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賭注
一個證道散步的圓滿頂尖修士就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面被滅殺,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幾乎沒有人能夠相信,要知道站在時代頂峰的修士,並沒有這般的好殺。
然而,這一切其實都在紫萱他們的會議中演化了很多遍,主攻便是無,襲殺是紫萱,鴻鈞老祖所負責的便是最後的收割。
這本來是對付阿彌陀佛的,所以一個小小的伊米爾自然不在話下,為了應對這一天的到來,包括臉嬴政以及墮落天使和暗夜精靈的一群人也全都被要求模擬聯合戰鬥之法。
所以,伊米爾死的並不冤枉。
「老祖,他們不會就來了一個人吧?」紫萱仔細的查探著四周,發現除了伊米爾之外並沒有其他人出現,心裡疑問,這才發問。
「此事有些詭異,按說以阿彌陀佛的實力根本就不用試探,只讓伊米爾一個人前來的確是說不通,不過這裡面肯定有著咱們不知道的事情!」鴻鈞老祖臉色沉思道。
的確,神域的各大勢力除了被滅的雲洲和光明城邦之外,剩餘的勢力全都選擇了臣服佛域,再加上佛域本土的勢力,不說碾壓魔域的話,幾乎沒有什麼意外,可偏偏就單單的出現了伊米爾一個人,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阿彌陀佛到底念的什麼經。
「不對!」
就在眾人全都沉思的時候,無的目光看向了魔城之巔上的陳禕,口中趕忙示警道:「他們在那裡!」
眾人所順著目光看去,道道漣漪才開始顯露,阿彌陀佛為首,身後站著一群證道三步的絕頂大能,顯然他們早就在那裡了。
「壞了!」鴻鈞老祖臉色鐵青,他雖然還不清楚阿彌陀佛在魔城之巔上到底乾的什麼事情,但是卻可以十分的肯定,這件事情一定非常的重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看著伊米爾被滅殺都不出手援助。
陳禕!
定然是陳禕,在魔城之巔上能夠讓阿彌陀佛重視的也就只有陳禕的肉身。
「卑鄙無恥啊,老夫剛才還在想伊米爾難道就一個人前來送死,卻沒有想到你們一起放棄了他,可悲可嘆!」鴻鈞老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趕忙出聲試探道。
「為了超脫,任何人都能放棄,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吾放棄了他呢?」阿彌陀佛顯然心情大好,臉上居然掛著笑容。
「你們對陳禕的肉身做了什麼?」無直接了當的問道,他沒有鴻鈞老祖的耐心。
「其實咱們都是十分的清楚,如今的魔域中能夠力挽狂瀾的便只有這小子了,可惜啊,他的靈魂被吾禁錮在了地獄之門中,說實話,他很是驚才艷艷,吾居然毀滅不掉他的靈魂,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吾剛剛已經在他的肉身四周布置了一道寂魂陣!」阿彌陀佛微微有些得意道。
「寂魂陣?」
無臉色頓時變了,顯然他是知道寂魂陣的。
然而,鴻鈞老祖和紫萱卻不明白寂魂陣到底是什麼陣法,趕忙把目光看向了無,目光中帶著詢問。
無苦笑著搖了搖頭:「寂魂陣,顧名思義便是寂滅靈魂的意思,此陣其實算不得什麼奇妙大陣,重要的是,此陣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肉身追溯本源來達到毀滅靈魂的作用,想必剛剛他們已經以十二個絕頂證道三步大能的精血為引,開啟了大陣。」
「從肉身上追溯本源,然後寂滅靈魂?」鴻鈞老祖臉色也跟著黑了下來,這種手段他還真的是聞所未聞,雖然無說了此陣並不是什麼高深玄妙的陣法,可他的強大之處卻是阿彌陀佛身後十二個絕頂證道三步大能的精血為引,這下就算是想要以暴力破除,都將是萬難了。
「不會的,夫君不可能死的!」
紫萱俏臉蠟白不斷的搖著頭,她是絕對不會相信陳禕就此寂滅的,在她的心裡,陳禕是一個驚才艷艷,不屬於世間的絕頂人物,怎麼可能會死在一個老和尚的手裡呢,她不信。
「可憐、可悲啊,堂堂的魔域主人竟然凡心如此蕩漾!」阿彌陀佛悲戚的說道,只是他那臉上的神色怎麼看怎麼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你這個老東西怎麼可能知道人世間的真情?」紫萱黛眉緊皺,猛然抬頭沖著阿彌陀佛嬌喝道。
「哼,真情?這世間唯有超脫才是永恆,其他的全都是過眼雲煙,而你們便要馬上成為這雲煙了!」阿彌陀佛冷哼了一聲,隨後揮手,身後的十二個絕頂證道散步的大能修士便站了出來。
「其實,寂魂陣是可以破解的!」
這個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頓時看向了聲音的方向,一個黑金龍袍的男子闊步行來,正是嬴政。
「大言不慚!」阿彌陀佛太了下眼皮看了一眼嬴政后不屑的說道:「吾倒要看看你如何破解!」
「先前無族長說的沒錯,寂魂陣的確算不得玄妙陣法,讓本王佩服的就是你能夠想到用十二位絕頂大能的精血為引,這樣一來的話外力根本就無從下手,但是,除了外力,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破解掉!」嬴政身影飄動,沖著無和鴻鈞老祖點了點頭后落在了紫萱的身邊。
「廢話,你倒是說啊!」神之一族的族長奧丁不屑的插嘴道。
「叛徒,有什麼資格說話?」嬴政冷眼橫了下奧丁道:「以至親血脈為引,以肉身為路,招魂!」
「以至親血脈為引,以肉身為路招魂?」阿彌陀佛眼神一亮,不過隨即卻又笑了:「這的確是個辦法,不過如今陳禕的至親貌似只有陳念一個人吧?就她一個小丫頭連寂魂陣外的路引都打不開,何談招魂?」
阿彌陀佛何其的驚才艷艷,在嬴政的話落下之後他便明白了這種方法可以嘗試下,並且有著極大的成功率,但是同時先決條件也十分的苛刻,那必須要用龐大的至親血脈才行。
「呵呵,這樣吧,咱們就對賭一下可好?」嬴政顯然根本就沒有在意阿彌陀佛的話,直接揚言要與之對賭。
「賭什麼?」阿彌陀佛彷彿也十分的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