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盜版
?臨近鄉試最後只剩一個月時間,許仕林意圖走武道,便在學院夫子哪裡請了個長假,在在家中學習,李公甫專門在衙門請了個月假,白天晚上的狠狠操練許仕林,黃粱米補身,葯浴煉體,短短半個月時間,便將三十斤黃粱米吃個乾淨,從雞公山山寨搶來的一大包裹靈藥也早被用個乾乾凈,李公甫不得不夜裡去山裡洗劫幾個山寨補充補充。
花費大,效果也大,靠耗費氣將體質加起來的許仕林,修鍊速度大增,易筋鍛骨洗髓,幾乎是一天一個模樣,看的李公甫心中大喜的同時也是大驚,生怕他什麼時候封印完全失效,把血脈給覺醒了,後半個月讓他自由行動,說什麼考武試已經足夠,不用在補了。
靈力值:458
速度:18.8(初級神行)
力量;14.2(初級神力)
體質;18.8(初級堅韌)
精神:18(過目不忘)
這半個月補得太厲害,靈力前所未有的富裕,若不是怕加點兒太狠,李公甫心理承受不住,許仕林都想將所有靈力全部加乾淨,精神的強大,令他學什麼都學得特別快,初級神行加成20%的速度,初級神力加成20%的力量,初級堅韌加成20%的恢復,從剛剛穿越來時,雙臂三四百斤力氣,到現在跟戚寶山比力氣也不遑多讓,身上划個傷口,睡一覺,第二天連個傷口都看不見。
速度全力迸發,幾乎能達到秒速50米,時速幾乎達到180公里/每小時,能夠追上高速上的汽車,雖然支撐不了幾分鐘,但也完全超出普通人的極限。一手基礎劍法也練的有模有樣,實戰中可以發揮出來,可惜的是自己的系統沒有技能這一說,若能能夠將劍法技能化,來個加點升級什麼的就更強了。背著石頭做俯卧撐的許仕林貪心不足的默默想到。
「哥,哥,不好了,不好了。」碧蓮突然風風火火的跑進院子里,遠遠的就喊道;
「怎麼了,碧蓮?」一挺腰背,將背上的石頭震飛出去,站起來拿手巾擦擦汗問道?
「鎮江書院的學子來踢館了!師兄弟們頂不住,讓我來喊你過去。」碧蓮拉住許仕林的手,便要往外跑。
「別著急,我先換身衣服,咱們書院文有陳玉俊,武有戚寶山,怎麼扛不住?」許仕林這下子真有些驚訝了,武道有戚寶山這個變態,文道也有陳玉俊這個高手,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沒繼承幾分記憶的他,文道直接就是渣,陳玉俊現在才是真正的蘇杭第一才子。
「是鎮江才子齊永基,寶山給九爺押鏢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陳玉俊跟人家比文采,直接被碾壓掉了,已經連輸三場,哥哥再不去,咱們錢塘書院名聲就要完了,夫子就要氣死了。」
「好,我們抓緊去!」匆匆換完衣服,許仕林便和李碧蓮騎上快馬,向著書院疾馳而去。
「抄詩什麼的太丟人,但是緊要關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許仕林心中暗道;「大宋以後的各位文壇老祖宗,仕林對不住您了,在這裡要借您本事裝裝逼了。」
終於出了城門來到約會地點,卻是錢塘江北岸書院附近的一處二層茶樓,原本是書院專門宴賓客所用,後來書院窘迫,便將樓租了出去,成了一個茶樓,書院學子都是常客。
城南過去不遠處便又是綿綿群山,站在茶樓門前,目光越過蒼茫的江水,只見層巒疊嶂,風景美不勝收。
兄妹二人上得樓來,卻見一南一北兩波書生端坐,正在對峙當中,南側一波器宇軒昂,北側這一波臉色些慘白,表現的有些有氣無力,北側為首的正是陳玉俊。看見許仕林兄妹二人上來,北側眾學子臉上頓時一喜。
「在下李仕林,見過諸位!」
許仕林上前通報姓名,這些人倒也客氣,恭敬行禮后也簡單介紹了下自己。
「人稱蘇杭第一才子的李仕林,你來的有點兒晚了些,」南側為首的士子名為齊永基,鎮江首富之子,祖上曾經出過布政使這樣的大員,也算是官宦人家,家裡人脈寬廣,因此倒也不怵陳玉俊這個知府的兒子。
「剛剛在錢塘學院里,大家切磋了一番武道,戚寶山不在,卻真是沒什麼意思。」抬手拿起茶杯抿了口茶,「然後又進行了一番文比,發現,還不如武比呢?」
這話說的比較難聽,但北側錢塘書院的學子全部臉色慘白,連反駁都不敢。
「怎麼個比法?能否讓在下看看!」許仕林拱拱手問道
「簡單,不過是一對,一詩,一詞,僅此而已!」齊永基淡淡的一笑;「只要你們能夠對的上對子,不用更好,只要拿得出能夠比擬這一詩一詞的詩詞,就算我們鎮江書院輸了。」
一對;煙鎖池塘柳
一詩;擬古決絕詞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一詞;浣溪沙
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更無人處月朧明。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斷腸聲里憶平生。
看完之後,許仕林心中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剛想裝逼結果遇到裝逼的同行了。
「不知這一詩一詞,是哪位先生的大作?對子是千古絕對,詩詞更是每一篇都足以流傳千古!」
「不才,正是區區在下!鎮江齊永基,」齊永基站起身來,拱拱手自得的笑道;「不知李大才子,能否應對?」
「一個對子五個字,金木水火土俱全,意境縹緲,絕對!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見,短短一句勝過千言萬語,剎那之間,人生中那些不可言說的複雜滋味都湧向心頭,讓人感慨萬千。一句我是人間惆悵客,將所有的哀思全部溢了出來,正是因為飽嘗人間離別苦,才情不自禁,潸然淚下。」許仕林感嘆道;「非是在下多疑,只是這一詩一詞里的情感之刻骨,不似是齊兄這樣錦衣玉食家庭美滿,未經歷過人間疾苦愛恨離別的人能夠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