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來啦~
大家六一兒童節快樂~
哈哈哈哈哈,普天歡慶的節日里,魚魚的新書也發布啦,就算是送給各位的六一驚喜吧(這麼說會不會被打)。
新書依然是靈異文,寫的是三隻狐狸精之間的愛恨情仇。
男主是在人間活了幾千年的十尾天狐,十尾與天同壽,因此遭天譴,被貶下凡,需捉萬妖,取心祭天方可重回天界,他穿梭於人群之中,從不在一個地方待超過三年,卻因為追逐害他長出十尾的罪魁禍首來到江城,闖入了女主的生活之中。
女主是飛升失敗的斷尾白狐,投胎人間,與靈媒師父相依為命,二十餘年總是被同一個恐怖的夢境糾纏,直到男主的接近,才慢慢的解開了這個謎團。
冷感捉妖大叔VS嘴硬夜盲靈媒
書名叫《陰陽祭》,直接在網站搜名字就能看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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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綿綿,夜色沉沉。
沉重的布包在我背上叮叮噹噹作響,古街青石板路濕滑難走,眼前越來越模糊,身後陰風陣陣,進了古街之後,總感覺身後有東西跟著,我幾次回頭去看,卻什麼都沒看到。
時間不多了,身後就算有豺狼虎豹我也沒辦法,只得埋頭盯著腳下的路往前疾走,跌跌絆絆,好幾次差點摔倒。
穿過兩條街,好不容易回到鋪子,一推開門,趕緊從門后摸出那兩盞紅燈籠,利索地點上,掛在屋檐下,然後栓上門,將手機湊到眼前,偌大的字體顯示著23:45。
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沒過午夜十二點。
該死的趙瘸子,一毛錢都得斤斤計較,下次再也不跟他做生意了,差點誤了時辰。
這麼想著,我將布包放下來,從一堆桃木劍、五帝錢、黃符香燭裡面翻出錢包,湊近了電燈細細的搓著錢角,確定四張毛爺爺都是真的,這才放心的將錢收好,準備去裡間卧室洗個澡,身上濕噠噠的很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篤篤篤,不緊不慢,卻驚得我后脊梁骨猛地一縮。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23:55,眉頭皺了皺,沖著門外喊道:「小店打烊了,有事明日請早。」
「篤,篤,篤,篤篤。」
門外沒人說話,但是敲門聲卻有了節奏。
三長兩短。
師父說過,夜半有人敲門,急促無序的不要開,很有可能是惡鬼上門索命,但如果不緊不慢,有節奏的敲門,就一定要留意。
兩短一長是借宿,三長兩短是求救。
我又看了一眼時間,23:57,猶豫著上前開了門,師父還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天生命格弱,要多積福報才能延年益壽。
門一開,猛烈的陰風夾雜著雨點呼呼的灌進來,刺得我眼都睜不開,只得用力的將門推上。
這風來的太詭異了,剛才我回來的時候,小雨淅淅瀝瀝,並未狂風暴雨,我也沒看到外面有人。
重新栓好門,一回頭,冷不丁的對上一雙寒冰冰的眸子,剛想尖叫,就聽到轟咚一聲,那人倒在了地上。
我一時間沒回過神來,腦子裡飛速的運轉,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剛才我兩手把著門框,他難道是從我腋下鑽進來的?
蹲下身去,湊近了仔細看,眼前卻模糊的幾乎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只隱隱的聞到有血腥味。
摸索著拎出醫藥箱,循著血腥味傳來的方向伸手摸了摸,立刻摸到了一片溫熱粘稠的液體。
「別動,走開,我自己來。」冷冷的聲音響起,我立刻縮回了手。
心裡有些不快,這人怎麼兇巴巴的,有求於人姿態還這麼高,要不是師父再三囑咐我,午夜十二點後到凌晨三點前決不可再開店門,我真想把他轟出去。
張了張嘴,剛想質疑一聲你自己能不能行,眼前瞬間一黑。
午夜十二點了,天亮之前我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
我有夜盲症,天一黑視力便開始下降,午夜十二點一到,立刻跟瞎子一樣,天一亮又恢復如初,時間點掐的比定鬧鐘還准。
看不見,耳朵卻變得格外靈敏,聽到男人開始清理傷口,我傻站在這裡也幫不上忙,便交代道:「清理完傷口你就在沙發上睡吧,冰箱里有麵包,對付著吃一口,別亂動店裡的東西。」
說完,我摸出櫃檯里的一把銅鎖,將店門從裡面鎖了起來,以防他半夜開店門,隨後便回卧室,反鎖上門,洗漱,上床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陣銅鈴聲,緊接著,清脆的童聲整齊劃一的唱了起來:
「一尾哭,二尾跳,三尾四尾墳上笑,五尾六尾牙尖尖,七尾八尾美人俏,九尾飛上天,十尾回爐造,一尾哭,二尾跳……」
詭異的歌謠不停的在我耳邊迴響,伴隨著那隱隱不絕的銅鈴聲,我掙扎著想要醒來,卻只翻了個身,歌謠聲戛然而止。
「白姐姐要跳渡仙台啦,白姐姐要跳渡仙台啦……」
夢中,一白衣飄飄的女子站在聳入雲巔的山頂,閉上眼,張開雙臂,昂首向天,在一片驚呼聲中,猛地朝著深不見底的崖底跳了下去。
噼啪!
巨大的雷聲伴隨著嬰兒手臂粗的閃電朝著崖底劈了下去,緊接著,滿目血紅……
「不要!」
我猛地驚醒,睜開眼睛便對上了一雙狹長冰冷的眼眸,那雙眸子也在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滿目的審視。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還沒有從夢中完全回過神來,這個夢我不是第一次做了。
七歲以前,我經常做這個夢,每一次都是哭著喊著從夢中驚醒,直到七歲那年,雲晟大師兄送給我一枚六角銅鈴,師父將它懸挂在我的帳內,我便再也沒有做過這個夢了。
這枚六角銅鈴很是奇怪,雖有銅舌,搖晃卻絲毫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師父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這銅鈴聲響起,我的人生才真正開啟。
我一直想不明白師父話裡面的含義,纏著她問了幾次,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如今師父仙去已經一年有餘,想問,也無從問起了。
男人已經站直了身體,昨夜視線模糊,根本沒看清他的長相,只記得那一雙眼睛特別陰冷,而如今,看著這劍眉星目,臉龐輪廓分明的俊朗男子,臉頰沒來由的紅了紅。
但隨即反應過來,怒從心起,一下子坐了起來,指著大開的卧室門質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昨夜我明明反鎖了門,我救你,你卻私闖我閨房,不要臉!」
男人眉頭皺了皺,沒回答我,也沒生氣,反倒指了指帳上掛著的六角銅鈴,問道:「這是從哪來的?」
他的聲音中氣十足,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壓迫感,一下子將我的氣勢壓了下去。
但隨即我挺了挺胸膛,爬起來厲色道:「我們還沒熟悉到可以隨便問東問西的程度吧?你出去!」
他站著不動,我爬起來推了他一把,這一下是用足了力氣的,畢竟女孩子的閨房怎麼可以被一個大男人隨意闖進來?還是在反鎖了門睡覺的時候?
以為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啊?!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腳下一個趔趄,我這才看到他右腿上圈著紗布,紗布上有大片暗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