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空間煉成並不存在？（下）

?「好了，說正事。」江浩渝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四人的身體控制權也霎時恢復。

四人由於不適應身體控制權的恢復，皆是重心不穩，向各方倒去。

「什麼正事？關於我們獲得了這個系統的結果？我們需要幹什麼嗎？嘶……」夏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問道。突然又長吸一口冷氣，從地上蹦了起來。

地面上，一小堆堅硬的木屑反射著中央城午後的陽光。

「對於你坐到了我捏碎的木屑上一事，我深感抱歉。正事是，你們是怎麼得到這個系統的。這可是實驗版，不是正式版。而且這個實驗還是我主持的，我很清楚這一點。而測試版的系統也應該是在南極的總部才對，所以……」江浩渝意味深長的看了夏林一眼。

「我並不知道這個系統為何到了我這裡，但我可以保證這和我們沒有關係。」夏林急切的說道。夏林估計，只要他們敢有一絲不正常舉動，便會被江浩渝毫不留情的處理掉。開玩笑，這個系統都是人家開發的。

「我很清楚不是四位的問題。」

［心靈探知好久沒用過了，不是在自己的地方就是麻煩啊。］

「啊，謝了。」夏林如釋重負的回道。

「嗯，抱歉耽誤了你們的時間。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這關乎著我對你們的身份安排。」

「身份安排？」

「是的，系統改變世界線，給你們的身份。」

「身份……好像是軍部的軍官。鍊金術師，沒通過國家鍊金術師考核就是了。」

「好，了解。接下來我會給你們教授一些日語，夠你們生活使用了。」江浩渝理了理自己才剛發到幾個小時的軍部制服。上面的褶皺在江浩渝三番幾次的劇烈運動后變得多了起來。看起來不太有精神，整理一下還是需要的。

「額，為什麼是部分。全部日語，對兄弟你來說也是不難的吧。」王夕毅疑惑的問江浩渝。

「我們不熟好不？這才見面多久就叫上兄弟了……好吧，我仔細的解釋一下。王夕毅，你是有高速反應能力的對吧，反應速度為0.08秒左右，無盡小數。而腦域承載速度是89克爾（kcer）約普通人的九倍對吧。我記得你們各自的能力，全世界也就那麼多能力者。你們其他幾位應該都是和王夕毅差不多的。問題來了，如果是全部的日語，你們就算有幾千克爾（kcer）也會昏迷。我準備給你們的常用語已經是你們可以承受的極限……嗯？」江浩渝在一瞬間變出現在了夏林的面前。「你是夏林？能力是心靈辯證？18936克爾（kcer）？你可以接受全部的日語知識。」

「哈……被你想到了。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更好，那是我小時候測的。」夏林尷尬的說道，同時內心再次緊繃，他不確定自己的能力被看出這件事在目前是好是壞。萬一江浩渝來一句「哦，你是個變數」什麼的然後滅口怎麼辦？

「不必擔心，我們之間並沒有競爭或利害關係。好了，各位過來吧。下面若是有頭痛，暈倒，失禁，以及靈魂不穩等情況，我概不負責。」

「問下，可以選擇不來嗎？」魏離問道。

「可以，但是若是測試版系統教授各位日語的話，除了小林兒之外各位可能無人生還。當然，如果想要嘗試的話也是可以的。」

「那算了。」四人齊聲拒絕，看江浩渝的眼神彷彿是在看洪水猛獸。

［你們自己要問的……我……］

「好了，我還要去趕著吃晚飯。」

江浩渝將手一把放在了王夕毅的頭上。緊接著，手掌和額頭接觸的地方便緩緩的泛起淡淡的銀光。

不等其他人反應，江浩渝迅速的每個人的額頭上都來了一下。

「說是很痛似的，但其實上……嘶，好痛。」夏林剛剛不屑一顧的聳了聳肩，一陣劇痛便從額頭處直刺向腦海。

「真香啊。」江浩渝並未做出任何錶情，但眼睛已然彎成了月牙狀。江浩渝在築夢者計劃的南極總部時就經常為他人傳輸各類知識。每當其中的一些自認為強大者自信滿滿的時候，江浩渝就會加大知識的傳輸量。看他們抱著頭在地上滿地打滾，或者僵直的站著渾身冷汗直冒，江浩渝便會特別開心。這是江浩渝為數不多的惡趣味中最令他人害怕的一個。因為江浩渝每當一段時間沒有這類「小天才」后，就會對下一位「幸運觀眾」做出同樣的事。如果一段時間沒有人需要傳輸知識，江浩渝甚至會直接在走廊上隨便找一位。

數小時過後，夏林如江浩渝所期待的第一個張開了雙眼。此時的天空已是被赤紅和金黃所覆蓋。結束了一天工作的人們正相序回到家中。

「感覺如何？」江浩渝微笑著對夏林道。

「還行吧，就是有點困。」夏林打了個哈欠。

「那就好，行了，起來吧。按照你們的身份分配，明天早上就是正式入職了。到時候盡量往中央城這邊分。這是中央城的地圖，三十先士。以後還我，系統會指明你們需要認識的人的信息。他們三個將會在一小時之內醒來。」話音剛落，一道不規則的空間裂紋便在江浩渝的身前展開。

「如果要找我，就說是找空之鍊金術師。記不住沒事，就說最擅長空間煉成的鍊金術師或最年輕的國家鍊金術師即可。這個最年輕不包括三年後，那個時候有主角來擔這個名頭……」隨著江浩渝踏入空間裂紋，他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淡。

「最擅長空間煉成……空間煉成？」

一小時后，夏林四人已經回到了夏林按照身份分配所附帶的居所。

「總的來說，事情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對方也沒有想對我們怎麼樣的意向。就是這個空間煉成……」夏林將江浩渝對自己所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告訴了他的三位夥伴。

「不用就是了，空間煉成，就是個幌子。」魏離直接說道。「鋼煉世界的鍊金術，本就是一種科學。雖然對天賦有著一定的要求，但還是科學。鍊金術的本質是什麼？轉化，轉化的基礎是什麼？等價交換。等價交換，我們暫且認為那個所謂的空間煉成是符合的。但轉化呢？空間煉成，按照林子的描述並不是將什麼煉化為空間，而是改變空間。問題來了，改變空間，要什麼東西來交換呢？再說了，改變空間是空間本身的事，為什麼要交換能量呢？最後，鍊金術的煉成原理大家剛剛都了解過了。空間煉成，被說的不難，但是，怎麼煉成空間？煉成陣該怎麼畫？」

「所以，空間煉成是不存在的。那個人也是必須要提防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對我們圖謀不軌。」

江浩渝剛買下的一棟獨棟住宅中，江浩渝三人看著身前懸浮的顯然和自己身上的系統樣式不一樣的系統窗口。互相目視一笑，鼓起了掌。

「聰明人，到了哪裡都是有用的啊。」凌夕晨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