解,他和玲玲臉上都被抓成那樣,肯定是不會饒過家寶的,家寶連話都不會說,這事要是真鬧起來,我們肯定吃虧,但是他忍住了,這很不正常。」胡其琛分析道。
對,胡炳坤今天隱忍不發,可能是真的要臉面,但是臉已經被家寶抓成那樣了,這臉也已經丟了,他沒有趁勢鬧起來,一定是在醞釀,等待一個時機,最近的時機,可不就是家寶滿月宴?
胡其琛摸著下巴,點了點家寶的腦袋:「你呀你,真是為你這個小毛頭操碎心了。」
……
隨著滿月的日子越來越近,家寶的長相變化越來越大,整天整夜的不愛睡覺,嘴裡面嘰嘰咕咕的雖然聽不明白說什麼,但是小腦袋裡肯定在盤算著什麼,身上的白毛幾乎都落光了,露出來的皮膚皺巴巴的,很醜,有時候我看著他,就像是看到了一隻被剃了毛的貓。
直到滿月前一天晚上,我和胡其琛都睡著了,就聽到身邊悉悉索索的有東西一直在動,我被吵醒了,打開燈一看,就看到家寶整個人在床上不停的聳動,身體上的一層皮發乾發白,慢慢的裂開。
我被嚇得半死,一把將胡其琛推醒,兩人就那麼看著家寶像是金蟬脫殼似的,從那層干皮裡面破出來,坐在床上咯咯的沖著我們笑。
那分明就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瓜子臉,狐狸眼,菲薄的嘴唇跟胡其琛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我當時已經驚呆了,根本不敢上前去抱他,總覺得不真實,胡其琛一拍大腿:「我就說我兒子長的怎麼可能不像我,你看現在走出去,誰再敢說這不是我胡其琛的兒子,我撕爛他的嘴,大兒子,過來讓爸爸抱抱。」
家寶咯咯的笑著爬起來,邁著小短腿就撲進了胡其琛的懷裡,張嘴便叫道:「爸爸,爸爸。」
胡其琛那個美啊,家寶叫一聲,他就答應一聲,弄得我坐在旁邊都嫌膩歪。
家寶轉身又窩進我懷裡:「媽媽。」
我鼻頭一酸:「你,你這小傢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誰不知道我生的是只小狐狸,明天滿月宴卻抱出去個小男孩,估計又要鬧翻天了。」
「誰想鬧誰去鬧,我胡其琛的兒子變成什麼樣都在情理之中,他爸本來就不是個凡人,不是嗎?」胡其琛一把又將家寶抱過去,要知道,從家寶出生之後,他很少抱家寶,一直就在意家寶的長相,這會子卻稀罕的不想放下了。
後半夜我們幾乎沒睡覺,家寶一會揪胡其琛的頭髮,一會又揪他的胸毛,爸爸媽媽叫個不停,別的話也說不出來,胡其琛更離譜,上上下下的摸家寶的骨骼,背修鍊心法給家寶聽,讓家寶學修鍊。
我說他神經病,這麼小的孩子能聽懂什麼,他堅信他胡其琛的兒子肯定是神童,啥都能聽懂。
家寶也是奇了怪了,胡其琛背心法,他就不吵不鬧的窩在胡其琛懷裡面,眨巴著眼睛聽著他爸念,像是真聽懂了似的。
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我才抱著家寶睡了個回籠覺,等我六點半起床,胡其琛已經趕去山下給家寶買了一身與他一樣的小皮衣,聲明他們父子必須穿親子裝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我看著那一大一小,心裏面說不出的感覺,暖暖的,現在我們一家走出去,終於有一家三口的樣子了。
胡其琛抱著家寶跟大家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可把大家都給驚住了,錢萌萌一下子跳到家寶的身上,竄來竄去,弄得家寶笑個不停,她卻酸道:「小傢伙,你是怎麼做到的,滿了月就變了人形,快教教姨姨,姨姨也想變人形,不想再要這個狐狸身了。
家寶張嘴只會叫『姨姨』,別的也不會說。
奶奶笑道:「果然是跟芃芃小時候一樣的,他們天生就有這樣一個進化過程,家寶這孩子,以後必定前途無量啊!」
「啪!」
我們這邊說的開心,那邊,胡炳坤狠狠的將筷子摔在桌上,站起來,一句話沒說出去了。
「喲喲喲,看看,我們家寶太優秀,有人心裡不舒服了,家寶,咱快快長,越長越帥,好好修鍊,把那老頭子氣死才好。」錢萌萌壞壞道。
我和胡其琛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九點多客人們便陸陸續續的過來了,蛇族那邊來的比較早,族長、柳爺和柳真都是一起來的,但是柳真卻是跟她大表哥站在一邊,柳爺跟柳如玉他們站在另一邊的。
柳爺的傷已經好了,但是整個人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溫潤如玉,冷著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我私底下拽著柳真問到底怎麼回事,柳真眼圈立刻就紅了:「芃芃,我正在往後拖,族裡面的意思,是要我跟大表哥儘快完婚。」
「為什麼啊?」真是奇了怪了,蛇族族長不是很寵柳真嗎,這會子怎麼卻要包辦婚姻了?
柳真嘆了口氣:「因為族裡面都是默認了讓文亭接二叔的班,不允許我誤了他的前程。」
我倒吸一口涼氣,這才明白柳真和柳爺之間的鴻溝竟然會如此之大,握著柳真的手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我們再想想辦法,你一定不能輕易妥協了。」
柳真直搖頭:「不,為了文亭的前程,我可以犧牲一切。」
「柳真姐……」
站在我的角度,我肯定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但是這關係到他們蛇族內部的利益關係,不可能允許我插手太多,所以我除了傷心難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柳真卻苦笑一聲:「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我的錯,現在是一錯再錯罷了,芃芃,你別管我的事情了,外面那麼多賓客,你快去忙吧,我沒那麼脆弱,不會想不開的。」
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錢萌萌首先跳了進來:「芃芃,不好了,有人上門鬧事了。」
「誰?」我頓時心裡一塌。
錢萌萌跳上我的肩膀:「應該是黃仙一族,剛才台上在唱戲,賓客們都在台下喝茶聽戲,茶具瓜果每一樣都是經過我們仔細檢查消毒過的,絕對沒有問題,可是沒想到席間忽然竄起了一股淡黃色的氣體,那些氣體一出來,賓客們全都開始上吐下瀉,現在外面已經亂成一團了。」
「黃仙一族?」當初我們在鬼市與黃嘯遭遇,黃嘯被打的奄奄一息,最後關頭被救走,我們都以為黃仙一族氣數就此盡了,卻沒想到他們還會捲土重來。
可是,黃仙一族當初有畫皮師的幫助還能潛藏在我們的身邊,現在畫皮師已經不存在了,胡其琛為了保證滿月宴的正常舉行,老宅裡面所有傭人全都被排查過了,確定是沒有問題的,今天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也都是接到我們請柬的人才能入得了老宅,黃仙一族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
這裡面有貓膩。
等我們衝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躺倒一大片了,整個老宅被黃鼠狼團團圍住,而在這群黃鼠狼的周圍,還圍著其他雜七雜八的野仙,而領頭的,除了黃嘯,胡炳坤一家赫然是跟黃嘯站在一起的。
我站在了胡其琛的身邊,小聲問道:「黃嘯是胡炳坤放進來的?」
「我真的是小看我大哥了,他在長白山盤踞這麼久,如此惜命的人,怎麼可能沒留後手?老宅通往外面,被他挖出了一條密道,誰也不知道的密道,黃嘯就是帶著人從密道裡面鑽出來的,他們早就聯手了,芃芃,待會你帶著家寶先走,我留下來清理門戶。」胡其琛眼神堅定道。
我搖頭:「要走一起走,我不可能留下你一個人戰鬥的,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二弟,滿意眼前看到的一切嗎?跟我斗,你還嫩了點!」胡炳坤得意道。
黃嘯緊接著說道:「在場所有賓客,無論是喝過茶的,吃過水果的,甚至是磕過一粒瓜子的,全都中了我們黃仙一族的毒,兩個時辰之內上吐下瀉,不會有一刻安寧,過了兩個時辰,全都脫水,渾身無力,沒有人能幫得了你們,山下的賓客全都會被擋在下面上不來,老宅里裡外外都被包圍了,你們今天插翅難逃。」
「還有這小子,新仇舊賬,我們一起算。」胡炳坤說著,露出身後一個籠子,籠子裡面關著的,不是家寶又是誰?
家寶安靜的坐在籠子里,身上穿著的,還是今早胡其琛給他剛買的皮衣,眨巴著眼睛不出聲,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著了。
我當時情緒便有些綳不住了,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將家寶抱在懷裡,胡其琛目眥欲裂:「有什麼沖著我來,欺負一個剛滿月的孩子,胡炳坤,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二弟,這偌大的狐族本就是我的,是你回來搶走了我的一切,現在不僅是你,就連這麼丁點大的毛孩子都能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了,是你們把我逼到了這個地步,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你現在服軟,廢掉自己滿身修為,保證再也不踏入長白山半步,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否則,今天我可要清理門戶了。」胡炳坤勝券在握,開了價碼。
胡其琛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你休想!」
胡炳坤一把提起籠子,提的很高,後面,玲玲陰笑著點起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架起來的柴堆,胡炳坤將籠子慢慢的移向火堆:「二弟,我數十聲,十聲之後,如果你還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那今天我會請你吃烤狐狸,肯定很香。」
「胡炳坤你瘋了,你這是殘害同族,你會不得好死的!」胡錦繡第一個跳出來沖著胡炳坤吼道。
胡炳坤沖著她譏諷的一笑,又將籠子朝著火堆靠了靠:「殘害同族?在我的眼裡面,你們都是異類,特別是這個怪胎,決不能留。」
火勢越來越大,猩紅的火舌離籠子很近,就算沒燒到家寶,那滾燙的熱度肯定也會將籠子烤熱,家寶會被燙傷的。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揪著似的,心理建設已經塌了,身不由己的沖著胡炳坤喊道:「大哥,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放了家寶,我願意替換他。」
「你只是個半人半狐的凡人罷了,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今天除非胡其琛按照我說的去做,否則,你們所有人的下場都會很慘!」胡炳坤搖著鐵籠子在火上虛晃了一下,站在一邊的玲玲惡劣的挑了一下柴火,火苗瞬間竄起來一米多高,火星四濺,一下子攏住鐵籠,家寶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火星之中。
那一刻我心如刀絞,這孩子肯定被燙到了,怎麼還是一聲不吭呢?
胡其琛顯然也綳不住了:「好,你放了家寶,放了在場所有人,我按照你說的去做。」
「十、九、八……」
胡炳坤立刻倒計時,胡其琛慢慢的抬起了手,我一把握住他的手,我不能失去家寶,但是讓我捨棄胡其琛,我更辦不到。
「四、三……」
隨著胡炳坤的倒數,那玲玲癲狂的笑了起來,這孩子這段時間被家寶逼得感覺精神都開始有些失常了。
「一!」
胡炳坤話音剛落,胡其琛一把搡開我的手,朝著自己心口拍去,就在這個時候,火星之中,九條雪白的狐尾像是孔雀開屏似的,朝著四面八方伸出來,精準的纏住了胡炳坤、玲玲、黃嘯的脖子,以及胡其琛的手。
鐵籠子一下子炸開,漫天的火星之中,雪白的小狐狸悠閑的舔著自己的小爪子,卻掌控著在場幾個大拿的命脈。
戰局轉瞬間便扭轉,早已經被逼的滿肚子火的咱們這邊的人,一下子爆發了,整個老宅裡面頃刻間打成一片。
胡其琛一掌洞穿了黃嘯的心臟,黃嘯吱吱叫了兩聲,灰飛煙滅,胡炳坤當時便尿了褲子,一個勁的叫著:「二弟,我錯了二弟,求你看在咱們兄弟情分這麼多年的份上,你饒了大哥,饒了我們一家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大哥,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今天的絕路上面,對不起!」胡其琛抬起手,凝起一股巨大的內力,一掌朝著胡炳坤狠狠的拍下去,這一掌雖然沒有要了胡炳坤的命,但是頓時讓他現了原形,滿身的修為化為烏有,他再也蹦躂不起來了。
要不是大嫂抱著驚嚇過度已經暈過去的玲玲跪下來哭天搶地的求胡其琛,他是不會放過胡炳坤的。
「大哥咎由自取,我可以饒他一命,但是從此以後,你們一家從狐族族譜上除名,永世不得踏入長白山一步,現在就走。」
那大嫂立刻帶著胡炳坤和玲玲消失在了老宅。
為首的幾個被解決,後面的小羅羅立刻退的無影無蹤,滿月宴是辦不起來了,但是狐族從此便徹徹底底的安寧了下來。
賓客們修養幾個小時,各個拖著病嬌的身體火速離開了,一場滿月宴最終以失敗告終,但是胡其琛卻高興的不成樣子,抱著家寶更是不鬆手了,不停的誇家寶有出息,比他老子還有出息。
當天晚上,家寶被送去跟奶奶睡,胡其琛反鎖卧室門,將我堵在床上。
「胡其琛,你想幹嘛?你別忘了,你答應我產後三個月不碰我的。」我看著他炙熱的眼神,心裡開始發慌。
胡其琛一把將我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別說三個月了,三秒我都等不了了,芃芃,再給我生幾窩毛孩子,越多越好。」
「胡其琛你瘋了,我不要生孩子,我要回學校上課,你放開我!」我手腳並用想要推開他,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我根本招架不住他。
胡其琛壓著我,吻我的額頭、眉毛、臉頰,一路往下,他太了解我的一切了,很快我便不知雲里霧裡了。
胡其琛像是一頭狼,一頭餓了很久很久的狼,怎麼吃也不知道饜足,我只能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無奈的計算著排卵期,最後悲催的發現,好像自己正處於危險期。
……
後來,我還是在九月如願的去了學校,只不過是已經被查出來有孕一個多月,胡其琛心滿意足,用他的話來說,三年兩窩,不耽誤畢業,等咱們毛孩子生多了,長白山就是毛孩子們的天下了,到時候他就陪著我待在江城過二人世界。
好像,我這輩子在生孩子的事業上,任重而道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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