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生靈體
別看這小屁孩發育不良骨瘦如柴，但是他的屁可是臭出了天際，就連空老都有些忍受不了這氣味，很不地道的回到了孫琥的意識之海，將身體的控制權還給了孫琥。
剛拿回身體的孫琥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聞到了屁臭，肝臟一陣抽搐，險些就當場去世了。
孫琥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倒退幾步，內心不滿的抱怨道：「靠，你這老傢伙對人家做了什麼，都逼得人家把這麼噁心的招數給用出來了。」
「我什麼也沒做啊，就是收了他一個包子，可不是搶的，是他自己給我的。」空老委屈巴巴的回答道。
「就這麼簡單？」孫琥顯然是不怎麼相信。
「額，然後我就讓他展現一下能力，他不懂，我就讓他展現出異於常人的地方。」
「異於常人？」孫琥的語氣依舊不滿，「難不成這孩子是想告訴你……他放屁比別人臭？」
「可能吧，一般人……」空老訕笑的應聲道，只是話只說到一半，他便愣了一下，問道：「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什麼了？難不成這孩子是想告訴你他放屁比別人臭？」
空老又是沉吟了片刻，旋即大笑道：「哈哈哈，原來是這樣，還真被你說對了，他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靠，你這老傢伙不會是被屁熏糊塗了吧？」孫琥咒罵道。
空老則是不怒，反而話語中的笑意更甚了：「我讓他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地方，這孩子也的確表現出來了，你想過沒有，他排出來的氣體為何比別人重？」
被空老這麼一說，孫琥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他雖然沒見過所謂的新人類，但是武俠小說看得不少，都說屁是人之中氣，能夠反映出很多身體上的問題。
「這孩子是新人類，比起一般的人類，他能夠自然的吸納靈氣，只可惜他並不知道如何使用靈氣，便伴隨著中氣排出體外了。」空老解釋道，「靈氣最顯著的效果就是加強，比如你把靈氣運用到眼中，那視力就會加強，運用到腦域，智力就會加強，這小傢伙不會使用，靈氣和中氣一起排出，也就是說，靈氣加強的是他的中氣。」
孫琥錯愕的看著眼前還在撅屁股的小毛孩，憋了半天蹦出一個字：「靠。」
「不過這小孩既然是新人類，那就一定有什麼地方發生變異了，或身體上，或精神上。」空老的話鋒陡然一轉，嚴肅的說道，「小子，這個小傢伙跟你都不是一般世俗之人，你今後的道路坎坷崎嶇，我的意思是，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強。」
「什麼意思？你要我養他？」孫琥不敢置信的說道，「大爺，你看看我現在的經濟狀況，連自己都養不起了，你還叫我養一個拖油瓶？」
「你可以和他一起去搶包子啊。」空老賊笑著，還不負責的說道，「反正最終決定權在你手中，我管不著，我能確定的是，這個小傢伙以後的成就不會低，你若收服，會是左膀右臂，若遺棄，便是一頭攔路虎。」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不能是陌生人？」孫琥扁嘴說道，「這世界這麼大，今天見過之後，說不定到老死都不會再相見了。」
「這個世界大嗎？我師父說過，有三千大世界，你生存的這一方小天地連大世界都算不上。」空老不屑道，「再者說，等你以後就會知道了，新人類的世界，更小，畢竟靈氣復甦的時代才剛開始，還未及頂峰。」
孫老的這一席話多多少少是唬住了孫琥，半真半假的話語最讓人琢磨不透，至於哪一半是真，哪一半是假，可能也就空老自己知道了。
「安啦，你自己好好決定，我老人家先去睡了。」空老交代一聲，便再也沒有了反應，無論孫琥怎麼呼喊，意識之海中空蕩蕩的毫無一人。
腦子裡想著空老的話，眼中看著不遠處的小屁孩，孫琥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並不是說孫琥性情薄涼，如果有這個實力，他很樂意去撫養這個孩子，畢竟他自己也是從孤兒院走出來的，但就像他之前所說，實在是能力有限，孫琥自己都不知道明天會不會餓死，再帶上一個小傢伙跟著自己受苦么？
但是就這麼放任他不管，孫琥內心深處又實在於心不忍，兩人就這麼僵持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孫琥才嘆了一口氣，緩緩走向了那個小屁孩，自顧自的說道：「我不管你聽不聽得懂我說話，我先把現在的情況跟你說一下。」
「我，叫孫琥，是個窮小子，身無分文，自己現在還餓著肚子。」孫琥一邊說著，一邊斜眼偷偷瞄向那個小孩，「我也知道你無家可歸，你可以跟著我，我們一起風餐露宿相依為命，可別奢望我能給你什麼富貴生活，你要是不幹呢，咱們就此別過，你要是不介意呢，就吱個聲兒。」
「噗。」
小孩倒是立刻給出了答覆，只是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用一股惡臭答覆了孫琥。
「靠，你放個屁算是幾個意思啊！」孫琥炸毛了。
只是沒等孫琥發怒，腦海中空老的聲音再次飄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他嚴肅了很多：「小子，比起領養他，你現在面臨著一個更加需要抉擇的難題了。」
「什麼？」
「救不救他。」
聞言，孫琥一愣：「什麼意思？」
空老卻是沒有詳細作答，自顧自的說道：「你若是想救他，需要一筆錢，數目很大，大到你賣腎都不一定夠，如果你選擇不救他，他活不過明天。」
「要多少錢？」孫琥問道，沒有半點猶豫。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空老痞里痞氣的說道，「我又沒用過你們這個世界的貨幣，我哪知道要多少錢。」
「你……」孫琥氣結，關鍵時候掉鏈子的傢伙。
「但我知道怎麼救他，需要好幾味名貴藥材，就算是在我生存的那個時代，這幾味藥材也都算是稀少罕見，這就是我說的需要很多錢的緣由。」空老解釋道，「代價越大，收益越多，如果這次能治好這個小子，我敢保證，他能讓你一步登天，因為這小子竟是天生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