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多待兩天
在江魚答應成為武當長老之後,事情的發展就順理成章起來,柳沐風和占扶乩先後坐在了江魚面前,任由江魚把手搭在其脈搏之上,引導一股內力在體內四處遊走,熱流奔走體內各穴,最終又匯成一處,被江魚吸收了回去。
「這就可以了?」柳沐風好奇的問道。
「嗯兩位放心,我已經把當日那兩朵蓮花瓣收回到了自己體內,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江魚點點頭,按照臨走時夏花的囑咐,收取的情況和當時所說並無差別,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江魚還是打算留下來待兩天。
「以防萬一,我想在武當叨擾幾日。」
「那是當然,你現在已經是武當長老,別說住幾天,就算以後你留在這裡不走了,我們也不是養不起你。」柳沐風非常大度的應允了下來。
「那就有勞柳掌教和占長老了。」江魚點點頭。
「以後就別叫掌教和長老了,聽著見外,你現在也是正兒八經的長老,稱呼我為師兄就行,占長老的話,你就跟著我叫師叔就好。」
聽到柳沐風所說,一旁的占扶乩打趣著江魚道:「對啊,你現在已經算是我們武當的人了,就不必這麼客氣了,我想叫我一聲師叔也小不了你吧。」
「這......那以後就有勞柳師兄和占長老了。」江魚之前見柳沐風和占扶乩都是執晚輩禮相對的,結果今天一會的功夫,就和柳沐風掌教一輩了,就連武當太上也只是當了自己的師兄,看著眼前這位鶴髮童顏的老者竟然是自己的師叔,江魚心裡還是有點說不出的彆扭。
「嚯看你這有點不太情願呀,怎麼著,是覺得我才應該是你的師叔嗎,你今年多大了?」旁邊柳沐風問道。
「回師兄,今年二十五了。」
「二十五嗎....」柳沐風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我年紀也不過四十,看著是差了不少事,但是輪起來也就比你大十幾歲而已.....」
「嚯,十幾歲而已....」
「師叔!」柳沐風回頭瞪了一眼占扶乩,老道搖搖頭,自顧自的往屋裡走,嘴裡嘟囔著:我去看看小玉那丫頭修鍊的怎麼樣了。
「咳咳,所以說......所以說你要叫我師兄知道了嗎!」柳沐風想了半天最終覺得這個道理講不講都行,直接一錘定音地結束了這次對話。
「是,師兄。」江魚暗自發笑,平日里見到這柳沐風只覺得有些面癱,但是待在一起之後發現,這人也是有趣的禁,看來平時的模樣只是留給武當掌教的,現在的樣子,才是柳沐風本人。
「哥哥,哥哥,我想好了。」是小玉從身後的木屋跑了出來,一直跑到江魚的身前。
江魚看著小姑娘直溜溜地跑到自己身前,好奇她要說什麼,弓著腰問小玉:「嗯小玉,你想好什麼了呀。」
「哥哥我想好了,雖然你師父真的很討厭,但是我還是喜歡哥哥你.....不是那種喜歡,就是那種......」小玉說著說著又噎住了,似乎是沒想好怎麼說,眉頭一蹙又苦惱了起來。
「得,我怎麼還多一個情敵呢。」旁邊的月思也是笑著站起來,走到了江魚這邊,摸了摸小玉的腦袋。
「姐姐,不是不是,不是你說的那種......」小玉看著月思走過來,小臉都急紅了,連忙擺手道。
「哼,怎麼了,喜歡我怎麼了,月思,看出來吧,我也是受歡迎的很呢。」江魚得意洋洋的將小玉一下抱起來,像抱孩子一樣攬在了自己的懷裡,任由著小玉倚著自己的胸膛,小玉也是沒有怎麼反抗,倚在了江魚的胸膛上,覺得並不討厭。
「今天事發突然,給長老的客房也還沒收拾出來,只能麻煩你們兩位現住在弟子那邊了。」其實幾天前占扶乩就已經把誘拐江魚這件事交待給他,但是為了展示自己並沒有任何準備,柳沐風還是裝模作樣的表示了不好意思。
「無妨,麻煩柳師兄了。」江魚倒是沒多想。
「那就這樣吧,小玉你去和那邊的弟子吩咐兩聲,說是準備一間房讓你的師兄和這位姑娘住下。」
「誒你竟然是我的師兄?」小玉驚訝的叫出聲了,因為她師父是武當太上的緣故,導致她的輩分不是一般的高,既然柳沐風說這是自己的師兄?
「那個老傢伙也是武當長者?」小玉問道。
「不是不是....」江魚苦笑著搖搖頭:「你先帶我去住的地方吧,我一會在路上再和你解釋。」
送走了江魚和月思,柳沐風在門口站了一會,將外邊的茶具收拾了起來,連著一起端到了屋裡,占扶乩已經躺在了床上,雙眼微眯,不知是在愣神,還是在小憩。
「師叔,江魚真的有這麼重要嗎。」占扶乩將茶具收好,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也閉目眼神起來。
「有沒有那麼重要都無所謂,江魚是個好孩子,這本身就夠了。」
「不夠啊師叔,收為長老這件事我也得和那些老傢伙解釋啊,你是拍拍屁股說收就收,你也得替我想想啊!」柳沐風無奈的說道。
「呼.......」
「師叔,現在你裝睡也沒用,今天不給我個交待,我就留在這陪著您了。」
「你這武當掌教,能不能不要做一些耍賴撒潑的事情。」
「那正好啊,江魚也來了,我就直接把這個位子讓給他,我去遊歷江湖,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多好。」
「你.......會有機會的,不管是談戀愛還是休息,去遊歷江湖,都會有的.....你明天就和那群人說,天下大劫,唯有此人可破。」
「卧槽師叔,這是真的假的啊,你可別嚇我。」
「呼呼呼......」
得到了可以向那些老傢伙解釋的理由,柳沐風也算是達到了目的,離開了木屋,只剩下了占扶乩老道,摻雜著不斷地呼聲,似乎聽到了一句:「假的最好,真的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