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怕反悔
鄭哥不一會又叫了十幾個人來到包間,超大的包間佔滿了人,顯得有點擁擠的樣子。張懷土悠閑的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點擔心都沒有,倒是馬文凱如臨大敵一般,雙手緊握,直盯盯著眼前鄭哥這些人,時刻準備出手,一言不合就有可能開始打鬥。
幾個女生已經退出了房間,馬文凱已經接到了張懷土的指令,放輕鬆,有什麼後果他會解決的。
此次也算是試煉一下馬文凱,這是張懷土心中的想法,以後估計會面臨的場面比這還要殘酷,面對的有可能不就是小混混了,而是世界上聞風喪膽的殺手,或者雇傭兵之類。
這個時候,彭世林已經走到門口了,快速進去,當看到屋裡一群人的時候,整個人都驚住了。剛才走的時候才幾個人,沒想到這一會就叫了這麼多人。還好自己及時回來,否則張懷土他們兩個人後果不堪設想。
張懷土也詫異了一下,沒想到彭世林又回來了,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但是張懷土已經很佩服了,能在關鍵時刻回來,說明還是有底線的。至於那個李賀,張懷土肯定不指望了,畢竟他也是幕後主使者之一,這個事暫時記下,回頭在找其麻煩,他跟鄭哥悄悄談話的內容他都聽見了,上廁所的事情,也是張懷土故意邁出的破綻,故意引對方上鉤的。
彭世林站在了馬文凱的旁邊,看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張懷土看上去還這麼悠閑,當彭世林看向這邊的時候,張懷土對其有好的微笑了一下,來不及細想,先解決眼前的一群小混混再說。
「你確定也跟我們站在對立?雖然你是當兵的,看在你是李賀的朋友的份上,我勸你不要參與這個事情,這是我跟那小子的恩怨。」鄭哥緊盯著剛來的彭世林問道。臉色陰沉下來了,本來有很大的勝算,現在又來了一個當兵的,勝負很難在確定了。
「沒辦法,誰讓張懷土是我的戰友呢,明知道他有難,我在逃離,那跟逃兵有什麼區別,出賣隊友的事情我還做不到。而且張懷土還是我們大西北軍區的客人,如果讓其他戰友知道這件事,我以後就不要在當兵了。」彭世林說這話的時候倒是豪情萬丈的說,臉上透漏這堅決。
坐在後面的張懷土聽到這話,不由的對彭世林刮目相看了,之前看到彭世林跟李賀同流合污的時候,內心還鄙視了對方,現在想想真是可笑,人家那是為了生活而已,又沒有做什麼錯事,只是人情世故多了一點而已,相反自己,自己雖然實力有了,但是人情這方面還差點。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鄭哥厲色的說道,看到已經勸不住了,只好一起動手了,大不了動手的時候,讓其手下不要打彭世林,鄭哥心中這樣想著。
剛才接的電話只是聽手下張懷土會武功,不知道到底有多厲害,俗話說的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再說了一拳難敵四手,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多呀。
鄭哥想到這之後,立馬命令這十幾個小弟立刻動手。
聽到老大發命令了,十幾個小弟一起就沖了上來,等了這麼久,就是等這個時刻,馬文凱拳拳到肉,剛剛衝上來的兩個,被馬文凱一拳一個放倒了。
在第三個來到的時候,來不及出拳,挨了一下,不過這些小混混力氣相對普通人來說很大,但是在馬文凱來說就差了很多,而且別忘了,馬文凱還是有秘術的,在夜晚的時候,戰鬥力是上升的,所以坐在沙發上的張懷土一點不擔心馬文凱,不過就是馬文凱自己不知道而已,因為沒有一下子遇到過這麼多人,剛才才有點緊張。
打倒幾個人之後,馬文凱的眼睛都變成血紅了,還帶有一絲絲其他東西,有點像殺紅了臉一樣。
至於剛剛到來的彭世林,完全是個意外,當然多一個人,就減少一點壓力倒是真的,跟自己的戰友增加了勢力,並且跟對方增加的壓力。
馬文凱挨了一拳之後,立馬來得及出拳了,一拳一個,又放到了兩個,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就放到了五六個人,這幾個人裡面,前面的都只是挨了一拳就倒地起不來了,後面的倒是還能挨打兩拳以上才失去戰鬥力。
在看彭世林那邊,雖然不如馬文凱那麼神勇,但是也是兩三下就能夠打倒一個,當發現馬文凱戰鬥力這麼強的時候,也受到了影響,受到了刺激,普通人都好勝,更不要說練過武術的軍人了,彭世林將招式一遍,變成了斬殺式,此刻在過來的小混混,碰到彭世林之後,馬上就會挨上一個重擊,被擊中之後,立馬失去的戰鬥力,躺在地上起不來了,而且看上去,有的更嚴重,直接昏厥過去了。
至於是否有生命危險,彭世林還是有分寸的,沒有打在致命的地方,如果真到死人的話,就算有理,在部隊也會受到懲罰的。
看到兩個人這麼神勇,就有混混避其鋒芒,發現坐在後面的張懷土了,在他們眼裡,張懷土實在是文文弱弱的,一點戰鬥力沒有的樣子,只要抓住張懷土,然後將其作為威脅,估計就能脅迫眼前的兩個人停下來,還有一個最終要的一點,就是張懷土看上去比他們大一點,就像是一個富家公子哥,出來帶著的兩個保鏢。終於來了兩個人,左右一起攻擊張懷土,他們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想用此招式,讓張懷土應接不暇。
坐在沙發上吃東西的張懷土,雖然眼睛一直在看著馬文凱和彭世林,但是用餘光也發現了往這邊來的兩個小混混,那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張懷土又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景,沒有等對方到跟前,就往兩個方向扔出去了手中的花生,將花生當做武器,扔了出去。瞬間傳來了「啊」的聲音。
這就是傳說中的暗器傷人,百步穿楊了。看到張懷土這麼厲害,遠處的鄭哥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這一些鄭哥都看在眼裡,等想叫停的時候,發現只剩下三個混混還沒有倒地,其他的都已經痛苦在地上打滾呢。
三個小混混有點膽怯,在想著要不要上去呢,就聽到鄭哥喊道:「住手。」聽到這個好聽的聲音,三個混混整個人都輕鬆下來了。
低估了,真的是低估了,沒想到三個人都這麼能打,剛剛還以為當兵的架不住自己人多呢,現在看來是打錯特錯了,還是先走為妙。
看到遠處的鄭哥在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張懷土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想想你這樣能走掉嗎?」
被發現的鄭哥,果然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是不是打不過就想跑?世界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張懷土此刻站了起來,拍了怕手,走到了鄭哥的跟前。
旁邊的幾個人看到張懷土站了起來,都非常緊張的,害怕張懷土突然出手。
「那你想怎麼樣?今天我算是認栽了。」鄭哥依然是硬著頭皮,不肯低頭的說道。
「什麼是我想怎麼樣?明明是你想怎麼樣?不過是你想怎麼樣沒成功而已。說說吧,怎麼賠償我今天的精神損失費。」張懷土沒有說什麼,就看對方如何表現了。
「你不要這麼做,我背後是有人的?」鄭哥雖然很害怕張懷土,但是依然沒有鬆口。
他一直認為,強龍不壓地頭蛇,在他的地盤就算不能怎麼樣張懷土,但是對方也不能怎麼樣他。
「你身後是誰呀,你說的我都好奇了,要不要打電話叫過來,我認識認識。」張懷土沒想到對方這麼有「骨氣」,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看見對方一點不擔心,鄭哥的底氣已經沒有那麼足了,心中想的是,要不然認個錯,將今天的事先過去,有什麼事,見了自己的老大再說。
想到這之後,鄭哥才低下頭說道:「張先生,今天是我錯了,希望你能原諒,咱倆的事情,一筆勾銷了。」
話說的很好聽,其他人聽的感覺很有江湖語氣,但是這話聽到張懷土的耳朵里,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鄭哥的腦袋上,氣憤的說道:「什麼是一筆勾銷,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找我的麻煩,現在認個錯誤就想了事,你想啥呢,你這種腦袋是怎麼混社會的。」
越說越有氣,又在鄭哥的腦袋上拍了兩下,才有點解氣。
此刻那幾個小混混更是嚇得不敢抬頭,之前高高在上的老大,此刻就像是犯了錯誤的小學生,都不敢直視張懷土了。
鄭哥的心裡那是鬱悶呀,不知道怎麼惹上了這個凶煞了,一直以為張懷土是個面善的人,沒想到這種人才是更狠的。人家的狠都是寫在臉上,這種人的狠那是藏在心裡,讓人防不勝防。
挨打了幾下,鄭哥雖然心裡惱火,但是不敢表現出來了,心中想著怎麼說話,才能取得張懷土的原諒,或者說,怎麼做才能取得張懷土的原諒。
正想著的時候,張懷土說話了,「要不將你的這個KTV送給我吧,我看著還不錯,估計我就能原諒你了。」
張懷土說的很輕巧,一點都不擔心對方不答應,靜靜的等待鄭哥的回復。
聽見這話鄭哥心裡那是惱火呀,你怎麼不去搶錢呀,我需要掙多少年的錢,才能掙夠一個這樣的KTV,當然這種想法他是不敢說出來,怕一說出來,自己又要遭到一頓毒打了。
「好,我答應你。」鄭哥竟然真的答應了,旁邊的幾個小弟都驚呆了,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不要在想什麼歪點子了,我就相信你這一回,希望我後天來的時候,能夠直接簽字,如果想耍什麼花樣,我保證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的。」張懷土說這話的時候冷冰冰的口氣說的。
說完之後,張懷土才站起來往外走去。什麼證明,什麼錄音都沒有要,彷彿一點不害怕鄭哥會不答應。
走出去之後,才發現沒法回去了,李賀已經將車開走了。
在等車的時候,彭世林才好奇的問道:「懷土,你就不怕那個鄭哥反悔嗎?我可聽說他後面的老大也是個角色,如果今天放過他之後,他馬上反悔,然後去找他的老大幫忙,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聽見這話,張懷土輕輕一笑,說道:「我剛才已經提醒他了,如果沒有覺悟,那隻能後悔了,機會我是給他了,不好好珍惜就沒辦法了。在我這,在一可能我不認計較,如果真有在二,那不好意思,你要為自己的事情買單。」
聽見這話,彭世林感覺對眼前的張懷土非常的陌生了,那種剛才有內而發的威嚴,像是骨子裡面就有的。
不大一會,就來了一輛計程車,張懷土讓彭世林先回去。
因為馬文凱在剛才的打鬥中流血了,張懷土打算陪著他先去一趟醫院再說。
彭世林也沒有交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注意安全,就先自己回去了。今天出來的夠晚了。
雖然張懷土自己也能治療流血的馬文凱的傷口,但是實在是有點驚駭世俗了,而且這種使用其他手段在治療的,沒有自然癒合的好。
雖然現在馬文凱知道了張懷土的一些秘密,但是還沒有到全部的時候,所以張懷土還是不能這麼做的。
來到醫院之後,還好急診科室有值班人員,醫生簡單的檢查之後,說沒什麼大礙,等一下包紮一下,然後在打一針就行了。
說完之後,就將馬文凱交給了一個護士。護士看上去跟張懷土一樣大,屬於年輕的,應該是剛剛畢業的,或者還沒畢業在這實習的。
「醫生,我比較怕打針,能不能不打針呀。」馬文凱苦苦可憐的說道。
聽見這話,張懷土也驚住了,看著眼前比自己都要大的人,沒想到馬文凱竟然害怕打針。
「不打針後果有可能很嚴重的,你這是傷口破了,而且那個利器上面也有不幹凈的東西,如果不打那種破傷風的針,後果不堪設想。」美女小護士說的很嚴重,把馬文凱說的一愣一愣的,跟真的一樣。
還別說,小護士的手法很熟練,知道傷口疼,所以很溫柔。
正在包紮傷口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幾個人都順著聲音往外看去,門本來就沒有關閉,就看門口有一個抱著鮮花的男孩,正含情脈脈的看向張懷土這邊。
張懷土知道肯定不是看自己的,果然就發現正在給馬文凱包紮的小護士,臉色立馬變了。剛剛還是溫柔的樣子,現在變成了不開心。
「我說王斌,你沒看我正在工作嗎?怎麼又來了。你都一天來八回了。」小護士非常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一看這種情況,張懷土也知道是這個男孩在追這個小護士,不過一看就是,一個是落花有意,一個是流水無情。明顯的是小護士對男孩不感興趣。
「月月,我不是看你該下班了嗎?我就來接你了,正好在一起吃個飯。」男孩並沒有因為小護士的冷漠而不高興,依然是厚著臉皮的說道。
那個叫月月的護士也很無語,只好說道:「我還要很久,今天的病人多一點,你沒看到我現在正在忙嗎?你先走吧,我等會坐公交就行了。」
月月護士說的時候,還指了指馬文凱。
馬文凱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直接也說道:「帥哥,你先走吧,我這傷口需要處理很長時間的。」
沒想到馬文凱直接幫這個小護士說話,門口的男孩知道自己在這麼下去,月月會更反感,但是也沒有搭理馬文凱,而是對著那個月月說道:「月月,你先忙,我就在外面等你,你啥時候忙完都可以。」
說完這話,男孩就走了,正在幹活的小護士,也很無奈,但是這事說了很多次,也沒有什麼用,只要隨他去了。
小護士將傷口包紮好之後,讓馬文凱現在旁邊坐著,看樣子下一步就是打針的了。
此刻馬文凱是苦著臉,不大一會小護士就來了,手裡還拿著打針的器材。
強忍著心中都害怕,任憑小護士將其的衣服脫掉,露出挨針的地方,看著馬文凱痛苦表情的樣子,張懷土就想笑,發現了馬文凱的弱點,下次就可以那這簡單的威脅一下了。
當針紮下的那一刻,馬文凱是真的嘴裡咬著一個東西,然後狠狠的咬著,知道小護士說道,「都打完了,還這麼痛苦,趕緊自己先捂著一會。」
聽見這個天籟之音,馬文凱迅速睜開雙眼,然後扶住酒精棉。然後按照醫生開的單子,去拿了一些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