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賭鬥
?「哥哥,你怎麼了?快吃啊,涼了之後就不好吃了!」看著許仕林端著碗發獃,碧蓮伸手在其眼前晃晃說道;
「嗯,這黃粱米真的很管用,剛吃下去,就感覺傷勢好了幾分。」許仕林笑著說到,三兩下將飯吃個乾淨,剛剛消耗完的靈氣值又漲到13。
「13的靈氣值足夠將身體的一項素質提升一點,只是現在不是提升的時候,」許仕林沉吟了一下,現在提升,也不知道提升後會是什麼情況,有什麼異象,未免惹人耳目。
「寶山,你現在什麼修為了,你的身體太壯實了?」
「哦,仕林,我這幾天進步比較慢,才後天第九重,《武經總要》上說,我們人族身上有639塊肌肉和206塊骨頭,在後天境界氣血筋骨肌肉打磨開發的極限能擁有6000公斤的力量,我現在整體力量才不過三千五百公斤,老師讓我狠狠的打磨打磨,不著急突破先天。」戚寶山擦擦嘴角,興奮的說到:「我準備報名蜀山書院,以後做個劍仙,斬妖除魔。」
「你以為蜀山書院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啊,長眉祖師乃是天下有名的巔峰大宗師,你文道課那麼差,蜀山書院雖然偏向武道,但也不收莽夫啊!嘻嘻我就不一樣了,我雖然只有後天六重壯骨,但是我的文道課也都是乙等,努力一下,就可以去只收女弟子的峨眉書院了哦!」碧蓮笑眯眯的說到。
聽了二人的話,許仕林一方面感覺自己特廢柴,mmp,三千公斤的力氣,一手能提起一輛小汽車,在現代就是徒手拆高達的小超人,居然還要壓一壓,能說是不愧是沒練武,凡人時候能夠赤手空拳硬懟金鈸法王的變態么,還有,自己居然廢柴到連妹妹都不如?
「哥哥,不要難過啦!」看著許仕林的臉色「娘懷你的時候動了胎氣,造成你的身體比較虛弱,雖然武道難成,但是哥哥文道整個杭州府案首,13歲便考中秀才第一,就是進京考個舉人都是十拿九穩,大不了到時候哥哥做官牧守一方,我和寶山,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傻丫頭,咱倆可是雙胞胎,你也不用安慰我,放心,哥哥可沒你想象的那麼脆弱,」許仕林心中暗道,動了胎氣到可能是真的,伸手揉揉碧蓮的頭髮,「哥哥的目標可是給你考個狀元回來,也讓我家碧蓮嘗嘗龍牙米的味道。」
「許仕林,你又在吹大氣,」一個白衣公子手持一柄摺扇背後跟著兩個書童,聽到許仕林的話后,哂笑道;「你這輩子的頂點也就是考個舉人等待機會在縣裡殷個小官,想要中進士,入三鼎甲,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若是二十年前武道不顯之時,你還有一絲可能中進士,可是現在妖皇治世,武帝鎮九州,天下布武,人.妖兩族衝突日漸加深,那個進士不是提筆安天下,上馬定乾坤,以你的武道資質,這輩子沒戲了!」
「陳玉俊,你胡說什麼,你的資質很好嗎?你爹是杭州知府,你天天吃黃粱米,洗靈藥浴,也沒見你的修為高過我啊,」戚寶山一拍桌子,雙眼瞪得牛眼大;「不服氣,不服氣咱們就打一架啊,打輸了我管你叫爸爸。」
「戚寶山,你這莽夫!本公子不跟你一般見識!」陳玉俊頓時被這一句氣的俊臉通紅,想他也是杭州府的秀才,當年和許仕林同屆,只是世人只知道案首許仕林,卻沒人記得排名第二的陳玉俊,武道修為後天七重,整個書院除了干不過戚寶山,其他誰來了,都能教他做人,只是一說武道修為,整個蘇杭都知道書院有個武道奇才戚寶山,誰知道他陳玉俊,就算知道人們也只是知道他是知府公子。
最多就是一句虎父無犬子,便抹殺他為之付出的所有努力。
「許仕林,男子漢大丈夫,難道你就只能躲在這莽夫的背後么?」
「陳兄的修為,仕林是佩服的!」許仕林緩緩的起身,沉聲說道;「但陳兄的話,仕林不敢苟同,既然陳兄以文武雙全自詡,陳兄文采如何,在下心中有數,在下便和陳兄比一比這武道。」
「哥哥,別受他的激將,他武道修為已經後天七重已經過了壯骨,開始易筋,你才四重,連前五層內壯都沒完成,……」
李碧蓮拉住許仕林的胳膊,焦急的說道;
「碧蓮放心,」許仕林拍拍碧蓮的手,笑著說道;「武道如何,終究是打過才知道,若是修為高便贏定了,那麼也沒那麼多廝殺,大家見面比比誰的層數高就是了,勝負乃是身體素質,戰鬥意識,心境,技巧,綜合而來,否則就沒有那麼多越級反殺的案例了。」
「你的意思就是,除了身體素質,戰鬥意識,心境,技巧全都比我高了?許仕林,我佩服你的文采,但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陳玉俊雙眼一瞪,冷聲說道;「我若贏了,也不要你如何,只需在學院大喊三聲,許仕林不如陳玉俊即可。」
「若是你輸了呢?」戚寶山問道;
「我知道你三人情況,距離鄉試大考不過一月時間,不管是想去哪個書院,沒有一個好成績都不會被錄取。武道修為也是鄉試的半壁江山,若是被武道扯了後腿,再想進書院要麼等三年以後重新再考,要麼只能選個一般的書院湊合。」陳玉俊冷笑一聲;「這可是一輩子的事情,我的修為高你三重,我的賭注便是三十斤黃粱米,若我輸了,這三十斤黃粱米便歸你們,敢不敢?」
「多謝陳兄好意!」許仕林輕輕一笑,「只是小弟區區三聲不如陳兄,怎麼比得上陳兄的三十斤黃粱,小弟身無長物,若我輸了,不但要喊三聲不如,而且今後的日子一切以陳兄為馬首之瞻。」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好!」說罷,二人便擊掌為誓向著外面演武場走去。
二人在演武場,隔著五六步站好,相互拱手一禮。
「陳兄,請了!」
陳玉俊冷哼一聲,卻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等許仕林拉開架勢,突然搶身進來,抬腳一踹,直直的蹬向了許仕林的腰,
『啪!』許仕林伸手一攔,腳步連連後退,猛地甩了甩手臂,感覺有些發麻,練氣七重的力量確實不是自己現在扛得住的。「好腿力!」
陳玉俊也不說話,一招佔先,連續進攻,刺拳連擊攻向許仕林面門,配合腿法,攻勢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猛烈到了極點,拳頭隱隱約約有破空的聲音。
許仕林一時失去了先機,立刻落入被動挨打的境地,身體連連後退,兩條手臂左支右擋。兩人手臂相交,都是硬碰硬,每一次對擊,都發出巨大的骨肉碰撞之聲。這樣的打法,十分粗獷和野蠻。
「呼呼呼呼」連退幾步后,許仕林感覺雙臂似乎都不屬於自己似的,連麻的感覺都快沒有了。不能硬碰硬,身體素質差距太大,硬拼完全扛不住。當即前走兩步接著腳下一滑,已經踩到了陳玉俊的側面,五指併攏如刀,狠狠的戳向他的腰眼子,這一下要是戳中了,陳玉俊就可以進宮當太監了。
沒想到許仕林這一手如此陰損,陳玉俊嚇了一跳,連忙縮腰腹轉身,一腿甩過來。
許仕林腳步向著旁邊一踏,又轉到陳玉俊的側面,身體微弓,屈膝,手刀再次戳腰子,依舊是快准狠。
陳玉俊連連轉身攻擊,想要和許仕林正面硬杠,但許仕林滑的如同泥鰍一般,每一次都能搶到他的側面,這樣連續變換了三四次,令陳玉俊都有種暈頭轉向的感覺。
「嘿!」連著轉踏了五步,許仕林終於得手,一下戳在了陳玉俊的肋骨中間,陳玉俊頓時臉色痛得蒼白,轉了轉身體,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滑溜的步伐,好陰狠的拳法。」捂著肋骨陳玉俊臉色蒼白的問道;「不是書院里教的功夫,你這是什麼拳?」
「八卦掌!」許仕林笑著說道;「陳兄用的也不是學院教的太祖長拳啊。」
「好好好,沒想到,許仕林竟然還有這麼俊的功夫,我輸了。三十斤黃粱米,下午便送到府上。」陳玉俊冷哼一聲,捂著腰說道;「現在你贏了,是因為我們都在打基礎,根本沒學什麼戰鬥用的高等功法,我已經被天下書院內定錄取,在見面時,我便是步宗師的徒弟,希望你還能贏我!」。
「步宗師是什麼鬼?鄉試之後不是會試然後殿試么?怎麼成了鄉試之後進書院了?」許仕林雙眼一瞪,心中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寶山,你幫我介紹一下天下書院,」
「天下書院在天山啊,也有人稱他為天山書院,山長是武道宗師雄霸,監院是步驚雲大師,堂長是秦霜大師,教習是聶風大師,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寶山撓撓腦袋:「其實天山書院的學長也有來找過我的,只是我想當劍仙,天山離得有些遠,就沒同意。」
「稍等,我心裡有點兒亂,讓我捋捋!」許仕林心裡頭亂糟糟的,蜀山書院就是長眉祖師,天下書院就是雄霸,那隻收女弟子的峨眉書院是誰,郭襄女俠還是滅絕師太?其他的書院呢?這還是白蛇傳么?扯淡都沒這麼瞎扯淡的,扯得也太遠了?
天下會就天下會,還天下書院,教啥?金鱗豈是池中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