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徒弟
「所以……」劉晉元滿臉火熱看向蘇毅，
隨即，誠懇的說道：
「還請師祖多多指導，弟子無以為報，凡是任憑師祖吩咐！」
蘇毅一愣，看著劉晉元，那副迫切渴望的眼神，忽然一陣不忍，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即使他知道，不論劉晉元怎樣努力，林月如的愛情，依舊是沒有他的份。
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你付出就會有回報，這個世界上有一條定律，對大多數事情都可以適用，那就是如果你想要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要努力去爭取。
但是，對於愛情而言，爭取往往不能得到如意的結果，努力並不一定有效。
愛情往往是不可琢磨的，不可掌握，就像是對那些篤信，努力就會有回報的人的，一個巨大的嘲諷。
劉晉元聞言大喜，看向蘇毅的目光，也更加恭敬起來。
二人走到林家堡的正門口，由於出了林月如被俘這樣的意外，這幾日林家堡的守備也格外的森嚴，單是正門口的人數，就比蘇毅第一次來時多了一倍。
除此之外，在林家堡外，時不時還會有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護衛經過，往來巡邏，注意著一切可疑的人或事。
四個一看就訓練有素的護衛，神情肅然的守在門前，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而在外人看來，則越發的顯得林家堡勢力龐大，凜然不可侵犯。
蘇毅抬眼望去，原本守在門前的老護衛也在四人之列，並且顯然是注意到了自己，眼裡流露出恭敬的神采。
他微微一笑，和劉晉元一起向著林家堡走去。
作為當科狀元，劉晉元在蘇州城的地位，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尊貴了，更別提他和林家堡，林家還有著血緣關係。
因此，當劉晉元和蘇毅，朝林家堡大門靠近時，幾位護衛，除了那個最先注意到蘇毅的老護衛之外，都一眼就瞧見了，正朝著他們走來的劉晉元，不由地露出了恭敬的神色，身子也直了直。
只是旁邊的蘇毅，看起來面生的很，被他們自動忽略掉了。
「見過狀元大人！」兩人還沒靠近，那幾個護衛就腰一彎，齊聲呼喊道。
老護衛一愣，他先注意到的是蘇毅，劉晉元倒是被他給忽略掉了。
因為蘇毅，實在是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了，不僅是他在林家堡門口，那輕飄飄的一拳，張輝那個二貨，也對此進行了推波助瀾。
此時，自己身邊的同伴，一個個眼睛雪亮，老遠就看到了狀元爺過來，都彎下腰恭敬行禮，就他一個人還在對蘇毅行注目禮，頓時就顯得他鶴立雞群起來。
老護衛滿臉尷尬，彎腰也不是，不彎腰也不是，一時之間僵在了原地。
還好，劉晉元也不是個，擺架子的人，隨意點了點頭，也沒有在意護衛們的舉動，便朝林家堡內走去。
老護衛頓時鬆了口氣。
在路上，蘇毅就讓劉晉元先進去，自己將軒轅劍，從天上招了下來，扶著睡成死豬的李逍遙，朝林家堡內走去。
眾護衛見他手段神異，有和劉晉元並肩而行，倒也無人敢攔。
值得一提得是，蘇毅扶著李逍遙經過大門口的時候，老護衛居然也彎下腰，恭敬地喊了一聲：
「見過大人。」
其他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他再一次與眾不同了起來。
老護衛心裡暗笑，他早就認定，憑藉蘇毅的實力，這個林家堡女婿的身份是十拿九穩。
現在越是趁早打好關係，越是沒錯。
畢竟錦上添花，總是比不上雪中送炭。
蘇毅微微一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扶著李逍遙，繼續向林家堡內走去。
等蘇毅走遠后，眾護衛才反應過來，紛紛向老護衛，打聽蘇毅的身份。
老護衛笑而不語，只是被逼得急了，這才說了出來，眾護衛齊齊噓了一聲，誰也不信。
……
蘇毅這邊，等他將李逍遙，送回房裡休息后，就把軒轅劍帶走了。
反正，李逍遙作為軒轅劍的劍靈，必須要和軒轅劍，保持在定的距離，不能跑遠。
只要將軒轅劍，從李逍遙身邊拿走，就完全能夠限制到他的行動了。
這無疑是最省力，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想到這裡，蘇毅不禁心裡暗罵自己，當時怎麼就腦子抽了，把軒轅劍給李逍遙隨身攜帶上了呢。
要是軒轅劍，一直在自己身邊，他哪裡有機會，惹下這麼多麻煩？
剛從李逍遙房間出來，蘇毅就看到，站在院子中間，一臉殷切之色看著自己的劉晉元。
「請師祖傳授弟子武藝！」看到蘇毅出來，劉晉元喜道。
蘇毅聞言，摸了摸鼻子，沒想到劉晉元如此心切。
「唉……這本來是李逍遙，惹下的麻煩啊……」雖然心裡不情願，不過他還是挺同情劉晉元的，也對他頗有好感，便不再多言，點頭應了下來。
「你先過來，我看一下你的資質。」蘇毅沖劉晉元擺了擺手道。
其實，他已經不對劉晉元的資質，抱有多大希望。
修鍊之道，大多要從小開始，等到如劉晉元這個年紀，再開始修鍊的，基本上身體都已經長成，骨骼經、脈定型，身體也被凡塵所污，不再適合修鍊。
李逍遙那樣的例子，純屬怪胎，不可複製。
劉晉元滿臉忐忑地走了過來，心中又期待又緊張。
讀書他自信沒有問題，可是練武嘛……他從小就不感興趣，也似乎沒什麼天賦。
蘇毅伸出手來，陰陽決運轉，一股靈力如蛇般探入劉晉元全身，好像樹枝一樣分散開來，在他的骨骼，經絡，肌肉之間來回油走。
他的神色不變，眉頭卻一點一點地皺了起來。
劉晉元看著蘇毅的表情，心也一點一點地被提了起來。
看著劉晉元充滿渴望，卻又有些忐忑的眼神，蘇毅心下黯然。
他的靈力在劉晉元體內運轉一周，每一個角落都走了個遍。
資質，下等！
這是他綜合了，劉晉元各方面條件，得出來的一個結論。
其中，說是下等還是他對劉晉元頗有好感，給他的面子。
經脈狹窄阻塞，天生不適合靈力流轉；骨骼疏鬆脆弱，連煉體也不會有什麼成績。
上天就是這樣，不會刻意地去垂青任何一個人，給了你文，總要收回你在武上的天賦，而想要文武兼備，就要付出更大的努力。
而對於劉晉元來說，他想要習武，要付出的努力，更是要遠超任何其他人。
輕輕嘆了口氣，蘇毅盡量不去看劉晉元，那種滿是渴望的眼神。
他真的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把李逍遙放出去，招惹回劉晉元，這樣一個悲情人物呢？
儘管從邏輯上來說，如果他也想要追求林月如的話，劉晉元也算是他的情敵，但這仍然不妨礙他，發自內心的同情劉晉元。
每一個發自內心去努力追求的人，即使失敗了，也是值得同情和尊敬的。
劉晉元看到蘇毅的神情，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的眼神，漸漸黯淡了下來。
好像地上有什麼，值得他注意的東西一樣，他慢慢地低下頭，慢慢地，用力地低下頭。
「果然是這樣呢……我就知道，上天不會這麼容易，就讓我擁有，光明正大追求表妹的機資格……可是，連一個機會也不肯給我嗎？」
「師祖，我的資質，並不算好吧？」他喉嚨沙啞，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蘇毅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半晌，才慢慢說道：
「是這樣的，並且很差。」
空氣好像忽然凝固了，蘇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而劉晉元，在得到蘇毅的承認后也沒有了下文。
蘇毅有些擔心地看著他，到目前為止，對於劉晉元，他的心裡是充滿好感，或者說欣賞的。
劉晉元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沒關係的。」他沉靜地說道，語氣沒有一絲波瀾起伏，就好像一台毫無感情的機器。
「資質不好，我可以靠努力來彌補，比別人更加勤奮的修鍊，總可以趕得上來的吧？」
他的眼裡，再一次燃起希望的光。
蘇毅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什麼聲音來。
其實，以劉晉元的資質，他根本就不適合修鍊，可能費儘力氣，到最後連一絲靈力都修鍊不出來。
是把這個結果告訴他，還是讓他相信，自己的努力會有回報，然後就這麼，白白的堅守著，這個執念奮鬥下去？
「其實啊，就算你資質好，就算你比別人努力一萬倍，你的努力還是不會有收穫的啊……你可以靠努力獲得修為，但是愛情，卻不是努力，就能夠得到的啊！」
蘇毅嘴角劃過一絲苦笑，這個結局他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面對劉晉元那樣充滿渴望，甚至有些卑微的目光，蘇毅終於不忍心將這個真相告訴他，只是點了點頭露出一個肯定的微笑。
「是的，只要你足夠努力，是可以趕上任何人的。」他咧開嘴，露出一口燦爛的白牙。
劉晉元的眼睛，一下子就又亮了起來，就好像百折不撓的少年，只要有人給他一次鼓勵，不論跌到在多麼幽深的谷底，都能咬著牙爬起來。
「謝謝師祖！」他欣喜道。
蘇毅笑了笑，道：
「以後就不要叫我師祖了，我和你也差不多大，如果不嫌棄，就和李逍遙一樣，喊我蘇大哥就可以。」
劉晉元正色道：
「這怎麼行，長幼有別，尊卑有序，師祖就是師祖，把師祖稱為兄長，豈不是欺師滅祖了嗎？」
蘇毅哈哈一笑，不以為意。
「照你這麼說，李逍遙那個傢伙，已經欺師滅祖無數次了，你作為他的徒弟，上樑都不正，下樑能不歪嗎？」
劉晉元知道蘇毅，在刻意開導自己，陰鬱的心情，也漸漸燦爛了起來。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蘇毅想了想，忽然開口道：
「我這裡有一套法訣，叫做《陰陽決》，是我最強大的法訣，你考慮一下要不要學。」
如果有了解蘇毅的人在場，聽到這句話后，心裡一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作為蘇毅奇功，《陰陽決》一直是蘇毅，除了系統以外的最大底牌，等閑絕不會讓別人知道，更不要說傳授給其他人了。
如果有人能夠，得到蘇毅傳授這門功法，哪怕是任意一個，都意味著他已經得到了蘇毅的信任。
換句話說，能得到這個功法的人，就相當於是蘇毅的關門弟子了。
而劉晉元，蘇毅本來通過原劇情的了解，就知道他是一個謙謙君子，極重感情。
經過這一番接觸之後，更是對他的重感情有了新的認識。
再加上他的資質，實在過為糟糕，而陰陽決又恰好，對於體質有著改善作用，如果沒有這個功法，只怕劉晉元修鍊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成就。
思來想去，蘇毅最終決定，將《陰陽決》傳授給劉晉元。
劉晉元並不知道，這功法對於蘇毅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也不明白自己能夠有幸，被蘇毅傳授這樣一本功法，背後究竟有著多大的價值，他的耳朵，只是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句話。
「《陰陽決》是我最強大的功法！」
「如果資質不好，但是功法強大的話，是可以彌補一點點差距的吧？」他的心裡越來越亮。
「我要學！」他直直地迎上蘇毅的目光，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好！」蘇毅重重點頭，笑道：
「既然你要學我的功法，那就不能在叫我師祖了，不如也和李逍遙一樣叫我師傅，你稱呼李逍遙時，可以喊他師兄。」
劉晉元一愣，好像自己的輩分憑空拔高了一輩啊！
只是，剛剛拜李逍遙為師，轉眼間就成了他的師弟，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不太好啊！
他心裡有些古怪地想道。
正在屋裡，睡得不亦樂乎的李逍遙，根本沒有想到，自己剛收來的一個徒弟，竟然又被蘇毅給搶了。
當然，即使他知道了也沒什麼，畢竟他根本就不是，認真地想要將劉晉元當做徒弟，只是玩玩而已。
蘇毅這麼做，相當於幫他收拾了爛攤子，他還巴不得這樣的。
只是少了一個跟班兒的而已，以後自己作為師兄，照樣可以使喚他。
將拜師等事敲定，蘇毅便不再與劉晉元多說什麼，而是將《陰陽決》的入門口訣，以及靈力的運行路線交給了他，叮囑他好生修鍊。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修行體悟，蘇毅的經驗不一定就會適合劉晉元。
當然，在一些關鍵的地方，蘇毅的指點，也能夠令劉晉元，少走不少彎路，可是他總不能，時時刻刻提點他。
更何況，以劉晉元的資質，如果在修鍊上還要過分依賴他人的話，只怕真的是不會有太大的成就了。
丟下劉晉元一個人，在原地練習后，蘇毅心情一松，悠哉悠哉地出了門。
「先在這林家堡里四處轉轉，然後去看靈兒，休息一晚上后，明天去千狐洞！」他心裡暗暗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一個大致的脈絡出現在心中。
自從他來到林家堡，還沒有來得及四處轉轉，欣賞這蘇州城第一大世家的風采，就接連不斷地出了一檔子又一檔子的事兒，讓他根本無暇顧及。
此刻，漫步於林家堡中，欣賞著林家堡內充滿著蘇州風格，精緻玲瓏的亭台假山，小橋流水，他心中也滿是放鬆與愜意。
心有猛虎，也要細嗅薔薇。
蘇毅心中有大志願，那就是要成為，諸天萬界最強的人，站在所有世界的巔峰。
去解開系統背後的秘密，看看究竟是怎樣的一雙手，能夠創造了如此神奇的道具，硬生生地改變了他的命運。
除此之外，他的心中，也有一片柔軟的芳草地。
此刻漫步在風景如詩如畫的林家堡內，他不由地想起了深愛著的靈兒、陸雪琪、碧瑤等女，心中也不由地勾勒出一幅和眾女安然生活，恬淡幸福的快樂畫卷。
半晌，他又幽幽長嘆一聲，所有的幸福，都要有足夠的實力去做為保護，如果沒有實力基礎，憑什麼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幸福呢？
拿眼下的世界來說，如果蘇毅沒有能夠擊敗拜月的實力，他又如何能夠，在拜月的威脅下，保護好靈兒的安全，帶著她安然離開呢？
正是因為，想要擁有那一朵薔薇的美麗，才要更加努力，使自己成為一頭猛虎啊！
蘇毅深深吸了口氣，渾身湧起無限動力，轉身回去，朝著靈兒的房間走去。
忽然，他眼神一變，驟然看向了某一處。
一道身影如電般閃過，轉眼間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範圍之內。
林天南？
儘管那道身影速度極快，蘇毅還是隱約注意到了，那好像是林天南的身影。
只是，以林天南的修為，想要達到剛才那樣的速度，並且幾乎沒有驚動到蘇毅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
林天南最多只有元嬰期的修為，而剛才那道身影給蘇毅的感覺，就像是面對拜月分身一樣，不可琢磨。
蘇毅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忽然，他眼前一亮，腦海中好像有一道驚雷劃過！
六尾狐妖莫名其妙地，來找林天南尋仇，而林天南更是一幅，一無所知的樣子，會不會是兩人都被騙了，有人冒充林天南的樣子，招惹了狐妖后，逼著她來找林天南報仇？
借刀殺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那個身形酷似林天南的人，豈不就是真正的幕後兇手？
而有著這樣的實力，又毫無理由的對林家堡下手的人……蘇毅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拜月的勢力！
蘇毅的眼睛越來越亮，心裡的線索越來越清晰。他輕輕鬆了口氣，這一次與拜月的較量，他似乎也不是處於完全的被動啊……
毫不猶豫地，他身影化做一道幻影，朝著那道黑影追了過去。
蘇毅跟著那道黑影，在林家堡內越走越深。
這一路上，他越跟越心驚，不同於剛開始那粗粗的一瞥，在他對那個黑影細細觀察了之後，竟然發現，此人與林天南簡直一模一樣。
從容貌，體型，到氣質都毫無區別，如果不是蘇毅知道，林天南的實力水平，幾乎就把他當做，真的林天南來對待了。
他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氣息，與那個神秘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竭力不被他所發現。
很快，就到了林家堡最深處，也就是林家最有權勢的人，才能居住的地方了。
這裡的護衛更是森嚴，三步一哨，五步一崗，蘇毅倒是有把握，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去。
神秘黑影走到這裡，忽然慢了下來，正當蘇毅以為他要採取什麼措施時，他卻不閃不避，施施然朝里走去。
駐守著的護衛，看到「林天南」從外面走來，不由一愣，自己好像沒有見到林天南出去過。
不過，林天南平日里御下頗嚴，他也不敢隨意發問，只是神色恭敬的喊道：
「見過堡主！」
「嗯。」那「林天南」淡淡應了聲，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
看著那道黑影向里走去，蘇毅有心再繼續跟著他，卻又擔心被守備森嚴的護衛察覺到，更擔心自己動靜太大，驚動了他。
蘇毅心裡輕輕嘆了一口氣，眼下自己在暗，對方在明，雖然跟丟了，但多少自己也算是有了防備。便不再執著於此，轉身向回走去。
可以肯定的是，林天南的身份一定被人冒充過，今後在面對林天南時，一定要多一個心眼。
蘇毅一個人，在路上慢吞吞地走著，居然又遇到了張輝。
不過這個傢伙，這一次並沒有不長眼地繼續跑過來，而是遠遠地看了蘇毅一眼，沒有靠近。
蘇毅也樂得輕鬆，不被他打擾，徑直朝靈兒的房間走去。
靈兒一個人在房間里，早就悶得無聊，卻又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在身邊，不敢跑遠，見到蘇毅進來，喜出望外，一下子從桌邊站了起來，俏臉帶笑地朝蘇毅跑去。
蘇毅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子，心裡有些愧疚。
因為有很多事情，要他親自去處理，而靈兒是不方便跟在他身邊的。這樣，就不免冷落了她。
作為《仙劍奇仙傳》中，身世最為神奇的存在，靈兒的實力可高可低，根本不能夠以常理來理解。
說靈兒實力不強，可是當她覺醒了女媧之力以後，卻能夠釋放令人起死回生的仙術，甚至戰勝水魔獸；而如果要說靈兒的實力強，她事實上又連一些拜月教徒都打不過。
靈兒的戰鬥力，可以說是忽高忽低，根本沒有辦法，給出一個具體的範圍境界。
正是因為如此，蘇毅才沒有辦法將靈兒帶在身邊，因為以他的實力水平，他所遭遇的危險，往往是靈兒難以應對的。
他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心裡竟然有些煩惱。
「蘇毅哥哥，怎麼了？」看到蘇毅那糾結的模樣，靈兒一臉關切的問道。
蘇毅苦笑，他可不敢告訴靈兒，自己是為了什麼而煩惱。
「靈兒，蘇毅哥哥最近有很多事情要忙，你會不會覺得我冷落了你，生我的氣啊？」他有些忐忑地問道。
「蘇毅哥哥是想要娶月如姐姐嗎？」靈兒猶豫了一下，清澈的眸子一閃一閃地問道。
蘇毅臉色一紅，有些心虛地道：
「不會，我要娶靈兒。」
他心裡雖然對林月如頗有好感，但還沒有真的想要將她也收入後宮，至少現在還沒有，至於以後……只好聽天由命了。
在他心裡，靈兒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雖然靈兒已經失去這份記憶了，但他絕對不會讓靈兒受到一點委屈。
靈兒臉一紅，沒有說話，卻是眼睛一亮，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這幾天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臉上不由地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雖然失去了和蘇毅成婚那幾日的記憶，但她心中天然就對蘇毅有著好感，而據蘇毅所言，姥姥也已經把自己託付了給他……她性格天真無邪，這些日子第一次離開仙靈島，心裡已經將蘇毅當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自從蘇毅來到林家堡，她聽說了林家堡的比武招親大會之事後，一顆心就一直懸著不肯放下來。她性子乖巧，不肯去問問蘇毅，而蘇毅這幾日又忙裡忙外，來回奔波，沒有時間像以前一樣細細照料她，她的心裡早就產生了各式各樣的疑惑猜測，越想越是覺得提心弔膽。
終於，這在胸口悶了好久的一口濁氣吐了出來。
兩人相視一笑，感覺彼此又親密了不少。
蘇毅看著靈兒這個樣子，心裡更是有些不好意思，猜到了自己這幾天，在林家堡的舉動，給靈兒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不過，他還是不能讓靈兒，隨時呆在自己的身邊，甚至明天去千狐洞的營救行動，也不能讓靈兒摻手。
明天就要去千狐洞了，不提那隻實力在元嬰期左右的狐妖，林天南也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當然，並不是說真正的林天南，而是那個一閃而逝的影子。
蘇毅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只怕此行最大的麻煩，還是會出現在那個人身上。
論修為來說，那個人影的修為才是對他最具威脅性的。
能夠給他一種，堪比拜月分身的感覺，蘇毅在不動用劍魂狀態下的軒轅劍的情況下，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應付的來。
雖然比起上一戰，他的實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從分神初期進入到了分神中期，手中也多掌握了一式蜀山劍法，但是相對於那個給他，不可戰勝一樣感覺的拜月分身來說，還是不夠。
這樣的情況下，他又怎麼能放心把靈兒帶過去，讓她跟著自己冒險？萬一靈兒出了什麼差錯，蘇毅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再去彌補回來了。
「連拜月的分身，都已經有如此實力，那他的本尊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水平？大乘期？還是地仙呢？」
蘇毅神色不變，臉上仍掛著溫柔的笑意，心裡卻是有些沉重。
一想起拜月，他心中就有著濃濃的危機感，要對付這麼一個強大的敵人，由不得他不認真起來。
「要儘快的提升實力啊……」蘇毅心裡默念道，思考著仙劍奇仙傳中有哪些可以快速提升實力的方法。
要提升實力，無非從修為，功法，武器等幾個當面入手去考慮，蘇毅心思如電，極速運轉。
很快，他就眼前一亮，想起了一個仙劍奇仙傳中的好去處。
蜀山劍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