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兔子舞(3)
茶几上,還有酒水和零食,被墨時淵一掃,全掃在地上,玻璃杯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白初夏驚慌的伏在茶几上,身體貼著冰冷的玻璃,身後,卻是男人滾燙的胸膛。
她驚愕的轉過頭,墨時淵已覆了上來,他的黑色襯衣,紐扣開了,半露出他結實的胸肌,和漂亮筆直的鎖骨,一股說不上來的性感,充斥著每一個毛孔,讓她心跳又毛骨悚然。
墨時淵低著頭,凝望著這張美得令人窒息的小臉,他薄薄的紅唇微微開啟:「每次都這麼處心積慮的勾引我,是嫌死的不夠快?」
白初夏內心狂跳,擠出一抹笑容,眨了眨水靈的大眼睛,露出無辜又無邪的神情:「先生,您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時淵?」顧東霆已經被這節奏變換的看不懂了,喊了一句。
墨時淵抬起頭,眼睛里迸出一道冷光,命令:「全部出去。」
白初夏剛想掙扎,墨時淵托住了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退縮,紅舌深入她的口中,強勢,兇猛,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吻中夾雜著如同懲罰般的霸道,白初夏一陣眩暈,幾乎要死了。
要窒息的時候,男人鬆開了她,用噙著笑的聲音,充滿惡意的問她:「想起我是誰了嗎?」
白初夏都要憋死了,難受的捂著胸口,好不容易恢復一些視線,發現整個包間里已經只剩下了她和墨時淵兩個人,完蛋了,真的完蛋了,羊入虎口了,她的小命要交代在這了……
「你還有空觀察情況,想找人救你嗎?」墨時淵的長指撫過她柔軟的臉蛋,猛然掐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臉,他居高臨下,猶如審判者一般,低低的問她,「你認為,你還能逃嗎?」
白初夏自知已經沒法裝傻了,牙關緊了緊:「……啊,我想起來了,是你!就是上個禮拜,在游輪上,陪我過了一夜的那個……怎麼了先生,你在找我嗎?難道是我沒付夠你小費嗎?「
那天,白初夏除了留給他一個花邊新聞以外,還留下了一個彩蛋——她把身上零零碎碎的幾十塊錢留給了他,用口紅寫了字:「這是過夜費,你就值這個價。」
她大抵是瘋了,沒法逃了,不能在這死變態面前示弱,索性把那事拿出來嘲笑他。
墨時淵的眼睛一眯,白初夏以為他要發怒,他卻揚起了好看的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優雅又從容。
「還有什麼遺言,繼續說。」
「你讓我說的哦?你可別後悔……」白初夏喘著氣,突然之間,她有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氣概了,「那天晚上,你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勁了……你是我那麼多男人里最差勁的一個!如果你表現的好一點,我也不至於把你丟給媒體,因為我實在是太太太不滿意了……先生,虧得你長得標標誌志,還牛高馬大的,居然是一根小的令人髮指的金針菇,我真為你以後的老婆擔心——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