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299章 這樣好嗎?相好來了
「呼……」
陳仙芝一口氣噴出,竟是化為一道氣箭,可想而知她的心中有多憋屈。
隨即,陳仙芝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才對嘛,先喝酒,再說事。」我說著,將一瓶啤酒彈開,放在陳仙芝的面前。
陳仙芝冷冷掃了我一眼,突然一張嘴,瓶中啤酒直接被她吸入了嘴裡。
「行了吧。」陳仙芝問。
「別這麼掃興,我們一邊吃喝一邊聊,來來,吃兩串腰子先,味道不錯的。」我說著,將一盤子烤串放在她的面前。
陳仙芝從小在天山派當成寶貝一樣成長,哪曾吃過這種街邊的小食。
按照優雅一點的說法,她那是朝飲晨露,夕餐晚霞,不沾煙火氣的天仙人物。
陳仙芝挺直的鼻子聳了聳,花椒孜然的香味竄入,讓她的口舌間開始不自主地分泌唾液。
似乎還挺好吃的樣子!
猶豫了一下,陳仙芝拿起一根烤串,輕輕咬了一小口。
她眼睛一亮,好像,似乎味道很不錯啊。
她的動作很優雅,但速度卻不慢,很快,一盤烤串竟然全進了她的肚子。
「好吃吧。」我笑道。
「還行……」陳仙芝道,臉上那清冷的神態卻是淡化了許多,或許是因為剛剛已經沾染了煙火氣。
我點上一支煙,對胖子三人道:「你們先走吧,我和這位陳仙子有事要談。」
胖子三人擠眉弄眼地走了,而這時,陳仙芝直接布下了一個隔絕法陣。
「鐵船門被滅門,是不是你動的手?」陳仙芝盯著我問道。
「我倒是想,可惜被人搶了先。」我聳聳肩。
陳仙芝目泛靈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如果真是我乾的,身上的血煞之氣再怎麼壓制都會泄露出來。
只是,她有些失望,因為我身上雖然煞氣重,但顯然並不是因為沾染了幾百條人命的原因。
「毛多多你認識嗎?」陳仙芝問我。
「認識,當然認識,陰陽師界但凡有耳朵的應該都知道他吧。」我道。
「我是問,你們兩個有沒有交集?」陳仙芝蹙著秀眉。
「沒有。」我直截了當地否認。
「好,那三個人因為什麼和鐵船門發生衝突?」陳仙芝再問。
「這個無非就是爭地盤的事情。」我淡淡道。
陳仙芝深深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再問下去,她揮手間解除了法陣,身形一晃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留下冷冽的淡淡香氣。
我深吸了一口煙氣,緩緩噴出。
毛多多一事,估計會把光明之地再度卷進來,到時對於老五的事情也能平息下去。
還有商無畏那小丑,估計也快憋不住了吧。
當初,他對我用刺魔九針,我倒是沒有想到他會忍耐到現在還不發動。
不過也好,我冥王宗正缺人,待老五緩過來,讓他暫時改頭換面到我冥王宗來,他應該也差不多快要突破到宗師境了吧。
想到宗師境,我的心裡升起了一絲怪異感。
以陳仙芝的天賦,沒理由這麼久還沒有踏入宗師境啊。
還有凌新月,也沒有聽到她踏入宗師境的消息。
我越想越覺得有些奇怪,似乎最近陰陽師界,那一個個天才就都卡在了半步宗師境了,都沒有聽到誰突破了。
事出反常啊,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我掏出手機,本想給凌韻打個電話,但想想,還是去京城走一趟吧,也可以去看看任朵兒。
……
攝影棚打著柔和的燈光,任朵兒站在以海為背景的幕布前,身著半透明的白紗長裙,在相機前擺著各種POSE。
「任小姐,舉起白紗,鼓風機的風再大一點,對,就這樣,完美。」
「臉再左一點,閉眼,微笑,perfect!」
我倚在攝影棚角落的柱子上,點上一支煙,微笑看著任朵兒凹造型。
這丫頭可是越來越有明星范了,比起之前的水果西施,變化太大了,看來天生就是吃這口飯的。
「好,這組拍完了,休息一下再拍下一組。」攝影師是個三十齣頭的女子,很有文藝范。
就在我準備上前時,突然一個男子拿著一大束玫瑰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五六個人。
攝影棚里的工作人員頓時傳來一聲聲驚呼,幾個女人一臉花痴地望著這個男人。
洪鋒,華國娛樂圈影視歌三棲天王,十五歲出道,現在三十五歲,演過幾十部電影,唱過幾百首歌,在娛樂圈地位極高。
「朵兒,辛苦了,送給你。」這男子溫柔地看著任朵兒。
「洪先生,抱歉,我有男朋友了。」任朵兒秀眉一皺,冷冷道。
洪鋒笑了笑,自通道:「你別騙我了,你根本沒有男朋友,你別有負擔,我不會強迫你,我只是在很認真很認真的追求你。」
旁邊幾個女人捧著心口,大聲喊道:「答應他,答應他。」
「我還要工作,希望洪先生不要打擾我。」任朵兒冷聲道。
「洪先生,我家朵兒真有男朋友,你快走吧,被他男朋友知道你糾纏朵兒,你就完了。」助理眼鏡妹攔在兩人中間,對洪鋒道。
洪鋒聞言,大笑了起來,他傲然道:「那就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誰能讓我洪鋒完蛋。」
洪鋒有底氣說這話,是因為他在娛樂圈經營多年,人脈不可謂不廣。
「你真想完蛋,我就成全你。」就在這時,一個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
「秦風!」任朵兒驚喜地大叫一聲,乳燕投林般撲入了我的懷裡。
眼鏡妹也笑了起來,昂首道:「看到沒,這就是我家朵兒的男朋友。」
洪鋒臉色變得難看,他深吸一口氣,走到我面前,伸出了手,道:「洪鋒,不知閣下是……」
我鬆開任朵兒,摟著她的腰,淡淡道:「不是什麼人都配和我握手,限你十秒鐘內離開這裡,以後再敢糾纏我的女人,我不介意讓你去太平間報道。」
洪鋒大怒,他成名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污辱,他怒笑道:「哈,我倒要看看,在這華國,誰敢對我口出狂言。」
「秦少!」就在這時,一個驚詫的聲音響起,隨即,一個肉球般的男子點頭哈腰地快步跑了過來。
「你是……」我挑了挑眉。
「哎呀,瞧我這腦袋,忘了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孔向西,跟劉大少的。」這肥胖男子拍了拍腦袋,謅媚道。
「劉安?」我問,劉安是劉家大少。
「對對對。」孔向西連忙點頭。
這時,洪鋒眼皮直跳,心中惶恐起來。
孔向西可不簡單啊,是這家麗人雜誌的老闆,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佬,他在他面前從不敢放肆。
但是,看他對我的態度,簡直卑微到了塵埃里啊。
「孔總……」洪鋒開口道。
「洪大明星,你也在啊,你和秦少認識?」孔向西小心翼翼問道。
我呵呵笑了笑,道:「這位大明星可傲氣得很啊。」
孔向西臉色頓時變了,看死人一般看著洪鋒。
「秦少,我……我有眼無珠,我這就滾,這就滾……」洪鋒冷汗迭出,喪家之犬一般跑出去,跑到門口被一根線絆了一下,摔了一個狗吃屎。
胖子目泛冷芒,道:「秦少,要不要處理一下?」
「算了,跟這種人計較有失身份。」我淡淡道。
孔向西沒敢多言,也出去了,他倒是想請我吃飯,但卻知道以他的身份還不夠格,能在我面前露個臉就可以了。
不過那洪鋒,得罪了秦少,可好過不了了,秦少雖不屑對付他,但這風聲一放出,他也差不多完了。
我等任朵兒拍完,兩人便回了任朵兒的家。
一進門,我便從後面摟住了任朵兒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頭,熾熱的呼吸吹在了她精緻的耳朵上。
頓時,任朵兒全身如電流竄過,一陣陣酥麻。
「沒……沒洗澡呢。」任朵兒結結巴巴道,雖然不是第一次了,她還是很緊張。
我一把抱起任朵兒,大步進入了浴室。
浴室里,霧氣繚繞。
淋浴頭不斷地噴洒著溫熱的水簾,水簾下是朦朦朧朧的兩道糾纏的人影。
任朵兒無力地躺在我懷裡,她喜歡這樣沒有任何阻擋的親近。
肌膚粘著肌膚,如同一體。
我抽著煙,任朵兒卻在我的懷裡哼起了小曲。
過了一會兒,任朵兒直接穿上了我的T裇,跑去廚房給我弄吃的了。
雲雨之後,任朵兒眉目之間顯然多了一絲風情,整個人如同散發著一種光彩。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拿起一塊煎蛋火腿三明治,一口一口餵給我吃。
我們膩歪著吃完東西,然後抱在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任朵兒的心思並沒有放在電視上,而是全在身邊這個男人身上,她喜歡這樣被我抱著,然後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
「本台消息,今晚開始,寒流將再度來襲,籠罩京城,預計溫度會降到零攝氏度以下,請大家做好防寒準備。」
「京城以北的白銀村,再度發生恐怖暴斃事件,經調查,這是又一起恐怖襲擊案件,請所有市民勿要輕信鬼神傳言。」
「現在我們來關注一下娛樂消息,昨天傍晚,天王洪鋒突然召開記者發布會,宣布永久退出娛樂圈,在娛樂圈中引發軒然大波,無數粉絲進行抗議。」
「影後唐寧在五天前拍完戲返家途中發生車禍,目前已脫離生命危險,但是並未清醒,因為大腦重創,醫生說蘇醒的可能性十分渺小,很有可能一輩子沉睡下去。」
嗯?
我看到這條新聞,原本伸在任朵兒身上作怪的大手不由一滯。
唐寧成為植物人了?這怎麼可能?
「你認識唐寧?太可憐了,她正值事業巔峰,突然間就成植物人了,我當初聽到這消息時都不敢相信。」任朵兒道。
「不是很熟。」我心不在焉道,對於正主唐寧,我當然不熟,但三陰女鬼附身在她身上,我們可是經歷了不少難忘的事情。
……
夜已深,京城第六醫院特護病房。
唐寧一身病號服,頭髮全被剃光,包著厚厚的紗布。
儀器中的心跳穩定,腦電波卻是固定頻率的波段,幾乎沒有任何刺激反應。
就在這時,病房裡的燈光「滋啦」閃了幾下,一陣陰風吹過。
病房裡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裙的長發女子,只是這女子身上繚繞著一層濃郁的陰氣。
更驚悚的是,她的身體是飄浮著的,而且沒有影子。
旁邊一張床上看護的中年女子睡得更沉了,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紅裙女鬼飄到了唐寧身邊,輕笑了一聲:「這可是天意,你三魂只剩一魂,再也無法醒來,我佔了你的身體,可不是我害的你。」
紅裙女鬼往前一倒,整個沒入了唐寧的身體里。
下一秒,唐寧驟然張開了雙目,目光蒙著一層黑光。
與此同時,儀器上的腦電波開始受激,波段有了巨大的變化。
「滴滴滴……」
儀器自動開始報警,睡得深沉的中年女子突然渾身一抖,反射般坐了起來。
她一扭頭,就看到唐寧睜開了眼睛。
「寧寧,你醒了,太好了,我的乖女兒。」中年女子撲到了唐寧的病床前,抓起她的手,眼淚直往下掉。
「你是誰?」唐寧開口問。
中年女子一愣,大聲道:「寧寧,我是你媽啊,你……你怎麼不認識我了?」
一說完,中年女子急忙按下了呼叫按鈕。
很快,有值班醫生和護士趕了過來。
經過一番詢問和檢查,醫生將中年女子帶到了外面。
「醫生,怎麼會這樣?」中年女子急問道。
「這個,初步確定,是因為唐小姐腦部重創的後遺症,應該是失憶了。」醫生道。
「那什麼時候能恢復?」中年女子問。
醫生搖頭,道:「這可不好說,明天再做個詳細的檢查,不過,唐小姐能夠醒過來,這就是一個奇迹啊。」
「對對對,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中年女子連連點頭。
第二天,唐寧做完了全身檢查,除了失憶外完全沒有其它問題。
唐媽正在等報告,而唐寧卻是悄悄出了病房,來到了樓頂。
外面寒風呼嘯,夾雜著雪花,刺骨的冰冷。
唐寧穿著單薄的病號服,站欄杆前,張開雙臂迎著風,咯咯嬌笑起來。
「你這樣真的好么?」後面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唐寧回頭,看著我叼著根煙站在身後,她露出嫵媚的微笑。
「你認識我?」唐寧問。
「別裝了,普通人穿成你這樣,早就凍成冰棍了。」我笑道。
「冰棍是什麼?」唐寧仰著頭,很天真地問。
我挑了挑眉,難道不是她?
不可能!她附身後的這種感覺,我不會認錯。
我雙目中蒙上了一層靈光,陰陽眼開,竟然還是看不穿。
既然這樣,那就用邪月之眼。
我額頭顯現出來一道血線,血線慢慢擴張,一股驚悸的氣息席捲而來。
唐寧退了一步,目露震驚之色。
「封!」唐寧玉指一抬,幽光閃爍,點向了我額頭的邪月之眼。
頓時,一股龐大的力量要將邪月之眼給合攏。
但是,這股力量一遇上邪月之眼,就煙消雲散。
唐寧連連後退,大聲道:「臭小子,快合上你的第三隻眼,不然姐姐把它戳瞎了。」
我嘿嘿一笑,邪月之眼合攏。
「承認了,我的好姐姐。」我笑著,張開雙臂。
唐寧一撩秀髮,白了我一眼,上前摟住了我的腰。
「你這具身體……」
「我說與我無關,你信嗎?」唐寧道。
「我信。」我點頭。
唐寧笑了,世界上誰不信都沒關係,只要他信,那就足夠了。
「過來幫我。」我低聲道。
「好。」唐寧點頭。
「你這大明星不做了?」我笑問。
「該體驗的都體驗了,挺好玩,但也就這樣了。」唐寧道。
……
凌韻回到自家別墅,一開門,她身上的氣勢剎那間凌厲,但又瞬間煙消雲散。
「啪」
她將燈打開,就看到我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吞雲吐霧。
「臭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凌韻走到我的對面坐下。
「姑姑,我可不信你不知道。」我笑道。
凌韻咯咯笑了起來,道:「我是知道,但以為你應該還要在溫柔鄉里快活兩天呢,倒是沒想到這麼快會來找我。」
「我餓了。」我說道。
「那你等著,我去給你做飯。」凌韻說著起身,去了廚房。
我深吸了一口煙氣,感覺煙氣在肺里旋轉,這才吐了出來。
凌韻對於我特殊的關愛,我一直覺得十分溫暖,我們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再度見到凌韻,心中卻多了幾分疑慮,我和她非親非故,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她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很快,凌韻端出了三菜一湯,香氣撲鼻,更有濃郁的靈氣在瀰漫,顯然裡面加了不少好東西。
吃飽喝足,凌韻又泡了一壺茶。
「你應該也可以突破了,為什麼不選擇突破?」凌韻瞅了我一眼,端起一杯茶輕啜了一口后問道。
「也……所以,不僅僅是我一個人是不是?」我笑道。
凌韻點頭,道:「看來你來找我,應該就是為了這件事了。」
「沒錯。」我點頭。
凌韻細細地看著我,半晌,她的目光流露出一絲欣慰,其間又夾雜著一絲失落。
「你……很好,終於成長起來了。」凌韻幽幽道。
「姑姑,我一直搞不明白,你對我這麼好,圖什麼呢?我們畢竟不是真正的親人,就算是凌新月……不對,你對你的親侄女似乎也從來不親近的。」我將這壓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
凌韻看著我,微笑道:「你認為呢?」
「該不會是……圖我的色吧。」我翻著白眼道。
「小白眼狼。」凌韻一巴掌呼在我的腦殼上。
我撫著腦袋,無趣地往沙發背上一躺,不說拉倒,反正老子又不吃虧。
「毛多多是你吧。」凌韻突然開口道。
我身體猛地一僵,隨即放鬆下來,道:「你知道還問。」
「新月接了一個光明之地一個任務,殺死毛多多。」凌韻道。
我目光眯了眯,道:「正好,她不是身份不一樣了嗎?我倒想看看她現在有多厲害。」
「咯咯,我就欣賞你這股勁,打敗她,姑姑我就告訴你,我圖你什麼。」凌韻嬌笑道。
……
京城之外,萬松林邊。
我全神貫注地烤著一隻野雞,唐寧就站在不遠處。
突然,唐寧眸子閃爍了一下,道:「你的相好來了。」
話聲剛落,一道曼妙的身影幾個閃爍,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抬頭,就看到凌新月一身素色的道袍,渾身氣息圓潤平和,已經達到了藏鋒於魂的境地。
我猜得沒錯,她應該早就可以突破了,卻是一直壓制著。
「好久不見。」我微笑道。
「你在等我?」凌新月問。
「是。」我點頭。
「你大概知道,我是來殺你的吧。」凌新月道。
「知道,但我也知道,你不會殺我的。」我一臉自信。
驟然,凌新月的法劍如同一彎新月,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刀鋒冰冷,直入骨髓。
一旁的唐寧撇了撇嘴,道:「這麼秀恩愛好嗎?看不下去了。」
說完,唐寧直接消失了。
我呵呵直笑,凌新月臉上卻是閃過一絲不自然。
秀恩愛?從哪看出這是秀恩愛了,我們明明是要動手來著。
這時,我將烤好的山雞提起來,棍子直接撥開了凌新月架在我脖子上的法劍。
「來一隻雞腿?」我說著,直接撕下一隻雞腿朝凌新月扔去。
凌新月抬手,劍身刺穿了這雞腿。
我本想撕下另一隻雞腿啃,但想了想,我自言道:「唔,這隻留給唐寧,不能厚此薄彼啊,畢竟都是要成為我女人的人。」
話聲一落,凌新月一抖法劍,那隻雞腿電一般擊向了我。
我扭頭一張嘴,將這雞腿咬在嘴裡,直接咬下了一大片雞腿肉,還沒來得及嚼,凌新月的法劍已經刺向了我的咽喉。
卧槽,來真的啊。
我幽冥鬼步啟動,身形幻出幾個虛影,血煞刀赫然在手,瞬間與凌新月交手數十招。
法力縱橫,氣浪滔天,周圍一顆顆大樹炸裂粉碎。
「鐺」
凌新月的劍尖刺在我的刀背上,我猛地往後飛退,而她的劍尖卻如靈蛇一般追著,似乎不將我刺個對穿就不罷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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