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想要冰塊
雲煙等的百無聊賴時,張連峰才進包間,身後跟著服務員。
雲煙起身,不親不疏地躲開大豬蹄子張連峰噌過來的手。心知肚明巧笑:「看來張副總今夜是真想灌雲煙酒了。」
落空的張連峰也不惱,拿起服務員端進來的青花瓷酒壺斟滿了雲煙跟前的酒杯,「雲煙小姐放心,我說好好疼雲煙小姐必定說話算數,一杯酒而已,絕不多灌。」
雲煙不語淡笑,一杯酒而已?對她虎視眈眈了一晚上就這麼放了她?
從他痛快簽了合約說明這個G項目必然是給恆盛做的,怪就怪她沒摟住主動送上門。
張連峰很自然地給自己倒滿了酒,不等雲煙端杯,他先一飲而盡,又連斟兩杯,一併喝下。
喝完的張連峰偏過頭看向雲煙,三分警告的笑意:「雲煙小姐怎麼不喝,掃我的興?」
雲煙盯著青花瓷酒壺暗自神傷,爸爸也有一個類似的青花瓷酒壺。雲煙回神,彎起唇角:「沒有沒有,雲煙純粹見張副總喝醉的姿勢很帥氣,才看失了神。」
張連峰垂眸譏笑。
雲煙說完,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又拿起張連峰手邊的酒壺:「張副總,因為雲煙的失神惹的張副總不高興,雲煙再自罰三杯望張副總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雲煙不知輕重。」
張連峰微笑地看著雲煙,等著雲煙一連喝下三杯酒後才緩緩起身。
雲煙放下酒杯,腦仁疼了一下便開始頭暈眼花,面前的張連峰一下子變成了兩張臉,四張臉……不知道有多少張臉了……
意識到酒里有問題時,雲煙撐著桌面的五指軟綿的沒有力氣,連帶整個身體搖搖欲墜。
酒,他們都喝了,張連峰安然無恙,她卻站都站不穩,酒壺有問題!干這行什麼人沒見過,論失算這是頭一遭!
「雲煙小姐。」
張連峰適時摟住雲煙的腰肢,真夠軟乎的,張連峰心中大喜,這種尤物不多見。
感受到腰間的咸豬手,雲煙一個勁地往後推,奈何男人的雄性氣息與身體里的某一種渴望不謀而合,殘存的排斥意識與身體里的燥熱不停地掐架。
……
周恆在前引路,陸滄溟緊跟其後。
包間前,陸滄溟眸深翟黑,周恆扭動門把手打不開,扭頭對陸滄溟說:「陸少,我來撞開。」
陸滄溟一個默許眼神過去,周恆站後幾步,抬腳踢出,門破開,鎖芯掛在門上搖搖欲墜。
陸滄溟抬腳邁入,只見雲煙靠牆癱坐著,張連峰單手捂著額頭,血液順著掌跟砸在地面上,面目猙獰地瞪著雲煙。
面對著突然破門而入的兩個男人,張連峰一瞬間的失神,繼而哆嗦地看著陸滄溟,「陸少。」
陸滄溟森冷地掃了張連峰一眼,視線終落在雲煙身上,只見她一手緊緊抓著領口,極力剋制地渾身顫抖,一手攥著酒壺,青花瓷沾了絲絲血跡,宛如滲血的藍色妖姬。
她藥效發作了。
陸滄溟抬腳走向雲煙,緩緩蹲下去一把撈起柔軟的腰肢抱在懷裡。
路過周恆眼神示意好好教訓張連峰,隨即抬腳離開,合上門之際,包間里傳出殺豬般的嚎叫。
攀上雄性的氣息,雲煙羞恥的控制不住浮想聯翩,比起殘存的意志,身體要誠實的多。關鍵這熟悉的氣息,與昨夜纏綿的畫面完美吻合。
陸滄溟低頭勾唇冷笑,大長腿徑直走向電梯口直達頂樓豪華包間。踢開門,將雲煙扔在大床上。
好熱!雲煙僅剩一個念頭,剛剛抱著的冰塊哪去了?熱!抬手一抓,衣服褪去。還是熱!冰塊,她想要冰塊……
「我要……」雲煙嚶唔一聲,燥熱的四處亂抓。
陸滄溟伸過腦袋,雲煙一把抱住,好舒服,就是這種冰塊,越纏越緊……
陸滄溟不疾不徐,食指摩挲著雲煙的唇瓣,似笑非笑:「你真的要?」
雲煙連連點頭,「要,我要。」
餘音被陸滄溟封住……
藥效褪盡,雲煙才迷迷糊糊清醒過來,一睜眼就對上清冷的面孔,三庭五眼有稜有角。
限制級畫面再次浮現眼前,雲煙憤恨地白著陸滄溟:「卑鄙!你趁人之危!」
陸滄溟慵懶地看了雲煙一眼,勾起嘴角,邪肆一笑,「趁人之危?不是救人一命!」
雲煙瞪著眼,憤憤不甘,看到陸滄溟胸前的抓痕,又赧羞不已,將臉埋在被窩裡暗暗自責,昨晚是她大意了,竟然被張連峰那孫子下藥。
雲煙偷瞄著陸滄溟,只見他臉色冷的掉冰渣,他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算了,反正被狗啃過,雲煙輕輕地噓了一口氣,儘可能淡定不失嫵媚地微笑:「打是親罵是愛,陸少應該也懂這個理噢。」
「不懂!」
雲煙白眼:「……」不解風情!
「那陸少想怎樣?」反正她也罵過了,收不回來的。
陸滄溟偏過頭,對上雲煙不情不願的面色,側身壓上,四目相對,沉聲道:「對於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不該好好謝謝?」
「應該應該。」雲煙語畢,翻身為上,「還請陸少好好享受。」
雲煙內心奔騰過千萬隻草泥馬,陸滄溟個魔鬼,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