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棋逢對手
?博伊卡右手撐地,緩緩的站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的凶性完全被激發了出來,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死袁星。
博伊卡參加拳擊比賽三年的時間,雖然也受過傷,但是還沒有被一個菜鳥打傷過,甚至在菜鳥面前就是完勝,就不要提被袁星打掉的牙齒了。
恥辱,絕對的恥辱,這種恥辱只有用對手的生命才可以洗刷。
站起來的博伊卡快速的沖向袁星,在距離袁星兩米左右的時候身體突然騰空而起。
博伊卡的必殺有兩個,前面說了他的右手拳力量十足,還有一個就是他的腿法,他的腿法不像是一般的拳擊手那樣力量十足,但是卻飄忽難辨。
很多拳手都被他那華麗的腿法弄得暈頭轉向,最後中招,現在他終於對袁星使出了自己的另一項必殺技。
身體騰空的博伊卡右腳踢向袁星的頭部,被袁星的手臂擋住之後,身體還沒有落地,就接著一個空翻,藉助腰腹的力量,身體再次拔高一截,同時身體橫在空中,旋轉了七百二十度,藉助著旋轉的力量,雙腿狠狠的絞向袁星的脖子。
這一下要是被絞到的話,袁星的脖子肯定就會向黃瓜一樣的被扭斷,急忙身體後退,同時伸臂格擋,但是博伊卡的攻擊要是這麼容易就被躲開的話,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喪生在這一腳之下了。
就在雙腳馬上就要碰到袁星的手臂的時候,博伊卡忽然曲起右腿,左腿瞬間一個加速,「砰」的一聲,踢在袁星的胸口,而且是剛剛膝蓋撞擊的同一位置。
袁星被踢的飛了出去,雙膝跪地的摔在一邊,胸骨感覺火辣辣的,明顯的感覺骨頭已經裂了。
感覺到自己這一下可是真的傷筋動骨了,袁星也是心裡暗恨,胸口的骨頭斷裂,光修養就得很長時間了,雖然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比較強,但是胸骨這個地方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畢竟是守護心臟的,必須得養好了,不然以後自己的抗擊打能力會非常差,而且還會留下老傷。
憤怒在袁星沒有在意博伊卡的拳腳繼續落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護著頭,彎著腰直接衝到博伊卡的身邊,雙手用力抱住他的腰,猛然向後一摔,博伊卡那龐大的身軀就像是一件貨物一般被袁星扔了出去。
感覺身體被摔得七零八落的,博伊卡也是憤怒異常,和一個菜鳥比賽竟然打到這種程度,就是贏了,也會影響自己在拳擊界的聲望了。
這個時候台下的觀眾已經全部安靜了下來,雙眼緊緊的盯著擂台上,這一切都超乎了他們的想象。
原本以為他們的戰神博伊卡會很輕鬆的解決掉袁星的,沒想到卻是兩敗俱傷的局面,而且勝負還沒有分出,袁星的強悍已經深深地刻入了他們的心裡。
剛剛的兩下重擊,換成一般人早就已經認輸甚至是死亡了,但是袁星卻僅僅是胸骨斷裂,但這樣不僅沒有影響到他的戰鬥力,反而是激發了他的凶性。
貴賓包廂裡面,可夫先生和他的手下也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比賽會打的如此的膠著,原本以為在博伊卡使出自己的腿法之後,比賽就已經結束了呢。
可是袁星的強悍卻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意料,不過這是自己訓練營的精英,他表現的越好,就越高興,看來以後自己手下又多了一個王牌啊!
不過前提是他還得經過一番苦練,現在的袁星實力還沒有達到自己的要求,但是沒關係,就沖著他這股堅韌的盡頭,再加上刻苦的訓練,這個小子以後一定會大放異彩的。
身邊的僕人也是一樣,他的真正身份就是袁星這個訓練營的管理者,現在袁星表現的這麼強勢,他的臉上也有光彩,在老闆面前的底氣更足了一些。
尤其是最近幾年,其他幾個訓練營都出現了一些頂級的拳手,就自己這個作為訓練營的第一個基地,卻是好久沒有出現優秀的拳手了。
這讓他在老闆的面前有點抬不起頭,也經常被其他幾個訓練基地的同事嘲笑,非常的沒有面子。
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自己也有優秀的拳擊手了,雖然這個拳擊手還得需要磨練,不過沒關係,反正自己是這個訓練營的管理者,回去就讓錢伯斯狠狠的訓練這個小子,讓他成長的更快一些。
不過可得和錢伯斯說好了,千萬別把這小子給練死了,這麼優秀的拳手可不是那麼好找的,打定了注意的他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以後可以揚眉吐氣了。
今天還真是一個幸運日啊,本來老闆是來這邊辦事的,自己陪同老闆一塊,事情辦完了之後,突然想起袁星今天又比賽,就請老闆一起來了。
開始的時候老闆還不想來的,但是自己極力的說明袁星有多厲害之後,才勉為其難的過來看一眼,畢竟都是自己的手下,也不能太厚此薄彼了,沒想到還真的就看到了一場精彩的比賽。
雙方的實力都不是頂尖的,但是那股不肯認輸的鬥志卻是非常的頑強,這也是許多人所不具備的東西。
只有鬥志才是支撐自己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信念。
擂台上還在繼續,此時兩個人已經都渾身是傷了,鮮血也撒滿了擂台,袁星的胸骨受傷,臉上腫的像是豬頭一般。
而博伊卡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一隻眼睛已經徹底的睜不開了,左手的手臂被袁星折斷,身上大小傷口無數,走路都有點不穩了,但是他還是在堅持著。
這是一場毅力的比拼,雙方都已經到了油枯燈盡的時候了,就看誰的意志力強悍,堅持到最後了。
兩個人全都晃晃悠悠的,像是不會打架的流氓一樣,廝打在一塊,你踢我一腳,我打你一拳的糾纏了在一起,場面上難看極了。
台下的觀眾也是傻了,從來沒見到過博伊卡會用這種方式和別人打鬥,簡直就是兩個潑婦一樣了。